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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危机(1)(1 / 1)

相铃今日下朝路过游华街时,正好瞧见上次夫郎说的陶食酥,她立马叫轿夫停轿,起身去店内,店内小二热情迎上来,被她随意打发后,便开始细细挑选,许久便选中一个皮薄馅嫩,颜色通体透粉的桃花酥,想着昨夜‘许澹’被肏的意乱情迷时的呢喃着说想要吃桃酥,那个馋样让人忍俊不禁。

相铃心情极好地付了银钱,视若珍宝地将桃花酥拿在手里,满脑子都是夫郎见到这桃酥的欢喜场面。

按照惯例许澹很早便去给相父请安,相父话里话外都是提醒他这几日频繁房事对双方身体不好,就算行房让他二人声音小点莫要太过孟浪。相父说的极尽婉转,还时不时睨着他的脸色,许澹一开始听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面色铁青,笑容僵硬。

相父见他神色不好便打住话头,两人又匆匆说了几句家常,便让许澹回去,许澹心中极为不快,出了相父房门后,便脚步不停的前往南厢院。

南厢别院,月柳一袭柳白衣袍端坐在铜镜前,他慢条斯理将手中纸条扔进炭炉中,拿起刚刚放置桌边的青螺子,对照铜镜细细描摹起眉来。

他记得将军极爱亲他的眉,还夸赞过他的眉生的风流妩媚。

突然,门外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月柳轻笑挑眉,心中暗道,‘竟这么沉不住气。’

没一会,别院房门被人从门外推开,月柳端坐镜前,看着镜中出现的许澹柔柔一笑,起身对着面色铁青的男人行了一礼,哑声开口,“奴家见过许夫郎。”

许澹打量着有人气的厢房,以及书桌上堆满的凌乱宣纸。

许澹不答话,也不叫月柳起身,只自顾自的来到书桌旁,见宣纸上写满‘子蝉’二字后,悄悄吐出口浊气,开口讥讽,“子蝉是你的情人?瞧这名字便知道这情人读过几年书吧,呵,你这身份卑微的下流妓子倒是很会讨酸儒书生的喜爱啊。”

月柳一连几日承欢,身体酸软,他本就没诚心给许澹行礼,这厢见许澹为难他,便自顾自的站起来柔柔一笑,像是解答般故作单纯道,“夫郎不知道吗?子蝉,是将军的字啊。难道将军没有告诉过夫郎吗?”

许澹讥讽的嘴角顿时僵在脸上,他竟不知道子蝉是相铃的字,霎时本就焦躁的心情因为月柳这几句话又卷土重来,甚至变得极为压抑。

月柳清了清嗓音,继续柔柔开口,“咳咳,夫郎请赎月柳今日招待不周罪,实在是近些时日子蝉将奴折腾的疲软,精神头总是没那么好些,还望许夫郎莫要怪罪。”

月柳故意将‘子蝉’、‘折腾’等令人无限遐想的字眼咬的极重,生怕许澹听不懂他的画外音。

说罢月柳便坐在梳妆台前,继续描摹含情眉。

许澹被激的脸部抽搐,他抑制着怒气,开口便是呵斥,“怪罪?笑话!你配本夫郎怪罪!一个小小的妓子尽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本夫郎不屑与尔等为伍!”

月柳心情极好地临摹着眉,他不在意许澹是何种语气神态,他只知道许澹真情以动,却还朝三暮四,给自己有了可乘之机,他不正面回答,而是说了个不相关的话,“夫郎你知道吗,子蝉爱极了奴家的眉,子蝉曾意乱情迷地说奴家的眉眼含情有种风韵流转的情态,并且子蝉说要为奴家描眉贴花”

"够了贱人!你就不怕我将你赶出府让你生不如死吗!"

许澹气的脸都发紫,他猛地上前一把遏制住月柳的脖颈,力道之大让月柳额角都爆出青筋,月柳笑的猖狂,他双手下意识地推搡许澹双手,艰难出声,“许许澹,你就承认吧你不屑一顾的东西有多少人在觊觎你既然亲手扔掉的,也别想将军给你守身,咳咳,哪个女人不三夫四郎,你凭什么仗着将军对你的爱就这么自私地以为将军会为你守身如玉”

最后几句月柳双眼翻白气音飘出,许澹力气越来越大他满心恨意,此刻的他已经完全红眼,满脑子都杀了这个贱人,这个胆敢挑衅戳破他心底秘密的贱人!

月柳痛苦挣扎,雪白的脸被因为剧烈窒息瞬间涨成猪肝色,他双手无力拍打许澹的手,锋利的指甲在许澹手背上划出道道印记。

“哐当!”

“少爷!万万不可啊!少爷!”

一声巨响,以及贴身小厮的惊呼,彻底惊醒风魔的许澹,许澹如同惊弓之鸟立马弹开数米,他惊慌失措地跌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盯着猛烈颤抖地上手,视线上移他双眼瞪大,不知何时蓄满眼眶地泪水就这么突然落下,他呆呆地注视着被下人抚起来咳的撕心裂肺的月柳。

心中惶惶不安,他推开想要扶他起来的秋如,慌不择路地逃离这个对他来说的是非之地,这里好可怕,好像个摄人心魂地魔窟,他开始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要逃出这里!逃出这里!

对!要找相铃!找到相铃!

相铃回到东厢房,她精心挑出一个花色精美清雅的盘子,细心地将软糯桃花酥放置盘中,安置好后便静静等待许澹。

他等来的不是娇羞的许澹而是慌乱不已哭着扑进她怀中的许澹。相铃担心极了,她不知道许澹遇到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慌乱,她轻轻拍打男人瘦弱的肩背,小声安慰。

男人在她怀中不断啜泣仿佛受到什么天大的委屈,相铃笨手笨脚,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许澹不伤心,双眼瞥到桌上的桃花酥,她急急开口,“夫郎,莫哭,吃点桃花酥,压压惊,在细细同我道来,谁要是感欺负你,姐姐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许澹听到桃花酥三个字眼,身形一僵,他抬起泪眼朦胧地脸,质问道,“我什么时候喜欢吃桃花酥了!我根本不爱吃!是不是他!你说,是不是他!你是不是喜欢他!”

