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如烟并没有来月经。江霖温柔地看着脸色羞红的妹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抱着人喂保姆新做的枸杞红枣乌鸡汤。一桌子的菜不见油腻辛辣,都是清淡可口的营养餐。
江朔来找江霖汇报时就见到给他开门的保姆一脸喜色,却并不多言,只说先生心情很好让他进去。小爷有小姐陪着心情自然好,但看保姆的样子估计是好上加好。
江朔平常没少见江霖给江如烟喂食的场景,可今天也嗅出点特别来,这兄妹二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和暖亲昵。
“小爷,是司徒父子的事。”江朔突觉他这个时候过来汇报有点坏气氛。小爷一贯是不愿让小姐知道他们江家具体在做的事的,主要原因是不想让小姐知道那些血腥手段,其次是这个国家运转的真相实在不好看,和至少表面上做到人人平等的旧时代相差甚远。
江如烟多少也知道江朔在顾及什么,于是想从哥哥腿上下来去内间餐厅。“没关系的宝宝,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江霖按住妹妹的腿继续喂饭,看了一眼江朔。
江朔了然,只说了江望已将司徒聿关押到了渥区监狱,央府那边并没有察觉,反而是司徒启在服用解药后又向几位央府官员询问特制血清的事。
“小爷,司徒启这是想重新换生产线了,这位还真是禁不得一病。”江朔见江如烟疑惑地看着江霖就笑着多说了一点,“小姐,司徒启前段时间被他亲生儿子司徒聿换了药,使得他病情突然恶化,这位知道真相后就毫不留情地把司徒聿要送去贫民窟黑市,是我们小爷截了下来。”
“烟儿知道司徒聿为什么要换掉司徒启的药吗?”江霖拿着热毛巾给妹妹仔细擦干净嘴,语气清淡,“他爱自己的父亲,想用自己的血去给司徒启治病却弄巧成拙。司徒启自私利己,尽管是亲儿子也不能再待在他身边。”
江如烟嗫嚅着开口,“他…是对他的父亲……”
“烟儿很聪明。”江霖笑着亲吻妹妹脸颊,贴在她耳边低声肯定,“他和我们一样,在乱伦。”
江如烟耳根瞬间发热泛红,想对哥哥生气又舍不得,只能揪着他的衬衫小声地反驳。“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哥哥的事,我也不会瞒着哥哥任何事,哥哥永远是最重要的。”江如烟错开哥哥灼热的眼神,脸颊愈发绯红,声音轻柔,“即使我们是乱伦我也从不会后悔,我是为哥哥而活。”
江如烟的声音已经足够的轻,可是江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无怪于小爷会陷进去,小姐的感情实在太纯粹。
“是哥哥错了,宝宝说得很对,我们不一样。”江霖低头认错,姿态臣服地和妹妹额头相抵。
江如烟有些无措地捧着哥哥的脸正要开口就被亲了一下,可是过了一会哥哥并没有后续,她再次想说话的时候又被亲了一下打断。那双墨玉色眼睛正含着笑看着她,明显是在逗弄。江如烟有些羞,侧着脸想要拉开距离就被托着后脑接吻,两个人都在笑,唇齿亲密地贴合摩擦。随后看着对方那双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眼睛满怀情意地互相吸吮交缠,水声暧昧翻搅。
江如烟对于江霖截下司徒聿的疑问全数都被浓烈的爱意冲淡忘却,也不愿多想哥哥到底是因为好心还是别有用途,哥哥隐晦的不希望她多问她自然要做到。哥哥这样温柔,即使是要拷问应当也不是多么残酷暴力的手段,只是攻心。
江霖的确如妹妹所想是攻心为主,可过程也少不了血腥。至于温柔,那是霍谢两家听了都要苦笑的。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怒刑罚,司徒聿没有谈判的筹码。他只是个被娇养长大的贵族,连这国家的全貌都不清楚,脑袋空空,所以才会想当然地犯蠢。以至于让他还没做好万全准备时要面对爱人有可能被做成药体的局面。这样的蠢笨,不给予他刻入骨髓的疼痛是不行的。而他的怒气在七天后达到了顶点。
那只是和平常一样在睡前亲吻爱抚的夜晚。为着妹妹的身体着想他并没有做爱,只是吻遍她的全身种下吻痕,重点亲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宝宝就要当妈妈了,下个月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的宝贝脸色羞红地望着他点头说好,他正要去吸她的粉嫩小洞就见到那里正在出血,鲜红血液缓慢地濡湿床单。那颗受精卵没能着床成功。
妹妹自然也是有感觉的,他还没来得及阻拦她就看到了自己正在出血的下体。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是因为什么,难过地哭泣,抽噎着喊“宝宝”。自从他把妹妹从贫民窟接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伤心的泪水,妹妹的哭声让他心疼得绞痛。
“没关系的烟儿,哥哥带你去医院看看,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江霖两眼发红,妹妹有多爱他就有多看重这个明明已经受精成功的小生命,此刻她很难接受他们的孩子无法继续生长发育的事实。“乖宝,没关系的,哥哥还会让你怀上的,不哭好不好?哥哥怕你呛到…宝贝,哥哥在这里,没事的……”
江霖抱着仍在哭泣的妹妹生平第一次流泪,心痛得一次又一次吻去她的泪水。等妹妹平静下来后才给她擦干净下体换上棉条穿好衣物,亲自开车带着人去私人医院检查。
各项指标检测结果出来后医生表示并没有大碍,只是江如烟的子宫内膜天生偏薄,体内雌激素水平偏低,受精卵未能成功着床随经血一并排出了,母体不会感觉到疼痛。不影响后续怀孕。
“之前检测时江小姐体内黄体素含量是符合标准的,但为了成功着床还是需要多吃些豆类食物,后续我会开些中药调理。下次受孕成功可以来我这里开天然黄体素固胎,江小姐不用担心,一定可以怀上孩子的。在调理期间可以同房,适量的性事有利于加快血液循环促进子宫内膜生长。不过最好是三个月后再准备受孕,这样概率会更大一些。”
“谢谢医生。”妹妹含泪道谢后就安静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息,眉眼柔弱疲惫,并没有完全放下。她还是在想他们未能出世的孩子。凌晨回到家上床入睡时,妹妹像一年前一样尽可能地贴紧他索求着体温,身体轻轻颤抖,无声地在难过。
“宝贝,不想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乖宝,我爱你。”江霖轻抚着妹妹脸侧低声安慰,等到她呼吸变得轻缓平稳才跟着入睡。
之后江朔进入别墅找江霖时这个年轻男人正在客厅放着解剖视频,眼神冷淡地盯着那些被割下来的新鲜器官在瓷白托盘里舒展扭动。整个画面都是血腥。
江朔看了一眼就错开。
“司徒启如何了。”
“血清已经换源了,正是和我们交易过的那位负责。用不了多久司徒启就会因病下台,央府那边已经有六成是我们的人,他们倒是风向转得快。”江朔说到此顿了顿,“小爷,其实您完全可以自己上位,骆家实力和我们是比不了的。”
“江朔,一家独大并不有趣,更何况我对那个位子并不感兴趣。我也没有意愿去管央府,只要做到既定的平级就足够。这个国家已经烂透了,不值得花费心力。”江霖关闭了投影,想到妹妹眼神有一瞬的柔和,“我只要烟儿能够无所顾虑地活着。”
“等骆恒上位小爷就能腾出更多时间陪着小姐,到时候小姐肯定很高兴。”江朔笑着点头,“等到那时,骆恒会第一时间将司徒启遣送过来,司徒聿一定很想自己的父亲。”
江朔说完自然想到了在监狱牢房看到的场景。今天凌晨两点,他听小爷吩咐让人将司徒聿的肠子一点一点地全根抽出涂上糖浆,看着蚂蚁密密麻麻地钻进温热渗血的滑腻肠子,黏滑白腻的肠面也覆满了爬动着的黑色小点,无数蚂蚁在他的肠子里爬行啃咬着,窒息了几只又涌上来一群裹挟着同伴尸体钻咬着深处的胃,而那满身精尿的孩子则恐惧崩溃地挣扎哭喊,四肢牵带着沉重铁链微微晃动。其余轮奸了他数日的男人都退开几步下意识地摸着手臂,都觉得身上瘙痒。而这只是开始,每过一天都需要在司徒聿身体一处涂上糖浆让蚁虫啃咬,在司徒启被遣送过来之前不能让其死亡。而小爷说这只是开胃菜,如果总是做爱,司徒聿也该觉得厌烦,理应多换花样。
江朔看着那张年轻清俊的脸此时也觉得后背密密麻麻的痒。小爷的确有必要瞒着小姐部分事实,她那样柔弱乖巧,必定难以接受自己哥哥血腥暴力的另一面。
“真的啊烟烟,你们明年1月结婚!”霍婉兴奋地举高紫红色请柬,眼中都是对婚礼的向往,“我和谢瑱都是你的伴娘!”
“恭喜你了烟儿。”谢瑱郑重收好请柬真心地祝福好友,“说起来,今天央府新任府主上位了呢,电视上有播。”
“对,好像是叫骆什么,之前都没听过这号人。”霍婉将请柬放进书包拍了拍,和谢瑱一起挽着江如烟的手臂撒娇,“这不重要啦,烟烟新娘子我们想吃烤肉了!”
