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ABO】佛口蛇心> 早泄的老东西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早泄的老东西(1 / 1)

灯火酒绿,人影交错,推杯换盏。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身边是一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oga,灯光不时打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口红印只多不少。

“逸哥,这场子玩得还开心吧哈哈哈哈!”

“逸哥逸哥,你今天生日,我献丑给你唱个曲!”

“诶,逸哥,你在这儿鬼混你大哥他……”

一听这话,陈明逸不由得皱眉,他挠了挠后脑勺,刚要说什么,就有人推门而入。他第一时间就想是不是大哥来逮自己了,差点从真皮沙发上窜起来。

门口是一位高挑的oga。

蒲朴站在红红紫紫的灯光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巧妙地融入它们,甚至在这灯光的衬托下,更显五官的精致。

他往上扶了扶金丝眼镜,开口道:“你们都出去。”

“就连你也来勾引我们逸哥,你以为你是谁呀?”陈明逸身边的oga捏着嗓子道。

“说什么呢?”陈明逸狠狠推了那个oga一把,又对其余人说道:“没听见他说的吗?你们都给我出去!”

门口的人微微往旁让了让,其余人立马溜了出去。

“小爹,你要来也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嘛。”陈明逸往oga身上扑去,这位oga依旧挺直着身板,指尖抚过陈明逸的头发。

“你哥本来要来找你的,要是他来找你,少不了你一顿打。”男人的手指摸过头发,移到耳垂上,微微拧一下陈明逸的耳朵,语气却是温柔的,“走吧,跟小爹回去。”

“嘻嘻,小爹对我最好了。”陈明逸捧起男人的脸就吧唧一口亲在脸颊上。

“真是不害臊!”蒲朴掏出手帕嫌弃地擦擦脸颊,又给这逆子擦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口红印。

坐上小爹的宝马,陈明逸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你哥送你的礼物。”小爹把莱博基尼车钥匙往逆子手里一丢,踩下油门。

车钥匙落到陈明逸手中,他却不说话了。蒲朴也多说什么,自顾自地开车上路。

天色是黑的,陈明逸的脸也不大好看了——这点蒲朴只需要眼神轻轻一瞥就能发现。

“小爹,今天我生日……”

“嗯,我送你的青瓷要是不喜欢的话明天带你去店里挑一件。”蒲朴直接打断他的话,双眼目视前方,连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分给他。

进了陈家的庄园,镂空雕花的气派大门,挑高的门厅,周遭细心打理的绿植葱郁,圆形拱窗与大理石台阶蛮横的摆在蒲朴面前,彰显这家主人的豪横与浪漫。

陈明逸跟蒲朴就能走进别墅。

金碧辉煌的装修更是让蒲朴不知把眼神落在哪,地摊柔软整洁,装饰性的雕塑一尘不染。可是这儿偏暗色的内饰,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压力,遮不住从各个角落透出来的古板冷清。

看着小爹往楼梯走去,陈明逸正要叫住他,结果王管家上前来。

“陈二公子,老先生在书房等您。”

不远处的走动声停了,蒲朴在楼梯上停下脚步听二人的对话。

“好的,我一会就去。”

走动声又延续上,蒲朴头也没回地消失在陈明逸的眼里。

打开房间门,还是熟悉的灰白黑色调房间,蒲朴脱了衣服,走进浴室,一只没入浴缸试了试水温,随即再把全身都放进去。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蒲朴躺在里头也舒服。

洗过澡的他挑了一身复古红丝绒睡袍,悠哉悠哉地走出浴室。

躺到床上刚看了一会手机,门就粗鲁的被打开了。

陈明逸耷拉着个脸,一脸不快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蒲朴放下手机,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小爹,”陈明烨往蒲朴身上扑,一头扎进蒲朴的怀里,差点撞疼蒲朴,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他身上的牛奶味信息素,“小爹你是不是最喜欢我了?”

“嗳哟,你这孩子,你那么喜欢小爹,小爹也是喜欢你的,”蒲朴用哄小孩的调子说着话,他的眼神凝聚在陈明逸身上,“老爷子跟你说什么啦?这么不开心?”

“他没说什么,”陈明逸咬了下唇,暗戳戳道,“小爹你今晚不要去……”

“时候不早了,”蒲朴立马打断他,目光从他身上转移到门口,王管家站在门口盯着二人,“去吩咐热些牛奶给二公子喝。”

王管家点点头,随即在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啦,我去给老爷子美言你几句怎么样?”蒲朴在陈明逸额头上吻了一下,“睡觉去吧,晚安。”

不等陈明逸回话,蒲朴抽身极快,木拖鞋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一步步都走在陈明逸的心上,走进陈老爷子的房间。

蒲朴边走边喷阻隔喷雾。

陈老爷子向来不喜他身上汽油味信息素。

这样也好,阻隔喷雾也可以帮他掩盖掉那股子牛奶味。

他轻轻推开门。

陈老爷子坐在床尾,他面无表情看着站在主卧玄关处的蒲朴。

手随意的扒拉一下,复古红丝绒睡袍便由肩头滑落在地。他的脚再从木拖鞋中抽出,安安稳稳的踏在地毯上。

面前的美人纤细高挑,洁白如玉的酮体透着通身的矜贵,双目似水似潭,讨好卑微地低垂着。明明身上已是一丝不挂了,那副带有眼镜链的金丝眼镜却还挂在脸上。

“你今天穿得这样艳,是有什么好事情?”陈老爷子的轻蔑蒲朴听得一清二楚,他仍由陈老爷子握住他的手将自己往怀里拉。

蒲朴嫣然一笑,顺势勾住陈老爷子的脖颈,嘴里笑盈盈道:“那当然是为二公子又长高了而开心呀。”

“哼,他都成年了还长高啊。”陈老爷子刮了下蒲朴的鼻头,将他压在身下,蒲朴配合着抬起腿,“你是看着他长大,现在长高,怕是长身不长脑。”

也是,蒲朴来到陈家时陈明逸正在上高中,也就是那会子窜个头。

“您也别这么说他,他也是个聪明孩子。”

“聪明?你就惯着他吧。”陈老爷子摸了一把蒲朴的后穴——湿润润,滑腻腻的,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于是陈老爷子点点头,表示了对蒲朴的满意,便扶住自己那根微软的鸡儿往蒲朴的后穴戳去。

反反复复尝试了几次,都在穴口磨蹭,蒲朴见状赶忙自己伸手要去扒拉,谁知陈老爷子竟要他别动,只是让他把腿抱好。

好吧。蒲朴抿嘴,默默把腿抱住,下身对老东西大敞着。

天天自诩宝刀未老的陈老爷子的性能力时好时坏,哦,应该是七成坏,三成好的里面还有一两成早泄。

“他妈的什么烂穴,”陈老爷子往手掌碎了一口,接着在朝穴眼抽了一巴掌,这手劲可不小,把蒲朴打得臀肉都颤了两颤。

“嘶,”蒲朴预先憋好的眼泪一下子就弹出来了,他慌慌张张地将两根食指插入穴中,忍着痛拉扯开一个小口,里头的淫液一瞬间淌出,“您再试试嘛。”

“噗戳——”这会总算是插进去了,蒲朴也装模作样的放出一声媚叫。

“嗯啊~”蒲朴抱着腿,在陈老爷子耳边轻轻喃语:“嗯,嗯啊~老,老公,我认识一个中医,明天,哈啊,明天我给您喊过来,唔……”

陈老爷子一伸手捂住蒲朴的嘴,一把摘下眼镜丢到一旁。

视线模糊的蒲朴什么都看不清,但他知道陈老爷子现在不想听他说话。

身子里的微软已经成了半软,像一条黏糊糊的蛞蝓在体内艰难的抽插,蒲朴乖乖做一坨死肉,嗓子里配合着发出闷哼。

后穴的顶撞持续了不过五分钟,身上的老男人就筋疲力尽了,肾气不足了,累到在一旁了。

那射在后穴的精液也是稀疏得可怜,一站起来流畅的从穴口流出来。

后穴粘腻,蒲朴暂时没管它,他摸索着找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一瘸一拐就像被干累了似的往外走。

他是知道陈老爷子的规矩的,没有特别说明,再怎么样他都不能在主卧过夜。

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蒲朴走出主卧,便恢复成正常的走路姿势,脚步轻快的往卧室走去。

什么垃圾早泄男。

蒲朴翻了个白眼,却在抵达房间的临了一步被一个人影抵到墙上。

“小爹,瞒着我偷偷摸摸把明逸带回来,又去老爷子那里献殷勤?”

“你别那么针对你弟,”蒲朴不轻不重的掐了陈明烨一把,再拉紧自己的睡袍,“你是他哥哥,他要是有什么不对你这个做哥哥难道就不能好好跟他说?”

