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间里,最关键的就是要清楚到底过了多少时间。手表被摘掉,他就凭着本能每过一个小时在手臂上刻上一刀。期间,守卫只过来送过一次饭。。。他这么想着,一双眼开始乱转,当瞄到天花板角落的某个仪器时,他双眼一眯,一抹淡淡的,别有深意的微笑浮在嘴角。
在想什么?方扬问他。他的脸有些不自然地潮红着,。靖生看着他,心里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一痛,他知道虽然子弹没有留在他的体内,伤口也经过简单的包扎,可枪伤后的并发症却是无可避免的。他破天荒地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随即凶恶地骂道:“操!又烧地这么厉害。”
方扬轻轻地一笑:“还好受伤的不是你。”
叶靖生见鬼似地瞪他:“你脑子烧坏了是吧?这么恶的话老子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方扬仍旧是低着头看他,酡红的面色几乎让他眼里都染上了一抹春意,他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靖生心里不自觉地一动,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好吧,他承认自己又蠢蠢欲动了!在这个该死地情况下!
叶靖生,你能不能不那么禽兽?!
“姓方的!这当口你别撩拨我。”他捶了方扬一拳头——当然力道不重,方扬却顺势一拉,两个人一起躺在单人床上。
“在这里咱们又出不去,何不——”方扬好整以暇地伸出一只手,探进叶靖生因为激斗而破烂不堪的上衣里,精准地捏住某个点掐玩,“咱们自己找点乐子做?”
他不得不佩服方扬这种死到临头还禽兽的性子,而他自己呢?
叶靖生不知道,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翻身跨坐在方扬的腰上,居高临下地看他:“这你说的。”
方扬没回答,只是信手一拉,两张嘴顿时激烈地吻在一起,四只手也不断剥除着对方的衣服,激烈地颤抖地急切地,象焚烧一切的激情。
叶靖生抽身退开,把方扬推倒,另一只手扯下他的仔裤,浓重的体味让他一瞬间皱了一下眉,可出乎方扬意料的是他竟然张口含了进去!
“啊!!!!”方扬昂起头,扭曲着脸呻吟出声——他以为叶靖生这样骄傲的男人是打死不愿意给人口交的。
叶靖生含住顶端,含糊不清地开口:“死色狼,你是不是想到脱身的办法了?”
方扬按着他的头,腰部自己向上急速挺动,“阿生,你好棒。。。你是最棒的。。。再来——啊!别——该死的,廖丘一直在加勒比海接应我们——该死的,别咬我!”叶靖生扬起头,粘厚的白液勾连在他的嘴唇,下巴和方扬的性器之间,那个东西张牙舞爪地怒张着,几乎贴到肚皮,淫秽至极。“早知道你狡兔三窟。”他嘟囔道,双手扣住方扬的骨盆,强迫他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隐秘来,伸出舌尖慢慢地顺着柱体向后舔去。出乎意料,方扬居然并不抵抗,反呻吟地更加动情:“恩恩。。。阿生,再来,再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