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算什么,别人来只不过是背个咒语,而到我这里,每个咒语都像是心的修行,参透悟道才能解封。
“做的很好,”麦格教授欣慰一笑,“很高兴你终于掌握了变形咒,下次课上期待你的表现。”
麦格教授走了,留下了我和手里可爱的加菲,黑色绒毛的小家伙儿不停蹭着我的手掌,就像......
我摇摇头撤回咒语,猫咪落在地上又变回书本。
掌握变形咒以后,我心情大好,就连餐厅的面包也觉得不是那么难吃了。
正要再趁着有胃口尝尝别的食物,下午挑衅我的几个人却突然走过来,扭扭捏捏向我道歉,看得我胃口再次消失。
“我说过,我并不介意,”我把手里的布丁又放了回去,接着不耐烦地看着眼前的一堆人,“所以,我根本不需要你们的道歉,你们走吧。”
“可是,”领头的胖子扭扭捏捏,又接着说道,“你愿意做我舞会的舞伴吗?”
“不愿意,”我扶了扶眼镜,心口突然一疼,“因为我不会跳舞。”
这个回答更是引来了一阵嘲笑,甚至有人过来劝说,“本,你是不是脑子被湖水泡了,找个麻瓜做舞伴?而且,你的品位也太......啧啧啧!”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四周嘲笑的声音更大了。
但我却根本懒得反驳,心口有什么东西挥之不去。是咬了一半的可颂的清甜,是酒醉后漾上心头的微醺,是丝质礼服挂上肩膀的光滑,是脖子上灿若星辰的冰凉......
“你们这群愚蠢的笨蛋,”胖子恼羞成怒,当即反击,一道咒语击飞我脸上的眼镜,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看到了?一群白痴!”
我被突如其来打算回忆,脸色顿时很是难看。
手上魔杖一挥,拿回眼镜,接着便一人一下把这群笨蛋定在原地。不是不饿吗?那就都别吃了,站在这儿让你们待个够!
做完这些,我起身向门口走去。
突然很想吃那家面包店的可颂,谁能告诉我不用飞的话,该怎么去伦敦。
因为点穴并不是魔法,所以教授们也对这件事也是束手无策。但考虑到确实是他们过分在先,所以并没有追究我事后的责任。不过更主要的是,被罚站的学生无一例外,态度极其良好表示绝不追究。
所以,我被罚禁闭绝不是因为那件小事,而是擅自离校。
“很有趣吗?”斯内普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教条压抑,“擅自离校,还走丢了,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巫师?”
“我本来就不是啊,”我一边分拣材料一边回答,“而且,主要是因为我还不会飞,那个扫帚什么的东西又不太好用嘛。”
事实上不是不太好用,是我根本就不会用。
我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抬眼看向斯内普,“带我去伦敦可以吗,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打烊。”
面包店,我豪气地打包了所有的存货,笑得老板见牙不见眼。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再也没吃出原来的味道。
于是我沉默了一会儿,又坚持要去对角巷。
“可以,”斯内普居然同意了,但却意味不明地又接着说了一句,“但我并不认为你这样做能有任何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