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哈哈大笑:“你倒说对了,我原本就该去做演员的。”
“琛哥要是做了那一行,你叫鸿运的兄弟们怎么办呢?”一个声音令二人停了对话一起扭头去看,但见方扬走了进来,一面说一面摘下墨镜。“叶靖生你这样的姿势我很难保证其他弟兄们看见了会不会轰了你。”
叶靖生低头一看,自己和陈琛几乎是拥在一起,的确不甚雅观,呵呵地笑着松手了。
方扬若有似无地瞪了他一眼,走到陈琛面前:“昨天丽都起火了,死伤十余个兄弟。”
叶靖生咋舌道:“又来了?”
我们砸了他那么多场子,会报复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常此拉锯下去,我们未必有什么好处。方扬顿了一下,警方对这一系列的异动已经戒心十足,生怕变成象九七年那次的黑帮大火拼。一个处不好,只怕鸿运会陪他一起栽了。
piaget的手表还在我这,一公诸于世,姓钟的就是黑白两道共同的敌人,再难翻身。叶靖生沉吟片刻,道,他如今这么急地要一决胜负,也是为了能快刀斩乱麻,尽快平息此事。
方扬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怎么,你和那些人混了那么多年还不晓得所谓白道是什么样的人?未必比我们干净些。手表中的芯片在我们这,钟庆林还有个投鼠忌器,真要落到条子手上,只怕鸿运都难逃牵连。所以,我的意思,也是速战速绝,钟庆林要分裂鸿运那是迟早的事,我们必须主动求战。琛哥,你说呢?”
你拿主意吧,何必问我。他温和一笑,只是,砍砍杀杀地要谨慎些,香港不是三十年前老爷子在世时的香港了。众弟兄跟着我们也并非为着送命。
靖生虽然知道鸿运大事基本都是方扬决断,却没想到陈琛放权放地那么干脆,他那样的人若不是钟庆林于他有杀母之仇,只为权势,只怕他还真不会为此而与他斗个你死我活。
“知道了。叶靖生,你跟我过来。”方扬道。
靖生对他命令的语气很不爽,他斜他一眼:“干吗啊?”
“你既然伤好了就该做点有用的事,别整天没事老烦着琛哥。”方扬信步而走,叶靖生怒地跟在后面道:“谁整天没事老烦着琛哥啊?!”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射击场,叶靖生还在不满,却被方扬一把攥到墙角,一偏头,吻住他的唇角,叶靖生只呆了一下,立即输人不输阵地反吻了回去,直到两人快憋不住气了,才狠狠地咬了一口推开他。方扬气喘吁吁地瞪他,“以后离琛哥远一点!别再让我见第二次!”
“切!凭什么?!”靖生擦了擦唇角,“你吃醋啊?你的琛哥就不准别人碰一下?”
方扬怔了一下,随即咬牙笑道:“对,我就是吃醋!就你不能碰他!”鬼知道这白痴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有时候叶靖生简直可以活活把人气死!
二人不欢而散。
陈琛只等二人走的远了,才失笑摇头,信手操起那把方才他连握都握不稳的枪,长臂轻展,扬手一挥,砰砰砰地接连三响,前方的人形靶登时碎做数片,轰然倒下。
硝烟轻散间,陈琛伸舌舔过尚有余热的枪管:
叶靖生,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