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性别认知正常的女性,我其实一直对他的穴兴趣不大。
倒不是嫌弃或者不喜,而是那玩意儿他有我也有,没啥好稀奇的。
要说我俩有啥区别,可能是他那地方比我的小了一大圈,看起来更接近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猥亵这样一个器官,说实话我不大愿意。
所以我宁愿捏着他阴蒂玩,这样没想过往里面插。
当然,害怕自己真插了就死定了也算是考虑之一。
不过以上顾虑我现在全都没有了。
首先,反正都插过了,那层膜也被我搞破了,虱子多了不痒,我就是给他插烂了,也就顶多多挨一剑,反正帝君的剑,杀我绝对用不了出第二剑。
其次,我今天打定主意要给他搞得崩溃哭出来,让云寂那厮读取记忆的时候也受一受我的报复,我反正都要被他砍死了,我还管他男穴女穴,他接下来这几天也绝对别想好过!
我从储物袋掏了那张湿答答的紫布出来,撕成几张合适的大小的碎布,再捏着其中的布条塞进他嘴里死死堵住,感觉他有点犯恶心了才住手,又拿一根长布条从他后脑勺围了两圈,把那团布死死绑在他嘴巴里。
他从头到尾都配合我的动作,让抬头就抬头,让别动就是被噎得翻白眼了也不动。
哎,就是太乖了才搞得我舍不得下手。
我看他嘴巴堵严实了,又拿更大那一张布往他头上一罩,把他头脸像个粽子一般包起来,用布条在脖子处封口系紧。
现在除了长发还有部分露在外面,他整颗脑袋都被我严严实实包裹起来了。
我拍拍他的头,语带歉意:“谁让你是他的身外化身呢,只能拿你开刀了。”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拿手来抱我。
对哦,看不到他表情、听不到他声音,我确实不会心软了,但是他万一一激动哪里给我捏爆了咋办!
我院子里能用的绳子都已经被他化了灰,只恨自己位阶太低,没啥钱,不然非得去买根捆仙绳回来使。
哦,不对,我也捆不了他几天了,还浪费那钱干嘛。
哦,不对,我马上要被砍死了,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
思来想去都怪身下这人,我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他背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他懵懵懂懂地抬头想看我,结果抬起来发现看不到,又埋下来往我怀里钻。
还挺会撒娇!
我任他抱着,掏出我储物袋,挨着找合适的东西。
翻了半天还真让我找着一个。
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老物件,当年杜秋一时起意从凡间抱回来一条小狗,说是和她有缘,要养着玩。
结果她养了还没几天,那凡物受不了仙界太过充裕的灵气,一命呜呼了。
我当时准备送给杜秋的一套狗狗用品也就全吃了灰。
因着年代久远,事情本身也不算太刻骨铭心,今天要不是翻了出来,我还给忘了。
还是修炼境界高好啊,境界越高、神魂越强大,记忆力就越好。
像是云寂帝君这种修为,就算是我死了十万年了,可能还对今天要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可不得给他恶心得够呛!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能给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灰色的回忆,也算够本了!
我把那套东西掏出来。
一根带着铁链的项圈,一个印着骨头的小狗碗,一个小铁笼,一根驯狗用的小皮鞭。
那铁笼太小,对人来说几乎没用,我又给扔了回去,把另外三样拿了出来。
那小皮鞭皮革编织而成,顶端有几根细碎的皮条,因着那狗当时年龄小,我买的鞭子尺寸也颇为袖珍,拿来打人像个玩具,等会儿拿来打他私密处倒还行。
算了,还是不行,我虽然讨厌云寂帝君道貌俨然,嫉妒他拥有这么好个身外化身,也惧怕他即将到来的惩罚,但乖狗狗帮他受难我实属舍不得。
虽然说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只要神识不毁,灵气不绝,哪怕命根子给他切了,只要疗愈术和灵丹妙药使起来,全都能恢复如初,不过疼痛都是实打实没有折扣的,对着全副身心都信任我的小狗子,我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我把小皮鞭也扔回储物袋,将那根铁链拿出来。
这链子只有指节粗,但长度还行,我将他双手交叉捆起来,想起我死无全尸的被子,为了以防万一,我骗他道:“别用力!小心别给我弄坏了,这是我很喜欢的东西!”