江如烟笑着点头答应,“好,你们随便吃,我请客。”
两个女孩雀跃地跟着上了江家的车,一边一个挨着即将要成为新娘的少女。
江望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这大雪纷飞的洁白街道平稳行驶。临近春节,不少店面已经挂上了红灯笼贴了对联,红白相映很是喜庆。哥哥和小爷那边,大概也是这样的颜色。
江霖隔着金属栏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淡地看着牢房内的景象。除去江朔还算平静,其余随从都是脸色微白。眼前正低声痛吟的人形肉块大面积浮肿溃烂吸引了不少苍蝇,前额被钻了极小的洞由那些蚁虫白蛆借着糖浆润滑钻进大脑繁殖寄生,全身上下都流着黄红脓血发着腐臭血腥味,创口较大的区域皮肉污黑发紫聚集的腐虫最多,外翻的胃肠已经被啃咬掉了大部分,地上大片大片的脓血污渍。但即使是这样,他仍是活着的。
现场没有人出声,但司徒聿还是感觉到了什么,艰难地扭过头看着牢房外那个安静坐着的人。他想质问,口里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混音。原来他的舌头也早被啃食了大部分,那些虫正在愉悦地钻涌。就连他的视线也总是有细密黑影,是蚂蚁在爬。今天的糖浆已经抹到眼球了。
“小公子看起来很辛苦。不过不要紧,司徒启马上就会过来陪您。”江朔示意警卫将人拖上来,等拖得近了像是才认出是谁,抱歉地看向司徒聿,“他们搞错了,怎么把司徒启身边的秘书给拖来了。不过也无妨,一起陪着小公子解闷吧。”
司徒聿怔怔地看着被拖甩进牢房的怪异肉物,他整个人都被揉叠成了一团。为了看起来尽量平整光滑,他的手臂骨头都被敲碎了大部分好方便和头部一起塞进肛门。本以为已经死透了,但还是有低沉声响震鸣。他竟然还活着。
此时那些随从才明白这团东西是怎么扣连成整体的,胃部接连翻滚想要呕吐。但无一人敢在渥区区长面前失态,只能庆幸不是自己遭遇这些,对这面色无虞的年轻男人又敬又惧。
“江朔,司徒启还不肯过来?”江霖淡淡开口,语气没有多少询问意味,更像是对最终阶段到来的提示。
“这位前任府主正忙着在屠宰场交媾呢,先前已经让人去把他从牛身上拖下来了。”江朔看似小声,实际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多日以来被折磨得情绪本已经麻木空白的司徒聿此时激动地晃动铁链,含糊地发出怒哼。难得的活了过来。
“小公子不要急,您的父亲吃够了牛精液就舍得过来陪您了。”江朔笑着摇头,很是无奈地朝走廊尽头喊话,“动作快点!”
有多人应声后那拖着的人才慢慢近了,除去肉体沉重的拖拽声还有液体咕啾喷溅的声响,黏黄腥臭,全身沾满了黑黄色排泄物,头发耳道都浸在胶状浓稠的畜精里。他两眼涣散,嘴怪异地大张着,喉管咕噜咕噜地冒泡,像是要反刍。身体并没有其他创口,只是肚子高高隆起,肛门已经脱出一截能轻松塞进拳头,此时正不停喷着白精。并不是人类的。
随从里有不少人见过司徒启从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此时肮脏污秽的模样大相径庭。不需要血腥场面,仅仅是这样就足够让人心惊恶心。江朔冷眼扫了一圈,最终无人敢吐,只是脸色都青白扭曲。
司徒聿目眦欲裂,急促地哼吟。那曾经高贵儒雅的男人却一动不动,只是瘫在地上一阵阵地呕精,任由那黏稠秽物逆流堵住鼻腔。
“这可不行,司徒府主还没有和您的小儿子做爱呢。”江朔冷眼示意,当即就有警卫上前给司徒启颈侧注射了一管透明液体。
所有人都看到这已经被折磨得眼神涣散呆滞的男人极力坐起身,警卫像训狗一样一边给着命令一边打开牢房门,一声“去”就让司徒启跪爬着靠近司徒聿,一路都不停呕着精液和口涎。
司徒聿此时极力挪动着后退,眼神极度恐惧,不想让神志不清的父亲靠近,也不想在此种境地和父亲性交。他最爱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怪物,只知道交配服从。
司徒启头脑混沌,模糊记得插过的性器都是长形肉物,眼前的东西好像没有长。不对,是拖到地上了,还是红白的一长条。
司徒聿疯狂挣动锁链后移可已经没有空间,只能惊恐地流泪,绝望地看着父亲正捡起他的肠子塞进已经脱垂出大半的肛门,那上面的蚁虫腐蛆全部被父亲用肠道包裹,他最爱的人在噗嗤噗嗤地哼笑,似乎是觉得舒服。
这样惊悚变态的血腥景象让警卫都是无言,默然退回岗位。
“你们父子该庆幸烟儿不再记挂那晚的事,过了今晚便能解脱。”江霖漠然起身离开,一众人等才淌着冷汗急步跟上去。这样的炼狱景象无人想再看。
直到上车江朔才敢露出疲色,苦笑着和这位小他十岁的年轻男人诉苦。“小爷,刚刚我是真有些撑不住了,看您这意思原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江霖脱下黑色手套解锁手机并没有接话,只垂眼触着屏回妹妹消息。
江朔就当这位是默认了,庆幸还有小姐束缚着。他已经不想再看那些处刑场面了。
江霖推开包间门时三个女孩都看了过来,中间的黑色铁盘正滋滋烤着洁白牛肠,透明油脂不停流向四周,上方悬着白色抽油烟机吸掉大部分油烟。满屋都是烤肉和香料气味,并不呛鼻。
“哥哥。”江如烟起身小跑着抱住这个身上还带着风雪寒气的男人,微微仰头看着他,眼神爱恋羞涩。
江霖回抱住只到他胸口的妹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喊她“宝贝”。那双墨玉色眼睛温柔宠溺,丝毫看不出十几分钟前的冷厉。
霍婉和谢瑱对视一眼都是撇了撇嘴,默默蘸着干碟吃刚烤好的牛肠。她们都知道江霖的秉性,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有多么值得喜欢,家里人谈论到时也是厌恶惊惧,并不愿招惹。两个女孩见江如烟将这瘟神拉了过来一起吃烤肉脸色都有一瞬的扭曲,但无人敢说不。
“朔哥哥,和我们一起吃吧。”江如烟叫住了正要替他们关门的江朔,却见这个向来带笑的哥哥神情有些怪异。
“不用了小姐,我并不饿。”江朔极力不去瞟那些堆在瓷碟里白花花的滑腻肠子和各种各样的红肉,和江如烟告辞的间隙却看到江霖面色如常地被妹妹喂了一块刚烤好的冒油牛肠,不由得更加反胃。关上门后急步逃离这家餐馆在夜色黑沉的街道大口大口吸着冷冽空气,以平复呕吐的欲望。
江朔直到口鼻都变得通红冰冷才开始放缓呼吸,抬头看着仍在飘雪的夜空喃喃自语。
“小爷快点结婚多陪陪小姐吧,我也能舒服点。”
江如烟低头提起婚纱裙摆由江霖一路护着上车,霍婉和谢瑱在后方提高拖尾放置好后就关好婚车车门,一起上了下一辆奔驰slr。周围设了银色隔离护栏和一众保安用来维持秩序,在闪光灯和记者的播报声中这多达150辆的婚车车队从江宅大门齐整出发。这场让全国人民都震惊的豪华婚礼在各个地方的娱乐频道实时转播,渥区和央府新闻频道则是同时直播。
江如烟自上车后就一直低着头,害羞地盯着与哥哥十指相扣的左手,内心喜悦又温暖。
江霖低声喊着宝贝,右手指腹隔着白色蕾丝手套轻轻摩挲妹妹手指,怜爱地看着他的新娘耳根羞得通红,仍旧是不敢抬头。
“烟儿,我的宝贝,抬头看着我好不好?”江霖亲了亲妹妹熟红的耳垂,如愿见到宝贝听话地抬头看他。水墨色双眼满含羞涩爱意,妆容清透温婉,嘴唇涂了一层亮色唇釉,整张脸隔着一层细腻白纱极为清纯漂亮。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宝宝今天好漂亮。”江霖情动地亲吻宝贝笼在白纱下的脸,低声坦白自己的欲望,“我想和你做爱了,老婆。”
江如烟被那声“老婆”刺激得微颤,无措又有些羞愤地看着哥哥,脸颊很快漫上红潮。但即使是撒娇的埋怨她最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柔顺地溺在这个男人温柔炽热的眼神里,不舍得对他斥责。不管哥哥怎样,她都是喜欢的。
“老婆可以骂我的。”江霖托起年轻妻子的手亲吻,意料之中地不被听取。他珍爱的宝贝乖巧摇头,小声又轻柔地说爱他。一味地惯着。“这样下去老公要被你惯坏的宝贝。”江霖无奈轻笑,低头和持他脖颈锁链却从不拉紧束缚的宝贝额头相抵。
婚车到达酒店门口时依旧是大批长枪短炮的摄影机对着,江霖牵着江如烟在刺目闪光灯中下了车。虽然有大片记者围着却是无人敢强行凑上去采访。只有被特许的渥区和央府两家记者客气地上前问了江霖几个问题送上新婚祝福后就着重拍摄新娘和她身上这一身昂贵的手工婚纱和相关配饰。据悉这还不是最终婚礼上的婚纱,仅仅是供他们媒体拍摄所用。这场豪华婚宴并没有宴请任何明星模特,来参加的都是渥区和央府的主要权贵,包括新任的央府府主骆恒。来宾里的每一位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更何况新郎是与骆恒平级的江霖。他与亲生妹妹的这场婚礼无人敢异议,那些旧时代的框条在特殊层首脑面前不值一提。
等江朔提出时间到后这些媒体自行退场,不再拍摄,直播与转播都准时结束切换节目。
“烟烟,快把他手甩开,我和谢瑱带你去换婚纱了。”霍婉等彻底清场后才领着谢瑱从车上下来,趁着江霖在和骆恒说话就凑到闺蜜耳边低语,多少对江霖有些嫌弃。谢瑱虽然寡言,但显然也是赞同的。
江如烟被逗得抿唇轻笑,于是勾了勾哥哥的手指。“哥哥,小婉和瑱瑱要陪我去换婚纱了。”
“好,去吧宝贝。”江霖隔着白纱亲了一下妹妹脸侧才放她离开,被宝贝柔柔地回看了一眼,娇羞温婉,一点嗔意都舍不得。这样乖巧美丽的年轻新娘让在场一众宾客都晃神了一瞬,直言郎才女貌。简单客套后由江朔领着宾客入场,1月的天气并未转暖,还是寒冷。只是在能容纳110围宾客的极度宽敞宴会厅暖气是绝不会吝啬的,不少女眷都穿着礼服裙落座,静待婚礼开场。现场摆放的桌椅都被平均分成两边,用鲜花灯柱路引隔开,统一使用空运过来的西伯利亚百合,洁白芳香。上方流线型水晶灯正对着水晶路引台延伸旋转成形,光华璀璨。整个宴会厅都使用空中花艺,装饰了大量轻盈悬挂的粉白鲜花,灯光更是分了明暗场,齐全细致。这样的耗资布置无疑是世纪婚礼,非常人能够想象。
江霖轻敲房门后是谢瑱开的,很干脆地放他进去。不远处的化妆师和造型师正一起调整着江如烟的妆面和盘发,身上已换了一套v领双肩蕾丝钉珠缎面拖尾婚纱,肩颈优美纤瘦,后背蝴蝶骨翩然欲飞。
“哥哥。”江如烟起身环住江霖的腰,依恋地看着身形挺拔的哥哥。即使穿着高跟鞋她也只到他唇部上方一点。
其余人都安静退了出去,给这对新人足够的空间。
“我的烟儿不管穿哪一套都是好看的。”江霖右手指骨轻滑妹妹脸侧,眼神温柔情迷。她的眼妆改得更加雾面轻薄,口红换了哑光的杏棕色,轻熟古典。配上无暇净度的钻石珍珠耳坠和满钻蝴蝶结项链很适合。“之前在新瑞举行的瑰宝拍卖会上见过一条旧时代遗存的ouawad棕黄色钻石项链,难得的艳彩黄,最迟明天就能到。我的宝贝戴上一定很漂亮。”
江如烟柔顺垂眼,微偏着脸颊轻蹭正温柔滑动的白净指节,神情眷恋乖巧。“不需要为我买这些的,哥哥已经对我很好很好了。”
“想对我的宝贝更好,可不可以?”江霖笑着低头询问,鼻尖轻抵妹妹脸颊,“嗯?宝宝?”