说着就激动地拍打相铃的胸膛,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如同被其他孩子抢走心爱的玩具一样,伤心伤情。

相铃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只能紧紧圈住男人,低头吻住他,男人抽抽噎噎回吻着相铃。那盘被冷置的桃花酥被下人有眼色的端走。

南厢房内,月柳小心涂抹着化瘀的膏药,他痛地倒抽口冷气,手上动作也停住不敢再动半分,春袭见状,直接上前结果月柳手中的膏药和药匙,细细帮月柳涂抹。

月柳眼眶通红,被机械窒息的后遗症导致他眼眶充血,嘴巴乌紫,脖颈更是肿了一大圈。

他抬眸凝视着春袭,淡淡开口,“许澹的贴身小厮是你引来的吧。那几天晚上也是你对吧。”嗓音沙哑竟别有风味。

春袭不答,只说一句,“你没必要惹怒他。平白让他伤害了自己。”

月柳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不这样做,我怎么能把你逼出来。不过,你不也看了一场好戏?”春袭擦药的手微顿,复又继续动作,“这药是女君当初赏赐我的,化瘀血是非常好的,你好金贵着点,毕竟”

清秀小厮慢慢靠近月柳耳边,呵气如兰,“扳倒许澹,你才是主角。”

月柳黛眉轻挑,他将头颅整个枕在春袭的肩上,鼻尖嗅着独属于男人的甜香,“当然,毕竟你这头胆小的豺狼可不敢跟许澹硬碰硬。”

在月柳看不见的地方春袭清秀的小脸瞬间扭曲,复又快速恢复,他猛地推开月柳,月柳一个没防备,整个人重重砸在梳妆台前,“唔。”

月柳痛的闷哼,春袭慢条斯理将药膏拧紧,居高临下递给月柳,声音冷淡,“没有你,我照样能够得到女君,你,不过是许澹这头自大的蠢猪引进来的饿狗罢了。”

“你精细着擦,别被女君发现。好戏才刚开幕。”

相铃抱着男人,今夜她暂时不想与男人欢好,一连几日男子身娇体弱,根本就承受不住这高强度的欢爱,再加上昨日许澹突然性的崩溃令相铃心疼担忧。

于是她自作主张将在西厢房早已熟睡的男人抱回东厢房中,一路上相铃走的都很小心翼翼,冬日寒峭,相铃仔细的用真丝棉被将许澹包裹地严严实实,甚至担心寒风吹刮许澹细嫩的脸,相铃特意将自己穿来御寒的黑衣大氅取下,轻轻覆盖在男人睡得通红的头部,剩下的部分顺便将许澹上半身裹得严实。

做好这些,相铃这才放心地打横抱起男人,小心走向两人的婚巢。

一路上下人皆不敢看,相铃所到之处下人具是避让行李。相铃行至东厢别院口,正巧碰上在院门口清扫的春袭,春袭起先没注意,等到注意身后来人时,他立马弓腰行李,怯懦懦轻声问询:“女君可否要奴准备饭菜浓汤熏衣点蜡,好让女君与夫郎安生,洗去寒峭。”

相铃步伐不停,声音清冷,“不必,今夜不需伺候。”

春袭垂眸,平静无波低声应承:“奴且遵命。”

许久,才缓缓起身,继续洒扫,心中所思所想旁人窥不见一分一毫。

相铃将男人轻柔放置床榻,随后转身将门扉关上。她下意识地要去点灯,随后步伐一顿,继而转身回里屋,将身上衣物褪去,只着里衣。她双手揉搓,不断哈气,最终手掌变暖,她才前往床榻将束缚在男人身上物件一个个小心拿开。

月柳睡梦间不是很安稳,他恍惚梦见年少时家庭巨变,以及弟弟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又梦见许澹尖利的愤怒和春袭暗地呲牙的阴毒。

仿佛置身刀山火海,前面步步陡峭,后方深渊巨口,脚下是一座通往光明的独桥,下面却是不断嘶吼贪婪的毒蛇,每一步他都走的心惊,却又执拗地不肯再退半分。

忽然脖颈剧痛,月柳瞪大双眼身形惧颤,原来毒蛇不知何时猛地窜上一条,尖锐地獠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月柳兀得心中爆发出浓烈地的愤恨和不甘,直接抬手抓住毒蛇光滑软嫩的身躯,粗暴地就要往外撕扯。

“夫郎!醒醒!是我啊,夫郎!”

朦胧间他听见将军的声,将军声音焦躁,月柳费力睁眼,睡眼朦胧间发现是将军,将军满脸焦急眼中满是柔情与担忧,一瞬间月柳孤苦的内心被填满,如同蜜糖一样,不知为何月柳眼眶通红,道道清泪顺着眼窝滑下,他却笑意盈盈地伸出白臂,撒娇卖痴,“子蝉今日还来吗?”

相铃满眼心疼,伸出上手轻轻擦拭男人流出来的泪水,随后解开被褥,环腰抱住男人,声音小声带上些许安抚,“不来了,昨日给你带的桃花酥被下人分食了,今日不做了,我们好好睡觉。”

相铃大手轻轻拍抚男人后背,顺滑的绸缎里衣质地轻薄,月柳很轻易就能感受到女人手掌的温度,暖暖地,像是秋日里的太阳,暖烘烘晒着平白令人心生暖意。

月柳鼻尖骤然一酸,他乖顺地躺在相铃怀中,两人的发丝散落在一起,月柳其实心中十分迷茫,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扳倒许澹,将来东窗事发子蝉会不会嫌弃他的出身,他的胞弟如今没有自己的讯息会不会偏执地自杀

一切的一切都足以将月柳压垮,之前他能用情爱分散些注意力,今日他明明也跟今晚一样,让自己沉溺性爱中,暂时忘却这些,许是今夜子蝉太过温柔,亦或是今日的氛围是他梦寐以求的,美好的让月柳不敢轻易打破,他不知道与春袭这头阴险的豺狼合作会不会遭到反噬。

但很明显,如今的自己已经明面得罪许澹,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跳下去,因为他已经别无选择,他要为自己和胞弟挣一个未来。说他自私也好,说他下贱也罢,友游戏一旦开始,入局者只能继续玩下去,与其他入局者斗个不死不休。

