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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你敢拒绝我(1 / 1)

她大部分时候出门是为了觅食,也就是找点男人,虽然说家里养了储备粮,但是都说了是储备的,也不能一直吃啊。而且她也喜欢换口味。

储备粮吃一次就要休息好久,一部分原因是她吃的方式比较特殊,另一部分原因是储备粮身体不好,禁不住她这么吃。

他被她救回来本来就是濒死的,好不容易醒了,腿又坏了一条,这样的残次品本来她不爱吃的,奈何他太可爱了,香得她有点上瘾。

第二天他醒的稍微早一点,一脸隐忍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

他的脸越烧越红,一开口又是那两个字:……抱歉……我……

凭借丰富的经验她一下看出发生什么事了,挑了挑眉,手就往他下面摸,大咧咧道:年轻气盛,常有的事,你应该习惯才对啊。以前没有么?

他用手背捂着嘴,好像她在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声音都在颤抖:有过……可……不、不行……

哦,骑士团好像有要求不允许自我纾解的,听说是会影响体质?扰乱定力?

她才不在乎这些,玩的高兴才是她的第一准则。

……啊、啊、轻一点……

也许是因为打破底线的羞耻,或是真的太舒服,他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快的到达了顶峰,他咬着被子呜呜地去了一回,闷闷地射在她的手心里,量不多。

他一下松懈了身体,闭着眼,面色潮红。

感觉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

他略无奈地看着她,眼角微湿,说:随你……

她灵活地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去,恶劣地把他自己的淫液一股脑抹在了他胸口,然后手法娴熟地揉捏了起来。

他胸脯柔软而有弹性,有肌肉却不粗犷,她看的赏心悦目。现在挺翘的乳首和黏腻的淫液赋予了他情色的意义,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她像玩弄一块橡胶玩具一样研磨着那一点,看着它被揉捏扁圆,思考什么样的乳环适合他。

昨晚被欺负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她无情地摧残,他觉得那里好像已经破皮了……

但是不能拒绝。这是他要付的报酬……还是代价?

被亲也好被摸也好,被粗暴地凌辱也好,她救了他又收留了他这样的残废,甚至答应了他的不相干的请求,他感激不尽。

她停下了,坐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俯下身:很疼吗?

他抬手,把脸埋在手臂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指的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一点。

因为不会治愈魔法,她让地精送来了一管伤药。

他满脸通红地对她说:如果魅魔小姐真心想让鄙人痊愈的话,请让我自己来吧。

她哦了一声,支起一只手躺到一边盯着他。

顶着他的目光,她疑惑道:怎么,看都不能看吗?

她想说看他自摸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住了口,认命般地将膏药挤在手上,小心翼翼涂抹在那两点红肿上。抹匀的动作让他耳朵更红了,大概是才发觉自己的乳头原来能涨得这么大。

他在被自己摸出声的前一秒强行住了手,把多余的膏药胡乱搽在了自己身上的咬痕上,将伤药双手递给她:多谢。

她扬了扬下巴:后面没有破吗?

他顿住了,她继续说:还是我帮你?

不……不用……!他吸了一口气,仍然红着脸抹好了膏药,因为窘迫这过程不超过十秒。

她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她实在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变扭成这样,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好了,她仅存的道德让她停止了大笑,这样折磨一位骑士的尊严很可能让他接下来三天都不再愿意面对她。这对她不利。她虽然没品,但也不笨。

她严肃起来,他不理她了那她玩什么?强制爱?可是会失去他撒娇的机会。

她坐正,快速说了声:抱歉。

学他的。

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垂睫说:不需要道歉。

虽然这么说,但获得了他人的尊重还是能让这位品性高洁的骑士开心不少。她观察了他的表情得出。

人类挺好懂的。尤其是心思单纯的人。

所以这次她靠近他的嘴唇时,他没有过多的避让,而是克制地含住了她,然后可爱地回应了她。

感觉到她开始动手动脚地搂他,他匆匆地挣脱了她的吻:……不行!刚刚上的药……

她贴在他身上,一脸惋惜。

——然后又被按倒了:那我亲一亲总行吧?

