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上有淡淡的香气,闻着确实让人感到身心放松,这样上好的用来雕刻的木质,如今的a市很难买到了。
物以稀为贵,小小一块也能炒到几百万。
顾英羿并未和鹿迁说这木头多珍贵,只是让他带给沈郁,“别说是我做的,别在他面前提我......”
“我知道了,父亲。”
一旁站着的章炀看他这幅迟来深情的模样,只觉得顾英羿讽刺搞笑又活该,到如今他仍然对顾英羿没有一丝好感。
想到顾英羿曾经对沈郁做的事,章炀忍不住出口讥讽:“迟来的深情可比草都轻贱,顾总应该深知这个道理才是,所以也别摆出这幅要死不活可怜的嘴脸给我们看,连我都不想原谅你,别提沈郁了。”
章炀说罢嗤笑了一声。
顾英羿没说话,眼眸低沉,眼里再没有从前的锋利,甚至连反驳章炀的话都没说。
“章炀哥哥。”鹿迁毕竟年纪小,不太懂大人们之间隐藏的深意,他叫了叫章炀示意让他不要说了,因为顾英羿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章炀的话像把无形的利刃狠狠扎进他心里,他拳头抵住嘴咳嗽了几声,胸口又犯起熟悉的绞痛感。
这一年来的过度劳累和酗酒,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心脏开始时不时伴有绞痛感,已经到了身上常备缓解心脏疼的药地步了。
他捂着胸口,脸色有些难看,鹿迁跑过来扶住他,“父亲,你没事吧,我让刘叔叔过来。”
顾英羿疼的厉害,他死死攥着心口,朝鹿迁摆了摆手示意不用,鹿迁从顾英羿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等药效上来,那阵剜心般的疼痛终于缓解,顾英羿才白着张脸踉踉跄跄站起身。
章炀全程冷眼旁观。
“我没事,你去吧。”
鹿迁不太放心,“父亲......”
“没事。”
虽然顾英羿坚持说自己没事,步伐踉跄地回了书房,鹿迁在走的时候还是打电话给了刘助理,让刘助理过来带顾英羿去医院看看。
因为父亲最近胸口疼的越来越频繁了。
刘助理答应后,他才放心的去梁睿哲家里。
梁睿哲做了很大一桌丰盛的菜,章炀买了个大大的蛋糕。
在梁睿哲的细心照顾下,沈郁慢慢从刺激的阴影中走出来,肉眼可见一天一天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