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派去的还有飞行员?”
师长摸脑袋说:
“没有啊,都是伞兵。”
高文经编的飞机游戏难度极高,白洪普只能一击必中,否则必然被铺天盖地的导弹打残。
白洪普在游戏中创造了一套战术,那就是“观察判断攻击脱离”但是,在后面的几关中,由于敌机数量庞大,白洪普必须想办法一击即退,伺机待发。他经过无数次得被爆机,又创造了一套防御战术。这两种方法相辅相成,形成一种守中寓攻攻守兼备的厉害战法。
白洪普每次在遭到对手从后下方攻击时,都采用一种向左或向右转弯下降的路线,迎着对方转弯,然后摆脱。对方逼近并要进行射击时,他选择在同一水平上飞行,然后侧滑等待,让对手冲前,然后以小速度转弯摆脱。
有点像足球比赛中的急停转身。
白洪普觉得他们比高文经编的电脑傻多了,他甚至有空闲清了追着大黑放冷枪的狙击手。
三个女人头一次拥抱在一起。
扮演恐怖头子的五星上将看傻了,他说只有魔鬼才能这样打*飞*机。
门被踹开了,五星恐怖头子回头,看到一个黑大个一手一个微冲,身后两个女人亦全副武装,还有一个女人拿着反坦克导弹般得长焦镜头照相机。
“还有记者?”五星头子纳闷。
生擒恐怖分子首领,让这只中方小队名声大震,一时间各国首脑纷纷采取外交政策要求本**官到中**队体验生活。
可苦了白洪普,由于高文经编制的空战游戏没有降落一环,他面对一溜英文字母的按钮发愁。白洪普琢磨:这到底这哪个纽是控制降落的啊。
直到航油飞没了,他也没找到办法降落,百般无奈的他只得弹射跳伞,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处*女飞。
白洪普回国即被司令传唤。
司令听白洪普说自己以前一分钟也没真飞过,全靠玩游戏自悟的空战要领后,死活不信。非要白洪普坦白谁教他打*飞*机的。
白洪普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最后还是刘宵保证,司令才饶了白洪普。
司令说这种人才应该当飞行员,打击侵略者。军长问白洪普怎么想的,白洪普舍不得战友。由于是义务兵,司令不舍得紧逼,怕他服役年限到了跑掉,他朝军长使眼色。刘宵会意,他对白洪普说空勤灶吃得好,顿顿有肉。白洪普说那我去。
白洪普被破格提拔。
两年后,体育局局长托关系找到空军司令,说要借白洪普成蕊李晓红三人去参加奥运会。
奥运会上的星际争霸项目和世界杯相同,是三正选加一替补的报名方式,在第四人选上,局长犯愁。
白洪普说我认识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去。局长问是谁。白洪普说教我打星际的人。局长说那你快去。成蕊说您这样指派,不怕职业选手们闹意见?局长说他们的意见算个屁。
白洪普给高文经打电话。高文经一口回绝。
李晓红说要不我问问吧。白洪普把电话给她。李晓红跑到一边问郁爱罗意见,郁爱罗说他肯定会去看比赛,但参加就免谈了。
局长无奈,只得从现役选手中挑选年度星际先生滥竽充数。
郁爱罗放下电话后哈哈大笑,这时,铃声又响了。他看来电,是个从没见过的号,铃声不依不饶响了一阵后,郁爱罗接电话。
“老罗,是我。”高文经说。
“高?”郁爱罗惊讶。
“噎死。”
“你还活着哪?”
“”“你电话来的正好,我有徒弟要参加今年的奥运会,正愁找不到人陪我一起去法国。”郁爱罗说。
“你收徒弟了?叫什么?”高文经诧异。
“李晓红。”郁爱罗怕高文经听不清,一字一句。
高文经再惊。
“真人不露相呀,我看过她的比赛,比你强。”高文经说。
郁爱罗大笑。
“怎么样?咱们我徒弟扬威异域去?”郁爱罗问。
“护照和机票问题”高文经假装发愁。
“包我身上。”郁爱罗说。
高文经搁下电话后笑,心说这回省不少钱。
两人结伴飞往法兰西,今年奥运会的举办国。在一条以购物闻名的街上,居然有人上前朝郁爱罗讨要签名。
郁爱罗哈哈笑,高文经气得嘴歪眼斜。
“你当你的过气明星吧,我先去场馆了。”高文经气呼呼的说。
郁爱罗挥手示意高文经滚蛋。
在检票口,高文经愣了。
他看到倚在罗马柱上的一个女孩在朝他笑,高文经不敢相信,他把眼球抠出来使劲擦。那女孩走过来拿过高文经的眼球,塞回他的眼眶。
此刻所有语言都显得多余,那女孩扑到高文经怀里。
四周的法国人鼓掌。
高文经将张景淑横着抱起来,张景淑脸上笑容洋溢。在全球都以浪漫著称的法国人朝他们吹口哨。
“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高文经亲不够。
“我等了你10年,你没看到我给你得信么?”张景淑抬头问。
“你走后,我也走了,当时我以为永远也见不到你。”
张景淑感动。
“来到韩国后,我父母就反悔了,他们没想到这运动会如此让人着迷。他们不再阻挠我们的事情,我给你打过电话,停机。写信又没人回。但我知道你不会放弃星际,所以每次大赛前,我都会在比赛场馆等你,我相信你一定有代表国家参赛的那天。”
“我已经放弃星际了,害你等了这么久,真对不起。”
张景淑抱以迷人一笑,说:
“结果是好的,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