……你、你要亲哪里……他支支吾吾道。

她吻他的唇角,吻他的脸颊,凑到他的耳朵里吹气,然后舔他的耳垂。一路向下,她在他的脖颈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咬了咬他的锁骨,然后她看见他的右侧脖颈上有一颗痣。

好色。她伸手摸了摸。

他把脸别了过去,整个人都在颤抖,呼吸也是乱七八糟的。他已经硬的不行了。

干,好想上他。

他根本没有办法紧紧合上两腿,于是她摸上他的大腿,暧昧地摩挲他的腿根,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他挣扎着起身:真的不行……就这一次,好吗……

搞不懂他这么抗拒干嘛。上了药再做会很疼吗?

她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一盘佳肴摆在她面前却不让吃,他应该庆幸她现在不是很饿。

哦,想起来了,他昨晚才喂饱过她一次。

好吧,那你……她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他挺翘的那里,需要帮忙吗?

他摇头:不用,应该过一会就好了……

她还想凑近讨便宜,结果被无情地推开:请……别再挑逗鄙人了,我想休息一下……

他没有对她生气,是真的身体很不舒服。

人类好脆弱……她想,再耐操也受不了这样操哦。

这几天她都待在城堡里,只是因为最近是雷雨季,好吃的人类不好找,之前选的人类也很忙。

没关系,她还有储备粮。

这座城堡是很久以前她吃过的一个人类送的,那个人类被她深深地迷倒了,愿意把他所有的财富送给她,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没同意,但是收下了这座位置隐蔽,又很舒适的城堡,因为她和别的魅魔不一样,她需要休眠。

可能是之前受过伤,她隔一段时间就要睡觉,和人类似的,睡一晚上又精力充沛。不好好睡觉可能连胃口都不好了。

所以她在城堡最大的房间弄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床,隔一段时间就跑过来睡觉,当然现在大部分是储备粮在睡,她可以钻进他怀里睡,柔软又暖和。

储备粮面色苦恼地问这么大的床,为什么一定要紧紧地贴着他。重点是她老是不安分地摸他。

她理直气壮地说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他红着脸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而且只是摸一下,甚至没摸关键位置,这也不行?她不满道。

他上次的伤还没好,除了愿意给她亲,其他更亲密的事都不让她做。每天的上药也不让她来。

这算什么储备粮?!

三天没开荤,她睡的昏天地暗,怕自己醒过来忍不住把他干死,睡梦里都在摸他。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也许是她这两天睡觉的样子太人畜无害,他都快忘了她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魅魔。

几天后她终于结束了这个短期睡眠,睡眼惺忪地感觉到了他平稳的呼吸,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指腹下是温暖干燥的肌肤。她十分满意,这代表又可以胡作非为了。

睁眼她发现天还没亮,于是摸着黑肆意妄为地进行了一场睡奸,才干了没几下他就醒了,条件反射想反抗,结果发现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上。

法莉安……呜!他略带怒气地叫她的名字,马上又被她的动作顶的仰起头来,“……你这是……啊……”

来讨债咯。她语气轻松。

她目标明确地用力摩擦他的敏感点,顺便催动了魔力,把他的敏感度拉到最高,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这样试。

拉完敏感度,第一下擦过他的那点凸起,他就浑身一颤,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就痉挛着高潮了,直到第二下第三下到来,他才艰难地哭出了声,喊她:……住手……

她看见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喘息都接不上,泪水打湿了睫毛,很快沾湿了整张脸。他的甬道紧紧绞着她,精水源源不断地从铃口流出,像是失禁一般。

她怕他真的被她干死,只好调低了一些敏感度,拍拍他的臀:还好吗?

他比刚才精神了一点,拼命摇头:……会死的……求求你……

已经不会了,放心。她说。

这是他最后听清的话。

最后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还在不停痉挛、高潮,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好吧,她承认这是她经历的最糜烂的一次性爱。

他昏过去了还在哭,紧闭着双眼,下唇被自己咬的出血,浑身都滚烫得吓人。

她把敏感度调回正常值,摸他的心口,虽然乱但还是有力地在跳动,应该死不了。

她心虚地摸摸鼻子,把指尖点在他眉间,施了个扰乱记忆的魔法,希望他别那么生气。

结果就是,他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感觉浑身像被打碎了又重组起来了一样,尤其是头疼得厉害。

印象里好像是她昨晚又要了他一次……

可是又与之前的事后不太一样。奇怪的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身边,她不在。

又出门了吗。

他免不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撑着支离的身体艰难地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有那些她常爱留下的吻痕与咬痕。

他更感觉疑惑,她这是改了性吗……

门口有声音传来,他转过头去,发现是她蹑手蹑脚地端着早餐进来了。

……你……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把早餐放在桌上,扑过来亲他:亲爱的,你终于醒了。

他猝不及防地接住她,被囫囵地撬开牙关舔弄,呜呜地挣扎。她才不会放开他,直把他亲出了泪花才起身:你昨晚晕过去了。

……是吗。他说。

不然呢?我都没吃够就结束了!她可怜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说:我可是魅魔啊!好饿,这几天就靠你活着了……

她已经睡了有三四天了,不吃不喝,看起来确实面色不太好。

他垂眸: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她笑了。你是想先吃早饭还是先被我吃?