他本来还拿手指在感知捆他的是什么,一听到我的话,立即老实了,好像怕给我摸断了似的。
我把那狗碗摆在床中间,用剩下的铁链子从床上横梁穿过,把他吊在床中间,双腿大开跪在床上,屁股下正好是那个碗。
头套把他五官遮得严严实实,好到让人喷鼻血的身材就特别显眼,宽肩窄腰,皮肤莹白,真是哪哪都好看。
我坐他面前正欣赏美景呢,他忽然动了起来,偏着头急切到处乱晃,像是在听我在哪里。
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
他听见我的声音,往我在的方向微微移动了一些,老实不动了。
脑子里一个神仙在那说:“虽然你是要报复云寂,但今天遭罪的是他啊!”
一个妖魔站她对面回:“但是他又没有神识。”
神仙捧着她的小心脏,唱戏般地在那吟:“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这个没有神智的他啊~~”
我挥挥手让脑子里这俩都消失,也把脑子里那些残忍的玩法抹除,我果然没办法对他下重手!
我过去检查看了一下碗的位置,发现因为他又往我这边移了一下的原因,小碗歪得有点厉害。
我干脆拿手拍拍他的女穴,把小碗摆正,告诉他:“我在这下面放了一个碗,用来接你流的水,什么时候水流满了,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你乱动流到床上就活该!”
说完我一拍脑门,他今天表现得比前两日更乖一些,搞得我都忘了他听不懂大长句。
不过话都说完了,我也懒得再换个说辞再说一遍。
我靠坐过去,直接上手摸他的女穴。
我刚刚拍它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它湿了,现在摸两下发现,它哪止是湿了,已经发过了一次大水,整片阴部都是黏糊的水,我忍不住问:“已经喷过一次了?”
突然想到他之前已经用前面射过一次,大约就是那时候喷的吧。
我今天打定主意是要让他难受,于是决定再残忍一点,我把还没用完的布条扯了一根出来,在他阳具根部就开始打了个死结,因为是想看他这个水娃用淫水能把那碗装多少,所以半点精液都不想让他混进去。
万事俱备,只欠操逼,我不禁有点儿兴奋。
他是万人敬仰,立于不败之巅的云寂帝君又咋样,今天一样要被我这个阴沟里的小老鼠干逼了!
我两指并拢,不给他适应的机会,直接就捅了进去。
不过他这穴也不需要太多适应,不知道是不是我睡着的时候被他自己捅开了,他这嫩穴简直骚得不行,我进去后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我旋转了一圈摸了一摸,光滑的的内壁温热潮湿,细嫩得不行。
我试着抽了一点手指出来,那肉穴就跟挽留似的紧紧缠着我。
我觉得有点奇怪,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果然,那肉穴总是在我进去时缠缠绵绵,抽出时却又尽力挽留,媚肉浪动着,活物般在我指尖吸吮,我这是手,要真是男人的阳具,不知道该是什么绝顶的享受。
但这是不正常的,同是女人我自然了解女穴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神奇的作用。
唯一的解释只有身体的主人在我插入时放松,抽出时又收紧了自己,但那种神奇的吸吮般的律动又没有那么简单。
又插了数次,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熟练的反应,这是一种被人干过很多次,或者说调教过很多次才会有的伺候男人的本能,他的穴在自发地讨好入侵自己的东西。
他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抽出手指去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被我罩住看不清,但身体的反应我却看得懂。
他胸腔起伏,乳尖挺起,被我捆得略略发紫的阳具硬挺着,明显是在发情。
但他被我入侵时的反应太反常了。
离火仙宫作为一个全员女性的仙宫,而我作为生活在这里的最年幼女性,我成年那一年,上赶着教我成人知识的好事者,不下五位,就连我的主人离火仙尊,都一脸坏笑丢给我一叠春宫图,说是送我的成人礼物。
其中教得最细致那位,也就是我的好闺蜜杜秋,还带我去凡间青楼住过一段时间。
我见过真正的处女被恩客开苞,那些姑娘要不害怕、要不啼哭、要不就是痛到反抗,绝对不是他这样,被我插进去,立即讨好着缠上来,但身体的反应却比我那天打他女穴都小。
好像被人顶开女穴,被人插进去用他这个娇嫩的器官来享受他的身体,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
不,他的反应更进一步,他甚至还会像个老练的妓女般,去收缩、蠕动着阴道讨好那个使用他的恩客。
所以那层膜是什么?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我参加姐妹夜话时,一位年长的女仙给我们讲的猎奇故事。
据说她以前降临过的一个凡间小世界魔道昌盛格外猖狂。他们会抓一些漂亮的小女孩,改造她们的身体,使其变成他们玩虐的性玩具,而其中一种,就是让女孩子们的膜会隔一段就自动修复,好让他们享受破处的滋味。
我被自己的想法打懵了,不自觉把手指插到了他更深处。
一种奇异的触感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感觉到好几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在极轻地吸吮我的手指尖,等拿指尖去按压,就会发现那是一个个肉齿般的东西其实略带硬度,它们层层叠叠的交替摩擦我的手指,要不是心情复杂,能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这个女穴,绝对有问题!