江如烟被那温热的呼吸拂得有些痒,脸颊绯红,笑着要后撤,被揽住腰亲吻,唇舌都被包覆着吸吮舔舐,哥哥湿热的嘴唇含着她的唇窝缓慢开合律动,唾液温暖地涂满唇面注进口腔,都是她熟悉的甘甜味道。
两个人舌头不住的舔动交缠,滋啾滋啾地接吻。身体自发地和对方贴紧,隔着西裤和层叠的裙摆轻蹭移动,直到被紧紧裹在内裤里的烫热阴茎完全正对着凹陷处。江如烟抱紧哥哥后背闭着眼羞涩地感受着下体被反复轻顶的触感,自己的牙齿也被哥哥粗滑的舌头抽离着舔弄,细密的痒。
“宝贝…想要你……”江霖呼吸灼热地嘬吸着妹妹圆润软滑的唇珠,不停发出滑腻吮吻的水声,下身则是摆腰挺动,内裤已经湿滑一片。
江如烟轻声哼吟着换气,唇周都是热滑水渍,眼神相对间能明显感觉到搂着她的男人有些失控,他的两手已经下移至她的臀部用力往前扣,情色地挺腰。江如烟乖巧地吸了一会哥哥的舌头就两手按着他的肩后撤,唇舌刚一抽离还没说几字就又被捧着脸亲吻。
“哥哥,要到时间嗯…啾啾……”
江如烟被亲得眼尾晕红,锁骨肌肤情动地泛粉。亲到后面头脑已经酥热空白,不再思考除哥哥之外的一切,身体软绵地靠着对方,温热爱液沿着腿根缓慢下滑。
这场炙热得近乎窒息的接吻在房门轻响时停了下来,江霖揽着眼神迷离的妹妹说了一声“进来”就把人抱在腿上坐着用抽纸仔细擦干那些光亮热滑的唾液,被反复亲吻过的嘴唇鲜红诱亮,微微的肿。
霍婉和谢瑱跟着化妆师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声地和一旁的谢瑱抱怨。“急色的老男人。”
化妆师半蹲着给靠在新郎怀里的少女补完口红和部分底妆后就退了出去,两个女孩分别拿着戒指盒和捧花无言地等在一旁。
江霖垂眼看着妹妹还带着情潮气息的脸,那双水墨色眼睛含着潋滟水光娇柔地与自己对视,乖巧漂亮。
“好,听老婆的。”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把人放下,等她拿好捧花后就伸臂让宝贝挽着,一起来到宴会厅门前。作为兄长和丈夫,他将陪她一起走到生命尽头,骨灰共存。
宴会厅灯光忽暗,所有人都看向后方,音乐轻缓庄重,一束追光一并打在这对新人身上,随着他们踏上路引台的步调缓缓移动。司仪简单引导后就和宾客一起看着这对亲兄妹走过象征着他们爱情起始至圆满的路途,两个人的眼神默契地交缠流转,唇角都带着笑。
江霖定定地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妹妹,她在青涩稚嫩的年纪就嫁给了自己,望着他的眼神依恋喜悦,清纯漂亮得想亲吻她温暖跳动的心脏,用唇舌切实感受她鲜活腥甜的生命力。更想以自身的血肉去喂养她,作为能让她活下去的养料亲密地滑过她的口腔,食道,胃肠,肛门,和宝贝身体内部各处器官接吻。这样的爱欲妄想时时侵占着他的大脑,全身心地深爱着这样美丽娇弱的妹妹。
江如烟有些羞地垂眼,哥哥的眼神过于炙热,全身都像在被舔舐蒸烤,黏腻闷热。可是她只会更加爱他,没有其余选择。
登上婚台宣誓后,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戴上戒指,在司仪与宾客的祝福声中闭眼接吻,无数飘带彩纸缤纷落下。
之后扔捧花时落地弧线正好处于霍婉和谢瑱中间,于是两个女孩都下意识伸手。霍婉有些错愕,第一时间想松开右手却被谢瑱扣住手指没能抽离。江如烟回身看到的就是两个闺蜜一起接住的捧花,手指紧扣。
“正好我的祝福都传给了小婉和瑱瑱,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霍婉莫名有些紧张,而谢瑱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只能就这样和好友一起拿着捧花在贵宾席坐下。
“谢瑱你干什么啊,捧花给你拿着又没事。”霍婉抽出手,费解地问这个寡言的女孩子。
谢瑱淡淡看了一眼霍婉并没有解释,已经想好要如何跟她睡一张床。毕竟她们都是女孩,理由有很多。
尽管婚礼已经摒弃了大部分不必要环节,等完全结束也已经到了下午三点。江霖回到休息室时江如烟已经卸完妆取下饰品刚换上杏色毛衣,两条腿纤白光裸。尽管室内开着热空调,但妹妹那白透的肌肤还是给人柔弱的冷感。
“宝宝冷不冷?”江霖拿过一旁叠得规整的黑色丝袜蹲下身握着妹妹嫩白的脚踝亲自套上。
“不冷的。哥哥之前敬了好多酒要吃点东西,不然胃会不舒服的。”江如烟两手轻抚哥哥脸侧,眼神温柔依恋。
“听老婆的,我们一起回去吃。”江霖笑着给妹妹提上丝袜,又给她穿上半身裙和大衣,套好长靴。之后才开始换自己的西装,而他的宝贝则乖巧地给他翻整领口系好领带,眉眼带着青涩的知性温柔。
“老婆好乖,亲一下老公。”江霖低头与妹妹额头相抵,他的小妻子听话地踮脚亲了他一下,水墨色双眼中满是甜蜜情意。
到家后,保姆已经做好一桌热菜,都是江霖和江如烟最喜欢的菜式。两个人吃完后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爱情片总是从前的最好,色调温暖,情节诚挚简单。
江霖温柔地吻去妹妹的泪水,戴着戒指的左手和妹妹右手十指相扣,指环紧贴,“宝宝,我绝不会苟活。”
江如烟轻轻摇头,“不是的。如果是我,那罐鸦片我会自己吃。”
“那这样对我就太残忍了宝宝。”江霖轻叹,“我不是十二少,活下来后不会觉得庆幸。如果烟儿先我一步走了,我会立刻追上的。即使烟儿想让我活下去哥哥也无法接受,所以宝宝一定要好好活着。”
江如烟靠在江霖怀里看着那双温柔的墨玉色眼睛,自己的身影被缩小凝结进了哥哥密实冷硬的黑色眼珠里,白晃晃的温热水流隔着黑色石面柔和掠过她僵硬的身躯,带着微末的血腥气。那是想要吞吃入腹的爱意。
“我会为哥哥活着。”江如烟脸颊微红,并不惧怕江霖这强烈得几近窒息的情感,“最爱你了,老公。”
妹妹那声“老公”清甜娇软,好听得全身血液都在极速流动,血管震颤喜悦。
“再多喊一点宝贝。”江霖偏头吸吮着妹妹柔滑细腻的颈侧肌肤一路下滑,情热地种下艳红吻痕。
江如烟侧着脸轻声喊着“老公”,眼神羞涩喜悦,整个人都被压倒至沙发上平躺,右手始终和哥哥紧扣。耳边是用力吮吸皮肤的滋啾声,温暖幸福。
“宝宝,老公抱你去上厕所。”江霖亲了一下妹妹脸侧就不容拒绝地把人打横抱起,“宝宝尿尿的样子好漂亮,颜色也很好看。”
江如烟脸色羞红,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哥哥这样说但还是觉得羞耻。等哥哥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后就坐在马桶上,哥哥洁净白皙的右手已经端着塑料小杯接在她的阴唇下方,正对着尿孔。
江霖没有催促,只是端着塑料杯等着。他的宝贝正抿唇压迫着自己膀胱排尿,羞涩可爱。很快一道浅黄色小水流柔柔浇在塑料杯底部,托着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尿液轻柔的压力和暖意,酸甜热气混着淡淡的尿液气味扩散开来。直到最后几滴都收下江霖才端着塑料杯插入试纸放在一旁的浴架上,而在这间隙里妹妹已经按了冲水键,探出来的金属管喷出温热水流柔柔地冲洗着她的下体。没有等他的清洁。
“宝宝学坏了。”江霖笑着按停,拿着抽纸擦干妹妹下体后就不由分说地抬高纤白两腿蹲着吮吸还沾有少许尿液的粉色尿孔。
江如烟只能任由哥哥埋在自己下体挑动着舌头,未被完全褪下的内裤和丝袜带着半裙悬于他肩部上方,这样的姿态羞耻又色情。而下体持续传来痒热触感,眼眶被刺激得发热,忍耐了一会还是轻声唤他:“哥哥…可以了……”
江霖听出妹妹声音里的细微哭腔,知道她羞却又不舍得拒绝自己,放任他这样舔一会已经是极限。她这样乖,他的大脑却在叫嚣着继续,想把那微小孔洞吸肿。
“我的宝贝全身都是甜的。”江霖心软地收舌,亲了亲妹妹光洁无毛的阴阜嫩肉,“想看宝贝怀孕的样子。”
江如烟下意识看向浴架上已经放置了一会的试纸,尽管颜色只是刚刚显现,却能明显看到两个区域都出现了红色细线。是阳性。
“我的宝贝要排卵了。”江霖抬头一样看到了试纸结果,温柔脱去妹妹的衣物,“今天一定会让老婆怀孕的。”
江如烟眼眶热得泛粉,双眼泪水盈盈。不全是情热,还有对哥哥话语的细微恐惧。明明是深爱这个男人的,现在却莫名害怕和他做爱。那些为了让她舒服为了让她成功受孕而强势激烈的动作不仅是爱欲快感,还有想扼杀撕咬她的潜在意味。或许她本就是害怕生育的,只是现在才觉察。又或许,褪去那些爱意遮掩,她当时见到哥哥的初次感觉就是恐惧。
江霖宠溺地看着妹妹莹白光洁的身体,两手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并不敢抬头。但即使是害怕着的妹妹也很漂亮。不管是在恐惧可能会再次失去孩子还是在恐惧他,这份情感都是甜美的,都是属于他的。