相铃怜爱地扶着男人的头,顺着发丝一路下滑至挺翘的臀部,在重复,她其实很享受这种跟爱人温存的氛围,这让相铃有种岁月静好,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似乎也不错的感觉。

她带着满腔柔情吻上月柳的发顶,将自己埋进男人颈间,嗅着男人的馥香,快慰的深吸一口在缓缓吐出。

月柳头颅调转,轻轻吻上女人坚毅的侧脸,女人顿住,男人乘胜追击,用光滑的脸蛋轻轻厮磨女人的下巴嘴角,如同鸳鸯一般交颈相卧,平淡又温馨地传达彼此的爱意。

突然,月柳生出一股不甘,他撑起身子,亲了亲女人的唇,声音低哑温柔,“子蝉,妾想看你,去把灯点起来吧。”

相铃在黑夜中定定看了他许久,喉结滚动,才低低答复,“好。”

女人起身,从暗柜中取出火折子,来到红烛旁,点燃。

火焰跃然蜡烛上,正当相铃再去点另一个时,月柳低叫住她,相铃转头看着被火光照亮的昏暗床榻,她的夫郎隐匿在层层帷幔里,“子蝉,这点灯火足以让妾看清。”

说到底月柳还是怕。

相铃开口,“好。”

“子蝉为妾描眉吧,寻常人家有的妾也要。”

“好。”

高大的女人将男人抱到铜镜前,就着昏暗的烛光,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青黛螺,她轻轻将男人的脸扭转到自己面前,借着烛光,相铃被男人精致的面容迷住,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含情眉淡淡烙上一吻。月柳心中复杂,酸甜苦辣以及这些年的委屈通通涌上心头,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复又死死咬住下唇,将残忍的真想吐入腹中。

“夫郎,今夜的你比以往都令子蝉心动。”

“子蝉好开心,为我们的未来,也为当初夫郎接受子蝉而欣喜。”

相铃边描边吐露心声,也许是今晚的氛围令人放松,也许是这些年压抑的情感随着今夜的描眉而迸发。月柳微抿的唇在颤抖,眼眶里是包着一层一层的泪花,他极力让逐渐模糊视线的泪水不掉出来。

这种偷来的幸福,令他羞愧也令他受用。

“夫郎”相铃声音沙哑,她停止描眉动作,瞧着男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故作嬉笑,“夫郎的眉形清秀含情,这让子蝉毫无用武之地。”

月柳依旧不答,他双手捧起相铃的脸,抬头闭眼,将自己送了上去,相铃也立马抱住男人,手上的青黛落在地上,如同一颗石子般,搅动人心。

许澹静静坐在表姐身旁,神思不属,就连表姐砚台没墨了也不曾注意到。

许澹表姐名为许言,与许澹本就是出了五服的,当初家道中落,许家虽也接济几分,但人总是要往高处爬的,哪怕许言在优秀,背后没有明确的利益,许家是不会同意许澹嫁给许言的。

正因如此,许言不想辜负许家对他的资助,所以从小便对许言不假辞色,但许言现如今确实没有成亲的想法,她现在一门心思想着明年开春考中魁首,重振家业。

是也今夜许言瞥见许澹心不在焉,便好心劝他,“有心事?”

许澹猛然回神,发现砚台没墨了赶忙上手补救,“表表姐,我帮你磨墨。”

“许澹!”

许言语气加重,十分严肃,她转身面对许澹,“既以嫁做他人为新夫,应当三从四德,莫要犯了七出之罪,也莫要在执着与我,我从小就当你是弟弟,这些年对你只有兄弟之情,实在不想令叔母失望寒心。”

“往后便不要再来,你我早以便断了姻缘,且回家与相将军安生过日子吧。相将军此人神勇,对你一片痴心,万不可辜负。”

“也不必在来资助,我如今已有功名再身,衣食住行尚能温饱,也能养活家中老小,回去后使些银两将这两个轿夫打发掉,让他们莫生口舌。”

“回去吧,相将军在等你。”

许澹神情恍惚坐在撵轿中,耳边一遍遍回想着表姐对他的劝诫,轿撵摇晃亦将他的心神晃乱。

许澹将轿夫打发掉,便顺着路沿慢慢踱步到东厢院,他瞧见厢院灯火通明,厢房亮着微弱烛火,一整天紧绷的心头霎时放松,嘴角溢出不自知的微笑,抬脚便往厢房走。

“站住!今日女君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女君与夫郎。你竟”

随后那小厮一声惊呼,“夫夫郎!?您您不是跟女君早就寝与厢房内,怎怎地”

许澹眼神麻木空洞,如同活死人般,一举一动机械的不行,他双眼缓慢眨动,看清楚面前拦住他的人,原来是东厢房小厮——春袭。

春袭被许澹眼神吓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形发抖,许澹眼神费力转动,定定瞧着燃着微弱烛火厢房——那是他与相铃的婚房,他们成婚不到四个月,为什么那个妓子会来到东厢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最后变成这样。

许澹硌硌作响,牙关打颤,浑身上下竟无一丝力气,腿在发颤发软,心跳加速,他愣来到厢房门口,透过门扉纸业,他能清晰的看到房中互相拥吻的两人。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相铃的手箍住男人的腰,另一只手在慢慢褪去男人衣服。

许澹双眼瞪大,因为许久未眨眼导致干涩痛苦,他浑身木僵,里面发生的一切如同小时候看的皮影戏,在他面前演的活灵活现,当初自己的心情是开心稀奇的,那这次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是痛苦!酸涩!嫉妒!愤恨!心虚!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抓狂,他内心绝望大叫,在嘶哑哭喊,在咒骂。

停下!快停下!

那不是我!

相铃,那不是我!

“吱呀!”

大门被推开,屋内热情激吻的两人都没有听到,他们互相缠绵互相抚慰,他们青丝缠绕,如同真正的爱侣一般。

许澹脚步半分不敢动弹,他用力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可实际出现的声音小的可怜,如同被遏制住脖颈的天鹅窒息感令他发不出爆裂的声音。

身后赶来的春袭担心的一路叫唤,“夫郎!夫郎,您不能进去!”

