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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庄arty文学(1 / 1)

没写完,但是不修了。

————————————————————————

汽车倒车入库,他拔下车钥匙。

身着白色西装,绿色衬衫里衣,猫猫头领带,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吉良吉影下班回家,拉开家门。

门里面是他早已司空见惯的景象,并非吉良宅,而是一间欧式装修风格的屋子,玄关打了个和风柜子用来放东西,雨伞和衣帽架倚靠在门口,他随手把外套挂到衣架上。

“哈啊……?”

一楼的厨房内传来诡异的呻吟声与他人的喘息。

“啊啊、boss?、我快要……”

吉良不禁皱眉,他把皮鞋脱下,规规矩矩地放好进鞋柜里,才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冲向厨房。

“我不是说了禁止你们进厨房乱搞的吗!?”

令吉良火气上涌的场景:早上做好放在冰箱里的奶油被人拿出来,糊得到处都是,卡兹半坐在厨房台面上,迪亚波罗以后入式坐在卡兹身上,被冲撞得喘息着,神色相当迷茫,dio呢,在一边嗦着迪亚波罗的性器一边手淫。

与此同时迪亚波罗与多比欧还在不停地互换着,夹着究极生物海绵体的肉腔时而像少年般青涩窄小,时而归属人至中年,已经被操到变成了别人的模样,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可怜的围裙,那是吉良做饭的时候会穿的。

今天吉良吉影本来应该加班,这两人绝对偷看了他的日程表才为所欲为,不明液体一直从天花板到台面溅射到地上,打扫起来相当麻烦。血压高了,他感到一丝窒息。

“还有,你们两个又在欺负迪亚波罗!”

宛如幼稚园老师给幼童拉架,吉良气急败坏,声音都拉高了几分。

这不是说他对章鱼有什么超越常人的感情,是说粉红章鱼男每每都被欺负到死掉两三回,满屋子的血简直像屠杀现场,都得他来收拾。

“有什么关系,”dio对他后面的指控不以为意,倒是对不让弄乱厨房的警告有点心虚,为了堵住吉良的嘴,他站起身,伸手拽着上班族的领带把人拉过来,“来接吻吧。”

黏糊糊的津液顺着舌腹传递过来,嘴唇是红色的,象征最初的血肉,血肉与血肉交叠,涎水顺着嘴角拉出丝。其实更好的安抚办法是把手塞进他嘴里,可上班族嫌弃dio的长指甲割舌头已经很久了,dio死活不愿意剪指甲,他拉下吉良的西装裤链,握着性器进行套弄。

“…唔…哈啊……放手!”

尽管吉良吉影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黑着脸拒绝了跟这群傻叉男的发生关系,但是人的底线是会一降再降的,从拒绝到不抗拒要花很久,从不拒绝到全都做一遍只花了一天。

现在的上班族不抗拒亲吻,尤其是吸血鬼帝王讨好似的吻,不过即使是为了讨好荒木庄的厨师,dio也在试图掌控主权,灵巧地搅动发出啧啧声,舌头不断挑逗着,直到尖牙下意识地戳破对方的舌尖饮血,吸血鬼才意识到又坏事了。

“dio!”

血水混合着涎水流下来,疼痛直达天灵盖,吉良口齿不清,怒火上头地叫了对方一声,吸血鬼帝王当面装没听见,开始摆烂。

“唔……!”

闷着声,为了给dio解围,卡兹让出了玩弄迪亚波罗的位置,他不穿那件传统兜裆布后相当于什么都没穿,先前早就射过了几轮,究极生物昂扬着的性器仿佛子弹无穷无尽。吉良用眼神刮了这两人一眼,看来是想事后算账。

“你们两个,是谁提出的主意?”非要跑到厨房重地来玩情趣py。

“是他。”“是他。”卡兹和dio异口同声,互相手指对方。

“是我。”

下一秒dio又立刻改口,原因是看见卡兹投过来看小面包口粮的威胁眼神,他啪地一下,一个时停把身高175的吉良抓着腋下抱过来放到中间,顺手还把迪亚波罗翻了个身,意思是把上班族干累瘫他们就不用清理赔偿。

对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迪亚波罗,想也是dio干的好事,上班族对吸血鬼翻了个白眼,不是性意味上的。粉毛章鱼男还流着精液的穴口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下一位客人。如果迪亚波罗是难得的清醒状态,吉良或许会上去自己动,但面对自闭状态的飞机杯,他就只能发挥雄性生物找个洞插插的本性。

最先开始做这种事的毫无疑问是dio,英国死基佬,他不知道怎么贿赂的房东,也不知道怎么从荒木庄外面搞来的种了肉芽的小面包,向他们辩解女性带不进来所以只有男性,如同酒池肉林一般天天在他自己那间魔馆房里开埃及风party。

