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凉风吹过,塞拉莱昏乱的神智收回些许,“等、等一下,我选修的是上面的课程……”即将答题的时候,他还是没能反应过来自己感受到的是学习用具,凭借对课本知识的浅薄记忆,挣扎着确定自己的选修课程。
路德维希笑了,“好。”
天旋地转,站位翻转颠倒,腰间的手紧贴皮肉,手掌心滚烫的火热温度顺着皮肉浸透内里,塞拉莱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火焰烧灼殆尽。
胡乱揉捏一气神明那格外饱满完美、手感极佳的富有慷慨,按照流程该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塞拉莱茫然停下动作。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学习发生变化,滚烫得欲要将人洞穿。
他呆呆问到:“不是说不许用你那一堆学习用具吗?”
路德维希拂开他垂落眼侧的银发,相比瓷白肤色略深了几个色的掌轻轻抚摸,绸缎般柔软的皮肤上绽出红痕,强烈的颜色对比格外晃眼。
祂漫不经心嗯了声,哄骗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作弊的,塞塞把学习用具拿开好不好?”
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信徒乖乖点头,探向存在感极强的文具,轻轻触碰。
塞拉莱整个呆住。
手下的触感,分明、分明是……
它又胀大了几分,哪怕未曾观见全貌,也不难想象其硕大。
怎么会……
祂不是没有……吗?
它在手心弹动。
塞拉莱猛地一颤,撒手欲逃,腰间紧箍的手却将他牢牢固定在这个微妙的位置上。
“塞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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