憋了几十年的大魔法师。”
世安不懂“大魔法师”是何意思,只看他笑得顽皮,好气又觉好笑,便伸手在白杨耸动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坏孩子。”
白杨被他骤然拍打,缩紧起来,两个人都觉得销魂蚀骨地舒畅,世安再不说话,按着白杨在他里面大进大出地顶入,白杨被他弄得亢奋欲死,失控地喊出声音,世安啃着他的颈上腻滑的皮肤,箍紧他纤细而矫健的腰。两人翻来覆去地纠缠,不约而同地射出来,倒在枕上,漫长地喘气,又温情地去碰彼此的嘴唇。
白杨还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世安把两人交缠的手举在唇边:“我帮你洗洗罢。”
白杨搂住他的脖子:“抱我去。”
世安在白杨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起身穿上衣服,打横抱着他开门。
一开门大是尴尬,李念和郑美容双双坐在外面,二脸茫然。
李念叼着烟,翻眼看他:“金董事长,我们在外面哭天抢地的担心,你他圌妈在里面大操大干的只管快活。”
郑美容毫无波动,心如止水地在手机上按:“吃什么,我叫餐厅送来。”
世安赧然道:“我先带他洗个澡。”
郑美容愤怒地在信息里点了一堆难吃的菜。金世安真够会坑人,警圌察来了他还在里面跟白杨浪个没完,她只好和李念用英语狂扯瞎话。李念说,这是我夫人,她刚才跟我吵架,闹着要跳楼,我只好报警。
郑美容被他气得三魂出窍,当着警圌察和救护人员的面又不便发作,只能点头,“对不起,是我的过错。”
他俩忙着解释,白杨还在里面叫圌床,大家简直面红耳赤,李念结结巴巴地说:“是我们的房客。”
警圌察把他们俩教育了一通,责令他们下不为例。又看锁着的卧室门,咧开嘴大笑。
郑美容想起刚才就一肚子气,她愤恨地交待餐厅:“蜗牛不许烤熟,要生的,带日本芥末,最辣的。”
世安哪知郑美容要给他生蜗牛吃,只是抱歉地向他二人点头微笑,白杨也从他怀里脸红红地探出头,李念一眼看见,捏着嗓子学他:“我要你射在里面!我要你用力抱我!”
羞耻play,白杨这次没鞋扔他,只好臊着个大红脸钻进毯子里。
两人笑着进了浴圌室,互相擦洗着,又忍不住地接吻。世安看看自己的手,更笑起来:“你在我手上乱画什么?”
白杨窘极了,抓过沐浴露胡乱倒上去,又发现自己手上也有一道傻圌逼的线,他想赶紧擦掉,偏偏怎么也擦不掉。
世安也觉得奇怪:“这什么笔写的,怎么洗不掉。”
他们都觉得奇怪,又凑着头,认认真真地给对方洗手,那一道弯弯曲曲的红线,好像嵌在皮肤里,又像自骨肉里生出来似的,越洗越鲜艳。
白杨洗着,大概肥皂泡进了眼,他不好意思再哭,把头埋在世安心口。
“不哭。”世安轻轻理着他的湿发,“洗不掉就留着罢,永远地留着它。说不准是老天留给你我的红线。”
是他们相连的生命线。
他们在温暖的热水里牵起手来,心中都觉得甜蜜。
休整一夜,郑美容订了次日中午的班机回国。他们已经在法国耽误了太多天,必须尽快回去。
郑美容放下心来,去机场的路上没完没了地抱怨——女人总是用抱怨来缓解心情,其实也是表达喜悦。世安被她喷得哭笑不得,又给她道歉。
“公司积了一堆的事,你也不来开会,我又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郑美容拉着脸。
“是我不好,明天一定出席。”世安现在说什么都是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