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山和秦时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怎么了?”
“啪!”
鸡蛋在他们脚下碎裂。
是一位头上戴着黑色头巾的女人从挎篮扔出的鸡蛋。
苏不晚这才发觉,街上的行人都在朝他们的方向围过来,他们每个人面色不善,嘴里嘟囔着一些骂人的话。
“就是他!欺负我女儿!”
黑色头巾的女人指着吴景山大喊。
吴景山懵逼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女儿?”
群众突然振奋起来:“我看见了!就在刚刚!”
个子矮矮的老头站出来指着吴景山的鼻子骂道:“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就可以欺负姑娘?告诉你,我们看不上你那几个臭钱!”
“不是,我干什么了?”吴景山一头雾水,买个早餐就是欺负人了?“你们他妈是不是认错人了?”
苏不晚皱起眉头,难道她刚刚看到的一切就是真实的?吴景山拿钱侮辱了人家姑娘?不可能,吴景山就算是这种人,也不会在任务里做这种事。
“我相信你刚刚说的话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云燃附在苏不晚耳边轻声问道。
能怎么办的,当然是跑啊,不跑等着他们把吴景山送进教堂审判吗?苏不晚一个眼神,云燃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吴景山插着腰还在和他们辩解:“你们倒是把人拉出来我看看,我那么有钱,还会缺一个女人?”
黑色头巾的女人阴森道:“这种不知悔改的,就该送进教堂忏悔!”
“送进教堂!”
四人对视了一眼,秦时握住了吴景山的手。
“跑!”
吴景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时拉着突破了人群。
“卧槽,我还没解释清楚。”
“等你被审判了在解释吗?”苏不晚凌厉道。
几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旅馆,苏不晚下意识地搭在了榆安的肩上,她窜着粗气看了榆安一眼:“体力那么好?”
榆安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苏不晚的旁边,一点不像是刚狂奔过的样子。
“这点路程不至于。”他语气平稳。
吴景山缓了一会,“太不讲理了吧?我什么时候调戏她女儿了”
苏不晚:“就在刚刚。”她当然知道那个调戏少女的人不是吴景山。
如果说罪行是生活在这里的居民而定下的,那任务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给他们制造罪行。而那个和吴景山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就是罪行的实施者。
榆安垂眸:“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教堂里会出现一批忏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