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那个冤大头?”沈清宁明知故问。
“要不你来?沈家的家产也够败了。”闻言依然带笑的问。
沈清宁突然发觉为什么再次见到闻言,会有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因为他在模仿林子承!他把以前的自己彻底隐藏起来,戴上“林子承”面具。
谦谦贵公子!笑面虎!连“林子承”式玩味的语气也被他刻画得入木三分。
“方山海为什么这样做?”
沈清宁没有拆穿闻言,而是顺着他的话题问。
“猎人养狗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让它寻找猎物踪迹。”
“猎人指谁?”
“真正的幕后之手。”
沈清宁皱起眉,真正的幕后之手是模仿kn的鱼钩?还是下棋的人?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全部回答。”闻言依然面带笑容。
“闻言,你还记得那场大火发生了什么?”
林子承一大早给自己煮面又把闻言安排在眼前,肯定不止资源共享这么简单,他还想让自己记得那天在拉面摊上讲的事情。
他为什么不亲自问?
闻言听到沈清宁的问题,刚才伪善的笑容瞬间变成阴笑:“子承让你问的,他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
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暴戾的占有欲。
眼前的闻言和学生时期的闻言重叠在一起。
沈清宁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林子承不亲自问。
因为他无法面对学生期的闻言,亦如无法面对什么都记不起来的自己。
沈清宁没说话,安静得看着周身散发狠戾气息的闻言。
半晌后,闻言又恢复到刚才和善的模样。
“你现在应该懂了,他为什么不亲自来问你。”
沈清宁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微皱眉,现在的他好像更爱喝茶了。
“呵……”闻言轻叹了一口气,“那场大火把所有都烧尽了,包括我最重要的东西。”
“我只记得子承在校园后山找到我,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连当时所有人嘲讽我只是一个游戏赌注的感受,也不记得了。”
“我醒过来时已经躺在英国的医院里,无论怎么想都记不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我用过很多方法,没用。那天的记忆像被浇灌上厚厚的水泥,完全封锁起来,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闻言的目光有些涣散,而后又苦笑一下。
“子承和你一样。”
沈清宁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说完这句话时,闻言眼里闪过近乎病态的狂喜。
两人离开咖啡厅后,一个穿着印有米老鼠白色卫衣和深色牛仔裤,长相过分好看的少年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和少年很像的青年。
“你又给谁下了圈套,让我等到现在才能来。”林子意轻车熟路点完咖啡。
林子承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回答:“没有。”
林子意淡淡瞥了他一眼,提醒道:“距离上次的鞭子才过去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