屋内两人被春袭的喊声惊到,他们停止拥吻,双双抬头去声源处看,皆是瞪大双眼满脸惊惧,春袭气喘吁吁的赶到后,急切的要想开口,目光却无意瞥见房中情形,猛然大声惊叫,“怎怎么会有两个许夫郎!?”

说完似乎意识到什么,猛然跪倒在地,害怕的不敢在看。

许澹哀哀看着相铃,口唇颤抖,说不出半分。

天空炸出一道惊雷,闪出所有人各异的神色。

相铃头脑一片空白,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两个许澹。甚至门外的许澹在出现的那一刻她立马就认出了这个濒临崩溃的男人就是许澹!

相铃不可置信,她能清楚感知到怀中的男人身子僵硬,不一会又软了下来,月柳神色极快变化,他双眸下意识地瞥了眼跪在许澹右后方的春袭,随后飞速收回视线,他挑着眉,心中明白今夜便是乾坤大定之日。

错过此刻便是错过一辈子!

因此,这一战,许澹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于是他慢慢滑跪在地,声音呜咽,浑身颤抖,带着恐惧的泣音响彻屋内,“呜呜呜,许夫郎,别打死我,是我不好,不应该来到东厢房,我应该在西厢房等夫郎您找人将将军引进来的,呜呜呜夫郎别杀我”

“贱人!你在胡吣什么!谁说要杀你!给我说清楚!”

许澹被刺激的理智瞬间全无,他容不得月柳这个卑劣地妓子光明正大的抹黑冤枉自己,他猛地扑过来就要殴打月柳,却被相铃一把钳制住在空中猛烈飞舞的胳膊。

相铃双眸瞪大如牛,血丝如同蛛网一般极其迅速布满她的眼球。许澹愕然,他从没见过这样暴怒的相铃,如同一头被伤透心的雄狮在丛林中不断哀嚎。这让许澹难得心虚起来。

他下意识垂头就要避开相铃盛满愤懑震惊失望的眼神。可之前一直软弱的女人今夜却强势起来,许澹下巴被女人强硬掰过,他们四目相对,不复从前以往,此刻他们身份调转,就像这一夜被许澹亲手捅破的谎言,令人心慌。

相铃心中悲恸,无尽的愤怒如同地狱业火灼灼烧毁,她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死死紧盯着被他钳制住的男人,执拗喝问道,“你说,这究竟怎么回事,你为何这般欺辱与我,为何这般糟践我的一片真心!为何!回答我!为何!”

女人嘶声大吼,吼完眼泪像是黄豆一样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啪嗒啪嗒。”

泪水击打地面,发出的声音足以媲美女人崩溃嘶吼。

许澹六神无主,他声线颤抖,极力克制心中不断涌出来的恐慌,“不不是的,不是他说的那样,是他,对是这个贱人冤枉我”

声音越来越小,逐渐被吞没干渴皲裂的双唇间。许澹从相铃眼眸中瞧见自己苍白的脸和慌乱,他有种莫名地感觉,从这一刻起他将永失所爱。

相铃此刻被气的居然狂笑不止,她哀哀戚戚,癫狂地仰头大笑,笑的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月柳顾不得做戏,连滚带爬扑到相铃身边,焦急呼唤,“子蝉,子蝉,你莫要吓妾,子蝉,你别这样。”

相铃笑狗,心脏却空了大半,她随手推到扑过来的月柳,遏制住许澹下巴的手重新箍进,许澹下巴痛到麻木,他好害怕,心跳已经快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喉咙发紧,心脏要从干涩的喉管蹦跳出。许澹眼泪怯怯掉落,泪水砸在相铃的手,此刻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已经挽回不了什么。

唯一能做的便是咬紧牙关,不能在透露半分。

“是去见许言了吧。”

相铃声音平淡,说出的话却不亚于一道惊雷,噼里啪啦炸的许澹丢了三魂六魄。他双唇颤抖,说不出半分。

相铃继续攻击,“引我去西厢是因为地势偏远,也离西门小口近,方便你来往便利对吧。”

“不不是的”

许澹苍白无力的辩解已经毫无作用。

相铃平淡地说出他们成亲之后的种种变化,“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从没想过一向珍爱情感的人,居然会这么践踏真情,你是不是觉得一切尽在你的把握之中。许澹,我都知道,包括你婚前意图失身逼迫许言娶你,我都知道。”

许澹双眼瞪大,他死死盯着相铃,口中愕然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想阻止许澹继续说下去,他想告诉相铃他的心好痛,被刀割一样,他想求相铃原谅他,他已经收心,他知错了。

“你猜为什么你闹出这么大事情坊间没有流言,是我亲自为你打点一切,是我将许言安置北街新巷,给她一处容身之地,将她家人接过来。”

“我曾许愿,希望最后你知道这件事会爱上我接纳我,可是看来,如今的你依旧蠢得可笑。我相铃居然会为一个百般玩弄我真心的人伤心担忧。”

相铃每说的一句话都宛如一把尖锐的刀刃,毫不留情捅进他的弱点,刀刀见血,刀刀封喉,他呼吸急促困难,脸色涨成猪肝色,精致的脸庞因为痛苦扭曲成一团。

别说了!我错了!相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相铃听不到许澹内心的尖叫嘶吼,厚实的双唇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

相铃模糊地想着,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异常猛烈,叶祈被女人突然发难的猝不及防,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就这么直挺挺肏干下去,他敏感的宫口,瞬间淫水决堤,他无力地双手攀住女人绷起青筋的脖颈将自己彻彻底底挂在女人身上,赤裸白皙的双腿跪在女人双头两侧,因为地上的污秽沾满了小腿,雪白的腿背与漆黑的污泥混做一团,更加给叶祈增添了一抹刚刚幻化人形的淫妖,迫不及待地缠上人间单纯的女郎。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啊啊啊啊啊嗯哈鸡巴又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嗯啊嗯嗯哈哈哈”

叶祈双颊通红发烫,整个人因为相铃疾风暴雨地肏干浑身瘫软,他被动地承受女人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粉白的鸡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他和相铃的连接处,秽乱不堪,相铃几乎一泡精水都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叶祈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双方的连接处,相铃浓密地阴毛坚硬地戳次着男人脆弱的屄口和会阴处,这带给男人更深层次地快感,是一种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

