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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顺手带上门,把人放在沙发上,拉住屁股刚碰到沙发就想逃的人的左脚。
刚刚Krist的样子,右脚显然伤了。
"别动。"Singto严厉地注视着Krist,待Krist一手掰着椅背一手抓着扶手,露出想逃又不敢后才到被门帘虚掩着的厨房。
他可不期望Krist会跟他说厨房位子,反正这房间的格局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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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看到Singto回来便把预拨打电话的手机收回口袋,看到他手上多两袋用塑胶袋装的冰块。
对冰块的不堪记忆,不再少数。
这人,颇喜欢用冰块折磨他的。
他窜下沙发,想躲进安全的地方。
但右脚的剧痛让他差点跌倒。
若不是被人截腰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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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to簇起眉,一手托着Krist的臀部如抱小孩子般把人抱了起来。
变瘦了。
Krist用手推着Singto的肩膀,想挣扎下来,见非往客厅沙发的方向,而是…往厨房斜对面的房间的方向。
于是挣扎得更厉害。
在碰到床的那刻,不小心打到了Singto的右脸。
Singto手背擦了下被打到的地方,双眼暗了暗,见Krist似也吓到而怕的往床头缩去,便压了上去。
"怎么?这张床你都上了不知上哪来的女几次,就不许我上你吗?怎么也有个先来后到,在你上她前,你可在我身下哭喊呻吟的。"
Singto从碰到那邻居,跟他八卦起"Krist的"小夫妻"生活。心情便不是很好了,Krist为了躲她而摔下梯,前阳台的两双室内鞋,客厅可爱的小装饰,厨房洗好立乾的碗盘,尤其是这房间,那些刺目女仕洋帽,衣物。
无一不诉说他们"小夫妻"生活的点滴,但都被他压抑下来,他不想再加深Krist对他的恐惧,但Krist的挣扎,似为了个女的守贞,打在他脸上的那一下更尤为的疼,心脏如被抓着拧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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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ist如衣无復体的坠入严寒极地,羞耻的也寒冷的。
他抓着被子,似想把自己遮住,害怕怕招来像以往恐怖的经歷而颤抖地任那伸向他的手扯掉被子,触碰到他身上,不敢挣扎,只能苍白着脸着讨饶。
"我不要了,我没有,求你放了我,放了…"后面的字连同呼吸尽数被淹没于两人的唇齿间。
感觉视线被手覆住而被夺走视觉,裤子被脱去,颤抖更厉害。
突然覆在唇上的温热退去,他还来不及喘息嘴角感觉被轻啄了下,接着额头和疼痛的右脚膝盖,传来的冰冷激的他寒毛战慄,而眼前也恢復光明。
"我先打给救护车,这冰袋你先拿着。"Singto把冰袋放在还呆愣地Krist的手中,见人还懵一脸,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而他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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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口便查了下台湾的救护车号码,侧过身拨打,见Krist反意过来,但那两袋冰,被丢在一旁,不由得皱起眉,有些严厉抓着Krist的手把两袋冰覆在该冰的位子才放手。
Krist见Singto一个没注意,又把冰袋给丢了,抓过裤子就要穿回去,但穿到一半,裤管被一手掌压在床上。
Singto掛断电话,把那两袋冰又放回去,语气稍严厉地道:"先冰敷,救护车到再穿。"
Krist扯了几下也没把他的裤子从Singto手下抽出来,负气地甩掉手上的裤头。
但让Krist这么轻易妥协,那是不可能的,他一脚跨下床。
不给穿就不给穿,他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裤子。
Singto一瞇抓住Krist,把人压在自己身下,俯视地对Krist道:"一现在冰敷救护车来在穿上裤子,二我吻遍你全身,到时你衣服裤子就别穿了,就在救护车上冰敷,你选。"
这还有让人选的吗?
Krist相信这人是真会这么做的,那双眼睛清楚写着,这话绝对不只是威胁。
"冰袋…"
Singto挑没,把脸凑近,"大声点,没听到。"
Krist忍无可忍吼道:"冰袋给我!"
Singto一脸可惜地退开,把已经融了一半的冰袋地给Krist,嘴还唸叨着:"真是可惜,我挺希望你会选第二个的,先来做一场在上救护车,不挺好的?"
Krist气的背过气,磨着牙暗骂了声。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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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十分鐘内便到了,Singto听到这跟泰国救护车相比温和许多的声音,簇了下眉。
这声音,会让人不得不让出条道路吗?
要是情况严重却因此误了黄金时间怎么办?
不管怎样,他要把Krist带回去的目的又往前挪了些日子。
但此时最要紧是,上救护车。
他让Krist在床上待着,别下床走动,Krist乐的轻松,传讯息给Praew,让她早点回来。
Singto却在打开衣橱的瞬间,怒火爆了下,熊熊燃烧着。
第一层满是女生衣物。
第二层又满是衣裙。
Singto沉默了,数秒后丢给Krist一件米白色的七分裙。
Krist看了眼,脸红了,对在衣橱前的人大声道:"这是Praew的裙子拉!才不是我的!我的裤子在最下层拉!!"
Singto默默把这‘Praew’的名子记下,依严打开最下层,确实全都是Krist的裤子,但这认知并没有让他好受点,反而让他更不舒服。
他拿了件宽松的短裤。
Krist察觉Singto的不好心情,便收起笑脸,小心的接过那件短裤后迅速地穿上。
就怕这人心里头不痛快找他发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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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护士问了相关讯息,再带Krist做了检查、清理伤口和包扎。
全程都是Singto在跟护士医生沟通,而伤患本尊听的一脸懵更别说搭话了。
于是便坐在轮椅上间的玩起手机,因肚子饿而扁起嘴。
许久后才从Singto口中得知,可以回去了,他立刻撑着佇杖,笑的跟医生护士道谢便迅速跑了。
医院这种地方,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待,尤其边上还有个危险人物。
但乐极生悲,似乎太心急,佇仗弄到了坑,手一歪,眼看又要跌倒了,结果再次获救,一隻手被搭在那人肩上,而对方的手抵在他胳肢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