蒲朴可是知道,陈明逸这个家中小老弟经常被陈老爷子叫去书房一顿骂,常常压他一头的大哥也不给好脸色。

他可是记得,高中的一次期末,陈明逸仅仅是从第二名掉到第三名,就被罚在院子里跪了一晚上,吹了一夜冷风还只给他吃冷掉的残羹剩饭。

后来陈明逸发高烧,他们爷俩也没有过问一句,正在读高一的陈明逸只能在蒲朴怀里晕晕乎乎地喊小爹。

退烧后,陈明烨又打着为弟弟好的旗号给他报了不少补习班,整个寒假就连大年三十陈明逸都是一边哭一边做题。

蒲朴在一边看着,抱着蒲家的大小姐——他的妹妹,满脸愁容地望着继子。

大小姐蒲慧杰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她满脸疑惑地看着面前哭红了眼的大哥哥。

“是是是,小爹教训得是。”陈明烨一伸手就往蒲朴的大腿内侧钻,蒲朴要躲,大腿就被这大逆子捆了一掌。

与此同时,陈明烨摸到一手的粘稠,他嫌恶的将它们全部擦到睡袍上。

“噗,”蒲朴冷笑道,“现在嫌脏了?”

陈明烨脸上的嫌弃是肉眼可见的。

“小爹下面还有更脏的要不要我扯开给你看?”蒲朴这样说着,一个肘击撞开陈明烨回了房间。

一进屋,他就把睡袍脱掉扔进了垃圾桶。

次日的阳光很好,好到蒲朴竟然在暖暖的阳光里睡到自然醒,然后再悠闲地从床上起来挑选一件墨绿色的睡袍穿上。

在自家后院散了会步,喝喝茶看看书,他的每一天都可以过得很悠闲,不过每隔几天,他还是回去自己的古董店里瞧瞧。

他挑了身衣裳,披上一件披风出了门。

清扫清扫古董店里的卫生,再将灰尘弹尽,启动老旧的留声机,唱片在上头慢悠悠地转。蒲朴随意从一沓旧报纸里抽出一份看。

这家古董店是蒲家与陈家联姻时配过来的,处于一种仍蒲朴处置的状态:平日的营业十分随心所欲,蒲朴是做甩手掌柜的性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里头的设施陈旧,古董店里东西混杂,古玩古董,本国的西洋的,一并锁在展览柜里,或者搁在台子上,任人摆弄。

有时候蒲家的小妹妹会来她二哥蒲朴的店里转悠,最后收获到二哥送给她的小玩意,用细细的麻绳包在牛皮纸里。

伴随吱呀一声,蒲朴放下报纸,一想到说不定是妹妹来了,他眼睛都明亮了些。

门口是位高大的alpha。

“小爹,午好。”陈家两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走进来的。

他们是来接小爹去晚宴的。

蒲朴一走出门,古董店门口的两辆豪车真是引人瞩目,蒲朴锁了店,站在两辆车之间,最终上了陈明逸的车。

陈明逸看到小爹坐在自己的副驾驶,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他好像一只小puppy,兴奋地冲蒲朴摇尾巴。

来到晚宴的地点,蒲朴作为陈家家主名义上的配偶,自然也会用家主的待遇来接待。蒲朴从陈明逸车上下来,跟随陈明逸入场。

侍者引他们进去,他坐在陈老爷子身边,听着这群半身入土的老古董们说话,静静的泡茶。

好似一尊年轻的佛像,却被寖在陈旧迂腐的呼吸里。

可到了真正的夜晚,道德败坏的时候就到了,在外头与陈家家主齐平的身份不经用了,他不过是被蒲家卖到陈家的商品罢了。

这群老家伙是要去找乐子的,一般蒲朴会说身子不爽,随时准备离开。

“蒲先生这么急着走?来来来,喝了这杯酒。”

玻璃杯凑到蒲朴嘴边,蒲朴只好一边赔笑一边把白酒吞进肚里。

蒲朴忙借口去洗手间。

然后对着镜子往脸上打腮红,走出来时扮装醉酒模样。

他如此扫兴,老东西们可不想要他吐得满地。

很快,蒲朴被司机送回家。

回房洗完澡,蒲朴身着墨绿色睡袍,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木拖鞋在走道里发出啪嗒声。

“啊!”经过陈明逸的房间时,里头传来声响。

蒲朴忙打开门,只见陈明逸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他上前来嘘寒问暖,身上的睡袍也在扶起陈明逸时往下滑了些。

“小爹,”陈明逸坐在床上,唤着蒲朴“疼。”

而他所抱着的膝盖,连淤青都没有。

“嗐,这有什么,”蒲朴哄小孩似的往膝盖吹了口气,“不痛了不痛了,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我家妹妹摔了都不叫的。”

“小爹,你们今天做什么了吗?”陈明逸见蒲朴要起身离开,一把抓住蒲朴,他的小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栽坐在陈明逸腿上。

“做什么?”蒲朴警觉起来,他现在离陈明逸很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又瞥见房间里的一瓶鸡尾酒,“你喝酒了?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没有没有,”陈明逸把身子翻过来,将蒲朴压在身下,“小爹,你让我抱抱好不好,就一会,求你了……”

少年的嗓子里带了哭腔,听起来软软糯糯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阵阵酥麻企图让蒲朴染上情欲。

蒲朴的衣服已经滑得差不多了,现在又被牛奶味所包围,他下意识伸手去推陈明逸,但身上的alpha人高马大,蒲朴定然是推不开的。

“你这孩子……”蒲朴轻叹了口气,伸手拍着陈明逸的后背,“跟同学相处得不好吗?”

陈明逸一边摇头一边在蒲朴怀里撒娇,宛若一个大孩子在长辈的怀里索爱。

“小爹,我好喜欢你,我想要你…陪着我,你最近都不主动来找我了……”陈明逸说着说着我还自己委屈上了,蒲朴只好苦笑着安抚身上大狗的情绪。这时候,陈明逸说道:“小爹,你能不能不要再跟老爹睡了,他这么老,你这么年轻。”

“说什么胡话,”蒲朴不轻不重拍了一下陈明逸的头,“你懂什么,这种胡话以后不准说了。”

“我说真的,小爹,我懂很多的,老爹会的,我也会,他做的事情,我也会做,”陈明逸的手已经往蒲朴的身体下面摸去了,蒲朴意识到对方来真的,他夹紧了双腿,“小爹,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开心的,小爹,小爹,你可以把我当成我爹吗?求你了,小爹,我真的好喜欢你……”

“你疯了!”蒲朴别过脸,他还是压低声音,“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你喝多了!”

“我没疯,小爹,求你,那天晚上哥是不是也摸了你,为什么老爹可以,大哥也可以,偏偏我不行?小爹,我好爱你,你不知道,我睡不着,”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腕,他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小爹,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好吗?”

嘴上在恳求,但是他早就把蒲朴强行按住床上抓住脸大亲特亲了好几下,蒲朴闭着眼,缩成一团。

“小爹,别紧张了,你说过你也喜欢我的,”陈明逸见蒲朴睁开眼,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看不见小爹眼里都城府,他只知道小爹不再似刚才那般紧绷了,他松开抓着蒲朴的手腕,在想会不会把小爹抓疼了,“小爹,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一想到你我下面发涨……”

抽泣声从怀里传出,陈明逸开始掉小珍珠,他喘着粗气,脸也开始涨红,牛奶味将蒲朴团团围住。

完了,这小子不会易感期到了吧?

“小爹,我难受……”陈明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他在蒲朴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的小爹却捂住他的嘴。

蒲朴听见,门外传来走路声。

“嘘——”食指抵住唇,蒲朴的目光注视门口。

陈明逸听话地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听着屋外的声音愈发走远。

“你易感期到了。”蒲朴摸摸陈明逸的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不要……”陈明逸深吸一口,忽的在蒲朴身上嗅到一股汽油味信息素。

“……”蒲朴没有说话,他垂眼好似在思考:易感期的alpha,他不敢保证这时候陈明逸会做什么荒唐事,更何况这货还喝了酒,他只能释放信息素暂时稳住陈明逸的情绪。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陈明逸一时兴起就往他后颈上咬。

这却被陈明逸当做了允许,于是他将手探进蒲朴的下方,试图将蒲朴的内裤扯下。

“明逸,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蒲朴语气放柔,他深呼吸一口气,昂过头,如鱼肉,任人宰割。

手指在穴眼周遭打转,随即没入穴眼,陈明逸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手指捣鼓捣鼓穴眼便脱下裤子。

蒲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个alpha,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一个拥有巨大生命力活力的alpha,将他胯间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小穴,穴眼周遭的褶皱全部被撑平,被极限拉扯,甚至能够瞥见猩红的毛细血管。

蒲朴疼得弓起身子,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助的将指甲扣进儿子的后背,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数道红痕,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对方的腰。

身上的alpha一做起爱来便发了狂,身下的巨屌不顾一切地往穴眼里捣鼓,穴眼周围被肏得泛起一圈白沫。

“小爹,小爹,呜呜,小爹的里面好舒服,好好肏,好温暖……”陈明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牛奶味与汽油味在空气中诡异的融在一起,在空中交汇。

蒲朴闭上眼,他说不出是享受后穴的性刺激还是羞于面对这场伪乱伦。

亦或二者皆有之。

后穴的凶猛进攻仍在继续,正在易感期的陈明逸逐渐上头,小爹的穴道就像一件温暖的大衣,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在其中。

“啊!”穴道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点被龟头狠狠擦过,蒲朴全身都打了个颤。

他还是闭着眼,这个他从青少年时期看着出落成人的男孩此时正在肏他,在肏那条隐秘的通道。

“小爹,是这个地方吗?”陈明逸带着哭腔问,他也不管蒲朴要回答什么,无师自通的往那个点撞去。

“嗯嗯,哈啊,啊~”蒲朴的呻吟高了几个度,他的脚趾蜷曲又舒展,最后他的前端被肏射出一抹浊液,身体也不自主的痉挛,穴道更是在有力的收缩,让陈明逸的几把爽得一道一道的。

“小爹,小爹,我要射了呜呜……”陈明逸抱住蒲朴,手臂将蒲朴圈在怀里。

“哈啊,快出去,不可以……”蒲朴也急了,他伸手推搡陈明逸,这逆子却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唇上亲吻。蒲朴立马呵斥道,“陈明逸!不要再闹了!”

