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博淮主动和他说李家的事,所以他知道李晏清是这件事推手,也就明说了知道他和李晏清之间根本不存在井水不犯河水,真假少爷之间有矛盾。
“啊,是他。”严瑜表现得像第一次知道一样。
段博淮转头看他:“你们之间是不是有矛盾。”
确实有矛盾,矛盾的源头就是你。
严瑜在心里说,没敢说出来。
“多少是有一点吧。”严瑜认真地说,“没有才不正常,但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我不想应付他,很累,他在他李家,我在你身边,永远这样下去不好吗。”
他要的又不是很多,只要想安稳的生活几年,连这样简单的生活李晏清都要抢去。
段博淮似乎察觉到严瑜的情绪不对,将他手上的游戏机放到一边,牵起他的手圈在自己的掌心。
轻轻地摩挲着,无声地安慰。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冰凉的手冻了严瑜一个激灵。
严瑜下意识地回握住他的手,暖手宝的功能发挥,让段博淮的手慢慢变热乎。
“我是不是说得有点多。”严瑜不太好意思在在段博淮面前吐槽。
牵手的主动权始终在段博淮手上,他任由严瑜的所做作为。
“不多,你可以和我说。”段博淮回答严瑜上一段话,“不想接触就不接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可以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
这不是段博淮第一次给严瑜通行证,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是多么大的权利,无论对谁都有较大的诱惑力。
可严瑜怕自己用这个身份上瘾,到时失去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不过细想,严瑜似乎已经无意之中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在茶水间警告说他小话的人,在李晏清面前宣示主权。
上瘾而不自知。
严瑜笑笑:“我一直都是为所欲为。”
严瑜打算下次再见到李晏清的时候态度强硬些,警告对方不要在他们背后做一些小动作。
两人没有回家吃饭,段博淮和严瑜打算在外面吃晚饭。
“李叔知道吗?”
严瑜每次回到家李叔都会准备好丰盛的晚餐,要是没有提前告诉他,李叔就会白做。
段博淮:“已经提前告诉他了。”
严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