鱼呜咽着,不安心逐渐增长,托比欧能够感到共用一个身体的老板再次陷入沉睡,即使在所有人袒胸露乳的场合,少年依然会觉得被忽视,没被注意就是没被注意,出于嫉妒的心理,他夹紧了腿,甩着生殖器请求后面的人射进来,另一边自己用手揉弄着自己的乳晕。

“嗯啊啊、boss——”

沉浸在自我性妄想中,叫着老板的名字,托比欧把吉良夹射了,社畜的性器留在腔内一跳一跳,发泄过后吉良也退不出来,站不稳的dio还把着他的腰。他问。

“我们今天搞什么?”

在经历了舍友们半夜三更放着音乐淫叫到把他吵醒,打电动游戏打着打着开始输的人脱一件衣服,值日表旁边轮流抽签决定谁来当一日公用肉便器,这一切乱糟糟的事情之后,最后一个接受的人当然是上班族,工作很辛苦,面对这群不可燃垃圾兼长了人的手更是让人崩溃。

大家都说吉良终于被逼疯了,男人的手都可以下嘴。

反正那一天吉良吉影握了所有人的手,一边献媚式地骗人上床一边用杀手皇后挨个炸了一遍,现在荒木庄所有人的断手都在他自己屋里摆着,成了他的男朋友,而且发出味道了就随时换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的。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指望不上沉迷于小玩具的后面两个非人类,吉良工作一天很累了,他一点也不想去开门,于是指使着死在地上的食物链底层章鱼的下属。

“啊,是露伴老师……”嗲波罗睡了,多比欧停下做了一半的自渎,大喘气地挪过去开门,怯怯地发言。

二十几岁的精英漫画家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双手抱臂,他穿了一件奢侈品品牌和jojo最新的联名,裸露着纤细的腰身与肚脐眼,下衣是短裤和黑色连身袜。

“交房租。”

面对二维码收银软件页面,卡兹因为前两天匿名往nature上投的稿终于收到了稿费,他一点也不怵,果断地扫了码;阿吊就惨得多,他留在吊魔馆的宝石被花了不少,现在又是一个身无分文,咧着獠牙的吸血鬼眯起眼,微微弯下腰咬着露伴的耳朵,厮磨着呼出甜蜜的气息,手也到处碰来碰去,隔着下装抚摸裤链处的部位。

露伴享受着吸血鬼的伺候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他。

“这招对我没用,给我交房租。”

自从上次dio和卡兹手把手把露伴拐进屋里来了一次,他俩就吃到教训了,吉良猜露伴临时往身上写了能把吸血鬼和究极生物做到哭的性能力什么的,钱照收不误。

“别这么着急嘛,露伴…?”

dio压着尾音叫人名字的手段屡试不爽,喊的好像和岸边露伴是情人关系一样,实际上则大相径庭,dio是欠钱的娼妓,露伴才是押着卖身契的妓院ceo。

很明显,dio和露伴都想白嫖,现在就是观战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就算输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有无穷无尽的时间用来取乐。

——tbc

“不好意思,你们谁看见、嘿!停下、我说停下!不许再往我身上丢枕头!”

在这个荒木庄,不敲门直接进别人房间甚至成了某种约定速成的习惯,吉良吉影叫杀手皇后用手臂连打拍击掉扑面而来的枕头攻击,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正要不客气地发问就被打断了,视线都被盖住了一半,只好提高声音威胁道。

“迪亚哥!再丢我就把你的小恐龙抱枕炸了。”

”唔?…什么事?吉良,你说吧。“迪亚哥停手后,普奇先回答了他。

“你们谁看见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没看见……啊啊?!daddy……”,迪亚哥别过脸,大声喊叫起来,吉良闯进来之前,他正用骑乘位修习如何打桩,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肌肤接触的地方温热而柔软,他猛地整个坐下去,“太深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快点走吧。”

“我也一样没看见。”

在他下面的神父艰难地喘着粗气说。

——半小时前。

漆黑的夜,异空间里泛着诡异而虚无的红紫光芒,窗帘都被拉了下来,没有灯亮。

又是一个陪完富婆的普通一天,这回的富婆竟然没搞些什么钢丝球吃冰棍之类的小把戏,只让他当个路人,迪亚哥老实巴交地坐公交回荒木庄睡觉,他进门没看见人,也没光线,黑不溜秋的,原本想找同位体玩玩,结果房间门也敲不开,忽然看见神父从一旁卫生间里出来,整理着衣服,他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上楼。

“跟我来。”