“呜…小爹,那我该怎么做?我下面好涨……”陈明逸依旧哭哭啼啼,他凑近蒲朴的脖子。

“你先出来,乖,听小爹的话。”蒲朴喘着气,摸上陈明逸的脸庞,他刚才高潮中缓过神来。

陈明逸乖乖将几把抽出——它依然坚挺,向上有略微翘起。

蒲朴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玩意多么巨大。

“来,肏这里……”蒲朴将双腿合拢,伸手握住几把将它拖进大腿间的肉缝。

小爹的大腿肉绵软细腻,陈明逸的几把在稍稍冰凉的腿肉间抽插,很快也被肏得红了一片,敏感的大腿根部将敏感传至全身,后穴又好似坏了的水龙头毫无廉耻地往下淌着淫水。

伴随几把的微颤,一泡滚烫的精液撒在蒲朴的小腹上,精液巨腥却浓稠。

妈的,还好没让这混小子射进来,要是不小心流进生殖腔就死定了。

唔!呜呜……”陈明逸也累了,初次体验性爱的他累得倒伏在蒲朴身上,把脸枕在蒲朴的小腹处。

“我夹得你难受了吗?”蒲朴垂眸时,正好对上了陈明逸哭得发红的眼眶,蒲朴伸手去拭继子脸上的泪花,“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小爹,你舒服吗?”陈明逸问的这话倒叫蒲朴摸不着头脑。

“你累坏了。”蒲朴眯起眼,仍由陈明逸的手在上身游走,大拇指在脖颈处磨蹭。

蒲朴去抚摸陈明逸那一头卷毛,他闭上眼,微微打了个哈欠,陈明逸的手顺着身体抚下,与小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小爹,可以给我唱催眠曲吗?”

蒲朴想了想,还是轻轻哼起小调,就像他当年哄蒲慧杰睡觉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去很多,陈明逸爬上来,靠在蒲朴身上,在旁边睡去。

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

现在早的很,别墅还没有醒来。

“哪来的事,明烨想喝牛奶了吗?叫阿姨去热一杯就是了。”蒲朴往房间走,经过陈明烨身边时站定,“去我那坐一会吗?”

“好啊。”

来到蒲朴的小客厅——紧挨着他卧室的一间小屋,里头最瞩目的便是那整墙的根雕,是蒲朴来到陈家时带过来的,刻在上头的松柏巨石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余家具皆红木打造,那些古董摆饰更是没得说,不止蒲朴,就连陈老爷子也时不时借用这小客厅会客。

“为你选的茶叶。”陈明烨从身后掏出一罐茶叶,“试试。”

等到蒲朴沏好一壶茶坐过来,瞥见陈明烨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正是蒲朴昨夜与小儿子交媾的视频。

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在温润泡时手滑将茶叶一齐打翻,陈明烨将毛巾递上来,蒲朴点头致谢随后接过将手擦净。

接着他按部就班的重新来了一遍,总算是将茶水端在陈明烨面前。

“哈哈,就小爹刚才弄茶的这么几下,足够夜总会里的少爷小姐学上一辈子了。”陈明烨没有接茶,他自顾自的靠上沙发。

蒲朴眼里没有笑意,嘴角却是上扬的,他默默把茶水放在茶几上,随后端正坐好。

他在等陈明烨用视频威胁他,在思考要拿出什么筹码来换那段视频,也在想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

只是陈明烨迟迟没有展示那段视频,并且在蒲朴瞥见视频后将手机黑了屏。

“小爹,你那么喜欢明逸,昨晚玩得还开心?”陈明烨皮笑肉不笑,像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眼神在蒲朴身上扫过。

“他那么大个孩子,昨晚非说做噩梦睡不着觉,我哄着才睡下。”蒲朴轻嗅茶水,抬眼道:“好香的茶。”

“小爹喜欢就好。”陈明烨看看手表。

“这么早来找小爹,有什么事吗?”蒲朴也不想和他磨蹭了,他将一口未动的茶水放回桌上。

“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希望小爹可以赏脸陪我和朋友吃个饭。”陈明烨笑眯眯地说,同时拿起蒲朴为他沏的茶一饮而尽。

“啊,”像是心中有块大石头落了地,蒲朴甚至为此轻笑一声,他也拿起茶水抿了抿,“当然可以,眀烨你到时候提前通知小爹一声,我也好打算。”

“也不劳小爹准备什么”陈明烨摆摆手,“小爹答应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哪有什么面子不面子,都是一家人。”蒲朴咬了重音,他握住陈明烨的手,在手背上敲打几下。

打发走了陈明烨,蒲朴往那罐茶叶里淬一口唾沫,转手将它倒进马桶。

死暴发户,什么烂茶叶也敢往我房里塞。

陈家是从陈老爷子这代真正富起来的,究其根本还是攀了陈明烨生母的高枝,后来陈家翅膀硬了,陈母也愈发看不惯陈家,于是二人和平离婚。

接着陈老爷子火速将在外为私生子的陈明逸以及他的生父接进陈家,第二任被打死后陈家赔了一笔钱给生父家,此后便安然无恙继续找了下一任。

这第三任是个病秧子,进门没几年就去了,蒲朴也不清楚原委,貌似是天生短命鬼。

可哪怕如此,他与陈老爷子的结婚照片可是一直在陈老爷子的书房摆着的。

最后,也就是蒲朴,在蒲家家道中落后作为一份厚礼塞给陈老爷子,蒲父本想着只是让陈老爷子玩一玩顺便做个人情借借陈家的资源,没想到陈老爷子次日就竟然找人上门提亲了。

蒲父欣喜若狂,忙把儿子推了出去。

当时蒲朴心里还有一丝幻想,想着说不定对方是陈家的儿子而不是老子呢?结果发现对方就是那个年纪大到可以做他爹的老头子,蒲朴晕厥过去。

而这时媒人急了,忙嚷嚷道:“快救活了!我们要活的!不要死的!”

闹剧以蒲慧杰用嗅盐把蒲朴唤醒结束。

蒲朴出生时蒲家正值鼎盛时期,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只不过生母在诞下他不久后便撒手人寰,随后蒲家一直经营的古董生意步入寒冬,他大哥蒲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家里的财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最后蒲父瞒着蒲坚把蒲朴卖了,依靠陈家的资源才起死回生。

大哥蒲坚知晓这事后差点来陈家闹,也是被小妹妹蒲慧杰死死拽着才拦下来。

踏进陈家大门,两位继子的恭敬维持在表面,他的丈夫对自己忽冷忽热,陈明逸年龄小不懂事,没那么多歪心思,而陈明烨则不止一次在蒲朴面前对他发难,陈老爷子对此默许让蒲朴只能步步忍让。

日子久了,蒲朴便和陈明逸亲近了不少,从他上高中起便每日陪同去学校,对继子学校里的事也是亲力亲为,家长会,亲子活动,包括学校举行的成人礼。

他对陈明逸的关心爱护成了继子的欲望之源,陈老爷子对蒲朴的爱子心切从不过问——事实上他几乎也从未过问过陈明逸的生活,只看这二儿子的成绩,成绩不好便是一通责打,成绩好了也得不到父亲的夸赞,反倒可能是父亲对他的挑剔。

久而久之,陈明逸都快把蒲朴当生父了,他真正的生父从未给过他关爱,只会在陈老爷子冷落他时将怒气撒在陈明逸身上。

很显然,陈明逸理解错了这种情感,蒲朴从小客厅走出来,瘫在床上,在考虑什么时候找陈明逸聊聊。

算了,蒲朴不在乎,这孩子还没蠢到把这种事说出来,只要他不说出来,那便一切安好。

现在更重要的是陈大公子。

蒲朴想着,沉沉睡去。

梦里,是陈明逸,他一边哭着一边发狠肏弄后穴,蒲朴被他按在床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安抚着继子的情绪轻声哄着对方。可一转眼,身上的人变成了陈明烨,他掐着蒲朴的脖子,面露凶光。

下身被粗鲁地顶撞开,身体也随之腾空,失去重心的不安席卷全身,这还不够,陈明烨不时掌捆他的身体:臀部,大腿,脸颊,全身被揍得一阵红一阵紫的。

发丝凌乱,遮住视线,等他撩开头发时,看见蒲家最小的妹妹蒲慧杰满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个淫乱的家中长辈。

“慧慧!”

