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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爱丽丝沃特(1 / 1)

“宝宝不要故意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厨房里,阿桃和马修在忙碌的备菜。

这边的剁菜声哒哒哒,那边的阿尔弗雷德跟屁虫一样围着她转。

“我帮你打水啦!”

“好。”

“你说你胆子小,我是不相信的,”谁家青年喜欢直接往战场中心冲啊,只有他一个。

“我,呜呜,”阿尔弗雷德哭唧唧的,“我是害怕那些幽灵啊,鬼啊,神秘现象什么的……”

“你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那边,但是你看不见是吧。”

“那不是很可怕的事嘛宝宝,”

他缩着脖子,眼眶和鼻尖红红的,“你们还故意吓我玩。”

“平常吓我们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呢,”马修头也没抬:“你们是打算在灶台上直接吃吗?”

“呜呜,我错了……”

“主要是你的反应好好玩的,”小姑娘心情愉悦,“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大王,居然怕鬼怪。”

“因为打不过……”青年揪着她的衣角不放,“看都看不见,怎么打架嘛。”

“哎还得是我保护你。”

“嗯嗯!”大金毛更加贴过去,侧脸黏在她背后一个劲蹭,“宝宝真好——”

“在榻榻米上没有桌板吃饭的话特别不方便,特别容易弄脏,你知道那一点榻榻米要我多少钱吗?”

马修切完了葱花,手法漂亮的往那边一垒:“你再在这边,光看我们干活,你自己不动,”

他举起菜刀,咔擦一声切在案板上,“嗯?”

“哇哇哇!我去干活!”

他被吓得不轻,那案板已经被切出了一道深深的痕,似乎再剁一声下去,一块板就能华丽的变成两块板。

“你去和面。”

“哎不是和过了吗?”

“你猜你的莜面栲栳栳需不需要和面。”

“我揉的是白面。”

“好嘛好嘛,马蒂最近好凶哦。”

“凶吗,我不觉得。”马修露出一抹瑰丽的笑。

这一下吓得直接让阿尔弗雷德任劳任怨的去和面了。

“喔,这个水缸里的水,”阿桃往放在厨房角落里的缸看了一眼,“外面不是有池子吗?里面还要存水吗?”

“噢这个是,”阿尔哼哧哼哧,“毕竟池塘的水和吃饭用的水,水源和水质还不同。”

“那这个厨房里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和水缸里的水……不一样吗?”

“不一样的,没有消毒啊,这个是纯粹的干净水,我打回来的!”

消毒?

青年端起碗,去水缸那边舀了一点水回来,浇在面粉里,“啊哈哈哈,大概也许或许是我们这边出了点问题……你知道的,东京死的人有一点点多……死的人一多就可能会有瘟疫,反正尸体腐烂造成的什么细菌呀,容易向下渗透土壤,导致水源不干净什么的……”

“噢——”

“山泉水还好一些,我平常都不敢用他们的水,得加净化剂。”

“就是让水里不干净的杂质沉淀到下面,要过滤好几次。”马修补充。

“当然你们那边是军方特供的水,不存在这种问题。”

她就说怎么水闻起来奇奇怪怪的……

“反正军方覆盖的地区水质肯定是干净的,呃,一般的平民的话,八成是需要去买水的,或者捏着鼻子自己喝不干净的。”

他轻巧的说。

“知道啦!”

“唉宝宝使唤我干事,我怎么还有一种骄傲满足的感觉呢,”阿尔嘀咕,愈发卖力,“宝宝,这个栲栳栳,”

“你要西红柿酱吗?要蘸着吃,这个在我们那边是主食哦。”

“我突然饿了。”

锅里的水不止的翻腾着,她拿筷子试了试水温,“就这样,不能揪的太长,也不能太短,大概就这里,然后往水里一丢就好了。”

“哇——”

“一片一片的看起来少,累加起来就很多哦!”

“这个算面片吗?”

“就是呀,助消化的!”

“和好啦!”

青年擦擦手,把指缝上残余的面涂了水,一点点撕下来,就抱着阿桃不放手了。

“嘿嘿。”

“小心我杵你胃!”

“不要嘛,我表现这么好,”大金毛摇着不存在的尾巴,“宝宝,”

白皙的脖子加上黑发,强烈的色彩差惹到人忍不住要去咬她一口。

“宝宝好能干,好喜欢这种和乐融融的氛围。”

“和乐融融是,形容老辈和小辈的,那这么说你承认你是老辈了?”

“而且我怎么感觉一个男人夸女人能干,是贬义词呢。”

她微笑着,往后捣了一肘。

“好吧好吧,”阿尔弗雷德吃痛,委屈巴巴的开始小声呜呜咽咽,“宝宝太宠我们了。我就是,太高兴了点,”

“我不宠你们要去宠谁啊?”

“所以说,”他扭来扭去,不止的在后背和脖子上啄吻,“没什么能回报给你的。”

“老老实实呆着就好!”