把人给强拽进自己的房间里,迪亚哥立刻扑上去又亲又咬的,他现在*急需*找个按摩棒服务一下自己,排解今日没被干的屁股的寂寞,而且普奇神父跟他的穴相性很好,通常也不会拒绝这张脸。

普奇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很好地舔到对面这人的口腔,从下牙龈开始纠缠,顺着齿缝擦过去,两条舌尖相碰,欲拒还休地跳双人舞,他开始啃咬,用着能够把人亲肿的力度咬着下嘴唇。

“嗯……哈啊。”

神父把手贴在男人的胸肌上,顺畅地画了个十字,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渴求而妩媚的绿色眼睛向来会说话,总在叙述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猜测对方有话想找别人一吐而快。而自己呢,吃点代餐倒也不是不可,想必就连路边的虫豸经过都会原谅这等小小罪孽。

跟着他划十字,面颊微微显露出充满情欲的绯红,迪亚哥装模作样地说:“我向你告解,我有一个……嗯,同事。”

他把普奇摁到床上,爬上去,扒拉出他那张kg-size的床四周边角的锁链与手铐,叼着一个个给他系上,每咔嚓锁好一个便挑逗性地吻他一下。

完成这些前置工作让他对自己感到得意,迪亚哥跨坐到人身上,爱液早弄湿了丁字裤,顺着大腿根直流下来,接着他把内裤拨到一边,擦出茧子的大腿内侧和洞口来回摩擦着龟头,滑腻腻地很难对准,迪亚哥用手把住对方的生殖器,感觉位置差不多后就用那张下面的小嘴咬下去。

“偶尔我们约着出门野游?……或者三人行之类的…嗯啊?、啊,我本来…?哼嗯,想跟他谈谈……”

甜蜜的充盈让他讲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和任何一个青春校园剧里的拉拉队金发大胸无脑妹在床戏的表现上无甚差别。而且他这样说,普奇甚至没法判断到底是哪个方面的同事,是牛郎还是马场赛马手,还是说迪亚哥在用“同事”代替“朋友”。

“鱼醒着也习惯做那档子事了,为了换体位还和那两位打过不少次,输多赢少。

“唔唔…哈…喘不上气了……”

迪亚波罗伸出手,吉良立刻把人几根手指含到口腔里,模拟性事的节奏来回舔舐。

另外,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在荒木庄,这群人搞来搞去的时候是有安全词的。就拿dio举个例子,他原本并不是迁就别人的性格,且个性很恶劣,自己爽到就行,不过,他也不会特别弄疼吉良,毕竟谁也不愿意做的正爽的时候连人带老二一起被炸飞……

于是吉良吉影用杀手皇后摸了把靠的最近的白色蕾丝内衣,这就是明示。

“现在不做,“他舔着舔着,终于想起自己的目的,像吸着猫薄荷的猫咪恍然大悟中了两脚兽的陷阱,跟着平复下呼吸,把发霉章鱼一把子推开,“我在找剃须刀,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

回答是极短促的,迪亚波罗心不在焉,不好说是不是在敷衍,他见对方要走,烦心地呼了口气,甚至想找根烟抽抽。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相当于半裸的情趣内衣显得比不穿还色情,但清醒时的黑帮帝王相当冷漠,衣着外貌丝毫不影响他身上那种处理了不知多少人的恶人血腥气。

“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说的很含糊,吉良却停下脚步。

“要投票的话我放弃,反正在这也能上班。”

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有些人一直没放弃逃出荒木庄,对他们来说,既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的这里安排的是无期徒刑——可以从终身监禁转到减刑像icu转到重症监护室,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病好出院。

“dio那家伙,试了多少次都做不到,”迪亚波罗嘲弄地说着,“不管是直接让眷属去杀人,还是利用肉芽改造他们的思维,一旦离开荒木庄,连置办灰色产业都要被监管,根本讨不到好,我都怀疑跟他结盟是不是明智的决定。”

他还没说一点,只有能够被判死刑或者足以下地狱的家伙才能捞来当玩乐用的小面包。

吉良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身体开始发热,看来那催情液姗姗来迟的作用起了成效,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先找到自己的剃须刀,所以吉良想接着回到客厅再找一遍,不太舒服,但硬着就硬着吧,他一开始在一楼的房间和客厅都简单地搜查过,是不是漏掉哪里了呢?