他唤着她的小名,惊起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时间不早,此刻是午后两点。

托哥哥的人脉,他为陈老爷子约了三点半的中医。

摸一把身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后穴泥泞不堪,就连阴茎前端也怯生生地吐露半点浊液。蒲朴倒吸一口气:看来他当真在梦里不知廉耻地与二位继子交媾。

来不及细想,他麻溜地冲洗一番,换好衣服,随意吃了些零嘴点心,佛珠往腕上一戴,吩咐司机接老中医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中医接过来,可是陈老爷子还是没有回家。

既然都请过来了,那就先劳烦他先为自己诊诊脉吧。

“嘶,蒲先生,你之前……”老中医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周围。

“秦大夫,我们家的脉向来是你把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蒲朴瞧见不远处的陈明逸,压下秦大夫的话茬,“我最近有些睡不着,您给看看吧”

“肾气稍显不足,蒲先生还是得学会克制。”秦大夫顿了顿,“昨夜没睡好吧,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这么年轻,脉象这么虚。”

“好,那就谢谢秦大夫了。”蒲朴头往旁一瞥,看向不远处的陈明逸,冲他招招手,“明逸,你也来看看。”

陈明逸走过来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年轻力壮身体好,中医只说他最近思虑重,无大碍,陈明烨也被喊过来把了把脉,也差不多。

直到晚上,陈老爷子才回家,蒲朴也同样也劳烦老中医为陈老爷子号上一脉。

老中医的眼皮抽动,最终留下几道方子,蒲朴又多嘱咐几句,交代了些陈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为那道方子再添上几笔。

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陈明逸和蒲朴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

他在小爹怀里撒欢,抱着小爹又亲又啃,像是在舔舐主人的大狗狗,尾巴摇上天了。蒲朴也来者不拒,扭曲的舐犊情深在二人独处时上演,蒲朴亲昵的回应继子的索爱,尽管做不到那夜的百无禁忌,但至少是默许陈明逸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小爹,晚上好。”趁着陈老爷子出门,陈明烨出差,陈明逸蹑手蹑脚的推开蒲朴的卧室门。他长得不像老东西,尤其是他那双长睫毛扑闪,无泪也湿润的眼眶,生来一副委屈的模样。

虽然没见过,但蒲朴甚至可以从他身上猜出他母亲的影子。

明明已经是个大学生了,撒起娇来连在读小学的慧慧都得来学习。

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在自己怀里撒娇,换作是别人,蒲朴早就恶心得吐他身上,可陈明逸的五官实在是太精致了,像一个大型芭比娃娃。

空气中有牛奶味。

“下个月我要考试了,”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将他放在胸口处,“小爹,你听听我心慌不慌啊,我学不了一点,闭上眼睁开眼想的都是你。”

“都这么大人了,还心慌不心慌,”蒲朴戳了一下陈明逸的脑袋,“还说想着我,好好搞学习!不然以后让你哥给你在公司里找差事都不好找!”

蒲朴嘴上这么说,语气倒是纵容宠溺的。

“那小爹可以摸摸这儿吗?”陈明逸仓促地说,配合手上的动作也仓促起来,握住蒲朴的手就往下探。

实际上也用不着摸,蒲朴一眼就看见了继子裆部的小帐篷,他嗤笑一声。

“明逸是不会吗?”蒲朴压低声音,沉闷的厮磨在陈明逸耳边,“来,小爹教你。”

解开裤拉链,蒲朴直奔主题,上来就握住那根弹出内裤的阴茎,另一只手弹了弹紫红敏感的龟头。

他的手掌很干净,无茧无死皮,手部护理也做的勤,手掌经常是湿润的,他不轻不重的抓握,上下套弄。

“像这样,上上下下,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蒲朴像是在教小孩,气息平稳,就像在教吃饭洗脸这样日常琐碎。

“小爹,小爹,”陈明逸凑上来,突然扑倒蒲朴,搞得蒲朴的睡袍都往下滑。他用鸡儿蹭着他的脚掌发骚,小声道,“可以用这里吗?小爹,用这里……”

这个举动很奇怪但蒲朴并不意外,他望向脚丫,陈明逸的鸡儿蹭得他痒痒的,他熟练地将足尖伸出,脚趾作抓握状,扣着龟头。

不得不说,蒲朴的脚长年累月的不见光,小腿与脚踝过渡流畅完美,青蓝色的血管隐约显露,更添风情,一双白里透红的足尖灵动可爱。

在蒲朴为了蒲家而做交际花的时候,不少人夸赞过他的这双玉足,甚至有位金主直接将饭扣在他的足背上像猪一样啃食,把年龄尚小的蒲朴吓得以为这人要吃他的脚。

陈明逸懂了小爹的用意,他在这双足的脚掌缝隙里深入浅出,惹得蒲朴发痒,只得抓住被单。

射出来后,陈明逸还不知收敛,他俯身舔上蒲朴的乳尖,舔了一会后含住吮吸起来。

“嘶,疼。”蒲朴拍了一掌陈明逸的后脑勺,吃痛的往后缩,“明逸,小爹这里没有奶呢。”

乳尖泛着紫红,胸部也显得涨些。

“小爹,你的这里,有点肿…上面,好像还有伤……”陈明逸将乳尖吐出来,好奇的观察蒲朴的胸部。

“哎呀,这有什么好看的。”蒲朴匆匆用衣服遮住,伸手摸上陈明逸的脸颊,顺着拂过耳后,往下触及脖颈喉结。

意乱情迷之间,陈明逸头往下一落就要吻上蒲朴的唇,蒲朴别开脸用手挡住。

“明逸,你不可以。”蒲朴遮挡住脸,“太不合规矩了。”

“……让我蹭蹭好吗?小爹,”陈明逸开始撒娇了,他一头柔顺的卷毛蹭在蒲朴脖子上,蒲朴也不再遮住脸,他用胳膊圈住陈明逸,同被他宠溺的继子一齐睡去

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因考试月的逼近而停止,陈明逸回回都趁着大哥和老子不在家找蒲朴偷欢,蒲朴也不拒绝,他倒是把家里的一切都料理好,给足了佣人们赏钱。

陈明逸来找蒲朴的次数愈发频繁,几乎是一从学校回来就直奔他小爹那,碰上蒲朴在店里的时候,他也二话不说就去店里找他。

当陈明烨突然造访古董店时,陈明逸也在这。

那是一个午后,阳光慵懒的撒在慵懒的街道上。

“欢迎光临。”蒲朴甚至没有抬头,他只是轻轻拍拍身后抱着自己的陈明烨让他起开,“好啦,来客人了。”

“小爹。”陈明烨走近蒲朴。

“哦,原来是你啊,”蒲朴对他的到来并不奇怪,毕竟陈明烨来找他是迟早的事。他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喜欢什么就拿吧,就当送你了。”

“谢谢小爹。”陈明烨嘴角上扬得恰到好处,他随手拿了一枚戒指,“明逸这么大了还想小爹抱呢。是不是还要抱着小爹嘬几口奶啊?”

“大哥……”陈明逸回想起上次舔小爹的奈子,耳根不由得发烫。

“他来帮我打扫打扫卫生,顺便陪我聊天解解闷也好,”蒲朴明知故问,“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还请小爹跟我走一趟。”陈明烨毕恭毕敬,作为长子的他仪表堂堂。蒲朴知道,是那天所约的“饭局”,他的目光在弟弟身上停留片刻,接着说:“那天小爹答应过我的。”

陈明逸诧异的望向小爹,蒲朴没有搭理他,他浅浅微笑,说:“那是当然。”

“你们要去哪?”陈明逸问。

“去吃顿饭。”陈明烨冷眼看向陈明逸,他懒得与弟弟废话,“老爹找你,要你现在回去。”

蒲朴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垂了下眼,转头安抚陈明逸道:“估计是些不打紧的事,老爷子找你,你去便是了。”

打发走陈明逸,蒲朴上了陈明烨的车。车子七绕八拐,起初蒲朴还想要是遭遇不测,遇着险了还可以原路返回逃跑,但是愈发黑暗荒凉的环境让他不得不打消想法。

车子行驶进停车库,蒲朴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只能,也必须跟着陈明烨。

他们走进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一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身边还有好几位虎背熊腰的保安。

“老朋友,可别来无恙。”陈明烨认真起来,他将蒲朴轻轻往前一推。“老爷子的oga,也算是半个陈家家主。”

男人一声不吭,毫不掩饰的狠戾上下扫过蒲朴。

他一个眼色,便有人上来触碰蒲朴的身体,从上到下搜刮。

“哎呦,搜身可不厚道。”陈明烨嘴上说着,双手却配合地举起。

搜完身,男人递给蒲朴一支烟。

“失礼了。”他单独对蒲朴道。

给蒲朴点上烟,男人才面向陈明烨。“既然是老朋友,你也知道我的习惯。”

见男人给蒲朴递烟,陈明烨刚想解释蒲朴不吸烟,可是蒲朴却熟练的夹住,猛吸一口压惊。

“小爹,您出去等等,我一会就来。”

出了门,引路的侍从将蒲朴带进一间小客厅。

点心水果尽数端上,新鲜可口。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蒲朴等得人都倦了三分,转起手上的佛珠解闷。

手机突然响起。

上面显示出一则陌生电话。

接通电话,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响让蒲朴浑身一颤。

恰好陈明烨走出来,撞见他那位向来沉静的小爹正在发抖,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恐慌。

