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难过。
确实…非常的难受,狼狈不堪。
但Krist,你说不及你曾感受的万分之一。
你怎能如此断言呢?
尤其在知道你就是时。
在知道被我深深伤害后又被我弄丢的你,就是我一直寻找也是最想保护的人。
每想起那些种种,每看到痛苦得你,心脏带动血液,牵扯全身都疼得如被撕裂般,痛的难以呼吸。
而这份痛楚,恐怕至死都会纠缠着不放。
因为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所以,Krist,你别原谅我。
377
位于曼谷北部的清迈某一栋宅院。
一个男人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对站在窗边约叁十出头的男子,月光照下,这名男子长的极为俊俏,只是有一道斜横过鼻樑约有五公分的疤,使这张本该好看的脸却生出了些恐怖。
男人恭敬道:"属下找到了这些资料。"
男子回头看了眼后对其冷声道:"放下,出去吧。"
"是。"刚退下,门还未闔上便听到一道指令。
"最近他似乎起疑了,你这阵子静止不动,等候命令。"
"是。"
一声落,门便轻轻闔上。
378
半夜零点,俩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什么也没做。
Krist还是捲缩在边边一角,背对着正轻声讲电话的人。
本来他是被硬抱着的,趁这电话来铃才好不容易挣脱开的。
不知讲多久,累一天了,眼皮都不堪负荷地闔上,但还是感觉床另一边的动静,感觉对方下了床,细微开门和关门声。
他把棉被蒙住头。
他不想再听到‘对不起’了,一句飘描淡写的叁个字能挽回什么?
379
Singto接到来自New的电话,讲了些事便掛断,有些心烦地去自家酒吧倒了杯红酒,饮了两口便回房间。
他躺回床上,见床另一边那从头包到脚的巨大蚕蛹,把那团弄到床中间抱在怀里,但又觉得不心实,于是把棉被掀开,鑽进棉被盖至腰下,抱着那捲缩的身型,亲了亲那消瘦许多的脸颊。
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会把你丢下了。
其他发生得一切,你都不要知道。
实在是太脏了。
380
坐在酒吧喝酒的New,正跟一名曼妙性感女子曖昧地‘聊天’,正在贴耳细语时,New越过女子浅棕色的发丝,瞧见走近的人,侧过身,拉开与女子身体距离,饮了口酒,拉下女子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略感可惜地对女子道。
"我朋友来了,看来我们下次再约吧。"
"别嘛,想陪你。"
百媚千娇,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都迷倒。
New食指挑起女子小脸,女子微嘟起涂了嫣红口红的唇,他柔声笑道:"真是好看的一张脸。"
笑容依旧在,但语调一变,声音瞬间零下二叁十度:"但别烦我,我嫌脏。"
女子脸色一变,拿者包就蹬脚离开。
New望着走道他面前的人,抖肩,似乎刚刚的话非出于他口,把自己剩一口的酒地给来人。
"喝吗?"
Tay接过但没喝,而是坐在刚刚那女子坐的位子。
"堂堂总经理怎么会在这?"
New闻言,笑了下:"无聊来打发时间,倒是警官你怎么有空到这种地方?"
Tay瞟了眼,咬牙清楚地道了两个字:"抓你。"
"那你抓吧,喏!"New上交两隻手,还笑得不慌不恐,"我正愁这一晚太无聊呢。"
Tay眼神暗了黯,端起还握在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拉过New的手,吻住那厚唇,把酒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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