迪亚波罗陷入沉默,从浴缸里跨到地上的吸水垫子上,跟着人从浴室里钻出去,大家都很熟稔,就算不提卡兹,家里也总是有人裸奔。

没踏进一楼会客厅就闻到一股味儿,有点像香椿味。客厅里略微正中的地方,站位大概是从左到右“世界”、瓦伦泰和d4c、dio。

瓦伦泰双手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身体重心前倾,屈膝背对着电视墙面,d4c一样以狗趴式姿势挤在他旁边,方向反过来,原本迪亚哥敲不开门的dio也在场,正抓着大总统头发干他后穴,时不时地再塞到d4c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金黄色的肌肉替身世界,似乎dio强行命令瓦伦泰去舔他前面。

“嗯……甜心……”dio用力拍打着瓦伦泰的臀部,对方弧度曲线完美的翘臀早已变得泥泞而艳红。这种干一个人和干一百个等同的机会可不好找,尤其是当替身使者崩溃时替身也是没法维持的,鬼知道现在被干的那个总统是不是原来一开始的总统。

但是,总之,怎么说,这群狗东西如今是连替身也不放过了,吉良倒吸一口冷气,下次轮到一日抽签他百分之百会作弊的,就算抽到了也可以用便携式小面包一次败者食尘回去,光是想象他们会怎么玩替身颜值在线的杀手皇后,到处炫耀自己粉色大猫猫的上班族就脸色发白。

“啊……啊啊??”瓦伦泰脚趾绷直,不住地在胡言乱语,神智看着不是很清楚,一些针管散落在地上,迷幻药效上了头,一副叫他去舔底层垃圾的生殖器也会马上就去做的样子,他又用后面高潮了,极乐与愉悦连绵不断,腐蚀着任何一点活着的理性。

大总统把舌头吐到外面,机械性地舔着“世界”空空如也的裆部,替身没法繁衍,它们本来也就应该没有交配功能,结果dio竟然是像能感受到一样,性器同时受到直肠的吸吮和嘴穴的伺候,从肉体到精神统统体会到了超越人类的快感。

恶之帝王简直是他妈的性爱天才,这就是替身使者的新玩法……?

“吉良……”还是身后的迪亚波罗试着先说话。

“想都别想,”上班族眼神放空,“你敢叫我就敢叫神父抽碟,让我跟绯红之王做我宁愿你们在床上喊我妈。”就是个比喻,粉色章鱼没这样喊过。

迪亚波罗被这份直白哽了一下,尽管他本人没那个情绪,回答的内容都显得有点委屈。

“没关系,我自己也知道绯红之王长得不好看。”

“我不是想说这个…”

吉良不理他,回过头去先声夺人。

“dio,你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去了?”

吸血鬼尽情地运动着身体,挑了挑眉。“ho~不是本dio拿的,不过我的确知道它在哪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dio既然敢提出打赌,必定吃准了他在其他地方拿不到情报,上次露伴和dio的盘口没开起来,更逞论赔率,大家一致投dio输,事实也的确如此。

“看见那边桌上的东西了没,”dio声音拉长,“我就和迪亚波罗比一比、谁能让你们高潮更多次…”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说的。”他充满恶意的笑容显得分外扭曲。

一个阳谋。吉良突然意识到,迪亚波罗钻在浴室里见到他就跟出来不是随便的行动,恐怕这两个盟友在对于不可说的态度上达成了一致,而dio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所以迪亚波罗下来看见dio在客厅才会那么惊讶。而且他本来应该拖住吉良的才对。

“行吧。”

陪他们搞一会应该还好,正好免得他还得硬着去找东西,吉良花两秒权衡了一下,主要是这群家伙品位实在太差了,他和用电动剃须器的人根本不会有共同语言!只不过出于恋旧心和埋没成本,不是很想放弃自己用了很久的剃须刀。

从桌上随便挑了一剂,像任何一个对药物上瘾的婊子,吉良把条纹衬衫袖子上拉扣住,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扎了下去。

虽说荒木庄黄赌毒俱全,通常他们还是会略显矜持,不随便嗨叶子,结果有一次整个房子里弥漫着诡异的烟雾……事情是这样的。

一周前,迪亚波罗在地狱里受刑的毒品组下属给他送来了一箱美丽卡进口叶子,又因为他之前嫌弃房间里的火警报警器碍事给它拆了,他抽完烟扔掉烟头烧起来了都不知道,那天舍友们从外面放风回来,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中招:谁想得到陷阱来自于内部。

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大家嗨完半点记忆都无,血、脑浆、精液和断肢,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的地狱绘图,反正任何后遗症都是死过一回就刷新掉,压根是作弊,其他人是相当鄙视常用死亡轮回刷新debuff的迪亚波罗,还有压根不那么受成瘾性影响的非人物种。

迪亚波罗的手绕过吉良的腋下,从轻度地打转揉搓,到重重的捏住往外拉,他能体会到这具身体逐渐幅度增加的颤抖,一直在玩弄乳头,恶魔倒也不急于负距离交流,他耐心地、报复性地又掐又捏,极力把没那么饱满的胸肌抓成手掌的形状,

吉良喘着气,本来因为润滑液硬了一会都要软下来的性器再度挺起来,直接进入血管的东西起效也太快,胸部整个胀胀的,该不会选到了让人喷奶的针剂吧。可恶,明明发霉章鱼和dio那个乔斯达的身体才是真的巨乳,玩自己的去啊!有点,有点太…

“不、不行?……等、嗯嗯?—不—停下来??我认输!”

