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夹紧腿,触碰到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触手后,浑身一抖,迅速松开,不知想到了什么,再次夹紧。
“唔唔!”
路德维希指尖绕着银发挠过笋尖尖,“塞塞想让我把它拿出来,有话对我说?”
塞拉莱点头。
眸中划过
\t\t\t\t\t\t\t\t\t', '\t')('\t\t\t\t一丝暗忙,路德维希陡然收回所有触手,静静注视轻-喘-出-声的青年。
无论说什么,祂都不会放手的。
扯过路德维希的袖子胡乱擦拭水痕,塞拉莱手忙脚乱穿好衣服,一掌拍在祂的后脑勺。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要黑化了?要玩强制爱把我关小黑屋再也不放出去?你是不是还想、还想那个我?用你的那一堆……”塞拉莱说这话时脸颊滚烫,恨不得有条缝让他钻进去再不要出来。
路德维希臭着一张脸,硬邦邦地道:“它们不配进入你。”只解释了最后一句塞拉莱未说完的话,相当于对其他的供认不讳。
塞拉莱瞪大眼快被他气笑了。
“把花拿过来。”
路德维希不愿意,赌气三秒后伸出根触手把它拖动过来,整个人还是直愣愣地杵在这里,将塞拉莱拢进墙根与祂的投射下的阴影中。
忍了又忍,当看见塞拉莱将它报入怀中时,路德维希还是没能忍住,酸溜溜道:“外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送你的花,你就这么宝贵?不知道本性,说不定只是装出一幅体贴温柔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玩得有多花。”
路德维希越说越生气,“既然他们可以,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明明我才是那个先来的,凭什么……”
塞拉莱猛地凑近,唇对唇没有任何技巧地,单纯地轻触,留下个蜻蜓点水的吻,一触既离。
见路德维希噤声,呆愣愣地不知所措,塞拉莱轻笑,捏着祂的下巴,“你吃醋了?因为一束花?你反应这么大,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喜欢我?”
路德维希通身冷然寸寸破裂,不笑时分外锐气的五官,如今却染上几分不可置信的呆样,颤声道:“塞塞,塞塞你都知道了是吗,我……”
祂分不清。
分不清塞拉莱此时的意图,分不清他到底是厌恶还是并不反感的默许,直到——
“啾。”
唇间再次传来温软的触感,耳畔是信徒带笑的话语。
“我喜欢你。”
“……”
路德维希张了张嘴,疑心是自己听错了,或是每个注视着珍宝的夜里,那些躁动的汗湿的梦,带着难以启齿的心思与幻想。
祂的手指骤然拽紧,掌心柔软处刺痛,昭示这并非梦境,是祂不敢面对的现实。
现实里,没有冷眼与厌恶,只有无限的纵容,和信徒的温声细语。
“那些花,不是什么其他人送的,是我,一株一株仔细挑选好,想要送给你的。”
路德维希视线定格在仍带露珠的花束上,只觉花香馥郁,配色完美,再找不出比这更完美的花束。
祂轻声喃喃:“我喜欢你,非常非常非常喜欢。”牵起他的手捧在颊侧轻蹭,黑沉如渊的眸中是从未变更过,永远注视着的珍宝的身影,“我爱你。”
蓝瞳溢满笑意,“嗯,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那,塞塞,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唔……”塞拉莱故意拖长了嗓音,见黑发神明目露焦急与惶恐,终于不紧不慢道:“本来么,应该是正式的男男朋友的关系。”
路德维希两眼一亮,笑得合不拢嘴。
“但是,介于你刚刚对我做的那些,我决定给你增加为期六十天的考察期。如果六十天里你不能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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