电话那头是威胁,拿蒲慧杰的生命作威胁。

“明烨,你,事情忙完了吗?”蒲朴挂断电话,站起身就要走。

“嗯哼,小爹有什么要紧事吗?”陈明烨搂住蒲朴的肩,冲身后人摆摆手,带他的小爹上车。

“我要回一趟蒲家,你让我下车去吧。”一驶出别人的地盘,蒲朴便说。

“我送你去。”陈明烨调转方向盘,踩着油门往蒲家的方向去。

下了车,蒲朴简单的道句谢,陈明烨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小爹如此失态:在车上时他就咬着指甲,眼神飘忽闪烁,脸也白了好几个调,下车时也重心不稳,跌跌撞撞朝蒲家奔去。

蒲家别墅的建造属于仿古设计,黛瓦白墙,飞檐翘角,亭台楼阁,风雨连廊,勾心斗角。

蒲朴在前头慌张进来,陈明烨也跟上他小爹。一进门是青石铺路,蒲朴在家里绕了好几个弯,嘴里唤着他家幺妹的小名。

更奇怪的是,这蒲家怎么比上次来时荒凉了不少,这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是一副枯败,野草藤蔓野蛮生长,潭水也是一汪死气,原本满池的锦鲤只剩下一只乌龟。

偌大的屋子里,陈明烨没见着一个活人。

“慧慧!我喊你怎么不应声?”蒲朴总算是找到幺妹,他按着妹妹的肩膀,晃了几下。

蒲慧杰怔怔地看着哥哥,瞅见哥哥身后的陈明烨,疑惑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蒲朴抱住蒲慧杰。

不得不说,他们兄妹俩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蒲家大小姐蒲慧杰传闻是蒲父在外头养的狐媚子所生,生母/父至今都不知是何人。

她长得太像蒲朴了,就连陈明烨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没事就好。”蒲朴握住蒲慧杰的手,他低下头,眼睛小幅度的转了转,“慧慧,最近这几天不要去上学了,多陪陪父亲好吗?”

蒲慧杰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她再次看向陈明烨,又盯住蒲朴。

“父亲年龄大了,还生着病,多陪陪父亲。”蒲朴提醒,“没事不要出去,知道了吗?”

蒲慧杰点头,眼神再度冰冷,让人难以捉摸。

“好了,你现在去楼上看看父亲,不要离开他。”蒲朴把蒲慧杰的手掌捏紧些,“如果你能够和我一起生活就好了。”

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刚好叫陈明烨听见。

回到车上,陈明烨行驶着车回陈家。

一回屋,蒲朴刚一放松,陈明逸推门进来了。

他照例是要在小爹怀里卿卿我我的。

可今日小爹的眼神里满是忧愁,他看得出来,小爹的笑容是强挤出来的。

“小爹,是不是大哥又为难你了?”陈明逸坐起来从后抱住蒲朴。

“你这话说的,眀烨什么时候为难过我?”蒲朴的食指划过陈明逸的鼻头,“是慧慧,她那么小,父亲病得厉害……唉,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最近不是要考试吗?三天两头来我这,不怕挂科被老爷子一顿收拾?”

“不会的,”陈明逸摇头,他听了蒲朴的前半句心里也不是滋味,可他一听到慧慧这个名字就无理由的发慌,一想到小爹见蒲慧杰时的笑容,他就有些诡异的怅然若失,像个不愿意分享的小孩在怄气。

“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小爹困了。”蒲朴打了个哈欠,陈明逸在小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了句晚安。

次日,蒲朴照例陪着陈老爷子把药喝下去,然后乖乖在他身边看书,眼镜架在鼻梁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书房里,桌上摆着陈老爷子与第三任配偶的结婚照。

蒲朴首次他时,他心里一惊——照片上的男人与自己不说百分之百像,却也有七八分的相似。那一刻,他也明白了陈老爷子上门提亲的原委,知道了为何这男的对自己忽冷忽热,原来也就是他的替代品罢了。

可是蒲朴不在乎,每个月的钱准时打到他的账户上,陈老爷子高兴了还赏这赏那,蒲朴的生活过得滋润,还白捡陈明逸一个好大儿,他也没必要在意陈老爷子把他当做小宠物还是作替身。

更何况他瞅陈老爷子也没有多在乎他,为陈老爷子找了中医后,那药果然不错,至少行房时这男人不会早泄了。陈老爷子当然也知道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觉得自己行了,短短的时间里找了小三小四小五。

蒲朴依旧不在乎。

就像现在,蒲朴尽力将枯味无趣的文言文看懂,因为他听说那位白月光是一位国学教授,他扮演一个花瓶哄他老爷子开心,自己的日子也能过的好些。

“蒲朴,”一双手按上书本,将书本拿走放到一边,蒲朴抬起头,对上陈老爷子深邃不可捉摸的目光,“听眀烨说你父亲身体不好了,你抽空回去陪陪他。”

“好啊,”蒲朴知道,这是嫌他呆在陈家碍着陈老爷子和新招来的实习生助理以及新的佣人偷情了。“谢谢老爷子关心,我明天就回去。”

刚好蒲朴也放心不下蒲慧杰。

回蒲家,也正合了蒲朴的意。

“嗯,让眀烨送你吧。”

蒲朴也没想太多,点了头。

欢欢喜喜地收拾东西,陈明烨从没有见过如此开心的小爹,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开车送蒲朴,瞧见小爹一进门就想着找宝贝妹妹。

不安在一瞬间把蒲朴刚才的欢喜冲得干干净净,他先是去了蒲父所在的主卧,询问护理人员蒲慧杰的动向,得到的答复只有摇头,又去了阁楼,卧室,花园,均不见蒲慧杰的身影。

他试图联系蒲坚,电话显示离线。

“慧慧不见了吗?”陈明烨淡定的从后按住蒲朴的肩,把惊慌失措的蒲朴吓得一颤。

蒲朴转过头,他从陈明烨那双眼里敲出面前人的心怀不轨。

“你,你知道她在哪?”

像是询问,更像是肯定。

“哦不,当然不,”陈明烨举起手作投降状,他恶劣得明目张胆,“但是我可以帮小爹这个忙。”

“你?”蒲朴在继子强迫自己面前收回恐慌,他用力扣着掌心。

“小爹,”陈明烨凑上来,急剧压迫性的居高临下面向小爹,目光森冷异常,如尖刀刺向蒲朴,他压低声音道:“您也不想与我弟弟交媾以及在中药方子里添乱这些事被老爷子知道吧?”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蒲朴答应下陈明烨按兵不动,生活在蒲家,让儿子去办事。

尽管在蒲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安心,但他只能选择相信陈明烨。

或许这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可要是那些被陈明烨捏在手里的把柄被发现,与继子偷情也许还没那么严重,要是被发现那中药方子有问题他可就死定了。

中药本就是一步险棋,和陈明逸的不清不楚也实在是他步子迈大了,结果扯着了蛋。

又想收买继子,又想毒死老爷子。

的确是没想到天杀的陈明烨趁火打劫。

第三天,蒲慧杰回来了,从车上下来的还有一个巨大的包裹。

“慧慧,”蒲朴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你过得还好吗?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蒲慧杰小幅度地伸手去推蒲朴,她并不喜欢身体接触,小巧稚气的脸上是冰冷,眼神是不属于一个孩子的空洞平淡。

“我带她去了趟医院,做了全身检查。”陈明烨在一旁补充。蒲朴抬头仰视对方,小声让蒲慧杰回房间去。

“小爹,这还有一份礼物呢。”

蒲朴看着包装盒上的点点血迹,叫人把它搬到地下室去。

打开后,里面是一位腺体被挑断了的alpha,他痛苦的张开嘴,却什么声都发不出来。蒲朴看见,他的舌头被割断了,身体也处于失血状态。

“他什么都说了,嘴巴挺多的,我就让人割了他的舌头。”陈明烨府在蒲朴耳边,压着声音,“小爹,你来我家之前过得真精彩。”

“哈,这种空穴来风的话不知道有多少,眀烨你少听这些个无凭无据的话。”蒲朴伸手想去握陈明烨的手,对方则一把抓住蒲朴的手腕。

“也是,我都听小爹的,”陈明烨掐住蒲朴的脸,“小爹,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蒲朴笑而不言,他的眼睛往alpha的方向瞟,地上的alpha对上蒲朴的眼神,挣扎的幅度都大了些,嗓子也啊啊的发出声响。

“他就送给小爹啦,小爹好好在家陪陪女儿,啊不,是陪陪妹妹。”陈明烨松开手,离开地下室。

地下室的气温瞬间降下来,蒲朴拿出一个箱子,在alpha面前打开。

“你想先从哪样工具开始?”蒲朴打开箱子,里头是一件件狰狞带血的刑具。

这几天在蒲家,蒲朴先请了保洁公司把房子收拾了,想着带蒲慧杰出去玩玩。

玩的路上,蒲慧杰的情绪仍是平静到不可理喻,蒲朴见她如此,也没什么心思游山玩水了,出去两天就回了蒲家。

家里还有保洁在打扫——蒲朴也清楚,蒲家这一通打扫下来工程量很大,往年这个时候早就该打扫了。

天空开始下雪,蒲慧杰放寒假了。

她常常一个人窝在小房间里,蒲朴忙着招待来看望蒲父的战友。

医生说蒲父很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他已经全身瘫痪,身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