他大可宣称一句是药物作用,可他被人揉奶子揉射了怎么说也……一向交不起公粮的中年男人完全不习惯没有停歇间隔的再度勃起,他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体的确是越开发越敏感的,在场几个人同样如此,dio从哪搞来的这么带劲的新药……

粉色章鱼顺手拿笔在他腿上划了正字鱼的抗议不当回事,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当然是他们来决定吃什么。

“你们都要可乐是吧,再来几瓶冰啤酒……”

“那正好给迪亚波罗点杯橙汁,和披萨蛮配的。”

“我他妈的要往你们的眼睛里撒灰!”迪亚波罗气得讲起了英文,和意大利语讲得完全是两种风格,另外毕竟热情有进出口毒品线路,不会的话连被下面人糊弄了都不知道。

语种问题,真的,dio哼起了小曲,又开始装听不懂外语。

点完外卖,几个人开始抢电视机遥控器,可以说是在沙发上玩人体叠叠乐,以dio的胜出作结,然而机器里放的是随机碟片,从上次没看完的《维莉迪安娜》跳到了《肮脏的哈里》,等待跳过前几分钟垃圾时间时,迪亚哥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说我们胁迫送披萨的外卖员去抢银行怎么样?给他戴个炸弹颈环,就最经典的那种。”

“烂主意、和你本人一样烂。”这是dio。

“这个点子还不如上次那个说去搞地下乐队集体出道。”这是认真分析的普奇。

没幼稚到跟他们一起抢遥控器,原本正在摇滚乐背景下刷着推特,瓦伦泰掉过头欲言又止:

“迪亚哥大概忘记了,荒木庄除了他的限制稍微宽松一点点,我们都干不了犯罪活动?”合法的犯罪活动也干不了,条约相当全面。

挨在一个沙发上可能实在太近了,看着看着有的人又滚到了一起去。搞极端金属乐器容易吸引同性,电影里的枪声,大音响放的摇滚乐,交配时的叫声,一切沉浸在永远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天堂呢?有钱有男人搞,饮食健康,定期放风,日日夜夜派对娱乐活动,死了也不过是再死一遍。

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地狱,竖立于其中的是一根虚幻的蜘蛛之丝,向上爬,向上,又如若装着螃蟹的网兜,一旦有谁试着向上爬,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将他拉下——还有什么比一座永恒的地下监牢更让人绝望?

“监牢”,无论过了多久在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荒木庄是座大监狱,

或者他们叫这里“家”,甜蜜的家。

——tbc

“喂、你听说过泛美公路pan-arihighway吗?”

“1937年7月29日,大萧条后期,美洲数十个国家签署了【泛美公路建设公约】,它是贯穿了整个美洲大陆的公路系统,北起阿拉斯加,南至火地岛,全长约48000公里,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它还是世界上最长的‘机动车公路’。”

“公路沿途分割了许多不同的气候和生态类型——茂密的丛林,干旱的沙漠,与贫瘠的苔原。有些地区只有在旱季才完全可以通行,而且危险重重。”

“我们正是要上这条路。”

迪亚哥从车窗外望向草原,他把牛仔帽往外一扔,任它随风飘扬。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那笑容开朗得都能称得上有点古怪,然后,迪亚哥拿锐利的视线看了金发小孩一眼,再次重申道。

“去世界的尽头。”

——————

“……”

“亲爱的,新换的车内装饰你觉得怎么样?”

“……”

“我也感觉不错,呵呵,虽然还是比不上以前那辆。”

“……”

“嗯,都是他们不好,害我把车炸掉了……”

光听声音的话,或许会认为是一对情侣在密语吧。灯光昏暗,可见度低下,停车库里地面上到处是酒瓶和可乐罐,混杂着烟味与树叶的味道。藏在货车后面,金发的孩童慢慢地、谨慎地后退,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画面里只有三只手……一个人,和一只另外的手。

蜜语随之停下,仿佛年轻的男女情侣们担忧幽会被看见,不安地互相确认。——忽然,咚,咚,咚,咚,皮鞋有规律地踩着地面,往车后靠近。空气里廉价香烟的味道似乎变重了,冲着鼻腔。乔鲁诺用手捂住了口鼻,将急促的呼吸止在喉咙尖,他脸侧的头发都因为汗水凝固而贴在面颊上,手上擦出了破皮却一点都不去在乎。