久久躁动的内心,因为相铃没有射精更加烦躁动荡,他一边努力收缩着骚屄,一边大声淫叫,他不顾是世俗不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底下没有是他叶祈做爱,来的重要。

被女人操逼,是他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尽管他后宫豢养的女人繁多,但他也钟爱是不是溜出王宫,装作烟花淫妓,跟看的上眼的女人打个野炮,这会让叶祈身心舒爽。

这也就是为什么相铃无意中招,他却不害怕甚至淫心大动,褪去外袍幕天席地就这么跟相铃交媾起来,这种体验令叶祈既刺激也有种微妙救世主的快感。在这个女人唯尊男人只能作为附庸地存在,叶祈这点恶劣的爱好就是被全天下女人墨客所攻讦的一大原因。

但是西昌的女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哪怕叶祈在放浪形骸西昌朝臣也不得不给叶祈遮掩,让他的荒唐行迹不要太过流传。

相铃身中春药,她瘫坐在地上,身上还跨坐着浑身发软不断浪叫的男人,女人只觉得头脑昏沉,因为双眼被布条蒙住,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失去视觉感官,周遭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比如远处人潮流动熙攘的叫卖声,比如她身上惊世骇俗的男人心跳的异常快,男人全身上下发烫的要紧,在比如,就是她的鸡巴被一个吸裹的十分舒服,壮硕的鸡巴被男人高温异常的肠道包裹住,龟头上面的包皮也被男人紧窄的子宫口褪去,彻彻底底露出龟头的真面目。

相铃持续顶腰,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鸡巴面前肏到了凸起,而这个凸起就是身上男人要命的弱点,每肏一次,男人就浑身抽搐,嘴巴大张涎水直流,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像被卡住脖颈的天鹅,但是相应的骚屄里面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这让相铃肏干的顺滑异常,高温紧致的肠肉对相铃的鸡巴极尽讨好。

娇软的肠肉如同上千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她的鸡巴,艳红色的肠肉自上往下包裹,层层绵绵地不断积压舔吮相铃的鸡巴,相铃被绞紧地头皮发麻,她喘着粗气,操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以一次深。

鸡巴快要射精了,在男人体内的骚穴中涨地更大,“呜啊不要再大了求你,子宫都被肏破了唔啊啊啊啊啊”

男人不住求饶呻吟,但是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女人哪里管得上他,此刻相铃急需释放自己第一波情潮,女人操的越来越深,顶的也越来越重,叶祈也仰天尖叫,尖叫声中满含被快感击溃地癫狂。

“啊啊啊啊小屄好痛,唔啊啊啊啊太爽了哈啊哈啊,慢点呜啊,慢点肏啊啊啊啊啊啊,哼啊精液好烫,唔啊啊啊啊,混账,嗯啊,射的好满呜呜呜呜,小屄吃不下去啦”

叶祈侬丽的脸庞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扭曲癫狂,他头颅左右摇摆,本就松散的鬓发直接散落,青丝如瀑,垂落在线条弧度优美的光滑脊背上,女人因为射精,才肏干了数百下后,宽大手掌抬起一只,放置男人曲线流畅,皮肤光滑的脊背上,突然手上用力,将男人死死摁向自己的怀中。

“唔,射了,都射给你,骚婊子”

相铃因为射精的快感而低声暴喝,女人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耳际,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淫蛇,灵活地顺着耳郭游进男人躁动地内心,酥麻的痒意直接令男人酸了半边身子。

嗯哈,这个女人好会操逼,好会厮磨。

叶祈被内射,滚烫地浓精击打进被女人硬生生操开的子宫里面,精液射的飞快且数量繁多,这令被快感冲击的叶祈脑袋晕乎意识不甚清晰,他甚至发蠢地哭喊,“唔啊啊啊啊,你个该死地贱民,你居然在本王的小屄里面射尿,呜呜呜呜,本王要杀了你,嗯哈唔啊啊啊啊,好烫”

相铃射的极深,甚至觉得不过瘾还妄想将鸡巴下面的囊袋也塞进满是淫水的屄了,但是淫屄太湿太滑了,囊袋根本塞不进去,不过没关系,相铃想着,还有第二次,这个小屄这么会吸,骚的没边了一定会把囊袋吃进去的。

这般想着相铃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射过第一波精液后,猛烈地春药药性被释放掉了三分之一,不出一会,第二波春潮又占领了相铃的脑子,粗大的驴屌又一次在男人的屄里面硬起来。

叶祈倏地瞪大双眼,他泪水朦胧,想起身就跑,但却又被女人惊人的力气压制,他瞬间崩溃大哭,“滚开啊,把你的狗鸡巴拔出来!!!!”

“唔哈哈啊嗯哈呜呜,鸡巴肏的好深”

男人在女人身下呻吟,他喘的厉害,本就松散的发髻因为高强度性爱,已经彻底散落在侧,用来束发的玉簪掉落在一旁,男人跪趴在地上,女人从后面进入他。

肿胀艳红逼肉被鸡巴摩擦的又痛又爽,叶祈整个人随着女人肏干的动作上下起伏,他红唇微张,一声声淫荡的娇喘就这么荡出来。

他不知道肏干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在这场交合中,他的膝盖跪的很痛,双手撑地也很累,细细密密的汗珠浮现额角,一滴汗珠滚落在地,溅起些许泥尘。

他痛苦欢愉地扬起头,努力塌腰翘臀,为了方便身后女人继续肏干,尽管他的肉逼被干的火辣辣,“嗯哈呜呜呜不要了,好人,嗯哈小穴要被干破了,嘶哈,好爽”

相铃顶动腰腹,深粗的鸡巴次次狠砸进子宫口,子宫里面是满满当当地精水和骚液,相铃肏干幅度很大,男人子宫里面就会发出“咕咕”的水声,被撑的发白的屄口因为高速肏干,浮现出一层层绵密的白色泡沫。

