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花千霜易感期的时候，他没有办法穿衣服。
其他时候，沈之南还是不习惯当着花千霜的面，一/丝/不挂的……
“陛下，我想去洗洗，帮我拿一件睡衣可以吗？”
一颗漂亮的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沈之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是一枚软软糯糯的三角饭团。
真可爱。
花千霜心头一热，面色不改：“我抱你过去。”
沈之南摇头：“不要，我要自己过去。”
以前对着花千霜诚惶诚恐的沈之南，现如今也敢耍着小脾气说不要了。
花千霜嘴角微微一扬。
沈之南现在不怕他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又近了一些呢？
好不容易拉近了距离，可不能再逗他的小白鸾了。
花千霜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睡袍。
沈之南捏着睡袍，又说：“陛下，你转过去，别看着我……”
“嗯。”
花千霜转身背对着沈之南，然后面对着玻璃窗。
玻璃窗上，映出了从被子里把自己剥出来的沈之南。
某只自作聪明的害羞小白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透过玻璃窗看了个明明白白。
沈之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花千霜还没有睡。
卧室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着地面的夜灯，和床头昏黄温暖的小灯。
花千霜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华贵而沉静。
男人手里拿着一本纸质的书本，可惜封壳是黑色的，什么字也没有。
沈之南看了也不知道花千霜在看什么书。
“洗好了？”沈之南出来的时候，花千霜便把手里的书合起，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嗯......"
沈之南轻轻应了一声，踩着拖鞋慢慢走到了床边。
他坐在床边低头脱鞋的时候，一颗心脏一直在怦怦乱跳。
现在的这种气氛，真的是很奇怪。
以往他也不是没有和花千霜一起睡到天亮。
只是那时候，他往往被折腾得极累，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醒的时候都是第二天了。
像今天这样，花千霜洗完澡，坐在床头，看书等着他的时候。
似乎，还是头一次。
这种在深夜里，有人等待着的感觉，格外温馨。
“睡吧。”花千霜说道。
“好。”沈之南缓缓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