江如烟看着那根紫红色阴茎在大量黑色阴毛簇拥下弹绷出来弯翘的挺立,顶端肉洞不停流着透明水液,喉管里应激地泛起腥气。哥哥性器肉实热滑的触感、腺液的咸涩味道以及微苦精液喷射至喉口烫热黏稠的质感都鲜明地在口腔复刻。她爱着他的全部,此刻却害怕他在自己体内喷射精液。
“老婆在害怕吗?”江霖蹲下身与那双水墨色眼睛对视,语气柔和爱怜,“如果我的宝贝不想怀上,我可以戴套的。”
“不是的,我想为哥哥生宝宝的。”江如烟看着哥哥那双温柔的墨玉色眼睛难过得鼻酸,声音带着轻细哭腔,“可是我不想再失去宝宝,我好害怕…明明已经成功了……那是我和哥哥的孩子……”
江霖心疼地抱着妹妹揩去泪水,用唇舌吞咽掉她的柔弱哭声。“没事的宝贝,哥哥戴套和你做爱好不好?以后我们可以领养孩子的,不想这个了,乖宝。”
妹妹慢慢止住了泪水,主动亲了他一下,靠在他肩上轻语。“哥哥,让我怀孕吧。”她还是怕的,整张脸都被泪浸湿,哭得鼻尖微红。乖巧漂亮得让他心软又心疼。
“宝宝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我想让你怀孕只是爱你的表现之一,并不是必须。每个男人的本能都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怀孕,可是宝宝,如果你不愿意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你的意愿是第一位,我想让你开心。”江霖吻着妹妹脸侧低声解释,仍旧勃起的性器却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
江如烟含泪望着江霖,眼尾脸颊都是粉红,娇羞明艳。“我想要怀上哥哥的宝宝。”
“都射给我的乖宝贝。”江霖起身把妹妹抱在腿上坐着,自己则坐在马桶上缓慢挺腰,硬挺阴茎在柔滑手心温柔蹭动,“哥哥的精子会把宝贝的小卵子围住,受精了也要顶那层膜,宝贝有可能会怀两个的。”
江如烟听得耳根通红,羞得全身肌肤发热泛粉。腰侧被哥哥轻揉了一会,在催促她排卵。
“之前做b超宝贝的卵巢照出来小小的,很可爱。”江霖右手握着阴茎根部左手托高妹妹的臀,肉红龟头正对着粉色阴唇往下压,左右轻摇着涂抹腺液,微微用力顶开水红缝隙找寻到阴道口滑腻地蹭动,连带着小阴唇嫩肉都是湿黏,软滑地吸着龟头啾啾轻响。
江如烟两手扶着江霖的肩顺从地挺腰,跟着哥哥托高的频率用下体反复蹭着阴茎。有时细嫩的尿道口会被圆钝龟头碾磨得内陷变形,微微的痛,但更多的是和对方性器亲密摩擦的热烫快感,一阵阵地涌上来,舒服得两个人都本能地加快频率想要结合。而她的阴道口已经被龟头撑开了,冠状沟轻柔地刮着内壁,能够清楚感觉到哥哥的阴茎还在发热变硬。
“好烫……”江如烟难耐地流泪,被抓握着两瓣臀肉一点一点地下压吃进整根阴茎,宫口被龟头顶压得上移。整个阴阜都被黑亮阴毛扎蹭覆盖住,干燥浓密,轻磨着肌肤。
“想吸宝贝的胸,喂给哥哥好不好?”江霖画着圈磨着妹妹湿热嫩滑的阴道,享受着紧致内压,整根阴茎都被妹妹温暖的爱液润滑浸泡,热融水润的舒服。江霖幅度极小地抽插着,反复吻着宫口,“宝贝好湿,吸得好紧…把哥哥的阴囊也吃进去好不好?把宝贝的小穴都塞满。”
江如烟挺直上身将右胸喂给哥哥,看着他张嘴吸含掉大部分前端舌尖快速拨弹乳头,左边乳头同时被手指捻动,快感激烈又迅疾,全身都在发麻。几乎是同时她就软了腰,只能环着哥哥的后颈哭吟,而她深爱的男人则更用力地在吸吮,滋滋地爱抚着,乳头中间过电般舒服。
江如烟哭着躬下身,整张脸都是潮红带泪。而哥哥只是按着她的后背将乳肉吸得更深的同时猛烈挺腰,囊袋啪啪地拍着会阴,臀肉被哥哥腿根撞得频颤,宫口黏糯地变形内凹。多次开宫吃进哥哥的性器后这样的力度已不再觉得隐痛,只有纯粹激荡的快感快速侵占大脑,细窄宫颈自发地放松任由龟头猛撬,滋啵滋啵地吸着。
江霖爱极了妹妹宫颈黏糯腻滑的触感,尽管只有小小一段却刚好能箍套住他的冠状沟,紧紧地吸扯着。在拓开的一瞬间,宫颈吮过整个龟头,爱液细腻拉丝,“噗啾”地卡住冠状沟。
两个人同时挺腰轻颤,江如烟哭着达到高潮,宫腔痉挛着喷溅爱液,整个阴道极致绞紧。江霖皱眉低叹,绷紧腹肌压抑射精冲动,肛口同步用力缩紧。
这次的高潮长达三分钟,江如烟失神地后仰,无意识地流泪。江霖托抱着妹妹没有再挺送,怕宝贝受不住,极力忍耐着性器被吸吮紧压的快感。
“舒服吗宝宝?”江霖等到妹妹身体不再紧绷才慢慢挺腰,爱怜地亲她粉红锁骨。
江如烟带着鼻音轻应,眼神迷离地和哥哥接吻咽下唾液,舌头亲密缠腻着。整个子宫都被硬挺阴茎快速牵扯着内凹,子宫内壁淤红发热,龟头噗啾噗啾地顶。椭圆尿孔黏滑拉丝,少量精子游聚在光滑内壁急切钻顶着,个别开始游向两侧极细的卵管拼命往深处挤进。
“乖宝贝,哥哥要射了。”江霖吸着妹妹唇舌粗喘低语,把人抱着抵在瓷砖上用力挺腰,胯骨猛撞妹妹白嫩腿根,褐色囊袋激烈晃甩。
在江霖射精的瞬间江如烟盘紧了他的腰,配合地让哥哥射得更深,仰头哭着二次高潮。淤红微肿的宫腔痉挛着承受滚烫精液强力喷射的力道,宫颈糯弹地箍紧阴茎封锁外溢空隙,黏稠浓精极速灌满这小小的密闭空间。
江霖绷紧臀肌缓慢深顶宝贝的子宫延长射精,爱怜地看着妹妹小腹凸起的弧度更加明显。
江如烟无力地被紧压着下体,臀肉完全贴紧瓷砖墙壁。深处的宫腔已经满是浓白,而那肉色孔洞仍在黏稠精湖里射着,沉闷水声噗噜作响。两侧细窄弯长的粉色卵管被强行泵进了大量精液快速分流,而那颗新鲜卵子正在右侧深处飘浮着。
等到江霖射完江如烟已经有了饱腹感,宫腔明显觉得沉,整体微坠。江霖把妹妹抱进浴缸放下慢慢抬臀,看着被撑开的水红阴道口缓慢地吐出他的阴茎维持着小指宽的圆洞,精絮黏稠外溢,如还未降温成型的白色果冻,质地胶黏浓厚,带着热烫气泡糊满妹妹的会阴和肛口,极为漂亮。
江霖将妹妹已经合拢的粉色阴唇轻轻掰开,痴迷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不断从水红阴道内溢出,那小小的圆洞一口一口地吐着,越到后面量越少,像是被黏住了。而妹妹微粉的会阴肌肤和玫瑰色肛门都浸在白色精液里,被他的精子持续亲吻。想要心爱的妹妹全身都浸在他的精液里,每寸肌肤都被精子钻游。
“宝贝排精的样子好漂亮,哥哥再多射给你一点好不好?小穴和肛门一起流着哥哥的精液。”江霖两手握着妹妹臀肉掰得更开急切地舔着那玫瑰色的小孔洞,舌面覆着一层黏稠热精想钻进去喂给妹妹紧窄的肠道。
江如烟缩着腿想合拢反而被江霖搭在肩上握住腿根不让滑下去,哥哥一直在舔她那里,羞耻的舒服。即便她小声拒绝这个男人也不为所动,只是声音微嘶地让她放松,时不时亲着她的臀肉。
“乖宝,我喜欢舔你全身所有地方,不脏的。”江霖听着妹妹柔弱轻细的哭声还是停了动作把人抱在怀里哄,温柔地亲吻爱抚,“烟儿也舔过哥哥的,也答应过哥哥都可以做,所以宝贝不羞了好不好?即使烟儿刚刚排泄完哥哥也不会觉得脏,一定会给我的宝贝舔干净。”
江如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哥哥笑着在她耳边补充:“想给我的宝贝当厕所。”那双看着自己的墨玉色眼睛温柔黑沉,所给予的爱意总带着病态的娇惯,在极致的深爱与极端的摧毁欲中达到平衡。强势又温暖。
于是她只能默许哥哥再次俯身的动作,强忍着羞意放松,垂眼看着这个面容清俊的男人眼神热烈地盯着自己光裸的下体,很快就贴了上去嘬吸她的肛口,舌头热滑地钻舔。咬唇忍耐快感的同时,眼前浮现出之前为哥哥口交的景象。他浓密的阴毛,垂坠的两颗囊袋,凸起的会阴软肉还有浅褐色肛口都是性感可爱的。那个隐秘的地方她舔吻过多次,最喜欢舔开那些缩紧的细腻褶皱后钻入温暖肠道转动舌头,那些厚弹的肠肉会敏感地颤动内压,肛口则是紧紧地箍着舌根,哥哥的肛门和肠道就这样反复地内吸拖扯着,又热又滑,无法不喜欢。
江霖正喜爱地吸吮那些紧致的褶皱嫩肉时就发觉妹妹的身体颤动着发软,腿根自主地压低他的肩抬高臀部,肛口最大限度地放松,很乖地吸着他的舌头让他慢慢深入然后柔腻地箍紧舌根。妹妹的肠道即使日常输送过一指粗的排泄物还是很紧,舌尖前端只留有极小空隙,只是轻微拨弄,软嫩肠肉就会从四周压抵着很难撑开。比起阴道的湿热嫩滑,肠道就稍微干燥些,温度更加高,肠肉软嫩弹糯有着细微甜味,各个角度都舔不到残留的排泄物,他的宝贝很干净。
江霖闭着眼快速抽送着舌头,享受地被软热肠肉紧压推挤,无法抑制的喜欢。“宝宝的肠子是甜的…滋啾…下次拉完让哥哥舔好不好?天天都要给我的宝贝舔肛门……”
江如烟被江霖舔得脸色潮红,不住的娇吟流泪,想要和哥哥接吻,也想要舔他的温暖秘处。“不可以的哥哥…太脏了……喜欢哥哥的那里…想给哥哥舔……”
江霖轻笑,直起身打开浴缸水龙头后低头亲吻妹妹的颈侧肌肤。“宝宝最喜欢我的屁眼了是不是?”