他脸红起来,半晌才说:你先吃吧……

她因为略有点不好意思,也怕他身体落下什么不舒服,这次没有过多欺负他,很快地结束了,让他坐在她身上,然后小心地亲他锁骨。

他闭着眼平复着呼吸,低声说:……你今天,很不对劲……

她说:你才不对劲。你昨晚晕过去吓了我一跳,所以今天才温柔了一点。对你好都不行?

可你不是饿了……他犹豫道。

她掐了掐他的臀肉:饿了也是有分寸的好吧,我怕吃完这顿没下顿了不行吗?

他不说话,默默贴得近了一点,结果没控制好动作,穴肉下意识一紧,激得她掐住了他的腰:你别诱惑我……

他也是一阵发软,扶住了她的肩才没倒下去,红着脸小声道歉:……对不起……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都说别……

哎呀,不然你给我口吧,我真怕把你肏死了。她最后认命般地说。

他貌似比上次熟练了一点,舔的她很高兴,一下一下捋他的头发,捏他的耳垂。

最后他撑起身子来,憋红了脸,挣扎了半天声如蚊呐道:……你……你还是肏我吧……

她一下扑上来把他压倒了:真的?

他用手臂把脸挡的严严实实,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至于之后他在她身下哭着说要死了就是后话了。

法莉安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城堡里,食宿起居不成问题,但过往古板的骑士生活让他根本闲不下来,他开始像一个主人一般打扫收拾起了这里。

虽然有地精定时打扫,但这里还是太乱。毕竟她住在这里太久,各种各样战利品、衣裙、首饰,也不知道是哪些爱慕她的人类送的,不好处理,她也不稀罕,便随意堆在这里。

但腿伤对他的影响还在,自从不小心在楼梯摔了一次后,他便只好找了地精帮忙,教它们整理分类。

城堡的主人回家时,他已经开始学烹饪了。

看着他端出一盘蓬松热乎的小面包时,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惊讶的。

你哪来的面粉和酵母?她问。

罗姆尼和皮杰送来的。他笑笑,看着地上几个蹦跶的小地精,将几个面包放在了它们的破篮子里。

她呆住了。几个月不见储备粮俨然成了男主人一样的角色,还和她的附庸们建立了……疑似朋友的关系?连名字都知道了。

他察觉到她在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下:……你想尝尝吗?

不想。她下意识说。她没有摄入人类食物的习惯。

他安静了,把果酱抹在面包上,默默地吃。她又惊:等下,哪来的果酱?

她开始认真地意识到,她的老巢因为饲养储备粮已经发生一些超出她掌控的事情了,例如放在门口的陈年破烂莫名消失,整洁干净的厨房,叽叽喳喳不肯走的地精们。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坐的端正,避开她的视线,问:你这次回来……要留多久?

她冷酷地说:三天。我很忙的。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一点,沉默地点点头。

你不在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这里……他开口。你的东西都放到楼上了,没有丢。

哦,比起这个,她漫不经心道,我在外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公主的消息。

他一下顿住了,脸色彻底白了。

看到他这么慌张,她倒是露出了笑脸,手撑着下巴,玩味地观察他。

他也许以为是自己太无耻,自顾自沉迷在魅魔的游戏中,竟连身为骑士的职责都忘的一干二净。

但只有她知道,与魅魔过于亲近之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我。

所以赢得人类真心这个说法根本就是假命题,可怜的人类到最后连意识都无法保持清醒,又怎么会知道与自己欢好的究竟是人是鬼?

她笑容不减,歪头问他:你不想听吗?