被揪出来怎么办……会、会被杀掉的啊……现在逃跑吧!现在往外面跑!不理智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手心不断地出汗,刘海垂下来撩得鼻子发痒,好像一下子所有令人不适的感觉都齐聚一堂,催促他叫出声来,正当鞋后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骤然停止,乔鲁诺·乔巴拿把心脏悬到嗓子眼时。

过了三十秒,那咚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逐渐远去。

手心的汗似乎冷却下来,心跳声响得不讲道理,乔鲁诺扫视了一眼停车库,宽广过了头,没有一点点可以遮挡的东西。再说,他本就是要爬进这个后车箱的,就算发现了货车司机可能是杀人犯……就算这样!

“咚。”

——!?

那货车司机远去了的身影乍然出现在面前,嘴里还做着口型:手里拎着皮鞋,白袜子从脚尖到脚跟都紧紧地贴到地面上,静谧如猫一般走过来。但是,离他距离一米,那自己又是被谁拎起来的,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在,自己可没看见。

乔鲁诺挣扎了两下,感到抓住兜帽后领子的手力道变重,对方看出了他脱衣遁逃的意图,隔着衣服抓到他后颈,拧得肉都发疼。

“你的谨慎程度真是不行了啊,吉良,”抓着他的高大男性有着美丽的大波浪紫发,饶有兴致地端详他,“看看我抓到了什么?”

“一个想搭车离家出走的幼崽,嚯、胆子真大。”

紫头发的男人对他没有很大的恶意,可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乔鲁诺从人脸上读出了这样的信息,几乎叫人绝望,现在不是为自己求情的时候,他只希望他们别太关注自己。

“卡兹。”

灯光没有打在人身上。

吉良阴沉着脸色,叫了对方一声,平静而不由分说地告知着。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意味着要把他灭口,卡兹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把小孩拎起来之前就知道,他正要说话——

事态继续往不妙发展,在两个成年男性眼皮子底下逃生,提起来概率都到不了九九有一,乔鲁诺毕竟还小,使劲全身力气转过头,用力咬上卡兹的另外一只手臂,好硬!比家门口捡的乌龟还要硬,他嗷了一声。

随着他的动作,脑袋上的兜帽滑落下来,露出一头金发和三个自然卷儿的甜甜圈,还有一张漂亮的小脸蛋。卡兹被咬了也浑不在意,继续着与吉良在言语上互相挤兑,他挑起眉头,发出“e”的声音。

“要不要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

“你就是因为这个……”

意外地,货车司机看见他的脸后,似乎短暂地怔愣了一下,可这种转变态度的迹象好像乔鲁诺的错觉,因为他虽沉默,下一秒却说。

“无论是什么人,知道了我‘吉良吉影’的真面目,我都不能让他活下去。”

“差不多得了,别搁那儿宣扬你的灭口理论了。”

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货车后箱满满当当装满了货物,乔鲁诺往那里看去,却看见刚刚没注意到的东西,那是一个隔板……还是门,什么,原来这其实是房车吗?

“等你啥时候有本事把我们都杀了之后再说这种话吧。”

金发帅哥从隔板门后面钻出来,轻描淡写地挥挥手,一下子把恐怖片场的气氛毁于一旦。他并不是故意去用幽默的言辞来活跃气氛,只是插科打诨似的引了另两人的注意。乔鲁诺悬在空中,蹬着腿,还需要努力仰着脑袋看到人脸,这张脸……好像。他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感叹,应该是长得比较像的人吧,因为……

接着,还没等三人一小孩面面相觑,停车库门口便走进来一个有着发霉斑点的粉毛,跟着和一个皮肤黝黑的神父。他记得这二人才是先前进了酒馆买货补给,自己按照经验判断的替班司机。

“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粉毛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看见乔鲁诺不由得啧了一声,小孩敏感地收到了敌视的目光,除去他看见的司机与后车厢爬出来的金发青年,还有不知守候在哪里,侦查的时候也没看见的紫发大波浪,喂,这一辆车装的人是不是有点多,货车前座明明最多坐三个人啊。

“哦、迪亚波罗还有普奇,来得正好,投票吧,赞成把这小孩干掉的人举手。”

卡兹说完,吉良和粉色斑点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后者露出厌恶的神情。

“我讨厌小孩,而且这孩子给我一种……”他用手卷起披下来的长发,“不好说,但我可以负责抛尸,保证做到死无对证。”

“小孩子最讨厌了,他们在哪里都总是盯着你。”吉良试图说服别人,“我还住在俄亥俄的时候,邻居家也是日裔移民,姓……川尻来着,他们家的黄头发小孩真的烦得要死,就因为他我才不得不搬走。”

这人叙述风格赘长,说话也慢吞吞的。

卡兹不得不打断他继续说:

“刚刚忘记说了,我暂时不投票,那么,支持和反对是二对二?”