马修似乎是看不下去,“我的牙有点不适,我去找找药。”

“那……”

马修离开之后,她守在锅附近,拖着巨大的宠物去看阿尔弗雷德的和面成果。

“刚刚就在想了。”

“好热哎!”

一只大手偷偷摸摸从衣服缝隙里钻进去,“和面,嗯。”

“抓住一只奶子,嘻嘻。”

“稍微揉揉?”

“怎么能不穿内衣呢,不一下子就把奶尖,”青年不怀好意的,指腹特意去擦敏感的奶尖,“痒吗?”

“噢它起来了。”

“你!做饭呢!”

“没啊,你揉面,我揉奶啊,”

“我要把面盆摔你脸上!”

阿尔弗雷德屈身弯下去,“你可舍不得的。”

呼气一下一下喷到脸上,不一会就把小姑娘的脸熏蒸成红色。

“我穿和服的话,宝宝也知道,兜不住我的……”

“啊啊啊啊啊!”

什么鼓鼓的东西用力的顶了她的屁股!

“不过在这里做的话有些浪费食物,回去了宝宝又在忙工作,”自以为将回一军的青年扬眉吐气,“我就收一点小利息。”

“好软的奶,尖尖怎么硬成这样?”

青年用手掌从乳肉下方托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软肉揉在掌心,毫不费力地就揉红了一只,顺带把她的腿也揉软了。

“力度还好吗?”

“要捏捏另一只吗?”

“面要熟了!”

“放开,嗯啊……”

“是宝宝主动把我的手去引到另一只奶子上的哦……下次我穿军装做吧?想看宝宝把我推倒,咬着军装皮带去找鸡巴,然后馋兮兮的宝宝用嘴把鸡巴掏出来,把龟头亲出来,糟糕,一想想就硬了。”

乳球上不断传来的痒让她难受的要死,而且背后的人还过分的压过来,催着她:“呼,哪个奶子更爽啊,我用的是不同的手法噢。”

他一边给她揉奶,一边哼着歌,“这边一下那边一下,”

没有章法的,只是凭他的想法和渴望去把两只奶球一顿乱挤乱压。

好像他手里的是被人随意转着把玩在手里的健力球,而不是白白胖胖的奶子。

被他捏玩得太狠,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乳球上都泛起薄薄的红色了。

“刮一下,会不会喷?”

“烫起来了宝宝,痛不痛啊?”

“你好记仇啊!”

“我的面!”

“马修来了也没事,好久没有快快乐乐三人行了,嗯,马修的温柔和我的粗暴,会叫你爽的不要不要的。”

“敲敲,奶子好嫩……我一摸就害羞的很,还有乳核噢,”

“好了好了我要去看面片熟了没有……”

“熟了。”

“咣”的一下,马修拿着两个铁盆在他耳边狠狠的敲,“精虫上脑啊?”

“马蒂,呜呜。救世主。”

“我的耳朵……嘶,”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呼呼奶子。”

“呼什么呼!浪费食物!给我抄教规去!二十遍!”

“啊真的是,我一看不住他,他就这样,”马修把腿软的阿桃扶起来,“还好吗?”

“嗯……啊我的面团……好像,揉过头了。”

本来还有个形状的,结果被她揉成,没有形状的面团了。

“……”始作俑者立刻被马修赶出来厨房。

“要我看看吗?”

把揪片捞出来,好在还能吃,青年没有去管差点变成满锅是面糊糊的锅,“他一向没轻没重的很。”

“还好。”

“好好,那就不给他蒸栲栳栳了。”

“嗯……”

马修给她盛了半碗,没好气的驱赶那颗扒在门口,东张西望的金毛脑袋。

“还好吗宝宝。”

厨房里水雾烟缭地,阿尔弗雷德看得不是很清楚。

“没什么,”小姑娘吸吸鼻子,捧着碗等面片凉凉。

“阿尔弗雷德。”

“呜呜,对不起嘛。”他乖乖的走进来,蹲着和她道歉。

“哼!”

“食物,食物是很宝贵的!”把头扭到一边的阿桃气呼呼地。

“对不起。”

“不能浪费食物啦!”

“那我吃?”

“不给!”

马修给了她一把勺子,“要不你把碗放他脑袋上给你垫着,”

“哼!愚蠢的美国人!”

阿桃自顾自地,往下一蹲,“蹲在门槛上,捧着碗吃饭,才是精髓!不会亚洲蹲的家伙,一边去。”

拿勺子吃揪片的速度比筷子快了不少。

她连汤带水的,呼呼几口就全吃干抹净了。

“哭了吗,”阿尔有点着急,即使背过去,他也看见亮晶晶的水滴在碗里了。

被她一并吞入胃里。

“啊怎么办,是我太过分了,”

“要不你也捏捏我的?”

“不要!”

