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已经知悉所谓真相的艾玛仍然对燕尾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进一步加剧对燕尾的厌恶,即使一睁眼就被杵在床头的燕尾吓了一跳。
马尔本是耳聪目明的人,何况这动静并不算小,也睁开了眼,同样是一眼就看见了燕尾,目光霎时间如刀光般凌厉,将艾玛紧了又紧环进怀里,周身似乎泛起青蓝的火焰,影影绰绰,还没看清便散开了。
“你站在这里干嘛?大清早的扮鬼吓谁呢?”艾玛的起床气不小,在梦中得知她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就更随性了。
虽然不清楚梦里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样详细、全面。即便是假的,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暗地里帮这些攻略她的人协助些许,好从中寻得其他生路。
燕尾依旧是那虚伪的恭顺的模样:“小姐想要查看的账本,在下已经准备好了。”
艾玛这才注意到旁边摞了满满一车的账本,随手捡一本都比砖头还厚。迷茫都快要从艾玛的眼睛里一圈圈地转出来了。
硬着头皮翻开几页,大致看了看,眼珠子一骨碌:“我名下还有拍卖场啊,我要去看看,你安排安排吧。对了,阿萨、马尔、布莱克都叫上一块去吧,我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很好,既找到机会和阿萨他们一起外出探查探查,也不用真看这些账本了。
出行方式相当古老,一行五人挤在马车中,原本还挺宽敞的空间因这几位高大的身材,逼仄了许多。
才下车,马尔和阿萨就迫不及待地各自探查去了,燕尾留下随行的仆人后,也不见了踪影,他们三人大抵正在斗智斗勇吧。
说起来,不如我也到处逛逛吧。
念头才升起,还未说出口,布莱克整个脑袋都通红一片,鼻血像喷泉似的溅了一地。
吓得艾玛扑到布莱克身边,紧张地扯着小手帕给布莱克止血:“布莱克先生,你怎么啦?”
布莱克僵硬着身体,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急切地摇摆示意自己无事,可是他的鼻血非但没有止住,还流得更凶猛了。
艾玛双手握住布莱克摇摆的手,严肃道:“不要忌医讳疾,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唉?!”艾玛刚准备松开布莱克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粘在布莱克的手掌上。
身后的墙壁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行字【宿主强行跳过第一关,已进入惩罚模式,其他请自行摸索。】
“对,对不起!”布莱克红着脸,眼神游移不定,没有被黏住的另一只手尴尬地不知怎么摆放,腰身微躬。
艾玛看向他极力想要掩藏的那处,早已生鸡勃勃,没想到啊,体型相对偏清瘦的布莱克那儿的份量也不小嘛。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好一阵子,布莱克腰身更弯了,鼻翼不受控制地收缩、用力嗅着周遭的气味。
“很喜欢这种味道?”艾玛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往前凑了凑。“是我身上的气味吗?”
布莱克似乎失控了,红着眼睛,想要往前扑,又在紧要关头克制住。
艾玛有些费解:“为什么这么忍耐?”
“我不能强迫……”布莱克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
艾玛轻轻地笑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同意哦,不是强迫。来吧,不然待会儿你失去理智的话,我就要受大罪了。”
“对不起。”布莱克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艾玛把房间里的仆人打发了出去,凑到布莱克耳边“要记得把裤子脱掉再进来哦。”
说完,艾玛主动把嘴唇贴上布莱克的嘴,舌头试探地伸了伸,唔,嘴唇黏住了,不过舌头好像黏不住呢。
布莱克很快反应过来,将艾玛压倒在身后的大沙发上,舌头贪婪地舔遍艾玛的口腔,胡乱地富有攻击性地舔舐、缠绕。
“嗯~”艾玛发出催促的娇吟声。
布莱克接收到了发情的信号,利落地解决了层层迭迭的衣服,利刃对准潮湿的小嘴,用力一挺。
被封住嘴的艾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震惊,射得太快,也勃起得太快了吧。
甫一进入,又硬又涨的大肉棒就像是高压水枪一般,将冰冰凉凉的精液冲着艾玛的肉壁狠狠地射了一通。
“唔!”肉壁被精子激烈地冲刷,敏感点几乎都被冲刷到了,奇异的舒爽感还在攀升,粗壮的大肉棒紧随其后,用力地泵了进来,在最深处对准子宫口喷射。
稍稍软了一些的大肉棒,在肉穴紧致的收缩下,再度装弹,重新胀大、硬挺,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布莱克羞怯地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大肉棒还未抽出多少就舍不得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又迫切地钻回肉穴里,下身撞击的动作接连不断。
艾玛都要怀疑是不是错觉了,说好的不应期呢?
很快,艾玛就没有时间纠结刚才是否错觉了。
布莱克极具天赋地发现了每当舔舐艾玛上牙膛的时候,艾玛都会回馈剧烈的反应。
口腔中酥麻挠心的感觉让艾玛绷紧了肌肉想要推拒,可惜这点力气不过是情趣而已,布莱克舒爽地在绷紧的肉穴里又射了一泡,一边激烈地喷射着,一边用力地往里凿,甩着舌头犹如热情的狗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艾玛的口腔。
布莱克没被粘起来的手终于不尴尬地摆在半空了,灵动地四处游动,摸摸细腰、揉揉胸脯、捏捏臀尖……好在为了避免粘在一起,动作都隔着衣服,刺激并不会太过强烈。
相互搅拌的舌头刺激得口腔分泌出过量的口水,被黏住的双唇都兜不住了,丝丝缕缕地往外溢出,脸颊、下巴都被湿润了。
涂满了口水的唇总算是分开了,布莱克一只手就将艾玛的双手都摁在头顶,毛茸茸的发丝拱在艾玛的脖子上,湿漉漉的水痕从耳后一路向下,锁骨、胸腔都被舔舐……
“啊哈~”白腻的乳肉被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胸口立起的红樱桃被含进温热潮湿的口中,舌头用力地卷起胸口的红樱桃,像饥饿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喜欢~”
还残留着体温的口水滴落在乳房上,顺着坡度往下滑,只是大多数都被贪婪的嘴舌重新舔入口中,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好似真的吸出了乳汁。
犹如喂养孩子一般,下身却被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填塞着,随时预备着射入生育孩子的精液,一种怪异又刺激的背德感油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