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过后,两人的氛围缓和了不少,除了晚上分床睡外,一有空余的时间就黏在一起做爱,黏糊糊得像真正的情侣似的。
某夜,好不容易从噩梦挣脱时,陈霭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的被窝,空无一人。
闪电划过的瞬间映出青年汗涔涔的额头和苍白的脸色。轰隆隆的雷声响起时,他瘦削的身体下意识地僵住,连呼吸也屏住了,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
冷静……
冷静……陈霭……
只是下暴雨了……冷静……
等他艰难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时,忍不住呛咳起来,手指紧紧地攥着床单,单薄的后背随着咳嗽大幅度地颤动着,像脆弱的蝶翼。
窗外雷雨交加,但房间里却静极了。
他像雕像一样在黑暗中静坐了许久,才动作迟缓地起身走出房间。
陆承半梦半醒时还以为他在做春梦。身下的性器被裹在温暖的肉壁里吮吸舔弄,下意识地就开始挺动腰身。
太舒服了,像泡在温泉里一样。他忍不住低低地喘息着,不自觉地伸手进被窝牢牢地把「飞机杯」固定住,加快速度往更深处肏弄。
不知道是顶弄到了哪里,「飞机杯」反射性地收缩,柔嫩的肉壁四面八方地挤压着柱身的每一处。他忍不住腰眼一松,直接交代了。
听到呛咳声时,他猛然清醒过来。不对,这梦也太真实了。掀开被子就见到陈霭赤身裸体的伏在他身下,顿时惊怒。
“陈霭!”
许是在被子里闷久的缘故,青年的眉眼红艳,来不及吞咽的白精顺着嘴角滴落,像是聊斋夜话里吸人精魄的妖。
“陆先生,我们做爱吧。”
手指从睡衣的下摆滑进去,在结实的腹肌上作乱。陆承拽着他的身子往前拖,忍着起床气问:“你发情期到了?”
陈霭沉默,顺着他的力度往前,正好跨坐在被撩起的腹肌上,扭着腰上下起伏地蹭逼,一边蹭一边咬着手指喘。
“嗯…对…我发情了…陆先生的腹肌操得我的骚豆儿好爽……”他甚至故意下沉身子让阴唇分得更开,严丝合缝地贴在腹肌上前后蹭动。不多时,轮廓分明的腹肌就能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
陆承觉得陈霭的状态有点奇怪,无视硬邦邦挺立着的肉棒,强忍着耐心询问着。
但陈霭像是完全被情欲迷了理智,完全没有听进去,反而挺着腰身把沾着滴落浓精的奶头往男人嘴里塞,又把他修长的手指往小逼里塞。
“陆先生,疼疼我……小骚逼想吃大鸡巴了……”
此时陆承再怎么色迷心窍也能看出陈霭的不对劲了。他落在陈霭的手臂新鲜的注射痕迹上,眸光一缩:“你给自己注射了什么?我们去医院……”
他甚至能闻到大量的信息素从陈霭的身体内散发出来。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我只想要陆先生的大鸡巴……”青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陆承的腰,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陆承能感觉到后颈的湿润,心下一愣。
陈霭……哭了?
还来不及多想,下一秒温热的软舌就贴在了陆承的腺体上。alpha的腺体位置隐秘,一般不轻易展现在人前,更不论被如此冒犯了。陆承猛的回身把他掼在床上,强忍着折断他颈脖的冲动,额角突突直跳:“你疯了?”
“陆承,你不肏我的话就杀了我吧……”陈霭毫无抵抗,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甚至没有意识到身子在簌簌发抖。
怎么样都好,不要再让他想起那些事了。
太脏了。
陆承看着他麻木空洞的神情,心中隐隐泛痛,咬牙切齿地道:“明天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皮肤白皙的青年坐在人的身上,一边上下起伏着,一边放声呻吟:“好爽……骚逼被捅得好舒服……再深一点……”粗大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进出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虽然画面火热,但其实情事的双方都没有沉浸其中。陆承看着陈霭仰着头放浪的模样,心里越发难受,明明眼里含着媚带着笑,却像是在哭一样,一碰即碎。
“不够……还不够……”陈霭喃喃着,拉着陆承的手往脸上扇:“打我,快打我……”混乱的人影在眼前摇晃着,让他一时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
“够了!”陆承忍无可忍地把他压在身下,在他的发间温柔地摩挲着,两人额头紧紧贴着。陆承这才发现陈霭薄薄的眼皮上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红痣,像一滴将落未落的泪。他想起之前的调查报告,心下有了几分猜测。
“陈霭,看着我……看着我,我是谁?”
“看着我,陈霭……我抱着你呢……”
在陆承接连的呼唤下,青年意识渐渐回拢,语气有几分犹豫:“陆……陆承?”
“对,是我……宝宝真棒!”陆承在眼角奖励地亲了亲,温柔地哄道:“宝宝再说一次,是谁在抱着你?”
“陆先生……”陈霭茫茫然看着男人,迟钝了几分钟才回答。
“叫我名字。”陆承拉过被子把两人蒙住,两人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亲密地搂在一起。
“陆承……”
失去了视野,人的触觉会变得更加灵敏。陈霭感觉轻轻的吻落在唇上,酥酥麻麻的。
“宝宝,谁在亲你?”
“陆承……”
“宝宝真棒……”接连不断的吻落在陈霭身上的每一处,伴随而来的陆承沉稳的询问。
有人温柔的捂了他的眼,“那现在呢?是谁在艹你?”陆承肏得很缓慢,拉着他的手放在两人交合处,让他细致的感受着。但每一次都重重凿入,进的极深,仿佛要凿入他灵魂的深处。
从醒来时,陈霭一直感觉自己飘在了空中,随时要坠入万丈深渊。但现在有人拽着线把他拉回来身边,紧紧地揉在怀里,无声地宣告:你安全了。
他哭哑着回答道:“是你,陆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