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中,讲台下的学生们鸡飞狗跳地熄火、装自己刚刚做好的魔药,德拉科啪地一下合上了自己读了一半的书,面无表情地命令。他站在讲台上,看着一群学生们唯唯诺诺地将装着各式各样状态的曼尔巴脓疮水放在讲台旁边的架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绕过作品架,从讲台前走过鱼贯而出地离开教室,除了有几个姑娘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了声“教授明天见”之外,教室里安静得不像是下课。
“后天是你们上关于喷嚏草药性的论文的最后时限――不要试图拿资料上照搬的东西来糊弄我,我会发现的――过期不候。”
当人们走向魔药教室门时,德拉科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提醒。
终于,在最后一个学生离开后――
哦,不,当然不是最后一个。勾起唇角,德拉科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绲匾簧,魔药教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本来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无杖魔法,无需慌张,然而,这一声巨响显然把那个教师中磨磨蹭蹭落在最后的学生吓了个够呛。
斯科皮将制造好的魔药装进预先准备好的瓶子里,那巨大的关门声将他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眨眨眼,他这才发现,教室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而讲台上,只剩下了正抱着手臂靠在教室讲台上看着自己的马尔福教授。
“邓布利多允许我采取任何手段来教育那些永远也教不会的学生,”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德拉科缓缓地说,“啊哈,让我们来回想一下,他是怎么说的‘只要不是三大不可饶恕咒,适当的惩罚确实有助于拯救青春期’――他终于在那么多年的格兰芬多式教育里找到了一点儿属于斯莱特林的好处,不是吗?”
放下药瓶,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是”字的斯科皮只能在对方的注视下僵硬地点点头。
“现在,过来这边。”德拉科满意地说,“然后将你的袍子脱下来。”
“什么?”斯科皮瞪大了眼,他几乎可以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教授,你不能……”
“不,我能。”德拉科不容拒绝地说,“照我说的做,你不会想知道违抗我的后果!”
斯科皮无奈地走向他的魔药教授,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的手还在忙个不停地试图将袍子取下来――哦,好消息是外面还没有冷到要下雪,坏消息是,夏天已经过去了,当袍子底下的短袖校服衬衫露出来时,在魔药课专用的地窖里,还真是有些凉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轻车熟路地将脱下来的袍子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讲台另一边的架子上,当他回过头来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唯一的年轻教授已经将魔杖握在手中――山楂木,独角兽毛,十英寸长,无比熟悉的魔杖轻轻地滑动在德拉科修长整洁的指尖……和上任魔药教授常年被魔药侵染变得有些枯黄的手不同,铂金贵族的手非常漂亮,就好像麻瓜世界的职业钢琴家。
斯科皮愣愣地拧头看着他,最终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对方轻舔唇角的舌尖上,几乎要出了神――然后他似乎隐约听见,对方要求他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哦是的,脱下裤子,连同内裤一块儿。
在魔药教室里?!绝不!一想到十分钟前,这个教室里还挤挤嚷嚷地坐满了学生,斯科皮的脸颊就像被火烤过了似的,他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看了德拉科一眼,随即发现对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并且对方还在他的注视下,不耐烦地扬了扬尖细的下颚――这是在催促他:快点儿照办。
斯科皮无奈,只好照着他说的做。当他拉开皮带,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脱到脚边,结实的臀部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抽打在臀瓣上的东西让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