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警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阮仕文。”
“年龄?”
“三十三。”
“跟阮思源是?”
“他是我堂兄。”下午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黄警官低头在纸上记着什么:“是‘士兵’的‘士’吗?”
“‘仕途’的‘仕’。”他纠正。
“‘文章’的‘文’?”
他点头。
黄警官看着自己在笔录上写下的名字,忽然想说什么,可是还是忍住了。
“那么,你今天下午本来约好去见阮思源?”
“是。”
“几点?”
“只是约了下午,没约具体时间,本来甚至想今天下午就算了。”
黄警官点点头:“我们在答录机里听到你的留言,说今天下午可能不来了。那为什么最后又来了?”
“因为突然想起有样东西不得不今天给他。”
“什么东西?”
“我妈做的烧鸭,不拿来就要坏了。”
黄警官似乎有点诧异,不知道是因为他把烧鸭当礼物,还是因为他妈妈竟会自己做烧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