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间……这样的后果往往是引发一场大战,哈利知道对方最近有点受刺激,也就任由着他索取,但当他变得越来越过分后——用哈利的话来说就是白日宣淫——他不得不开始反抗,但通常最后还是在德拉科的或强迫或软磨硬泡下妥协了。
哈利并不讨厌这样的亲近,实际上他也非常喜欢和德拉科紧紧纠缠的感觉,这让他能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不是虚无缥缈的一道影子,不是若即若离的遥远幻象,也不是捉摸不定的寂冷寒风,而是属于他的、温暖可靠的男孩。他喜欢搂着他,亲吻他干燥的嘴唇和宝石般的眼睛,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他的身体像是由一块块纯净的白色大理石砌成,抚摸上去时有冰凉而结实的触感,仿佛行在远古空旷的冰原上。
但是过分的性-爱实在令他有些吃不消,哈利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打算用这种卑劣下流的方法拖垮他,不让他去想魂器的事。
这天,哈利趁着德拉科去洗漱的空当悄悄溜出了房间。他轻手轻脚地下楼走进客厅,绕过黑皮长条沙发的后方来到楼下的洗漱间。这几天他一直都和德拉科在客房的卫生间里刷牙洗脸,而对方总会在他刷牙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然后演变成在浴室里来一发……为了这种惨剧不再发生,哈利决定还是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他打开了洗漱间的灯,拧开水龙头。穆丽姨妈正和另一位他不认识的女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着天,她们的声音很响,丝毫没有掩饰,即使哈利不想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在明天!我听说是一个法国女人……”
“长的是很漂亮!但是不知道脾气怎么样……”
“听说他们邀请了好多人,多吉也收到邀请了……这种时期这么大张旗鼓真的不担心吗?对了,穆丽,莫丽是不是还要向你借那个妖精做的头冠?”
哈利简单地洗漱完后又偷偷地溜出了洗漱间。也许是自己私心想和德拉科两个人多温存一会儿,他没有让穆丽姨妈告诉凤凰社他已经回来的信息,但现在应该也到时候了。
等到那位女士离开后,哈利小心翼翼地走到起身收拾空茶杯的穆丽姨妈身边问道:“请问,阿姨,你们刚刚说的是比尔和芙蓉的婚礼的事情吗?”
穆丽姨妈回头看了他一眼,随意地点点头,一边擦着桌子上茶水渍一边回答道:“是啊,没错,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和那个男孩也要去的吧?哦,对了,昨天晚上莱姆斯和尼法朵拉过来看我,我就把你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昨天卢平教授和唐克斯来过?”
“是啊,挺晚了,那时候你们应该已经睡了,我就没把你们叫下来。”穆丽姨妈耸耸肩,端着盘子哒哒哒快步走到厨房里去了。
哈利的脸有些热,昨天他被德拉科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自然是不可能注意到卢平他们来过这儿的……事实上他现在还觉得腰部和腿部极为酸痛。
他正这样想着,腰忽然被人从后方轻轻搂住了,然后耳廓被咬了一下。
“你居然敢逃,哈利。”那人恶声恶气地低声说道。
“别闹了,德拉科,昨天晚上已经——嗯——”哈利转过头,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用力堵住了。哈利慌张地往厨房里看,拍着德拉科的后背让他放开自己,可对方却像是在惩罚他不专心似的,重重咬了咬他的下唇,手滑到他的臀部暗示性地反复揉捏抚摸着。
“昨天晚上你叫得特别好听,哈利。”一吻完毕,德拉科揽着他的腰,食指暧昧地摩擦着哈利发肿的嘴唇,故意这样说道,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哈利有些恼羞成怒的表情,“而且你昨晚很乖,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想知道你最后说了些什么吗?你说——”
“闭嘴,德拉科!”
“让我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