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浴室里水气弥漫,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的人影。
陈霭全身赤裸背对着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顶。陆承坚硬火热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凹凸的青筋都会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穴,不时惹得温热的水液淋在柱身上。陈霭敏感的肉穴已经被这种磨人的挑逗弄的兴奋地张合着,几乎可以听到哒哒的水声,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细密地啃咬。
“哈……插进来……嗯……好痒……”陈霭难耐地喘息着,侧过头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手臂。
见陆承不为所动,他只能扭臀去蹭他的胯,阴穴刚咬住龟头,还来不及吞进去更多,就被无情地抽走了。陆承一巴掌把雪白的屁股扇红,有几分咬牙切齿:“别那么骚……”
他也忍得很辛苦,大滴的汗从额头滚落,但是看到一向游刃有余的青年变得失控,只觉得畅快至极。但被逼红了眼的陈霭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扭臀胡乱的蹭,惹得陆承啃咬他泛红的耳尖转移想重重肏进去的欲望。
“呜……别舔……”陈霭小腹一紧,呻吟着射了出来。
陆承只觉得陈霭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单手快速地把身上的衣物扯掉。滚烫的身体贴上的一瞬间,陈霭软下来的阴茎竟然又陆陆续续吐了些清液,花穴也高潮了,大量温热的水液淋在肉棒上,爽得陆承几乎要射了出来。
“陆先生,抱抱我……”陈霭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无意识地喃喃道。
陆承收紧双臂,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怀中的青年几乎瞬间乖顺下来。陆承贴在他的耳边嘲讽:“这么喜欢男人抱你?”
“嗯,喜欢……”
“艹!”一想到不知道有多人男人像这样抱过他,陆承法地乱舔着。捣乱的舌尖很快就被隐忍已久的男人咬住,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力道重得仿佛要把那截软舌吞入腹中。陈霭想往后撤,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脑勺,下颌也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张开任人侵犯。粗糙的舌面舔过湿热的上颚,强势地入侵着每一寸。
陆承亲得太凶,烈日的气息几乎要把他融化,陈霭只能呜咽着吞下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唇舌分离时,他还沉浸在刚刚男人那股凶劲里,急促地喘气,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向下没入衣领。
涎液里微量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烧得陆承胯下鼓囊囊地顶着青年的屁股。他心里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沿着青年嘴角蜿蜒的水痕一路吻下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脖间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有好几次,陈霭感觉尖利的牙齿贴着他的颈动脉擦过,恍惚间以为鲜血要喷涌而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承终于恢复第一次见面的状态,带着食欲的凶狠占有欲的野兽,要将他拆骨入腹。这种想象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分泌出水液,打湿了男人上衣的一角。
“做吗?”陈霭伸手隔着衣服在宽阔的胸膛上写了几个字,嘴角微扬。本来有些寡淡的眉目瞬间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不急,等你好了。”陆承伸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禽兽到欺负一个受伤的oga。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陈霭一向讨厌柳都的四月。
天空雾蒙蒙的,时不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墙壁也湿哒哒的,挂在室外的衣服永远也半干不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每到这时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陈霭都会生起一股自我厌弃。
怎么会有人信息素也这么不讨喜呢?
他烦躁地一口闷了杯中的咖啡,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路上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另一个不常走的楼梯间,中间某层的附近有个小阳台。现在小阳台上可以看到对面巨大的led宣传屏。
昨天风靡联邦的团队生存游戏《survive》的资格赛刚刚结束,对面的海报还没撤下来。似乎是某场赛事中的抓拍,aph半蹲在丛林的参天大树上,一手撑着枝桠,一手放在武器上,目光凌厉,凶兽似的紧盯着前方,随时要扑面而出咬断对方的喉咙。
这张图被粉丝誉为世纪神图。广告刚投放的时候,办公室的小姑娘嗷嗷叫着老公正面上我之类的话。
陈霭的目光落在战术服的破损处,在露出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忘返地欣赏了半晌,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了些。
这个楼梯间平时很少人走,所以陈霭没想着半路会遇见人。
听声音还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霭不想尴尬,下意识地停了脚步躲在一侧。
“哎,那个谁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前段时间,一身味也不遮掩下,就这么跑办公室来了。”
“那信息素压迫感好强,不知道是哪个高级的alpha。”
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道。
“怎么会有人看得上他?估计是跑到哪个脏地方鬼混去了,我之前听说他私生活可混乱了。可是好几个……嗯……那种店的常客。”
陈霭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话题的主角是他。因为他本身对信息素不太敏感,和陆承刚开始交易的时候经常是忘了喷气味消除剂,每次都是看到旁人微妙而尴尬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有这种不检点的oga,脏死了,我看到他都是鸡皮疙瘩了……”
他记得这是办公室刚来的一个小oga,每次见面都扬着笑脸乖巧地和他打招呼,时不时陈哥陈哥地过来请教问题。
“不过人家命好,手底下出了好几个大神作家,啥也不干就可以安安稳稳拿绩效了,不像我们……”
有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微讽地调笑:“你以为他是怎么巴结那几个大神的,听说他靠身体才留下他们的,免费送上门的oga谁不想操一操?”
“啊,烽火可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下的去嘴?”
