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给自己最大的保险是什么呢,傅砚东想。在褪下女人身上勉强挂着的衣服时终于想到,为着镇安侯府,他得保着李理的命。
性器闯入湿滑的甬道时又在想,即便不曾陷入到与她那父兄互相牵制扶持的局面,她又怎知他会舍了她。就像在那个未来的时代,她好似是固执的认为他真的可以轻易弃下她。
所有的念头都淹没在情潮中,一朝帝后在光线幽暗的牢狱里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傅砚东没有施加什么调教或是惩罚,李理也像是始终未曾从迷离中挣脱。徐徐的呻吟与低喝声断续回荡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
李理严密的将自己挂在傅砚东身上,因为使力而在男人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蛮力撞击下李理被粗大肉具顶着愈高,而将男人的脑袋抱在自己的脖颈处,又引着他咬住自己的胸乳。
李理想,傅狗终于像极了一只只知求欢的畜类,她主人的又一面终被她得见。精液射进身体时,她收紧穴口妄图留住,就像是妄图留住此时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