蒲朴一次又一次扮装落泪,告诉那些老战友们这一事实——这群战友都是官位不低的主顾,蒲家古董生意的常客。

一位楚楚可怜被人送进陈家大门给老头子配婚的oga落泪可谓是梨花带雨,他还将陈家大公子与他作对,陈老爷子对他忽冷忽热的情景遮遮掩掩地说出来,狠狠博得一番同情。

蒲慧杰静静的听着,在一旁沏茶。

随后,她在这帮达官显贵们走后告诉蒲朴,有几个叔叔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蒲朴心里一咯噔,颦着眉说知道了。

年关逼近,陈家那头一直没有动向,搞得蒲朴都准备在自己家过年了。

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一天,蒲朴在厨房包饺子,蒲慧杰和他一起。

[咚咚咚——]敲门声作响,蒲朴洗净手去开门。

门外站着好几个壮汉,他们冲进屋内,举止粗鲁的把蒲朴从房里掠出来,脱离温暖的室内。

只穿了单薄衬衣的蒲朴在冰天雪地里被拽上车,他坐在两位alpha之间瑟瑟发抖,车里的暖气让他没那么难受但也没有好到哪去。

到了陈家,他同刚才一样被拽下车,alpha压着他跪到里边的庭院里,蒲朴抬头,忽的望见楼上的陈明逸,陈明逸对上蒲朴的目光,立刻从窗户口消失了。

陈老爷子上来抽了他一个耳光。

“下贱的婊子,不要脸的贱畜。”陈老爷子拄着拐杖,对蒲朴破口大骂。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娇小可爱的oga,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他打扮得贵气,全身上下都是脂粉翡翠堆积在一起的庸俗,伸手一下一下摸着陈老爷子的胸口帮助他顺气。

“陈先生,你和他动气做什么呀?倒不如把他赶出去咱们眼不见心为净好了。”小男生的脸冻得红红的,他满脸嫌弃的对蒲朴翻了个白眼。

“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狐媚子呢?”蒲朴冷笑一声,认出他,上次见到他,他还是个在陈家端茶送水的男佣,“上回见面,你还在给我家先生捏脚呢,现在不捏脚了,改成……”

“你们还看着干嘛?把他的衣服扒了狠狠的打!叫他勾引陈二公子,得把他打得再也动弹不得才好!”狐媚子脸上的气急败坏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他指使着押送蒲朴过来的保镖,巴不得搬出一丈红来责罚蒲朴。

保镖面露迟疑,陈老爷子没有说话,他俯视蒲朴,见蒲朴一言不发,他淡淡吐出一个字:“打。”

上衣被剥去,拳头脚掌如雨点般落在身上,蒲朴倒在雪地里,鲜血从鼻孔,嘴角出流出,混合发丝沾黏在一块,一瞬结了冰。

见红之后,他们停止殴打,将蒲朴拎起来让他跪好。

冷水泼到蒲朴脸上,把他从昏迷边缘拉回。

雪花如鹅毛,模糊了蒲朴的视线。

他垂着头,冷风冻得他浑身发颤,身上大片大片的淤青沾了雪花。等到陈老爷子一行人离开,蒲朴用手揩些干净的雪,放到舌下含住。

腰背挺得笔直,他平视面前的玻璃窗,双手安放在大腿上。

好冷。

身边有嘎吱嘎吱的踏雪声,玻璃上出现的人影模糊。

“你给他看了视频?”蒲朴的声音很轻,陈明烨能听出声线里难以控制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只是因为寒冷这一生理原因而发生的颤抖。

“明逸的日记被发现了。”陈明烨拿了件外套,盖在蒲朴身上,话音刚落,他就听见小爹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这种事情……”蒲朴停止那瘆人的笑,“真是蠢得没药医。”

“你还在这呆着做什么?”蒲朴转头看向陈明烨,眼里的阴森黑暗刺骨,眼球里的血丝更显这位oga的诡异,“我已经勾引了陈二公子,要是再让你这位陈大公子受了寒,我可担不起责任。”

“……你准备冻死在这里吗?”陈明烨往蒲朴嘴里塞了根烟,为他点上。

“不需要你操心。”蒲朴用中指与无名指夹住香烟,猛吸一口,他抬起头,烟雾从他嘴里好似翻涌着的雾浪,“老爷子这些天有好好吃药吗?”

陈明烨稍稍一愣,随即点头。

“那就好,他的身体最重要。”蒲朴重新吸了一口烟,“明逸的日记写到哪一步了?”

“他可是文学家,写的青春伤痛文学,被那位新小爹看懂了。”陈明烨一提起弟弟就带上不自觉的嘲讽,“要不是因为他写得太多了估计也发现不了。”

“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老爷子关了他的禁闭,让他抄家训。”

“嗯好。”蒲朴摘下手腕上的佛珠,转动起来,嘴里念着心经。

随后,无论陈明烨说什么蒲朴都不理会他,大雪鹅毛般翻腾落下,刷刷落在蒲朴的身上,蒲朴不去弹雪,也不多做什么,一味的念经。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子晕倒了!”一位佣人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蒲朴这下才停止念经,扭头看了陈明烨一眼。

“你难道早就知道?”陈明烨上来扶起蒲朴,掺着他往里屋走。

“不,我不知道。”蒲朴上楼后,并不急着去陈老爷子所在的卧室,而是去了自己的居处,对着摆放在高处的佛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头。

这个点确实是蒲朴平日里念经拜佛的时刻。

陈老爷子的身体虚弱不堪,之前的精气旺盛不过是靠着蒲朴交代给秦大夫的丹药才硬撑的,就当作回光返照罢了。蒲朴随意瞥了眼躺在病床上虚弱喘息的陈老爷子,再看一眼陈明烨。

“你那个新小爹呢?”蒲朴问。

“在门口被拦住了,小爹有什么吩咐?”陈明烨迎上来。

“把他的舌头拔了,扒了衣服打一顿后扔到贫民窟的公共厕所去。”蒲朴迟疑了一会,“让底下的人去做。”

陈明烨答应。

“明逸的日记呢?给我。”蒲朴又问,陈明烨立马吩咐下人去把日记拿过来。

蒲朴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日记是这孩子高中时写的,三句一个小爹,五句一个依恋。

“……去还给那孩子,让他收好了,”蒲朴转手递给王管家,“他的禁闭依然奏效。”

“小爹,这下子陈家老宅就归你做主啦?”陈明烨的手按上蒲朴的肩,他亲昵的在耳边低语。

“陈家人的事哪轮得到我蒲家人来插手。”蒲朴转头直视陈明烨,两人近得跟要接吻似的,“陈老爷子近来身体不适,我不过是在尽我的职责而已。”

“哈哈哈哈哈,陈家有小爹你,是陈家的福气!”

留下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陈明烨便消失了一段时间。

期间蒲朴对他不闻不问,只当没有他这个继子,陈明逸的禁闭仍在继续,王管家接了蒲朴的话:没有老爷子的指令,任何人不得放二公子出来。

手里的碗盛着姜汤,蒲朴用勺子一下下舀着,放在嘴边吹凉了喂到陈老爷子嘴里。

陈老爷子躺在病榻上,全靠糁汤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样子谁看了不称赞一句活该。

初期,他还会辱骂蒲朴并且绝食,蒲朴是个好脾气的,他从不反驳,拿着食道管往陈老爷子喉咙里一插,将流食灌进去。

陈老爷子不相信,为什么自己会落在这个被他当成宠物的oga手里,也不明白为何曾经的部下不曾来探望,以及陈明烨或陈明逸为何不过问他的死活。

小年夜里,陈明烨回来了,他一身的血腥味,好似变了一个人。

“小爹。”

蒲朴跪在房里,面向房间里供奉的一尊佛像,嘴里念着往生咒。

陈明烨先是敲敲敞开的门,蒲朴不理会,他又走到摆放佛像的柜台上,敲着红木所制的柜台,蒲朴仍旧不理会,自顾自地念咒,陈明烨的力气加大些,把佛像都振得晃。

“别念了,我活着回来了。”陈明烨的眼里寒光进射,冷酷的眸子杀气未减。

蒲朴抬起眼,他身上是件紫色羊毛衫。

只给了一个眼神,便继续念他的往生咒了。

[啪嗒——]

绳子断了,佛珠滚落一地。

“罪过,罪过……”蒲朴喃喃自语,俯身将佛珠收捡。

下一秒,手腕被一双手钳住往外拖——陈明烨拽住他不顾一切地往外走,蒲朴在地上被拖行几步随即站起来随着陈明烨往客厅走去。

当好几位佣人的面,陈明烨粗暴地拉扯小爹的衣服,蒲朴一边尖叫一边反抗,他怎么可能抵抗得过一位身强体壮的alpha,陈明烨三下五除二将蒲朴扒的一干二净。

他好似一只被拔了毛的母鸡无助的怀抱住自身,眼神无辜的四处瞟,佣人们见状识相离开。

“陈明烨!你在做什么!?”蒲朴上手扇了陈明烨一个耳光,陈明烨的脸偏到一边。

红酒味倾泻而出,压迫得蒲朴要上不来气,同时也将刺激的汽油味勾出。陈明烨将蒲朴翻过身,嘴巴落在后颈上。或轻或重的用牙齿去蹭。

“不!”蒲朴上手去捂,但等待他的是手腕被拉举过头,陈明烨的牙齿挨上后颈处的腺体,似是威胁。

陈明烨还是没有标记,他没有松手,而是将手放在蒲朴的后背上,从上往下摸至臀部。

生理盐水从眼角泄露,蒲朴泣不成声。陈明烨在蒲朴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再次翻过来时,只见蒲朴捂住脸,身子一耸一耸。

“眀烨,我是你小爹……”

“哼。”陈明烨听得想笑,他强行扒拉开蒲朴的手,只见他的小爹哭红了眼,连带着脸颊也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小爹?是指养在家里为老东西出卖身体的鸭子吗?”