江如烟害羞地咬唇,耳边的声音清冷宠溺,痒热酥麻。见她没有说话,哥哥又笑着亲她耳骨,“乖宝,以后天天都给你舔,宝宝也要让哥哥舔你的。”
“可是,那个以后不行…会脏的……”江如烟羞耻得流泪,被江霖抱着温柔揩去泪水,还是让了一步。妹妹无法完全体会到他难以自控的爱欲。他说想当她的厕所并不只是情话,还有时刻灼心的强烈爱意。
“好,擦干净以后再舔宝宝的小肛门。”江霖呼吸粗重地吸吮着妹妹奶白的胸部,左手轻揉另一侧,右手手指浸在热水里温柔地插着宝贝的肠道,时不时勾着按揉上方的敏感点,听着宝贝的娇哼闷音慢慢加指抽插。阴茎紧贴小腹跳动着,迫切想要进入妹妹的肠道射精。
江如烟被没至胸口的温暖水流和细密快感波荡熏蒸得眼神迷离,轻声娇喘,糊满浓腻白精的阴道口借着水流稀释得以排出深处满溢的精液,啾啵啾啵地吐着。
江霖单手关掉水龙头,左手两指撑开粉色阴唇看着妹妹连续排精。明明他们才做完没多久宝贝的小洞又合拢了,只留有一点圆润空隙在缩吐着。白色精絮从水红阴道溢出在水中飘沉的景象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不够,想给他的宝贝射得更多,看着她缩紧阴道口努力挤出那些黏腻浓稠的精液,她漂亮的水红嫩肉都黏满浓白。她软嫩的肠道也要充分感受被精液黏着浸泡的美妙,无论肠肉怎样蠕动都是排不干净的。
“宝宝,哥哥要进去了。”江霖抽出手指握着阴茎慢慢挺腰,看着妹妹扩成一指宽度的玫瑰色肛门被龟头撬开撑挤,那些细腻褶皱软糯地向四周舒平然后持续绷紧,艰难地吃进他的根部被阴毛刮扫。
江如烟捂着凸起的小腹小口小口地喘气,眼前晃着微小白点。感觉哥哥的阴茎已经顶到她的胃了,连带着子宫也被顶得上凸,胀腹感强烈难忍,隐隐想吐。
“哥哥…太深了,好胀……”江如烟难受得侧着脸靠在浴缸边,仍是在喘气,整张脸透着脆弱美感。
“乖宝,适应一下,哥哥现在不动…宝宝有点想吐对不对?”江霖看着只能捂腹喘气的妹妹心疼又餍足,眼神压抑狂热。他的宝贝此时正艰难承受着他全根进入的阴茎,紧致肠道已经被撑开到了结肠口无法合拢,只能僵持着裹紧慢慢适应。“宝宝难受的样子也好漂亮…想捅坏你……”
江霖被爱欲灼烧得两眼通红,捏着妹妹下颌激烈地接吻。带着戒指的左手紧扣住妹妹右手按在浴缸上,呼吸急促地吸着她的唇舌,滋啾滋啾地吻她。
江如烟乖巧承受着这个男人极致的爱火,任由他舔遍自己的脸反复嘬吸她的唇珠,唾液温暖的逆流进鼻腔,口鼻都是哥哥的味道。
“宝宝的肠子好软好嫩,吸得好紧…让哥哥多肏你好不好?”江霖扣紧妹妹的双手慢慢挺腰,爱极了她紧窄软糯的高热肠道,臀部更用力下沉,胯骨将妹妹的臀肉压得变形,次次都深插她。而妹妹只是两腿交叠着盘住他的腰,眼神恋慕娇柔,纯粹地爱着他。
“宝宝好乖,我爱你…天天都要肏我的宝贝…烟儿,老婆……”江霖激动地含着妹妹的鼻尖舔吻,试探性地勾舔鼻腔,阴茎噗嗤噗嗤地插着柔嫩软热的肠道频繁带出艳红肠肉,弹糯温暖,想射满妹妹的肠子。
江如烟扣紧哥哥的手不住地挺身颤抖,已经适应被彻底拓开的快感,温暖水流一股一股地渗进肠道又被阴茎插得外溢喷溅,身体内外都是暖的,性爱快感激烈绵长。
江霖舔了一会妹妹的鼻子就去吸她的舌,爱怜地看着妹妹满脸都沾着自己的唾液,就连鼻腔里都是,和自己接吻时会有透明水液顺着呼吸气流溢出来,亮晶晶的,乖巧漂亮。忍不住更用力地插她的肠道,猛顶热弹的结肠口去往更深处,想要射到她的胃。
“乖宝,我要射了,灌满你的小肠子……”江霖啪啪地撞击着妹妹的臀肉,两颗饱满阴囊上提着绷紧浮现出两颗小球的轮廓,胯骨紧贴的瞬间臀肌颤抖着内凹,肌肉用力起伏,强势内射。
江如烟同样绷紧了身体,咬唇哭着迎接高潮。哥哥的精液还是很烫,胯骨一直在下压把阴茎插得更深,不断地对着深处喷射。最深处的肠肉不受控地蠕动紧缩,裹紧阴茎传递着排泄欲望。
江霖舒服得轻叹,侧头吸着妹妹颈侧肌肤再次挺腰,任由妹妹的肠肉痉挛着绞紧阴茎加强内压,像排便一样往外挤推着,又因高潮而内吸,乖巧地蓄着精液。妹妹肠肉弹糯柔软的触感让他喜欢得上瘾,听着她难耐的哭哼边射边插,延长高潮快感。
江霖直到阴茎变软也依旧插在妹妹肠道里,在未勃起的短暂间隙里充分感受那些射进去的热烫精液回流浸润阴茎的快感,肠肉蠕动着在排精,噗啾噗啾地轻响。难以言喻的舒服。
一阵情热的接吻后江霖才挪腰退了出去,看着被做成硬币大小的玫瑰色小洞含着一大口浓精黏腻地溢满臀缝,上方的水红嫩洞也满溢着白精下滑,和肛门连接成浓白一条糊满会阴和臀缝,浸在水流里更觉黏滑。
“宝宝好漂亮……”江霖着迷地将阴唇和肛门掰得更开,看着宝贝脸色羞红地排着他的精液,两处小洞乖巧地收缩吐精,情色地在排泄。“宝宝的肠子缩得好紧,上厕所也是这样用力对不对?宝宝的小肛门会不会痛……”
江如烟羞耻地听着这个男人露骨的爱语没有打断,任由他拨弄着自己下体说着漂亮,那双墨玉色眼睛透出极致的狂热,失控地在爱她。
在两人身体再次激烈交缠时那颗卵子已经受精分裂,在布满黏稠精液的狭窄卵管里缓慢地飘浮,于某一天的深夜来到温暖湿润的内膜紧紧贴合,无声地成长。
当江如烟第一次从彩色胶片报告上看到那小小的暗区时眼眶本能地发热,随即是难以抑制的喜悦,靠在哥哥怀里脸颊晕红小声地重复着“宝宝”。而她最爱的男人则是轻抚她的小腹笑着说她怀上了他们的宝贝。
或许是曾经失去过一次,妹妹对这个孩子极其看重,光是想名字就用了两个月。常常是睡前轻声唤着肚子里的宝贝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哥哥,宝宝叫江铭瑞好不好?”妹妹轻喘着问他,刚接完吻的嘴唇鲜红水亮。
“听乖宝的。”江霖一路吻至妹妹的胸部,轻揉着她奶白乳肉啧啧吸吮玫瑰色乳头,而他心爱的宝贝则乖巧地挺胸,两手抚着他的后脑轻喘娇吟,满眼的温柔情意。
“想为哥哥生个男宝宝…小瑞一定很像爸爸……”
江霖爱怜地亲吻妹妹,握着阴茎温柔地蹭着她已经怀孕两个月的微凸腹部。“一定会的宝贝,我爱你。”
到了第四个月已经能检查出宝宝的性别,是江如烟所想的男孩。此时四维彩超已经能照出宝宝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刻录的视频里他正皱着眉轻轻呼吸,两只小手紧紧握着。似乎是觉得妈妈腹部表面滑来滑去的探头很烦,小宝贝微微侧过脸贴着另一边宫壁,双眼始终闭着。
“小瑞严肃的样子很像爸爸呢。”江如烟放下平板依恋地看着哥哥,被抱着轻吻脸颊。
“感觉他会是调皮的坏小子。”江霖覆着妹妹的手一起抚摸明显隆起的圆润腹部,看着那张仍旧清瘦的脸爱怜又心疼,“宝宝怀孕辛苦了,生下这个孩子后哥哥就去结扎。”明明妹妹已经怀孕但体重却没增多少,总是瘦的。孕吐严重时一天都吃不进东西,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她这样辛苦却从不对他发脾气,看他的眼神永远是温柔爱恋的,轻柔甜蜜地喊他“哥哥”、“老公”,心甘情愿地在熬。他只需要喷射精种,而他的宝贝却要历经十月怀胎耗费心神,身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最爱你了,哥哥。每天都会更爱你。”那双墨玉色眼睛中的疼爱她看得极为清楚,只会更爱他,不舍得也没有余裕去怨怼。她并不觉得怀孕辛苦,那是她和哥哥血脉的联结,是她最爱的孩子。
“我也最爱你了,乖宝宝。”江霖情动地抱紧妹妹深吻,全身心都沉浸在这纯洁赤诚的爱意暖潮里。除了情感物质的全部付出,他最强烈的就是对妹妹无止境的性欲。每时每刻都想亲吻她清甜白嫩的身体,想要一直跟她做爱喂给她体液,想要死在她身上。“乖宝,我想和你做了,想射给你和我们的宝贝。”
江如烟被亲得脸颊绯红,轻轻地说好。
江霖温柔褪下妹妹的睡裙和内裤,她圆润外凸的腹部微微起伏,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从前一手可握的奶白胸部在雌孕激素作用下又变大了一点,乳晕乳头颜色更为鲜艳,忍不住天天吸含刺激宝贝的乳管早日通乳。
江如烟因怀孕而显怀的身体带着禁忌意味的情色,除了隆起的腹部能证明其经历过性爱以外,其余部位都是还在发育中的甜美青涩。从她浸着情欲水光的水墨色双眼和绯红的脸颊能看出些不同,但也仅能止步于脑中幻想,无法相信这样清纯漂亮的宝贝已经被男人压着反复做过,她的子宫和卵管已经被精子亲吻过无数次,她已经怀上了亲生哥哥的孩子。
“烟儿,我的乖宝贝。”江霖手指插入妹妹发间轻抚她的脸侧,低头含吻那颗小痣,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连带着内裤一并拉下,紫红阴茎亲热地蹭着圆润腹部,被妹妹轻轻握住。那温热柔滑的肌肤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吻她,嘴唇紧贴,在她香甜的湿热口腔舌头互缠舔舐,滑腻地搅拌唾液,滋啾舔吸。宝贝带着甜腻鼻音轻哼,呼吸微促地和他接吻。
江霖空余左手托扣着妹妹双手微微用力让她握得更紧,满怀爱意地深顶抬腰,同时蹭着心爱宝贝的孕肚和手心。
江霖脱到一半的黑色内裤和西装裤由此挂在腿根轻晃,皮带松垮地坠着。白皙臀部正性感地微微绷紧反复挺送,下方垂着的两颗饱满阴囊在褶皱密布处毛茸茸地覆着一层微短卷曲的黑色阴毛,沉甸甸地晃摇,鼓胀轻缩着造精。
