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阿尔珐尔德不能理解,“难道你要我们来,就只是把你送到这儿而已?”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自不量力,”我回答,“但这里真的会有危险,我不能再让你们跟着我冒险。”
“我听不懂,也不想听,”阿尔珐尔德坚持道,“我只想知道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又有谁能拦得住!”
“基本上不会有人拦你,因为根本没这个必要。”我看向阿尔珐尔德,“看来你做的功课还不全面啊,你看看西弗勒斯,人家就知道什么叫知不可为而不为。”
趁着他们不服气地互相对视,我笑笑,先一步跨进了结界,接着俯身一礼,“多谢了,就此别过。”
“你说什么?”结界果然是结界,被弹飞了吧,“唔……嘶……”
“别动,”斯内普直接挥动魔杖,“让我来!”
也是个不听劝的,亏我刚才还夸他知进退来着,我耸耸肩,头也没回地继续往里走。
“你走开,小孩子才用神锋无影!”
“你个麻瓜别抢我的魔杖,白痴,自作自受!”
他受伤了?
我回过头,却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阿尔珐尔德的手在结界上缓缓穿过,接着是他的胳膊和整个身体。
这不可能!
我呆呆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嘴巴张开久久不能合上。
开启机关就叫我都要以血为祭,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白痴,想什么呢?”那只干净的大手现在鲜血淋漓,掌心是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看,我这不是进来了?你没看见西弗勒斯那个笨蛋的表情,吃惊得嘴巴可以塞进一颗圣诞彩蛋,呵呵……”
阿尔珐尔德心情大好,示威似地用力向斯内普挥手,“她就归我了,你还是回你的霍格沃茨教书带孩子去吧!”
斯内普在结界外站着,只冷冷地别过头,不用看都知道,那出口无声的两个字是“白痴”。
这确实没冤枉他,我看向阿尔珐尔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他一定会后悔。
“白痴,”我笑着说,却不由得担心他手上的伤,“疼吗?”
“那你呢?”阿尔珐尔德不回答,反而笑着问我,“你手上也有一道伤疤吧,那时候忘了问,疼吗?”
“疼的,”我抬起手,“要是能重来,或许我就不会那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