蒲朴瞪大双眼,他嘴唇微张,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会和性工作者挂上钩。很快,震惊转为愤怒,他用最大的力气挣开陈明烨的双手,发疯似的往陈明烨的脸上扇去,一在接着一下。

可是身为oga,陈明烨的信息素一压,蒲朴使不上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愤怒在他眼里汇聚成火,嘴唇翁动,胸腔上下起伏。

眼神伤害不了任何人,陈明烨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随后唤来王管家将准备好的衣服拿来。

衣服属二十多年前的旧样式,是穿过了的,素得很,再搭配上几串颜色素净的珠玉,陈明烨摘掉蒲朴的眼镜。

“王管家,您瞅他像不像上一任?”陈明烨的眼里写满戏谑。

王管家也是眼前一亮,点了头。得到了近乎官方的认证,陈明烨公主抱起蒲朴就走。

他带他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

房里已经有人了,是蒲朴前段时间陪同陈明烨见过的那几位凶神恶煞,他们在陈明烨带蒲朴到达后走出房门。

病床上的陈老爷子早已面色铁青。

“老爹,你眼光真不错。”陈明烨一手捧抱着蒲朴的屁股蛋,带上他俩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站在陈老爷子身边,老人怎么还顾得上发生了什么,面前的一幕冲击力太大,他一口鲜血吐在被单上。

“你,你们……”陈老爷子声音颤抖,他扯住床帘,随后睁着眼,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死了。

次日的葬礼办得隆重,但是也没什么人关注陈老爷子的状况,他的亲信早就被陈明烨尽数铲除,到场的达官显贵也明白陈明烨大权在握,好好的一场葬礼硬是在蒲朴的精心操办下成了权利交接。

陈家挂了孝,蒲朴的衣服还是昨日里的那套。他隐约猜到这身衣服带给亡夫巨大刺激的衣物大抵是那位与他相像的上一任妻留下来的。

他跪在灵前为亡夫哭红了眼。

想不到那些糁汤药丸的功效竟这样好,蒲朴作为最大的功臣,他也第一时间找来律师作遗产分割。

遗产分割的结果就是,除了陈老爷子账户上二十万的钱财外,蒲朴什么都拿不到——就这二十万他还得与陈家两兄弟平分。

律师还告诉他,陈明烨替弟弟做主,愿意将他们应得的那部分钱全部赠予给他们的好小爹。

蒲朴傻了眼,律师收拾好文件离开,独留这位oga坐在位置上。

他在陈家辛辛苦苦打了五六年工,结果用区区二十万来衡量,哪怕是当做那老家伙的嫖资都不够!

他也确实该好好哭一场。

更何况,他的长兄来了。

蒲坚身上的西装廉价感十足,那张贵少爷脸舔了伤,一出现在葬礼现场就吸引全场目光。

“那是他哥哥吗?那个蒲家赔钱大少?”

“哈,他不是钱了一屁股债不知道跑到哪去躲去了吗?”

“看来是见着弟弟死了男人回来分钱的啊。”

“噗,还分钱,分半边屁股还差不多。”

拿出手帕轻轻拭泪,蒲朴引他的兄长去了他的小客厅。

一进门,蒲朴的脸一板,冷眼望向楼下来参与葬礼的人。

“你不开心?明明是死了老公这么大好的事情。”蒲坚上手赏玩起桌上的瓷器。

“你还提?那笔钱早就被吞了。”

“他们给你留了多少?”蒲坚的脸还是那副半吊子模样。

“二十万。”

“多少?他们打发叫花子?”

“别骂那么难听。”蒲朴往蒲坚脸上轻轻捆了一掌,“那笔钱还欠着是吗?”

“额,是的。”蒲坚的表情并不算遭,好似欠债的人不是他。

“欠了多少,你先拿这钱去补上。”蒲朴看起来比他还急,“先别管你养的那群狗了。”

“他们不用我养的,”蒲坚看起来是在解释,“大概还差了几…万……”

“具体到多少!?”蒲朴厉声道。

“八九百万?”蒲坚的眉头从没皱起过,他永远都是一身轻松的样子,“亲爱的弟弟,你得给我些时间嘛。”

“你说的好听,明天你就消失不见了,”蒲朴杀人的心都要有了,他将蒲坚手里的瓷器夺下来,“你这回要是再去赌博然后欠一屁股债,我就把你拆开卖到东南亚去,听懂了吗?”

“好的好的。”蒲坚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的好弟弟就要为了他的脸面给他这个埋汰哥哥找钱了。

他也多次说过不需要蒲朴帮他填窟窿,蒲朴人在陈家,那帮放高利贷的大抵是不敢来找他的,更何况,蒲坚总能在那群人找上门前摆脱麻烦。

可是蒲朴耳朵浅,最听不得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尤其是和钱相关的事情。

每一回,陈明烨都会小心翼翼地把消息藏好,努力不让蒲朴知晓。

只不过这回欠得数字不少,这阵风吹到蒲朴耳朵里也在所难免,找秦大夫杀夫取钱的法子也是蒲朴在得知蒲坚在外赌博欠一屁股债后想的主意。

“快去,我回头把那二十万给你,先去补一点。”蒲朴扶了扶额。

敲门声响起,是王管家来提醒蒲朴去做演讲了。

在台上匆匆忙忙的讲完,蒲朴一下台就去找他那没影的哥。

结果是他不仅没有找着人,还被拉着去陪其余老东西唠嗑。

葬礼结束,蒲朴跪在灵堂,一同跪在身边的还有陈明烨。

“明逸呢?”蒲朴猛地想起,他早就告诉王管家把他放出来,现在怎么一直没动静,一整天都没见着人。

“你想和他一起跪在死爹面前?”

蒲朴不说话了。

他换了套衣——当然,是为了他的继子精心打扮的。

跪在老爷子的遗像前,蒲朴心不在焉的。

“老爷子,我和眀烨来看你,你在那边好好的,我以后年年给你烧纸。”蒲朴的眼泪说来就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生前明逸惹你不开心,他是个好孩子,他知错了,眀烨来看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怨他们,”蒲朴一边说,一边朝陈明烨那轻轻挪动,他很少紧张到颤抖,只好用泪水与哭腔掩饰浑身都不安,“老爷,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嘴上说,同时朝后侧过脸,臀部微微抬起,上半身超前俯下,衣服自带的束腰设计凸显出他的细腰肥臀,双目更是媚眼如丝,哭红了的眼角楚楚动人。可是他平日里维持的冷清禁欲依旧蕴含在身上,一刻也不敢放松。

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陈明烨面前。小爹像一头在猎人面前展示身姿的鹿。

哭过丧,蒲朴收起眼泪,恢复成平日的端庄肃穆,只是眼角故意残余的水汽,配合上精心设计的黑色丧服,倒是为这寡夫平添一抹妩媚。

他走在前边,灯光昏暗且应景,他瘦,走起路来,却一步三颤,头发颤,挂饰颤,屁股颤,再微微侧过脸,嘴角下方的痣那更是一绝。

陈明烨在他身后,明目张胆的看了一路。

“眀烨,我去喊明逸来跪一跪。”

陈明烨点起一根烟,眼里闪烁狡黠的兴奋,他走近蒲朴,把烟往蒲朴嘴里一塞,说道:“小爹,你打扮得这么好看,真是白瞎我那死爹了。”

被人捏住腰,陈明烨还离得那么近,蒲朴不由得侧过脸,却被陈明烨一把掐住下巴扭过来。蒲朴对上继子的目光:那里满是一个alpha如猎人捕获猎物般狩猎的愉悦。

“真是标致的美人。”陈明烨左右端详到,留下一句话,“这陈家的宅子必不会让小爹你香消玉损。”

送走了动手动脚的大公子,蒲朴上了楼,打开陈明逸的房间门。

“小爹,”陈明逸坐在书桌前,怔怔地望着蒲朴。

眼泪喷出,蒲朴说哭就哭,他上前抱住陈明逸,嘴里嚷嚷我的孩子,把老爷子的死讯告诉陈明逸。

陈明逸当然也是知道的,他看了看哭红了眼的蒲朴,缓缓才张嘴问:“小爹,你是在为老东西哭吗?”