我验证一般地抱住他的腰,以极快的速度抽插了数次,他敏感得几乎不符合常理,就这几下的功夫,就爽得打起了摆子,肉穴温泉洞似的痉挛着往外流水,深处的肉齿激动地缠着我,抽出来时几乎要拔不出来。
他阴道似乎极长,我想摸一摸那截肉齿有多深,竭尽所能地往深处插了几次,都没摸到尽头,只把他插得呼吸急促,大腿都抖了。
我心一横,干脆放出原型。
我是蔷薇化形的仙子,只要放出原型,长度管够!
我右手一变成原形,他就不由自主的缩着屁股躲,我正奇怪呢,结果看到他大腿上数道血痕。
忘了我枝条带刺了!
我赶紧把手拿得离他远一些,改天一定要把刺削了!
好在我枝条多,其中新生的那些还只有凸起的刺鞘,我左手撑开他阴穴,操纵着几根藤蔓就往他深处钻。
估计他之前一直是被云寂用阳具操的,我藤蔓一进去,奇异的触感让他身体都顿住了。
可惜他这嫩穴敏感成这样,被人打开了插进去,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会强制让他感觉到快感。
我藤蔓合在一处后可比我手指粗多了,他那少女般的小洞轻易的被撑满了,等我旋转着往里钻的时候,他从小腹到大腿无一不抽搐着抖,我甚至还没开始抽插,他就高潮了,肉洞活了一般的嚼着我,热液一波一波的缴我藤蔓上,又被过粗的植物堵在他身体里。
我停下动作等他这一波高潮过去,就着他的体液继续往里面伸。
他这肉齿形状极为奇异,我藤蔓靠过去会缩回去,按上去是硬硬的,类似他阴蒂的触感,等离远了又会肿呼呼的簇拥着围着我的藤蔓,就像是有东西在吸吮一般,这要是真的阳具插进去,不知道是如何的绝顶享受。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咬牙继续往里探。
他阴道果然极深,我钻进去一个绝大部分男人都不可能戳到的深度才到了底。
我拿藤蔓在那个肉门上轻轻刮了一下,还以为那地方也应该是肉齿,没想到竟然是光滑的,肉嘟嘟滑嫩嫩,和正常的人体触感没有两样,甚至还更嫩滑许多。
我正奇怪呢,就听他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他刚刚高潮过不到数秒的身体再次触电般抖动起来,女穴抽搐着紧咬我的藤蔓,又一股热液浇上来,再次高潮了。
这么快?
我满脑子问号,不自觉地在那肉门上又刮了几下。
他还没有结束的高潮立即被推到更高,这次他一直乖乖保持的姿势再也维持不住,身体蹦成反弓,头高高昂着,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下半身筛糠一般的抖,女穴汁液一股一股地往我藤蔓上浇。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停下来等他缓过这一波激烈的高潮,我用上几根小枝丫的细嫩尖头分开挠痒痒一般扣那小肉门,他立即回报了我更为激烈的反应。
他呼吸急促,但因为头套的原因,被压抑得根本无法畅快呼吸,于是就愈加急促,胸腔起伏剧烈得风箱一般,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已经算得上尖叫,不过被压抑在喉咙里,听不清楚他喊的什么。
滚烫的黏腻骚水热腾腾的喷淋到我的藤蔓上,肉穴急促的蠕动着绞得死紧,嚼得我动弹都难。
他屁股到大腿过电一般乱颤着打摆子,而一直乖乖分开的双腿本能地合拢,我小心收着的尖刺避无可避地扎进他的大腿肉,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抑或者这样的疼痛对比着他身上其他的感觉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这还算是快感吗?真的不是淫刑吗?
