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拍的东西都拍完了,就剩下一个飞页。
九月中旬,张导大手一挥:“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的成果。”
宋言酌还是有些扭捏,但也没之前那么离谱。
池钰倒是跃跃欲试,这是和宋言酌的床戏,他还没拍过床戏。
《长安》的最后一幕戏在一个微风宜人的晚上开始拍摄。
宋言酌跪在地上,池钰端坐榻边,面色冷凝。
摇臂摄影机随着池钰的动作打转,几个机位轮流切。
宋言酌膝行,池钰抬脚去踢,然后起身说台词,爆发力和代入感一下就出来了。
等拍到吻戏的时候张导一颗心提了起来。
唇齿交缠,爱恨交织,猩红的血,发红的眼。
宋言酌起初震惊,颤抖,然后忍无可忍的俯身压下。
布帛撕裂,没有台词,池钰腰带散落,镜头给了他露出的一截细白小腿。
“过了,”张导兴奋的夸:“一看就没少练。”
池钰:……
宋言酌:脸红
“换景,到床上去,宋言酌把上衣脱了。”
下午的时候张导就说宋言酌要露一下上半身。
片场清了人,宋言酌脱了上衣,背后还有化出来的鞭痕。
张导上手让池钰躺在床上,又指挥着宋言酌:“你上他身上去,来个人,扯着床幔。”
床幔是一层薄纱,一边落着,另一边被工作人员扯着,等下要在最后的时候合上。
张导喊了开始,宋言酌把头埋进了池钰的脖颈里,咬着,缠着,带着伤的脊背肌肉线条流畅,带着些汗。
池钰闭着眼,睫毛颤动,床幔落在下来,只能看到两道人影交叠。
不多时一只细白的手探出,指尖无力的垂落着,很快又被一只大手扣住,一寸一寸的拉回。
宋言酌咬着池钰的脖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哥哥,好漂亮。”
玉白的皮肉之上淋漓水色,眼尾坠红,喘息之间玫瑰尽开。
宋言酌话音落下,紧接着张导喊:“杀青!”
《长安》的拍摄正式落下帷幕。
池钰隔着薄纱扫到工作人员过来的声音,侧头极快的咬了一下宋言酌的耳垂,没说话,但是暧昧陡升。
“池哥,宋老师,辛苦了。”工作人员掀开床幔。
张导还在看摄影机,是刚才的戏,池钰走过来。
张导斜睨了一眼,小声问:“在一起了?”
池钰沉默两秒:“您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