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被推进手术室后,宋国盛在一旁一个一个电话不停的接,惹得池钰心烦。
过了一会儿宋国盛过来抱歉的冲池钰道:“小池啊,公司还有个会,我先走了,等手术结束我再过来看阿言。”
池钰摆摆手:“这里有我。”
“那就麻烦了。”
宋国盛说完急匆匆的朝着外面跑去。
林森撇了撇嘴:“宋言酌这爸可真行,有什么要紧事比儿子做手术还重要的。”
余肖冷笑了一声:“看哪个儿子吧,今天里面的要是宋渝,天大的事他也舍不得走吧。”
池钰听着两人说话,对宋言酌的心疼抑制不住。
“池哥,我出去抽根烟。”余肖道。
池钰点了点头。
林森翻了个白眼。
余肖拿了根烟,从医院内部的门绕到了手术室,本该在做手术的宋言酌此刻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跪着被打了小剂量麻醉不能说话的梁迟,还有一些瑟瑟发抖的这场手术的配合人员。
余肖站在梁迟对宋言酌道:“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狙击宋氏,你那个爸焦头烂额的走了。”
“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就别老是让我干这么危险的事儿。”余肖把手里没点燃的烟从中间掰断,取出里面的透明胶囊:“你知道这有多难搞到吗?”
余肖抱怨着,梁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面色铁青道:“你们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宋言酌居高临下的看着梁迟:“知道你和宋渝联手要毁了我腺体的事情?”
梁迟心里最后一点儿侥幸破灭:“你早知道为什么今天还要来,你大可以告诉池钰。”
而不是大费周章的今天才说,梁迟不知道宋言酌要干嘛,但他感到恐惧。
宋言酌没理他,朝余肖使了个眼色。
余肖捏住梁迟的下巴,把透明胶囊塞进他嘴里。
“你给我吃的什么!?”梁迟惊骇。
余肖拍拍梁迟的脸:“吃了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罢了。”
宋言酌见梁迟不停的干呕想要把东西吐出来,轻笑了一声,漆黑的瞳仁里蕴着诡谲的光,幽幽道:“别紧张,杀人犯法,我有时候挺感谢你们这些恶毒又愚蠢的人,你们给了我太多锁住池钰的机会,梁迟,下半辈子在牢里好好改造,如果依然没有办法改变你医者不仁的本性,就日夜乞求上苍下辈子给你个聪明的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