我赶紧停住手下的动作,将藤蔓变回手指。
少了粗壮的藤蔓堵塞,那淫水划拉一声顺着我的手从他穴里喷溅出来,那小碗瞬间就装满了大半。
他这次高潮后立即脱力,头套被他急促的呼吸带得上下起伏,连肩膀都红了。
我本来今晚上还准备一边玩他的穴,一边玩他的阴蒂,让他喷个够。
哪知道他女穴能敏感成这样子,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外。
这女穴要不是被人为制作出来拿来供人取乐的工具,我头卸下来给人踢着玩!
我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想起听过的那个故事,我们几个小姐妹无不听得义愤填膺,眼皮子最浅那个还听哭了,我也气得恨不得杀掉那些丧心病狂的妖人。
我现在想杀人的心情简直达到了顶峰!
没想到这样邪恶荒淫、毫无人性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生活着仙界,这个我一直以为充满着光明与温暖的地方。
是了,这个世界以实力为尊,我们能在仙界看似安宁、平静地活着,不过是因为有更强大的人在镇守着一切不平。
而我曾经也如同无数弱小的仙人们一样,崇拜着他,感激着他。
但如果他就是那个恶人呢?
我要去常仪帝君那里告发他!
告发他改造别人的身体,还把人调教成性玩具!
但被改造的那个,就是他本人的身外化身呢?
他真的是他的身外化身吗?
他那样的人,真的会愿意把意识放进这样一副下贱的身体吗?
我脑子都乱了,各种念头搅得我无所适从。
被玩得脱力的男人却突然动了起来,可能是我停住不动发呆了太长时间,他明显有些焦躁,他缓过来后积攒了一些力气,竟然又开始自己抬着屁股上下套弄我的手指。
他刚刚明明痛苦得不住摆头,又该是什么样的过往经历,会让他在此时此刻还急切地用他那个异常脆弱的女穴主动讨好施暴者呢?
他连这个动作都像个伺候男人惯了的成熟的娼妓,微微晃着屁股,摆着腰款款地往下坐,看起来骚极了,也让我内心痛极了。
我这哪还下得去手。
大不了等云寂找我的时候,我拼死给他一击,打不过也就死了干净算了!
把头套铁链放下来的时候他一张脸哭得几乎不能看,只有那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他估计是看我表情不好,他双手刚能动,就抖抖索索的就来抱我。
他脑子笨,不太会说话,安慰人的招式从来都只有上赶着让人虐玩,好像拿自己的痛楚卑贱给别人取乐,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最喜欢的却是他的拥抱,抱住他,就好像抱住了我的全世界。
后半夜我是抱着他睡的。
他真的很像小狗,被我抱在怀里,恨不得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些,手脚都缠上来,长睫眨巴着,一眼不错地盯着我,我忍不住刮他鼻尖,他就对着我傻笑,害我差点想亲他。
可成熟男人的重量实在不容小觑,后半夜我一直在做噩梦。
一会儿梦见云寂那厮不肯给我个痛快,要把我活埋在土里,压我万年;一会儿又梦见一条银色的参天巨蟒追着我们,我拉着他拼命地逃,跑得肺都要炸裂……
“砰砰砰!”
就在我俩抱在一起要被大蟒蛇吃掉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如同擂鼓般在我耳边炸响,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杜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素嫱?!素嫱起床了!仙尊回来了!”
我瞬间清醒了。
身上的男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抱着我,睡得正香,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手脚都缠在我身上,神情却宁静安详,脸上的掌印消退了不少,在晨曦中透着一股破碎的美感。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都想盯着他的脸发一会儿呆——毕竟,这幅场景,恐怕我今生今世都再也看不到了。
我拍拍脸清醒了一下,对着门外喊道:“醒了!你先去!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