“我反对,”神父看了一眼乔鲁诺,“容我劝卡兹一句,天上的父珍爱我们,也劝我们对孩子要有责任感,‘孩子是耶和华所赐的产业,腹中所怀的胎是他的赏赐’。”

其他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迪亚波罗在旁边还说了一句信教的真难搞。他顺手把买来的啤酒放进货箱,等着神父一起上车。

“你们,喂、我说,”从另外几个人开始唇枪舌剑时,显得最为沉默的金发帅哥若有所思,插入话题:“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孩子像一个人。”

“嗯……”

“……是啊,跟迪亚哥你就很像。”

他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起关于布兰度家的坏种兄弟,别说哥几个互相打小就认识,小至爬树掏鸟窝用猎枪打兔子,大至昨天又睡了谁吞了谁的遗产,哪怕在十里八乡都远有耳闻。迪亚哥捏着乔鲁诺的小脸蛋往外搓圆拉扁,端详打量着。

“我应该没在外面溜得出意外过,孩子要这么大了的话,八年前……八年前我还在掏富婆的遗产,”然后他压低声音,回头说了一句,“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那应该就是……”

“没错。”

“你们说的对。”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谜语?乔鲁诺满腹疑问。

“我有一个提议,”卡兹似乎也颔首同意,明显转变了想法,他环顾一圈,确认了各人的神色,“迪亚哥当gps实在是没用透顶,我们不妨把这孩子带着当探测器,总比一股脑地随便找人快。”

“喂,小孩,你叫什么?”

“乔鲁诺,”没人征询他的意见,但或许今晚不会有灭顶之灾,金发的孩童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我的名字是乔鲁诺·乔巴拿。”

“giogio吗……”

没激起什么波澜,或许也懒得记住他叫什么,神父走过来,也摸了摸他脑袋。

“是个好名字。”

“反对率成三比二了,哈?”迪亚波罗愤愤不平,为发泄这股郁气像个打点计时器一样敲着手指指节。他是真不想当保姆,但除了表示出自己的抗拒和反感,也没什么别的办法。

“好啦,别抱怨了小d。”diavolo——devil——d,而且是年龄最小的d开头,所以被这样叫,迪亚哥对乔鲁诺招招手。

“姑且确认一下,你的确是自愿离家出走的吧。”

“我会起作用的。”

他口齿清脆地说,毕竟这群人也没说到时候不杀他,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乔鲁诺懂得等价交换的道理。

“挨饿,受冻,偷窃,抢劫,蹲局子,秧歌火并,甚至可能会死。”

“要是我说害怕的话,区别也不过是现在就被你们杀死,所以我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迪亚哥懒洋洋地恐吓着,发觉乔鲁诺年纪轻轻眼神里已有觉悟,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两下。

“到时候可别往外说我们拐卖小孩。”

几人鱼贯上了后车厢,神父代替换下来的吉良,作为轮流替补开今天的夜班车,卡兹也把猎物随手递交,迪亚哥接过来把乔鲁诺拐在胳膊肘下,后者眼睁睁看着卡兹手脚并用爬到了货车顶上,怪不得一开始没发现人。

“他、他在车顶上不要紧吗?”小孩都惊了,紧张地磕巴起来。

“不用管他,上面有毯子,卡兹乐意待上边,说夜晚还能看星星。”

“那——我们要去哪儿?”

“从华盛顿到墨西哥城到哥斯达黎加!没完呢,我们要一直开到美洲最南部、世界的尽头去。”

“欸!?”乔鲁诺把眼睛瞪大。

“你上贼船了,小子。”

车门啪地一声关紧,神父在驾驶座上起步,在迪亚哥以逗小孩为乐时,发霉粉毛默不作声地往里面挪了挪,吉良则投来同情的眼神。

车后面冒起烟,轮胎轰隆隆启动,迪亚哥爬到摇摇晃晃的货架上,惹得空气落了好些灰尘。他拧开简易机器的盖子,倒了粉进去,任由它压得粗糙不平再打气,之后他插上备用电箱的插头,豆子烘焙的香味逐渐冒出来。

“喝不喝咖啡?”

“喂喂喂,你生活习惯也太差,”吐槽的当然是保姆役,“现在喝一会睡不着的。”

“他以前就爱喝你又不是不知道,”迪亚波罗坐下来,侧躺在睡袋上。

“我睡一会,到了叫我。”

“等等、要开到那么远的地方?”