“是被好吃到感动哭了吧,那边的食物就是普通的西方饮食,”马修猜测。

“呜呜,本来是很温馨的场面,我搞砸了,”青年垂头,呆毛也跟着耷拉着。

“哼!”

“那怎么原谅我,”他沮丧极了,“都怪我,我就是想和宝贝亲热亲热……”

“邦!”

小姑娘给了阿尔弗雷德邦邦两拳。

“打我吧宝宝,如果你能消气的话,”

阿桃张开嘴巴要说什么,结果腹部一涌,喉咙随即传来一声。

“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

“你别晃她!!!!!!!!”

————

“呜呜呜呜呜,宝贝,”青年坐在她身边,哭哭啼啼,“不怕不怕,有我呢。”

阿尔弗雷德把小脑袋往他怀里塞塞,一只手给她顺着背,轻声哄着,“打个针噢宝宝。”

“请问这个针头能不能换细一点,我看着害怕。”那个针头粗的比她手背上的青筋还要粗。

“闭嘴,是她打针不是你!”

护士长面带不善,“要是干扰我的工作,针打歪的话,”

“我不介意往她屁股上多来扎几下!”

“一,一定要脱衣服,打在屁股上吗?”

“闭嘴吧你!”

“阿尔弗雷德……”

“宝宝我在呢,你坚持坚持,一下就好了。”

“我,”

“还是有干呕啊?”

“噢,差一点弄成急性肠胃炎,”护士长毫不客气,一针下去,那边的蠢金毛差点跟着大叫起来,“吃多了吧?什么生冷食物都敢往嘴里送,”

“呜呜……”

阿尔弗雷德心惊胆战,“宝宝,好了好了。”

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护士姐姐,要不给我也来一下,我不能看见她一个人蔫蔫的受罪啊。”

“滚蛋吧!要是管住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这里还有两瓶,调速不要调,”面对女性,护士长的声音变得温柔,“输完了这瓶,叫我就好,大概时间是半个小时,下面这两瓶比较慢,今天大概需要挂两个小时,明天后天再来一次。”

阿桃虚弱极了。

“明白了,谢谢你。”

“安静点!要是别的病人投诉你这只金毛,啊不是,投诉他,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指指墙上挂着的安静的标语,护士长快步走远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个眼泪汪汪,装的深情并茂的蠢货!

凡是打扰她工作顺利进行的,不管长得再好看,通通杀无赦!

小姑娘瘫在椅子上,开始回忆。

在她呕出几滩红的白的,固液混合物之后,两个人急了。

架起来她就要往最近的医院冲。

“等等,”刚开门走出来厨房,马修问他,“公立医院要排很长时间的队,今天挂号,大概后天之后才能到我们,私立医院呢?”

“啊啊啊啊啊,那去私立医院,该死的,我忘了这码事,最近的私立医院,好像在……”

阿尔弗雷德果断决定,“去军区医院!”

“那得要证明。”

“我有证件!我有证件!我先去!大不了安顿好她,我回来换衣服!”

两个人火急火燎的开上车,一脚油门就把她送到最近的军区医院。

守门的士兵先是发现一辆车极速的朝他冲来,没有减速的冲动,他吓得大叫:“停下停下!”

“不然我开枪了!”

“吱嘎——”

车门开了,驾驶室跳下了一个穿着和服的青年,“快快快!”

“这里禁止日本人进入!”

“天呢,我美国的!”

他一把将军官证拍在士兵脸上,“我很急你知道吗?”

“拿你爸爸的军官证冒充是不行的!”

这么年轻,军衔这么高,一看就是偷拿家里人的。

“不是,即使上面是黑白照,你没发现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吗!!!”

“那也不行,需要先核实一下!”

“唉……”

另一个和服青年扶着一个软不唧唧的人,他把另一个证件给他看,“我是军事法庭的。”

“噢噢噢!进吧!”士兵也明白,持有这个证件的人几乎是对东京的任何场所有特殊的进入权。

这所军用医院是可以直接进的。

士兵这才放他们进去。

“登记登记!她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是的是的,”阿尔弗雷德说,“呃,她叫爱丽丝·沃特!”

“什么?”

“能不能先给她处理一下,再问名字?”

“爱丽丝·沃特?”

很明显的是个假名。

“拜托了,”阿尔掏出来他的军官证,“特殊需要。”

“好的。”

“女士,你是他家属吗?”

非军官家属,专用给军人治病疗养的军区医院是拒绝进入的。

在和平年代,有的军区医院是可以让普通人进入看病的,但是还是有分医院的。

“是的是的!”

“来!”

“爱丽丝·沃特!”

阿桃晕晕乎乎,“在——”

“来先抽个血。”

医院里的其他人都被他们的阵仗吸引过来,一些人还在窃窃私语:“哈哈,沃特女士!”

“肚子不大啊,我以为是流产了还是要生了……”

“安静!禁止吵闹!”

作者俺:其他人为什么要笑这个名字,因为听起来就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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