相铃被深绿色的布条蒙住双眼,她看不见来人,只能凭借双手来回抚摸男人优美的脊背和肥美的屁股,甚至肏到兴起,带有薄茧的大手“啪啪啪”地拍打男人的娇臀,臀肉被击打,连带着逼肉也会更加缩进,甚至层层肉浪也会连绵起伏,带给相铃不同于操逼的快感。

这让她的鸡巴十分享受,而男人在被拍打的时候先是不可置信,他艰难大叫着,“啊哈混账,嗯哈本王要杀了你呜啊,鸡巴肏到骚点啦”

相铃这一巴掌直接把叶祈啪到潮吹,汩汩热液就这么兜头浇到女人的鸡巴上面,女人冷不防被刺激到,射精的快感在决堤的边缘,她停下动作,缓缓射精欲望,她惩罚性地重重啪打雪白的肥臀,叶祈被打的直接淫叫一声,本就处在高潮的男人,直接被相铃打的喷出尿来,粉白的小鸡巴一柱擎天,混杂着尿液精水一起喷溅。

叶祈双颊通红,双眼迷离,口中的涎水拉丝一样往下滴。等相铃缓过这个射精点,然后更加猛烈抽插起来。

他们在无人知晓的暗巷里做爱苟合,如同两条发情的狗一般,交媾、潮吹,射精。

相铃一天没有出现在主帐营,身边的副官为了她的安危,不敢大张旗鼓去搜寻只敢派人乔装一番然后去西昌大街小巷四处秘密寻找,其中一个副官走到暗巷口,本想进去探探,不料暗巷中传来阵暧昧的淫言浪语,女副官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骂,不要脸的暗娼,随后转身就走。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寻找的将军就在里面激情肏干她看不起的暗娼。

叶祈提上的心落回肚子里面,这个地方不安全,他已经听到风声,景国派兵来攻打西昌,他应该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淫情。

于是男人费力地收缩屄口,用力绞紧肠肉,尽硬生生地将相铃绞出精,女人喷出的精液高速射进子宫里面,叶祈被烫的浑身颤抖,等到女人彻底射完后,男人喘了口粗气,低声喝道,“滚出来!”

不知何时隐藏在暗处的两个隐卫一个上前打晕相铃,是的相铃粗长的鸡巴软软地脱离叶祈被肏烂的屄,甚至因为主人骤然晕倒,鸡巴“啵”地一声从屄里面拔出来,骚屄没了阻挡里面的淫液瞬间流了出来,叶祈死命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另一个隐卫立马上前给叶祈擦拭下体,并扶起浑身一直打颤的男人给他重新披上衣袍,而相铃那边的隐卫抽出剑刃就要一剑刺进昏迷女人的胸膛,叶祈立刻嘴巴快过脑子大喝,“住手!不要杀她!”

隐卫东动作猛然收住,男人心思复杂,他淡淡开口,“一并带回王宫,送到孤的寝殿。”

隐卫恭敬行礼,“遵命。”

相铃昏昏沉沉,一会是自己在凤鸣楼中招被人追杀,一会又是在拐角的暗巷出自己跟一个貌美男人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的苟合。

女人英挺的眉头紧蹙在一起,眼睑也紧紧掀动这,她陷入了梦魇,分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突然许澹带着泪水的脸占据她的大脑,他哀哀戚戚地质问自己,又被月柳和陈萍的脸替代,梦中画面目眩迷离,搅的相铃头胀眼花。

叶祈梳洗打扮后端坐在寝殿内,殿内燃着紫檀熏香,捎烧着热烘烘地精碳,明艳地男人只着了一件宝蓝云纹织锦缎袍子,腰部松松垮垮系着同色系的云纹金秀如意丝绦,男人整个都懒散地躺在美人榻上,意兴阑珊地吃着进贡上来的青提。

青提颗颗饱满水润,轻咬一口都能爆汁,不知为何,叶祈脑中响起相铃肏干她说的荤话,“骚货,你的屄水好多,都爆汁了,唔,烫的鸡巴好舒服。”

叶祈口中的青提突然食不下咽起来,他恼怒地青提吐进痰盂里面,明艳侬丽的脸庞满是羞恼,他突然站起来就往内殿走去,让这个该死混账的女人起来给他赔罪,不对,自己要杀了她,区区一个贱民居然敢如此轻薄本王。

相铃从昏沉的梦魇中醒来,她头脑发胀,双眼干涩,双手撑起疲惫的身躯,单手揉眉心,房中的紫檀香令她精神放松,头似乎没那么痛了。

忽然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相铃心中一凛,立马打挺起身,入目的是金碧辉煌,一系列浓厚色彩的装饰布局,这让她心中警惕,叶祈怒气冲冲地闯进内殿,发现女早已醒来,甚至全身上下都透露着警惕色彩。

叶祈脚步不自觉地放慢,他细细打量着女人英俊的相貌,是个十分典型的武者面貌,从女人昨天肏干自己的大手薄茧来看,女人一定是习武的。

难道此人身份是武师?

叶祈心中暗忖,要是武者那就难办了,现在男人才觉得有些后悔将女人带回自己大本营,万一是景国派来的探子来刺探军情的怎么办。

不如先养在身边,好好试探试探,确定是探子杀掉也不迟,毕竟,女人身下的鸡巴是他阅女无数里面最为极品的一个。

叶祈心中舔了舔。

他本人面上却极为平静地来到女人面前,开口就是,“你肏了我你知道吗?”

相铃:

叶祈细长的蛇眼微眯,“怎么?不想负责?你当我这么好睡?”

相铃一阵慌乱,她结结巴巴,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望着男人侬丽的面庞,脸色突然爆红,因为男人刚刚的话让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确实在梦中操过一个十分大胆浪荡的男人,当时她以为是自己身中春药幻想出来的男人,没曾想这居然是事实,而主人翁之一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讨要名声,这让她一阵兵荒马乱。

叶祈内心觉得女人一系列反应好笑,但面上依旧冷若冰霜,咄咄逼人,“我乃是家中嫡子,家中良田万顷,银钱无数,你肏了我,我这边就嫁给你,但是必须做正头夫郎,不然我可不是好惹的。”

相铃深吸一口,随后抬头跟男人对视,女人目光清澈坦然,干净的要命,这令叶祈首先遭不住,他不自觉的移开目光,脸别开,一副等你解释的模样。

相铃先是对男人行了礼,朗声道,“子蝉无意冒犯公子,实属不该,公子找子蝉负责是应该的,但奈何子蝉家中早有良人,万不可休弃糟糠之夫,迎娶新人子蝉越让郎君做子蝉平夫,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叶祈心头一跳,听到相铃说已经娶了正头夫郎,,心头一阵不悦,他咄咄逼人,“已经有了夫郎还来强行辱我为你解药?”