安分过了两小时,停到路边一个汽车旅馆后,虽然有着作为顺带带上的货品的自觉,但表露好奇心似乎并不会遭来殴打,乔鲁诺咽下口水,实在忍不住提问。

“是啊……我们所有人,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聚在这里。”

五个人加一个未成年,只开了两间房,空间自然又窄又狭小,恨小孩组自觉分走了另外的钥匙,卡兹睡车里,迪亚哥本该冲个澡睡了,不知为何对捡来的小孩起了怜爱心,叫上普奇神父一起给乔鲁诺洗洗干净换了身衣服。

“到境外就没法这么搞了,”迪亚哥得意地哼起小曲,脸上都流露出一股天生的优越感,“上天把这孩子送来,应该不会是陷阱,而是我们的强运,真cky。”

替人吹干头发,看着乔鲁诺疲惫地沉沉睡去,他又问普奇。

“你说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有这个孩子?”

“就算问我……不如说,这是‘引力’,命运会引领我到挚友身边。”

……

“问我们?小鬼用不着知道那么多,目的一致的搭车伙伴罢了。”

鱼,人后脑勺遭了一计重击。神父却等着自己对他刚说的话的回应,吉良知道他在指什么,在自己搬走之前,甚至再前面一段时间,他们就开始小学生闹脾气式冷战。

“我跟dio是如同命运一般的相遇……”

就是这点,吉良吉影不信教,但是会跟从群众,周日去做弥撒,但神父和这群人大多数都没在礼拜堂遇见,他们俩认识是通过迪亚波罗,那会儿吉良吉影和后者关系还没那么好,在共同的社交网接触后迅速地抛弃了引子章鱼,和神父成了普通的好友。

他当时想,和教区的小神父打好关系,有利于自己隐于众人之间的目的,恩里克也了解他不信神,再也不用装作泛信徒跟所有人讨论圣经。

结果全荒木庄周围唯一的正常人,在升上寄宿中学之后,某天突然就发了疯。

自己难得谈得来的朋友,为什么偏偏和布兰度家的兄弟那么合得来?吉良简直气坏了,毕业舞会都没和受邀而来的对方说话,再说青少年之间混乱的关系就像猫玩过的毛绒球。

“我没说过吗?那现在我说我原谅你了,恩里克。”

或许当初的普奇听见这话会发自内心地喜悦吧,现在过了太久,神父摸不准对方是不是在敷衍,社交圈里时光流逝,看起来还和当初一模一样的只有吉良,有人三岁看老,可人总是会变的,他不觉得自己改变,他认为自己找到了归宿,他也*别有用心。

“那是好事,我们当然还是朋友。”

反正普奇神父表面上这样说,他弯下腰去把迪亚波罗扛起来。

乔鲁诺缩缩脑袋,大人的事他不打扰,不管他们想要那个叫dio的男人生或死,应该都和他没关系……吧?

“我们到哪里了?”

“85号联邦公路。”

或者称这一段为自由公路。神父是这样解释的。

这群人居然老老实实地从美墨边境出去的,不过,出易进难,乔鲁诺一直待在车厢里,没瞅见一排人抓捕偷渡客的实况,也不知道他们使了什么法子替身,竟然让这么可疑的人直接过了墙。

“我还挺喜欢德州的呢,虽然我们这里有些人大概依法不得进入该州吧。”

迪亚哥买到一顶新帽子,感慨前两天最后一点征程。“可惜走这条路回家不方便,不过要是算上前两天那个替身名字里带州名的家伙,勉勉强强算我们回过家。”

“‘家’……,还会在老家度假的只有神父了吧,我只怕你再提又来一个新替身使者。”

“……而且其实我觉得瓦伦泰和dio有在合作。”

他这话让全车人停下动作,迪亚波罗本来没当回事,过了一秒近乎崩溃地转头问他。

“别告诉我你这是秘密消息。”

迪亚哥摊摊手。

怎么呢,老板和总统这俩人有偷偷联系过吗,网络骇客盯着他怎么敢,吉良揣测道。

发霉章鱼深深呼吸两口气,捏紧装了口紫的化妆包,宣布马上下一步的行动。

“接下来,到了美国境外,dio的追兵没法那么嚣张,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优先抵达墨西哥城,取得‘钥匙’。”

只能走公路,无法通过轮船、飞机、火车的原因,自然是dio手里有迪亚波罗的人脉资源,尤其在北美与监控配合的更为集中,虽然他们对时间要求不高,但是能够在对方得知消息之前,占据一部分优势的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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