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的事已经有违道上的规矩,传出去只怕不好,而且条子最近也不知怎么的盯的特别紧,据说是上头换了个人,悍着呢,又是个要硬碰的。”
靖生正要说话,病房突然开了,吴宜学摘下听筒周出来,半埋怨地道:“你们小点声行不行?叶龄醒了。”
叶靖生忙示意黑皮退到墙角,吩咐道:“我是个横的,没你们扬哥琛哥那么多顾虑。黑皮,再找几个不怕死的,今晚再挑几个场子,我亲自动手,不怕不把那些龟孙子吓死!”
走进房,果然见叶龄把靠在床边,精神倒比前几次好些了似的,靖生换了副神色,笑道:“醒了?又昏睡了十几个小时,越来越象猪了你。”
叶龄轻轻皱着眉:“刚才。。。好吵。”叶靖生立即闭嘴,生怕又惹他想起以前不快的事,忙转移话题道:“小龄,肚子饿么?哥给你买深井烧鹅?”吴宜学在后冷道:“他目前只能吃流质食物,或者注射葡萄糖,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叶靖生一头两个大:“好好好,不吃不吃,都听医生的。”叶龄歪着脑袋,微微地扯了扯嘴角。他本是绝少讲话也绝少表情的,这一笑,激动地叶靖生什么似的,又讲了好些笑话给他解闷,可怜叶靖生哪里是个会说笑唬人的,叶龄也根本有听没有懂,却是说不出的和乐融融。
叶靖生笑着口风一转:“小龄,想不想出院啊?”吴宜学怔了一下,有些紧张地看向靖生。
叶龄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靖生笑着摸摸他的头:“香港的天啊,总是灰灰的,我们去海边玩好不好?看看真正的碧海蓝天——要去很久的,哥叫吴医生陪你一起去,你就不怕寂寞了。”
吴宜学于是明白,叶靖生已经决意要送走叶龄,在香港闹个天翻地覆了。
昏暗的pub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似乎还不够男女们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与欲望,热舞,汗水,蛊惑的喘息呻吟,都是诱惑,都市里最不缺少的是灵肉交缠。华小杰一口干了杯里的伏特加,辣的一吐舌:“爽!”
“杰仔,酒量越来越厉害拉?呵呵。”一个相熟的男人腻了上来,“怎么不在自己的店里,大老远跑这来,想我了是不是,恩?”
华小杰烦躁地一掌推开他,今晚旺角一带要清场,叶靖生早带人叫他今晚离的远远的,免得遭殃。现在他总觉得,自己似乎离靖生越来越远了。
那个男人还在死粘,华小杰挣不过只能被他强灌了三杯酒,眼前却突然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琛?他怎么会在这里?!华小杰一个激灵,忙跳下吧台,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闲心来这种地方?而且这个男人出了名的克制禁欲,都快能当和尚了,怎么也不会。。。。
陈琛走到2楼的贵宾室,开了瓶红酒,没喝几口,一只手就从后抚上他的脖子,慢慢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