下面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似乎他们就在现场似的。陈霭垂眼靠在门上,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无意识地扣着墙皮的手指透露出几分不平静。
这场八卦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懒得与人争辩,往下走了一层,从大厅的电梯上去了。
临下班的时候飞讯弹出来一条消息:“停车场等你。”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快了些。
到了停车场看见有辆陌生的黑车停在一侧,犹豫地走到一侧想确认下时,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的把他拽了进去。
“等……”陈霭猝不及防地撞入滚烫的怀抱中,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这么被蛮横地掐着下颌亲了起来。
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重重地舔过牙龈和上颚,凶狠地纠缠着闪躲的软舌,活像被饿狠了的狼,浑然不顾陈霭还有半边身子露在车外。
陈霭被亲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边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分神留意车外的动静,生怕有人走过来。
“嗯…有…有人……”舌头被吮吸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陆承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见他实在怕得厉害。索性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拉上了车门。用大拇指色情地揉捏着下唇的软肉,眼神晦暗,哑声道:“舌头伸出来。”
虽然陈霭也很渴望和他亲近,但是忍不住闪躲,“司机还在……”
“乖。”陆承眉头微皱,周身的信息素隐隐透露出一股狂躁,但语气还是很平静:“伸出来,或者我在这里艹死你。”
陈霭看着aph额角的汗水,丝毫不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只能乖顺地伸出舌头。大拇指毫不怜惜地玩弄着粉嫩的软舌,粗硬的老茧磨得舌面隐隐作痛。软舌瑟缩着想回去,又被粗暴地拽出来,用滚烫的唇舌含住,吮吸的啧啧作响,肆意享用。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陆承尽情的索取。尝过陈霭的信息后,没有抚慰的日子便变得格外难熬,特别是这一个星期因为要打资格赛见不到陈霭的时候。
青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身子一下软了,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更可恶的是,面前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不仅上面亲的凶,下面还鼓鼓囊囊地还硬邦邦的顶着他。
刚到家,陈霭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门上。陈霭的西服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领带也欲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直接被撕开了,扣子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陆承一手摁在陈霭的后背,迫使他向前挺起胸膛。衬衫散落在两侧,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
陈霭的奶子不大,但是又嫩又软,让人爱不释手。陆承在车上不过是轻轻地欺负了一下,雪白的奶子红痕交错,有种被凌虐过的破碎美。
陈霭看着男人眼眸渐深,有种不妙的感觉。只见他猛的扬起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奶子上。用的力道不大,但可怜娇嫩的奶子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陈霭一下子痛得身子弓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虽然这力度对alpha犹如一只扑腾的小奶猫,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控制住挣扎的双手。有力的大腿强势地插入腿间,把他的身子架在空中,迫使他只能在慌乱中用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
啪啪啪。奶子被打的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痛,又夹着一丝奇异的快感。陈霭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呜…陆先生…好痛…不要打了……”
陆承恍若不闻,手掌落下的速度丝毫不变,奶子被打的摇摇晃晃。
陈霭一开始还呜呜地哭求,后面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骂了起来。
“混蛋……变态……我就不应该找你……”
男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淡声道:“你还想找谁?”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还故意集中地抽在奶头上。原本淡粉的奶头被抽的红艳艳,充血成硬硬的一粒,挺立在红肿的奶子上。
陈霭这回是真的痛,很快就忍不住开始求饶。直到把陆先生主人好哥哥这些称呼胡乱喊了个遍,陆承才放过他。
“错哪了?”陆承轻轻碰了碰肿大了一倍有余的乳粒,大有回答得不对继续打的意味。
陈霭条件性反射地向后瑟缩,抽咽着猜道:“不应该说去找别人?”
不对。
他又接连猜了好几个,看着陆承手又抬起,慌得不行,灵光一现:“车上不应该不让你吃奶子!”
刚刚车上虽然中间有挡板,但是陈霭还是放不太开,拼命捂着衬衫不让陆承解开。
陆承把他放在门边的台子上,不承认也不否认:“然后呢?”
陈霭莫名挨了顿打,虽然委屈,但还是乖顺地挺起胸膛,捧着红肿的奶子凑到了男人面前。见他不动,索性往前把奶头贴到了他唇边,带着点颤音:“请陆先生吃我的骚奶子。”
男人这才屈尊含住,慢条斯理地享用起来。口感很好,比豆腐还要滑嫩,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奶香。
奶子刚被打过,稍微碰下都痛。陈霭没有多少快感,又怕扫了男人的兴,言不由衷地乱喊起来:“好棒……好舒服……这边也要……”
假的很,还不如不喊。
陆承抬头轻轻扫了他一眼,见他又慌又怕的,眼泪还在流,嘴角咬得发白都不敢说,知道把人吓过头了。他在陈霭面前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恶劣,只想欺负得他哭的越厉害越好。
现在不免有几分后悔,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揩去泪水。吻蜻蜓点水地顺着挺翘的鼻梁落在唇上,温柔的安抚着,把人亲得晕乎乎的。
安抚的信息素把人从头到脚包裹着,丝毫不见刚刚狂风暴雨的模样。
一只手不知何时摸进了腿间,扯掉碍事的内裤,掌心贴着两瓣柔嫩的阴唇快速的搓动着,肉缝很快就流出汁水,把手掌弄的湿哒哒的。陈霭舒服极了,哼哼地呻吟着,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
记吃不记打的小家伙。
陆承低声笑了笑,一手剥开紧闭的肉瓣,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摁压着蒂头,中指还似有似无地划过肉缝,惹得陈霭扭着腰主动把小逼往手掌心送。
“好舒服……嗯……插进去……痒……”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呻吟了。
一根,两根,三根。粗粝的指节很顺利地侵入了小逼,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肉壁裹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陆承只是简单的想象肏进去的触感,马眼便兴奋地翕张,吐出清液。
“里面也痒……肏进去……嗯……”
陆承也忍耐到极致了,快速地套上避孕套,狰狞的肉棒抵着小穴,低哑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我要进去了……”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