木桌那头,他将拳握了又握,许久,才干涩道:请你……告诉我吧。

她突然抓过果酱罐,笑得神色明媚动人:老规矩。脱了吧。

她一发话把所有的地精都吓走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地跑了出去。她便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扬扬下巴示意他开始。

刚才被她的话这么一刺激,他动作有些僵硬,仿佛一下回到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气氛古怪。

她也无所谓,甚至没催动他身上的淫纹,趁他解自己上衣时拧开了手里的果酱罐,闻了闻,是樱桃果酱。和储备粮一起吃应该不错。

那头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可以回房间……做吗。

她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过了一会儿她就有点后悔了,桌子还是不比床,更何况他腿更不方便,不能让他坐在她身上自己动,玩的非常不尽兴。

晶莹的果酱滴落在他的胸口上,他压抑着喘息声,按照她的吩咐乖乖挺着腰,仿佛接受洗礼般一动不敢动。那浓稠冰冷的液体激得他腰椎发痒,他难耐地闭上眼,耳根悄悄红了个透。

她把果酱罐放到一边去,不忘调笑他:这样就硬啦?

他难得驳了她一句:……你刚才已经进来了……

我还没动呢。她说,用食指揩了些他胸口上的甜蜜放到嘴里。挺好吃的。

她便低了头去尝他奈子上的果酱,一手揉捏那未被淋湿的乳肉,意义明确地咬住那一粒樱桃,软硬兼施地摩擦,直到它在唇齿间逐渐发硬发肿起来,它的主人也呼吸急促地叫她住手。

他光着上身坐在她腿间,胸口上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弥漫着甜甜的樱桃味。她评价:太甜了,还是要配点东西吃。

事实上刚刚果酱都被舔干净了她还在咬,又咬又吸好像要从他奈子里吸出点什么东西似的,磨得他受不了疯狂地用软肉夹她,小声地求她轻一点。

两颗肉粒又被她摧残的红肿不堪,在布满咬痕的胸脯上像旗帜一般醒目,她忍不住用指缝又夹住它们俩扯弄。

别……别捏了……他抓住她的手哀求,像要遮住她视线一样贴紧了她,把胸脯压在她的胸口上。

她顺势掐住他的腰摇了摇:下面痒了?

已经在里面放了好一会儿,他的里面简直又热又湿烫的不得了。

他还是那副受不住的表情:我……

看样子是食髓知味了,调教人类一点也不难。尤其是这个笨骑士,一点甜头不知好坏也往下咽。

想不想要?她仰头,引诱般地问他。

他的眼神说想要。可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挪开目光,却握紧了她的手。

好变扭的一个人。

她把那只沾着果酱的手指伸进他唇间:不想说就算了。你也尝尝你奶子的味道。

她猛地一拍他的臀:没让你含着,舌头伸出来。

他双颊通红,垂着眼吐舌专心致志地舔她的手指,结果内里一紧,被她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为了保持平衡急忙用手撑住了桌面:等等……

其实是她痒了行吧,急需他的肉穴止痒,主要是他舔的很好看,忍不住想看他乱七八糟地哭。

一开始他还能用手支着身子,拿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她看,后来在她发了疯一样的攻势下不得不缴械投降,死死扣着桌沿,哭得高高低低喊她的名字。

他几乎要仰躺在桌上,男根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进出的动作晃来晃去,一边掉眼泪,一边说法莉安、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在这里做一次厨房会爆炸吗?她说。

他闭着眼流泪,摇头。

结果是厨房里他分别在椅子上和桌上射了一次,上了楼,在床上又玩了两回。

她把果酱淋在他身上,一会儿像猫儿似的舔他,一会儿又亮了牙齿咬,折磨的他一阵阵地呜咽,又控制不住地高潮。

他哑着声音求饶,她问舒不舒服,又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点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累的要命蜷在床褥里休息,身上都是她留下的指印或咬痕。

我想吃果酱面包。她双手撑在他上方,突然说。

他掀起眼委屈又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她笑了,附身去亲他,亲的他微微挣扎起来,又被她压住肩。

她其实已经吃的很饱,起身擦去他嘴边的银丝,状似随意地开口:前几日我经过王国,有人说国王派出的勇士都被恶龙吃了。

公主恐怕凶多吉少。她说。

她的表情让他一下意识到,其实她不是人类。

或者说他早该想清楚的,空旷的城堡,挤挤攘攘的地精,随意操控他身体的魔法。

他仰躺在床上,而她坐在自己的身上,体重很轻,力气又大的吓人,他很难移动分毫。

方才的温存好像是一场梦。

她没有错过他神色的变化,缓缓弯下腰,将手指点在他的唇上:你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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