江如烟两腿微敞,感受着哥哥的挺动幅度无意识地同步拱腰,紧闭的粉色阴唇敏感轻缩,隐秘入口噗嗤轻响,慢慢溢出透明水液。水红缝隙下沿和会阴都腻着晶亮细丝。
两个人忘我的接吻挺腰,隔空在渴求对方性器,身体情热地出汗。
江霖两手捧着妹妹的脸反复吸吮她圆润鲜红的唇珠,啧滋作响,闭着眼沉醉地侧头换角度亲吻。臀部不再大幅度抬高,阴茎蹭着柔软孕肚一直往上顶将两颗阴囊置于妹妹手心,为此腿岔得更开,方便宝贝两手捧握轻揉。
好软,里面弹弹的,好多毛毛……
江如烟捧托着哥哥的阴囊脸颊晕红,手指摸了摸前方温暖的薄皮就滑至后方系带褶皱爱抚那里的毛茸阴毛,时不时轻捏被膨软囊肉裹着的热弹睾丸。听着哥哥舒适性感的低吟忍不住手指往他更后方探去,挤入微张臀缝轻轻按摩软热小孔。
江霖吸着妹妹的唇珠宠溺轻笑,暂时直起身脱掉衣裤,全身赤裸地跪开两腿跨在妹妹身上,牵着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臀缝爱怜地亲吻眼神迷离的宝贝。“哥哥之前已经灌过肠了,乖宝想怎么做都行,全部都是你的。”
江如烟迷恋地看着那双温柔的墨玉色眼睛,右手中指一点一点地撑开他紧缩着的细腻褶皱,肠道温暖紧致,绵密地在吸含。
“宝宝喜欢吗?”江霖笑着问有些害羞的妹妹,她纤细的手指正在青涩地插他肛门,好奇地按着肠壁。被这样一问妹妹羞得要直接抽出手指,但被他按住手腕,“乖宝贝,没事的。”
江如烟看着哥哥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心里的爱意愈发烫热甜蜜,鼻尖都是微红,眼神爱恋地回应:“很喜欢。”
“那现在宝贝的手指正插在我的哪里呢?”江霖亲了亲妹妹鼻尖带着笑意继续问她,声音清冷暧昧,喜爱地逗弄着害羞的宝贝。妹妹很爱他又从不拒绝,所以即使羞耻也想极力说出口。红肿鲜亮的嘴唇无声地张合了几次,最终才强忍着羞意贴在他耳边极小声地说出那两个字。
“乖宝宝。”江如烟听着哥哥亲昵溺爱的声音喜欢得指腹轻揉他温暖厚弹的肠肉,指节啾啵啾啵地被他溢出水液的软热肛门嘬吸。尽管看不到哥哥的浅褐色小孔,但那黏腻软滑的触感能够想象到肠液正在和她手指拉丝。
江霖吻着妹妹潮红的脸颊低声哼叹,问她要不要舔。得到答复后就在妹妹腰下垫了枕头,自己调转身形跪趴着,脸部正对妹妹水液晶莹的粉嫩下体。
江如烟两手掰着哥哥白皙紧实的臀肉害羞地看着他水亮的浅褐色小孔正在收缩,会阴软肉微鼓的一条,连着的两颗褐色阴囊褶皱细密层叠,长满了短促卷曲的黑色阴毛。从会阴两侧毛茸茸的延伸至囊袋,浓密色情。哥哥的紫红色阴茎正弯翘地勃起着,轻轻跳动。鼻腔里都是他性器的腥麝气味混合着微咸汗味,并不讨厌,怎样都是喜欢的。
江如烟痴看了一会才去亲那个水亮小洞,眼神羞涩地一直亲到晃垂的褐色阴囊,伸着水红小舌一点点舔湿那些干燥浓密的阴毛,嗅着哥哥下体浓厚微咸的荷尔蒙气味将整个右侧囊袋含了进去,隔着薄皮软肉轻轻吸吮深处热弹的睾丸。
江霖被吸得腰酸发麻,快感过电般上涌。背肌忍耐地多次紧绷,性感地勾勒出纵深微鼓的肌肉线条。身心都爱死了这个乖巧纯欲的宝贝。两指掰开她光洁的粉色阴唇就焦渴地吸吮着整个水红内阴,两眼通红地听着她娇弱轻细的哭吟。任由宝贝滑嫩的大腿扣住他的后颈,微微有窒息的感觉。
江如烟哭喘着舔哥哥软热紧致的肛门,舌头柔滑地和厚弹肠肉腻着。鲜红唇珠亲遍所有褶皱才柔柔地压紧,滋啾滋啾地吸哥哥肛周,眼神迷离地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阵阵地绷紧用力,白皙臀肉反复内凹颤抖,肛口持续紧箍内缩,可爱又性感。想让他更舒服。
江霖几乎要被肠道内的柔滑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射精。妹妹的小舌头一直在舔着肠壁上方微凸处,并不用力,反而缠绵难熬。整个肛门都是热的,浸在妹妹香甜的唾液里随着她吸吮的频率收缩,黏滑地和她接吻。为他的宝贝灌肠并不羞耻,像条狗一样趴在她身上被亲吻着后庭只能感受到汹涌又甜蜜的快感。喜欢宝贝看着自己下体羞涩痴迷的眼神,轻轻地喊着哥哥说想要舔,于是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脸色潮红,娇柔眼神里都是对他的爱意。不仅是肛门和肠道,宝贝喜爱的一切都想喂给她。
江霖左手食指爱怜地拨弄那颗被吸得艳红水亮的阴蒂,舌尖滑过细小尿孔径直撑开宝贝的嫩滑阴道,温柔地为她扩张。爱液酸甜热滑,腻着舌头很舒服。掰开紧闭的雪白臀肉能够看到妹妹玫瑰色的小肛门,于是一并舔舐爱抚,舌尖轻戳她的漂亮褶皱涂满爱液和唾液,眼神宠溺地吸她阴道口、会阴和肛门,唇舌吸肉的声音滋啵滋啵地响。
江如烟绷紧脚趾难耐地夹紧大腿,一阵阵的哭吟娇哼着。紧贴着哥哥肛门的嘴唇腻乎地溢出唾液,洁白牙齿轻轻咬着褶皱软肉,哭着抽动小舌头。
江霖快速拨弄着水红阴蒂吸着妹妹的阴道口让她达到高潮,滑嫩的腿根肌肤难耐地在挤压他的后颈。口中被噗嗤潮喷了大量爱液,甜涩温热。全部咽下去后宝贝还在痉挛着高潮,哭声轻细甜美。
“乖宝宝,舒服吗?肚子难不难受?”江霖轻抚着分开妹妹紧扣的大腿调转身体,左手轻揉隆起的圆润小腹,爱怜地亲她潮红的脸颊。被妹妹长久亲吻的浅褐色肛口正坠出一条透明细线在拉丝,随重力拉断后黏在会阴。整个肛门都是水亮。
“舒服…我们的宝宝很乖,没有动……”江如烟乖顺地张开腿让哥哥蹭着自己的阴唇,看着哥哥被汗水浸湿的脸难言的心动,眼神爱恋缠绵,哼吟着被阴茎顶开阴唇慢慢插入。
“烟儿最喜欢我了对不对?”江霖笑着扣紧妹妹戴着戒指的右手,在她恋慕的眼神里情热地接吻挺腰,噗啾噗啾地插着她嫩滑湿热的阴道,两颗鼓胀囊袋亲密地撞着细嫩的会阴,黏腻水声混合着拍肉脆音淫靡作响。妹妹怀孕后宫口下降了不少,比以前更容易插到。小宝宝的存在让她的子宫更加热,宫口软热弹糯,乖顺地被龟头顶得上移内凹,噗滋噗滋地泌着黏白爱液。
性器紧密结合的快感让江如烟不自主地将腿分得更开,雪白臀肉被哥哥快速下沉的紧实臀部压得频颤,湿润的玫瑰色肛口连续轻缩。
江霖闭眼反复吻着妹妹控制着力道和她做爱,臀部绷紧得更加用力,浸满香甜唾液的浅褐色肛口色情地缩紧又缓慢放松,囊袋尽可能地上提。
“乖宝,让老公把你的肚子都射满……”江霖皱眉绷紧臀肌射精,囊袋颤动着缩紧变瘪,强劲地射给妹妹。
江如烟短促的一声闷哼后就是难耐的哭吟,左手搂着哥哥浸满热汗的肩背下压,右手始终被牢牢扣着。他们的宝宝正隔着一层薄软胎膜被射着精,离宫口仅有的一点微小空间被极速填满,子宫里大片浓白。肉色微红的椭圆尿孔浸在烫热厚黏的精浆里更加用力,噗噜噜地喷射。直到精液覆满胎膜与宫腔缝隙遮掩住小宝宝头颈江霖才射空囊袋,浓稠白浆黏腻的隔着胎膜烫煮内里的羊水。
“好烫…宝宝在动……”江如烟哭着拱腰缓解高潮的汹涌快感,脸色娇艳潮红。光滑凸起的肚皮正轻微地颤动起落,宝宝伸手在推,像是在抗议。
“坏小子,不要打断妈妈高潮。”江霖轻轻按摩着妹妹的孕肚,语气清淡地警告了一次后又笑着贴近低语,“再闹的话爸爸就天天和妈妈做爱,让你睡不好,羊水都是精液味。”
江如烟几次绷紧身体后终于放松,让头脑空白缺氧的性爱快感终于退潮,肚子里的宝宝没有再动,很乖。
“舒服吗宝贝?哥哥让你肚子更大一点好不好?宝贝怀孕的样子好性感,想让你多含着哥哥精液养胎…乖宝,老公把你肠子也灌满……”江霖情热地抚摸着妹妹圆润光滑的孕肚,未抽离的阴茎抵着软糯宫口再次勃起,温柔而缓慢地抽顶,汗湿的白皙臀部色情地绷紧耸动。
江如烟哼吟着仰头,眼神迷离倦怠,眉眼都是鲜艳欲色。亲生哥哥赋予的缠绵快感烘烤得她双眼晕红流泪,自发地盘住他的腰一并律动。又是一场甜蜜长久的性爱。
在这一年的冬天,江如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小宝宝皮肤皱皱的,红白的一个小团子。
“小瑞,你是妈妈最重要的宝贝。”江如烟手指轻勾宝宝紧抓着的小拳头,在他湿润的脸蛋亲了一口,满眼的欢喜疼溺。
江铭瑞学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第一次觉得莫名烦躁也是因为妈妈。这复杂情感产生得极其的早,在幼儿园时期他就对江如烟有了轻微抵触情绪。原因很简单——每次江如烟接送他上学时那些同学或家长老师都会注意到这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都觉得那是他的姐姐,联想不到母子。他本能地觉得母子关系要比姐弟关系更好,因此觉得烦躁。
只言语纠正而不动手的境况直到一个同班同学对他说“以后我要娶你的姐姐做老婆”时被打破,两个小豆丁在幼儿园的滑滑梯旁打了起来很快演变成互咬。那孩子最终嘴一撇坐在唐老鸭地垫上嚎啕大哭,肉鼓鼓的脸上有三个牙印,两只手也惨遭摧残。小江铭瑞虽然也被咬了几口但始终瞪着对方没有掉金豆豆,显然还在生气。
两方家长在老师通知后都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严晟杰小朋友在看到自己妈妈过来时哭得更凶,蹬着腿摊开手露出那些牙印表明自己伤势严重,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瞪着他,自己随时可能被补刀。严妈妈自然收到儿子信号,当即心疼得一边给小祖宗揉脸揉手一边皱着眉问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是哪边先动的手。老师含糊地打着圆场,正好拖到江如烟过来。