“明逸,他是你父亲。”蒲朴避开陈明逸的眼神,他走至门口,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陈明逸,“去跪一跪灵堂吧。”

没走出去几步,一股力气将他往后一拽,硬生生的拉扯回房间,紧接着他就被陈明逸按在了床上。

“小爹,你是为父亲而伤心吗?”陈明逸死死地抱住蒲朴,跟条蛇似的缠住他,“小爹你,你被标记了?”

陈明逸凑近蒲朴的后颈,他闻到了红酒味——他哥哥的信息素味。

“小爹,你和我哥做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他……”陈明逸一阵恶心,他翻身下床,去洗手间里吐了出来。

蒲朴立即从床上下来去看陈明逸的情况,一边为他接水一边轻拍明逸的背。

“……我会去我父亲那的。”陈明逸漱了口,他眼神黯淡,近乎失神地朝外走。

蒲朴揪住他,拿了毛巾给继子擦脸。

“我也是被眀烨强迫的,你相信小爹好不好,小爹和他没什么的。”蒲朴又为他理了理衣领,再陪同他去到灵堂门口。

“老爷子不会想看到我们一起来他的灵堂的。”蒲朴摆摆手,让陈明逸自己去。

葬礼告一段落,陈老爷子一下葬,之前的种种就当没发生——要过年了。

蒲坚不知道哪去了,蒲朴想着把蒲慧杰接过来过年。

或者他过去陪蒲慧杰。

可是老东西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不自己去蒲家找她呢?他又没给陈家签卖身契。

于是东西一收拾,蒲朴就要往蒲家赶。

出门的临门一脚,王管家来通知蒲朴陈明烨在书房等他。

不是,他有病吧?

蒲朴白眼直翻,往书房走。

“小爹,你要去哪啊?”

“回家。”蒲朴顿了顿,“我妹妹一个人在家,父亲身体不便,我去陪陪他们。”

“噗,还称妹妹呢?”陈明烨眉眼间的调笑不言而喻,蒲朴挤出一个蹩脚的笑。

“哪里的话,慧慧毕竟是我妹妹。”蒲朴端正坐好,“妹妹就是妹妹嘛。”

“好你们这一家三代,啊,三兄妹,”自从上一回帮蒲朴找人,陈明烨就知道了蒲慧杰是蒲朴的女儿,之前只觉得他们眉眼相像,要不是因为蒲朴的生母难产而死,他真的还以为他与慧慧是同一个妈生的,“你把慧慧接来陈家吧,正好要过年了。”

不等蒲朴说话,陈明烨爽快地拿出一张黑卡。

“接来之后,里面的钱你拿去经营,过年的开支还有打发人情什么的都算在里面,”陈明烨看见蒲朴的眼睛里突然就有了光,觉得好笑,“多的钱你去投资去炒股都随便,开心就好。”

让蒲慧杰到陈府,蒲朴当然是不想她跳进陈家的火坑,可一想到蒲慧杰说那些达官显贵们在她身上毛手毛脚,那还不如将蒲家的小妹妹接到自己身边。

“哈,这是什么话,我待会就把慧慧接来,”蒲朴小心翼翼地将黑卡放进包里,脸上的笑容自然了不少,“你先去忙吧,年关了,公司也不轻松。”

几日后,一辆黑车停在陈家门口,蒲慧杰拎着行李下车,并拒绝了其他人帮拎行李的好意。

她走近陈家大宅,脚步轻快。

“慧慧,在家里还好吗?”蒲朴关爱的目光落在蒲慧杰身上。

蒲朴当然想过接蒲慧杰来陈家的风险,为了那张黑卡他只能答应陈明烨所说的话。

蒲慧杰点头,避开蒲朴要帮她拿行李的手,直直地朝里走。

王管家见状连忙上前来引路,安排她住进蒲朴的房间旁。

简单的与陈家两兄弟打了招呼,蒲慧杰就进到房间,关上门。

她一进房间,陈明烨便钻进蒲朴的卧室,将他的好小爹摁在墙上——墙的另一面便是蒲慧杰所处的地方。

“小爹,要不要测试一下这儿的隔音效果?”陈明烨的手不安分,在蒲朴身上上下磨蹭。

“眀烨!”蒲朴的声音很小,却也是严肃的,“老爷子头七都没过,你做这种事情……”

“哦?也就是说过了头七小爹就会在床上趴好然后乖乖撅着屁股给我肏吗?”陈明烨上手就把蒲朴的裤子往下扒拉,“你去见明逸了,你们父子相见有没有分外生情呐?”

“说什么胡话,眀烨!请,请您自重!我是您小爹!”蒲朴抗拒的挣扎,陈明烨却随意地拿出手机戳几下,房间里的投影仪就开始在墙上投影蒲朴与陈明逸交媾的视频。

还是3d立体音环绕。

不堪入耳的娇嗔与不开入目的映像一公布,蒲朴就像是一脚踏进冰窟,虽然猜到迟早有一天陈明烨会在他面前播放,但他没想到是这样时候。

声音很大,大到蒲朴心惊肉跳。

“不要再播了,请您把声音关掉,我不能让慧慧听见……”蒲朴要去夺手机,陈明烨身子一侧,仍他那失神的小爹摔了一个趔趄。

“想要求我的话,就请小爹好好想想蒲家教你的求人办事的礼数。”陈明烨没有调小声音的意思,他大咧咧地坐在床上,上下打量他的小爹。

蒲朴转过身,面向陈明烨,他的脸上浮现出逼良为娼的隐忍,他站直身,俯视陈明烨:“眀烨,您不要为难小爹。”

“哦?小爹你这么跟我说话?”陈明烨一把将蒲朴揽入怀,再将蒲朴的衣服往上撩起,手指狠狠拧了一把蒲朴的乳头。

“啊!”蒲朴尖叫出声,他用手捂住嘴。

“小爹,你的慧慧可还在隔壁房间。”陈明烨温馨提醒,随后关了视频,翻身将蒲朴按在床上,上衣被扯下来,“妈的,灵堂那天我就该肏死你。”

蒲朴绝望的捂住脸,他已经闻见了空气里的红酒味,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捂什么?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很喜欢用你这张脸看我吗?”陈明烨扯开蒲朴的手,“上一回事情没做完,小爹期待吗?”

蒲朴挣扎着反抗,用手去推搡陈明烨,可继子直接用领带缠住蒲朴的手腕,逼迫对方就范。

“眀烨,你不能!不可以!”蒲朴尽力压低声音,在陈明烨的耳边摩挲,他的大腿早就被抬到对方的肩膀上,下半身没有布料,光滑白净的大腿惹人爱,“不可以这么做,陈明烨!”

“小爹,你装什么呢,嗯?”陈明烨一巴掌扇在蒲朴的奶子上,惊起一层肉浪,“跟我弟弟做爱的时候那么享受,陈明逸肏你肏得爽吗?说话。”

直白的命令让蒲朴羞红了脸,他颦起眉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一样:“不是的,眀烨,我没有,他不懂事……”

“他不懂事,这句话你真是从进门起就开始说啊,”陈明烨掐住蒲朴的脸,另一只手伸进蒲朴的后穴。

“哈啊……”

汽油味随着穴口分泌的淫水一齐从蒲朴身上漫出,气味满布整个房间,淫水也湿了一小片床单。

“没看出来啊,小爹的身子这么淫荡,什么都没做就湿了。”陈明烨把手指抽出来,在蒲朴面前晃了晃:手指上的银丝拉得很长,湿淋淋的顺手指流下,“脏得很。”

“抱歉,”蒲朴眼神回避,不去看陈明烨的手,“眀烨,不要再闹了……”

陈明烨翻了个白眼,索性解开裤腰带扶住鸡儿就往蒲朴的后穴里插,惹得蒲朴直喊疼,陈明烨往蒲朴的穴口甩上一巴掌,蒲朴的大腿颤了三颤,咬住嘴唇。

“眀烨,唔,你要是需要的话,哈啊,我去看看有没有额,适合的o,oga,好不好啊,啊啊!”

粗壮的家伙干脆利落地往穴口冲撞,暴力地将穴口冲开一道口子,蒲朴都不用去看,他知道自己肯定流血了。

“再多嘴我把你嘴巴撕烂。”陈明烨嘴上这么说,手上也不饶过蒲朴,一手捂住小爹的嘴,强迫他把话都咽肚里。

下半身的撕裂感席卷全身,他呜呜唔唔的发出声响,陈明烨纯当助兴。

“你是不爽吗?父亲他们就是这么教我的啊,实际上你很开心吧?啊?”陈明烨的暴戾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全然不把蒲朴的抗拒放在眼里,“你不就是蒲家卖给我们的婊子,装什么装,你和外边站街的不都是一路货色。”

健壮有力的alpha好似一头血气方刚的公牛,面对红色布料迸发出十足的攻击性,他的鸡儿如同锄头,凶狠地凿进软泞的深红色土地里,凿得淫水满床单流,肏得他小爹逼飞奶炸。

蒲朴几乎要窒息在陈明烨的手掌里,眼镜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被继子干得晕晕乎乎的,就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往外哗啦啦的流,舌头也在无意之间一遍遍摩擦过陈明烨的手掌。

身体好烫,全身上下都有火在烧,红酒味熏得人脸红扑扑的,蒲朴双眼一黑。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收藏本站( Ctrl+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