叶祈不知为何心头无端泛起一股无名火,只觉得面前的女人背叛了他,叶祈心中恨恨,果然就应该杀了她,鸡巴大有什么用,照样管不住自己的三两肉。

相铃意识到男人发怒,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乘人之危破了男子身子,现在又厚脸皮让良家男子无端做自己的平房,是个哥儿都不会同意。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却突然松口,“罢了,瞧你那点出息,醒了就来用膳吧,你睡了一天了,哼,可别到时候说我克扣你。”

说罢叶祈便转身离去,相铃手忙脚乱地跟上,嘴里还止不住道谢,“子蝉在此谢过郎君,谢郎君抬爱。”

叶祈心中轻哼了一声,油嘴滑舌的女人。

哄起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但是不可否认,叶祈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相铃在这男子府邸中一连住了数日,她也大致摸透了男人脾气秉性。此人御下极严,身份尊贵,其穿着打扮不似景国人倒像是景国周边的边陲小国。

但是也不排除此人在隐藏身份。想到这,相铃眼眸下垂,遮掩住眸中纷繁思绪,不叫这位敏感异常的男人察觉出分毫。

叶祈近几日对于女人的示弱十分受用,这让一向暴虐闻名的西昌国君一连几日心情都十分愉悦。就连当初在凤鸣楼这腌臜之地的苟合都忘得一干二净。

叶祈双眼不自觉的飘向立在一旁的女人身上,唯独一点不好,就是不肯碰他。这让西昌国君有点浮躁,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日夜晚,西昌王缠着相铃就要在这净房中欢好。相铃当即面红耳赤,活脱脱宛如纯情处子一枚。这让本就三分情谊的西昌王燃烧到了七分。

西昌王红唇袭来,印在女人左颊上。相铃被逗弄的闹了个大红脸,叶祈也不着急,反而笑眯眯地伸手去抓女人微微挺翘的鸡巴。

“唔”相铃一声闷哼。叶祈很是得意,正要整个人蹲下含住这不听话的孽根,却被女人一把推开,整个人都跌入水中,巨大的扑腾声让相铃瞬间回神,她猛地将身弱的男人拉住揽入怀中。

叶祈孱弱的咳嗽着,原本虚虚挽住的鬓发也被水打湿变得凌乱。美人红唇微涨,呼吸急促,身娇体弱。这让相铃身子僵硬。等男人缓过来后直接将叶祈轻轻推开。一句话不说对着扮柔弱的西昌王就是一顿抱拳。

便急匆匆离去。这让孤零零的西昌王怄气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想着要不直接将相铃赐死,尸体随便往边境一甩,顺便在鞭尸已泄男人心头之恨。

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毕竟这么有趣的女人可不多见。

今日天气明朗,虽然秋风阵阵但是暖阳熏人,霎时舒适。叶祈心血来潮,要效仿古人逐日,因着叶祈是独自出巡未带多少人,也没人劝阻他。倒是相铃有些担心,想要劝阻这个妖艳不可方物的男人。

男人像是知道相铃要说些什么,直接一句“不若相女公子来与妾身在这露席地恩爱一番,好再次让皇天后土见证我们之前的情谊。”

仅此一句,就将老实人相铃堵的哑口无言。最终也只是红着耳廓闷头跟在打了胜仗的西昌王身后。西昌王斗志昂扬,他自觉报了当日之仇,对着相铃这木讷的样子竟也品出些韵味。

马夫将马匹都牵至跟前,西昌王一马当先,利落跨上马背,这倒让相铃刮目相看,西昌王察觉女人惊奇的目光,红唇轻勾,“妾身才不是景国那些弱不经风的娇弱男子。相女君,请。”

相铃却定定瞧着男人妖娆肆意的面庞,秋风阵阵带来些许刺骨,但相铃的胸膛却烈火腾燃。豪情壮志霎时涌上心头,困扰心中的情情爱爱带来的伤痛也减轻不少。

“好。”

两人恣情纵马,齐齐奔赴高悬于天的暖阳。

风声骤变,马儿嘶鸣,身旁两侧的树木纷纷哀嚎。

西昌王被追击,相铃在身后厮杀掩护,叶祈慌乱的眸中带血,他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回头了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断送了曾经屈辱上位的自己。

可是,相铃怎么办。

西昌王思绪被割裂,一个冷静自持一个为爱昏庸。胯下的马儿却不在受主人控制,反方向奔赴死亡的站点。身后的厮杀叫喊如同儿时梦魇,令叶祈惊慌痛苦。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

吾乃西昌国君第八子,叶祈

话分两头,相铃在身后拼命厮杀刺客,她刀刀致命,见血封喉。

而耳朵分辨着叶祈逃亡的方向,随着马蹄声渐渐远去,相铃也放开手脚,女人先是一挥臂将飞在半空的刺客锤击倒地,顺手卡主刺客的脖颈就是利索的一刀。

身后刺客见相铃被牵制住,臂膀一挥,利刃刺穿相铃左肩,“唔。”

相铃吃痛闷哼一声,眼眸发狠,迅速将卡在身前刺客皮肉的血刃抽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血刃捅穿身后刺客的脑子,随后大力一甩将还有余温的尸体甩向半空打落向前追逐叶祈的刺客。

那刺客毫无防备被自己同伴尸体砸中,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狼狈倒地,相铃快速抬脚将掉落的刀刃转个方向飞踢,那利刃直直刺进那刺客右手,刺客吃痛惨叫一声,相铃飞奔一脚踏在那刺客的后背,刺客被相铃一脚震得狂喷鲜血,间隙还有些许细碎肉块从口中呕出。

相铃俯身扯下刺客的黑布,拧眉厉喝,“你们是何人派来的,为何刺杀手无缚鸡之人!”