严妈妈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怀里还在哭着的小祖宗就自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人也不哭了,委屈地张开手要这神色担忧的漂亮女生抱,还乖乖地喊着“姐姐”。她这儿子以前对着那些亲戚都没这么机灵过,从来都是不喊。
江如烟蹲下身刚要扶着这满脸泪痕的陌生孩子就听见自己宝贝委屈地喊着“妈妈”,当即就顾不得还在求抱的严晟杰小朋友快步走到儿子面前抱着他,担忧地哄:“宝贝不哭,有什么事都跟妈妈说好不好?伤口痛不痛,让妈妈看一下,亲亲就不痛了哦……”
江铭瑞想哭的冲动在被抱着后就止住了,两只小手牢牢地环着妈妈的脖颈安静地嗅着她清甜温暖的体香,一双眼冷淡又挑衅地看着后方还傻站着的敌人。眼神极像江霖。
“江铭瑞,你有什么了不起!妈妈,我也要让那个姐姐抱我!我以后要娶她!”严晟杰跑到自己妈妈脚边扯着她裙角哭闹,比之前动静更大,说出的话却是让调解的一众老师笑出声。
“那是别人的妈妈你在闹什么,你这衰孩子!”严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之前老师跟她说起因是您家乖儿子想娶江铭瑞小朋友的妈妈时她还不信,现在一看对方妈妈那标致温婉的模样她是信得不能再信。别说儿子,她乍一看也觉得江如烟是江铭瑞还在上高中的姐姐,还是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那种。
“我妈妈才不会嫁给你,她有我爸爸了。而且你太丑了,配不上她。”江铭瑞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初次战役就大获全胜。严晟杰之后如何哭闹他不再关注,只是看着妈妈美丽的水墨色眼睛有些愣神。他们之间越来越近,他无端地觉得别扭又觉得喜欢,不等他理清妈妈就亲了他的脸,柔软轻腻。这样亲了很多下。他觉得脸在发热,自己脸颊上都是妈妈的香气。她在喊他“宝贝”,每一声都是甜的,听不腻的喜欢。
“不要这样喊我,我已经上幼儿园了,是男人了。”江铭瑞脸颊微红地跟妈妈声明,实际上心里喜欢得不行。但他是男人,不能在同学和大人面前被妈妈像哄小婴儿一样喊宝贝,那样很娘也没有面子。
“那妈妈回家喊可以吗?”江如烟被儿子小大人的模样可爱得又亲了他一下,看着小小的孩子有些害羞地扭头就更喜爱地抱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着“宝贝”。
江铭瑞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又对这样爱他的妈妈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年轻漂亮的母亲这样逗弄自己,说不出的可爱心动。比起态度尚可的爸爸,他更喜欢什么都答应自己的妈妈。但这样的喜欢在他读小学后开始变得更加复杂。
江铭瑞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跟父亲江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幼儿园开始就有女同学主动要跟他组队玩游戏,到了小学二年级就有人给他写情书,很早熟地问他要不要交往。江铭瑞只觉得烦。为什么这些女生不好好读书心思都花在喜欢他上面,她们面孔平平无奇又幼稚,和妈妈根本比不了。
值得一提的是,幼儿园跟他打过一架的严晟杰也在这所小学,他们还是同班。除去男生交友先打后和这条定律,他们共同的审美决定了这段友谊的长久性。严晟杰到了小学还是会嚷嚷着要娶江如烟,但江铭瑞不再动怒,只说他像个白痴。
“江铭瑞,你跟我一样都最喜欢她,那你以后不会跟我争吧?你不会要娶她吧?”严晟杰又一次被无视后突发奇想地问,神情很紧张。
“我为什么要跟你争,她本来就是我的。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在我身边,我不需要娶她,你也抢不走。”江铭瑞不耐烦地推开这智商低下的好兄弟,拿走被他胳膊垫着的枪械图册。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啊?我妈妈说男人一定要结婚,要成家立业的,不然就是孬种。”
江铭瑞原本脱口而出的答案微微一顿,随后又不耐烦地回复:“我当然会结婚,玩你的奥特曼去。”
“那你可没法管我追你妈妈。等着吧,我长大后一定会娶她的。虽然她老公很强,但是我会努力的!”严晟杰拿着小怪兽和奥特曼模型聚精会神地对战,自己在配着音效,丝毫不在意好兄弟想捏死他的眼神。
真正让他慌乱的是刚过完九岁生日的某天夜晚。大概是快凌晨的时候他从梦中惊醒,是个血淋淋的噩梦。他在床上躺了很久还是觉得怕,周边的黑暗里都有吐息着的怪物。最终他去三楼找妈妈。想要听她喊自己“宝贝”,一起抱着入睡。
但他从透着朦胧暖光的房门缝隙见到的是妈妈赤身裸体地被爸爸压着,爸爸下体那根黑紫色的粗肉棍用力地在捅妈妈粉色的小洞,噗啾噗啾地带出晶莹水液。像在做不知名的游戏。
江铭瑞只觉全身热得出汗,平常尿尿的地方也在发热。眼前极具冲击力的裸露场景让他下意识想逃,但妈妈柔弱轻细的哭声甜腻地亲吻着他的耳道,更加痒热。他没有力气再走了,只能站在原地酸胀的憋尿,看着在到达顶点后妈妈持续绷紧的白嫩脚趾和更加潮红漂亮的脸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而爸爸则随心所欲地在亲着有些累的妈妈,亲她的脸,她的唇,大口地吸她的胸,那根黑紫色的肉棍始终插在妈妈体内,慢慢有白色液体溢出来。他激动地屏住呼吸,贴近门缝更专注地看那正收缩的粉色小洞一点一点地吐出质地滑腻的白色浓浆,应该很黏,所以流得很慢,果冻一样糊满了妈妈的小洞和屁眼,两处都是粉白粉白的。
好漂亮,想把那些液体仔细地给妈妈涂进去,想尿在妈妈的洞里。
那时的他回到自己卧室排尿时肚子都在抖,膀胱几乎是酸胀得绞痛,总体是不舒服的。但看着那些激烈喷溅的黄色尿液他无比盼望着能够变成像爸爸一样的白色,全部尿进那个粉色窄小的洞里。
入睡前他不再害怕,只是回味着先前看到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喃喃:“妈妈,我好喜欢你。”于是梦里都是妈妈主动让他压在身上捅那个漂亮的粉色小洞,奶白的胸部香甜柔软,他一直在吸,时不时也和妈妈接吻,像大人一样做了很久。
他很喜欢这样的梦,渐渐养成临睡前回想的习惯。他对待妈妈也更加亲近,许多他认为最隐私的事会毫无保留地跟她说,看着她认真地点头,保证绝不会告诉爸爸的样子就更加喜欢。又一年生日,妈妈问他想要什么礼物,他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郑重地希望妈妈亲他,要亲嘴。
他以为妈妈会问为什么或者直接拒绝,但她只是很自然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他比小时候更黏人,全然不顾他狂喜轰鸣的大脑。
从此他有了早安吻,妈妈会轻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对她的喜欢每日都会增长,滚烫的压在胸口连接阴茎。
江如烟很自然地成为了他初次春梦的对象,对她的爱意在一次次自慰射精后更加深浓。
他想肏她,在她紧窄嫩滑的阴道里射精。
高二月考最后一堂考试所有人都在紧张地解题,离结束还剩四十分钟。江铭瑞写完试卷就提前交了,径自出了教室。严晟杰交完白卷已经在外面走廊玩了两盘枪战游戏,见他出来就收起手机吊儿郎当地问要不要去酒吧。
“你自己去,记得戴套。”江铭瑞拿起包单肩背着,随手解锁手机,并没有任何信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烟盒示意他抽一根。意料之中的拒绝,毕竟江铭瑞为了他心爱的妈妈是不碰烟酒的。
“我说兄弟,你这样子搞得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但仔细一想你好像对江如烟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严晟杰垂眼点烟吸了几口,突然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江铭瑞,“你他妈不是搞真的吧?你如果是怕我当你后爸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我以前不懂事而已,我现在只把她当女神可没想着让她出轨。我自慰都没想过她,真的,感觉太亵渎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温柔漂亮的女的……”