只见那刺客边大口呕血,边艰难应答:“将将军,莫不是忘了,此番前来的目的是杀死西昌王”

说罢,便痛苦抽搐死去。

相铃内心一震,面容扭曲,她迅速蹲下,将那刚刚死去的刺客浑身摸透,果然,摸到了飞令。

相铃定定的看着沾血的飞令。眸光明明灭灭,最终化为无垠。

“咴~”

远处传来嘈杂,伴随着叶祈不断呼唤相铃的声音,相铃将飞令藏好,直起身子,注视着逃亡回来的妖艳男人。

叶祈慌不择乱,他眼尖,瞧见相铃受伤,连马都没挺稳,就这个慌乱跳下来,他一个箭步冲进女人的怀中,哭的不能自已,“你你没死,太好了你没死”

相铃死死盯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男人,一字一句吐出:“我没事。”

言罢,她紧紧将男人搂紧,像是个失而复得珍宝,叶祈带来的人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搜刮刺客身上的物件,搜了一圈发现只留下一张浸透鲜血的白布,侍卫长拿起凑近鼻尖,随后便呈交给叶祈。

叶祈此刻也不缓过来,只见他拿起血布收入怀中,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女人沾满鲜血的大手,相铃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克制的颤抖。

景国皇宫内。

凤君端坐在龙椅上,闭眼听着收下探子探听得来的情报。随后缓缓睁开双眼,只淡淡吩咐一句:“唤五皇子来。”

相铃跟随叶祈回府邸,叶祈此刻像是进入梦魇一般,双目无神,只有紧扣相铃的手证明他内心的脆弱。

相铃望着男人纤弱的脖颈,一把就能折断,突然女人俯身靠近,在男人的后脖颈印上淡淡一吻,男人迅速回首跟相铃吻在一起,他们口齿交锋,你来我往,十分激烈,双头情绪都未平息,急需一场欢爱来释放彼此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两人唇齿相交,呼吸急促,双方脑中思绪纷飞,叶祈更是从那场刺杀当中不久久未平复过来。

相铃拥着男人瘦弱颤抖的身体,内心仿若烈火灼烹。她知道这场刺杀意味着什么。女人双眸突然睁开,她近距离观察着眉眼间残存恐惧的男人。

口中是男人滑腻的丁香小舌,唇上是男人软嫩馨香的肉唇。相铃不止一次想掐死他,但是每次都下不去手。她觉得如此放荡面容妖艳的男人最后的结局不应该是死在床榻上。

这种死法太过窝囊,不管是顶天立地的女子亦或是安居内宅的男子,更何况叶祈身份高贵,就更不可能是这种死法。

“唔”

男人被相铃刺激的一声闷哼出声。身下的小鸡吧也早就高高挺翘起来,柔软的丝绸被龟头上面的精水打湿。相铃大手下移,满是老茧的手握住男人不断流水的鸡巴,轻轻摸索着。

叶祈发出一声绵软的媚叫,他顺势依靠在女人宽阔的胸膛上,呼吸急促着,下身小幅度的挺动着,女人手很大,箍住他的鸡巴,他爽的同时后面不断流水的逼肉又令他瘙痒难耐。

“别摸了,操我,骚逼好痒啊”

相铃单挑眉,大手用力将男人衣服撕碎,“啊哈快,快肏我,水好多好痒嗯哈,唔,蠢女人,你摸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棒小逼被操的好爽好舒服”

叶祈整个人都挂在相铃身上,相铃鸡巴也被馋的直挺起来,再加上两人身上都是浓烈的血腥味,这更加刺激了两人紧绷的神经,只觉得这刺鼻的腥味成了性爱的导火索。

男人粉白的屁股被大手掰开,淫魅的肉穴就这么直白白的裸露出来,逼水也滴滴答答的流出逼口,打湿两人连接的衣服下摆,相铃另一只大手双指并拢插进男人不断发骚发浪的烂逼里面,不断抽插,不断刺激男人敏感点,骚水也不断沾湿女人带血的手掌。

“啊啊啊啊啊好会肏呜呜呜呜好人,恩人,手指太会操逼了,哦哦哦,好棒,操到了,嗯哈哈啊,肉逼还是好痒,呜呜呜,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死我啊”

相铃额间青筋暴起,男人这般骚浪不要脸的话,彻底引爆相铃内心的恶,女人不在怜香惜玉,直接将粗如儿臂鸡巴掏出来,猛地干进这个水多发浪的肉逼里面。

“呜啊鸡巴好粗好大啊啊啊啊操进我的心里面了”

叶祈眼前一阵发白,下面的鸡巴也再女人粗暴捅进来的时候就射出一泡白精,相铃感受着烂逼因为射精而一阵阵紧箍,她被逼的倒吸口凉气,鸡巴更加涨的粗壮。

她感受着男人的骚逼带给她别样的快感,相铃能够感受到自己鸡巴上面的青筋被男人高热的肉穴包容吞吐着,丝绸细腻的肉穴因为主人的动作而蠕动包裹收缩。

“唔哈。”

相铃爽的喟叹一声,这却令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更加难耐,他嘴巴大张,不断吐息,肉穴经过一阵无意识蠕动后,便被主人有意识的控制着。

两人对视,相铃直白的注视着怀中男人双眸,双方的欲望在此刻一触即发,叶祈双眼迷蒙眼中带泪,却暗含挑衅,甚至双手将相铃推倒,他自己坐在女人粗大炙热的肉屌上,忘我的上下挺动起来,红艳的双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血气膨胀的呻吟“哈啊,鸡巴好大,呜啊,操到了,啊啊啊小逼好舒服,呜呜呜,要出水了”

男人的体力总是比不过女人的,因此没过一会男人就腰肢酸软,双手撑在女人的腹部上,喘息颤抖,相铃见状,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直接挺动腰身,开始狂风暴雨的操干。

屋内啪啪啪的干逼声,以及身下要死的快感,令叶祈内心一阵窒息,他被干的双眼翻飞,口中津液流出,身上是相铃亲吻出来的暧昧痕迹。

相铃干的很深,鸡巴每每顶的很深,甚至操到了男人敏感的子宫口,身下的男人也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女人发泄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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