严晟杰正说着就瞟到一个女生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了然地叼烟轻笑。“喂小美女,是要跟我还是跟他表白?跟我还有机会,跟他的话你直接回去。”
被叫做“小美女”的女生脸色涨红,手里捏着信还是走向眼神冷淡的男生,看着他清俊的脸紧张地递过去。
“江铭瑞,我喜欢你,请你…请你收下。”
严晟杰朝着个子娇小的女生比了个大拇指,佩服她迎难而上的勇气。把人闹得更羞。
“我不需要女朋友。”江铭瑞淡淡拒绝,遗传了江如烟精致眼型的黑色眼睛透出阴沉冷意,极黑的眼珠覆着一层亮泽滑腻的水光,像孵着蛇。纯黑的卵微不可查地脉搏跳动着,冷腥气味嘶吐发散,无端的恐怖。
女生僵硬地错开视线,不明白为什么喜欢的男生此时看起来和平常大相径庭,那张脸的确是好看的但和她印象里截然不同。
严晟杰看着那女生带着哭腔道歉立马跑走的样子费解地喃喃:“这妹子见鬼了?”
“都是些次货,浪费时间。严仔,陪我去靶场练一练。”江铭瑞笑着弹落严晟杰还含着的烟,把人吓得怪叫,嚷嚷着差点烫到他金贵的脸。
“走走走,我也想搓一把了。”严晟杰踩熄烟头随手搭在好兄弟肩上晃晃悠悠地哼歌,完全忘了之前问到一半的事。
江铭瑞随他搭着,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玩味,暴躁怒气很好地敛至眼底。这是妈妈第一次和他冷战,是爸爸都没有的遭遇。他的宝贝妈妈会发脾气了,但即使生气她也会给自己做早餐整理好衣物,她应当是更难受难熬的。深夜她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哭泣时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很想把人压着狠肏,亲遍她全身,灌满她的洞。她想的话自己的屁眼也能给她舔,吸紧烟儿宝贝的小舌头。什么都会满足他的小骚货。
严晟杰哼着歌骤然听见轻浅笑声全身一颤,随即无奈叹气:“兄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跟我们都不一样。算了,疯就疯吧,反正你就靠着这张脸都有大把女的养你,都不需要你那个区长爹操心。”
到了射击场馆江铭瑞就这么半勃着下身打完全程,都是十环。严晟杰为了陪他也勉强打了几个六环,没有全部脱靶,发ons晒成绩马上就有狐朋狗友点赞捧哏顺带私信也滴滴的响。他长相是浓颜那一挂,从来不缺炮友床伴。
“瑞哥,哥们儿先去打炮了你早点回去陪我女神。”严晟杰盯着私信里弹出的辣妹裸照吹了个口哨,一边打字和对面小妹妹调情一边往外走。
江铭瑞没有回应,只是换好子弹重新抬手瞄准靶心。在他的眼中,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精液,正带着无数遗传因子全力冲向粉红宫颈口。
江如烟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面下游动的各色锦鲤出神,手里的一盒鱼食并未动过。入秋了天气仍是闷热,她只穿了一条苔藓绿色细吊带网纱裙,从领口延着下来错落着不规则暗红色花朵,混在渐暗天色里像干涸的血。随意挽起的长发垂落了几缕贴着莹白的肌肤,肩颈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半隐于暗绿色的网纱布料之下,娇弱纤盈。
“这里的鱼有这么好看吗?妈妈看得好认真。”江铭瑞两手轻按着那莹白滑腻的肩,俯身贴在她脸侧笑着问,手指暧昧轻揉。
他的妈妈受惊回头,整张脸透着被溺宠出来的娇艳水意,年轻漂亮,依旧是少女。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却惊惧地含着泪,唇珠鲜红圆润,唇角下方的小痣像她贪婪的前世挚爱设法留的标记以便于来世寻觅,是个引起男人性欲的魔障。
“妈妈怕我?”江铭瑞拇指轻揉那颗小痣,极慢地靠得更近,眼神温柔玩味,“不哭了,我们还没有亲早安吻的,妈妈欠了我很多次了。”
“不行小瑞,不要这样……”江如烟排斥地躲开,脸侧还留有亲生儿子鼻息的温度,烫得心慌。对于江铭瑞的乱伦倾向她的难过多于反感,再就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自责。“小瑞,是我错了,是妈妈让你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江铭瑞微微叹气,潜藏于心底的怒气无声的消散。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溺爱自己的美丽女人他只觉得心疼,继而是溃败。
江铭瑞坐着搂过蜷缩起身体哭泣的妈妈,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割裂。自愿分担这甜蜜依赖的痛苦,也自然地想要亲吻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尽情疼爱。
“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你。即使你不亲我,我迟早也会强吻的。我的妈妈太漂亮太温柔了,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不爱你。”江铭瑞轻拍着那颤动纤薄的背,声音极轻地表白,暧昧地亲着她莹白滑腻的颈侧肌肤,呼吸渐渐灼热,“我好想肏你,妈妈,你的逼和屁眼好漂亮,全身都想肏…宝贝,我好爱你……”
江如烟难过地缩着肩退开,哭着推越抱越紧的儿子:“小瑞,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乖,不哭…我爱你的烟儿……”江铭瑞呼吸急促地亲吻江如烟脸侧,情迷地嗅着她清甜的体香,“宝贝,我的鸡巴硬了…它想要你……宝贝摸一下,乖烟儿……”
江如烟全力挣着被握住的手腕却仍是被江铭瑞按着摸到了已经全勃的性器,整个手掌都是烫的。江如烟激烈地呛咳,哭得整张脸都是病态的潮红,呼吸明显错乱,难以接续。江铭瑞立马松了手给她抚背顺气,疼惜地亲她浸着泪的脸。
“不哭了宝贝,没碰到了…亲你就不哭了好不好?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难受地喘气,没有力气再避开儿子的亲吻,双眼哭得晕红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么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江铭瑞亲她时很温柔,可她却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被一刀一刀极缓慢地割了下来,那些直白热烈的爱语像细密的盐粒仔细覆满她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是她最爱又最残忍的孩子。
江铭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妈妈被爸爸抱着睡着了,她不再皱眉,手指依恋地攥着那个男人的衬衫。显而易见的爱他。江霖容貌并不见老,这么多年过去只是气质更加成熟冷硬,眉目间的清冷气比之年轻时候更为内敛,反而疏离性感。无怪于他的宝贝妈妈喜欢江霖,他的父亲的确是好相貌。说不定妈妈一开始那么溺爱自己极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脸像极了江霖。他是父亲终生的影子。
父子两人心情都是躁郁,冷漠对视一眼后就错开,默契的疏离。其中或许也有对方那张脸和自己过于相似的原因,本能地厌恶。
江铭瑞回房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仰着头闭眼喘息。
“烟儿真是个妖精,肏烂你的逼…都三十岁了逼还是粉的,屁眼也是…呼…我的骚宝贝就喜欢舔他的屁眼,亲那么久…他天天干你怎么还不怀上,就等着我上你对不对?骚逼…奶子好白,奸死你…蛋都塞进你的逼里……宝贝…老婆……”
江铭瑞快速套弄着阴茎疏解性欲,清秀英挺的眉眼恣意溺在情色臆想和肉体快感里。射精的瞬间他想到的是妈妈正不停吞吐着阴茎的粉红小洞,她在喊他“宝贝”,甜甜地在撒娇。江铭瑞爽得几乎失禁。
射完后的尿孔意犹未尽地在收缩,肉红阴茎并未第一时间软下去,还在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被最爱的女人触摸的快感。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低声慨叹,眼神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