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需要消耗很多魔力的啊......单凭陛下一人之力......"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风火轮般疾步走着,转眼就闪进寝宫里,大门哄的一声巨响,将屁颠屁颠紧跟的俊达生生的关在了门外。
在天牢里,因为跟孔拉德的对阵而没有仔细照看保鲁夫拉姆。现在,魔王的一颗心全部都挂在了眼前这个气若悬丝的血人儿身上了。小心翼翼的将保鲁夫拉姆放到了床铺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裹在保鲁夫拉姆酮体上的衣服剥下。那遍体的伤痕,仿佛一刀刀的刺在了他的心头上。
"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魔王如捧珍宝般小心的将保鲁夫拉姆手指上的银针拔出,虽然保鲁夫拉姆失去了意识,但魔王还是仿佛看到了他受刑时候的痛苦模样,心疼的将他的十指含在嘴里,用魔力吮吸着让伤口愈合。保鲁夫拉姆身上的玻璃碎渣,都被魔王仔细挑出,用魔力小心的治愈着。
"宝贝,快点好起来吧......"魔王将手按在保鲁夫拉姆的心口,集中精力的输入自己的精神力。待到保鲁夫拉姆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些些的血色,微弱的脉搏也正常的跳动着,魔王才长吁了一口气,将那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向着浴池走去。
"陛下......汤药熬好了。"浚达探头探脑的敲开了寝宫的门。
一进门,就看到魔王半倚在沙发上,怀里的保鲁夫拉姆,身上那些可怕的血痕已经消失殆尽,全身包裹在温软的毛毯中。浚达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保鲁夫拉姆没事,要不然天都要塌下来了。
魔王专注的看着怀里的人儿,轻轻的摸索着那几日不见却消瘦无比的小脸,头也没抬的说道:"放着吧。"
浚达小心的将汤水放在沙发旁边的桌面上,弓着腰正欲转身出门,却听见魔王不带温度的声音:"派御医好好治疗孔拉德,将他软禁在未央宫。审讯保鲁夫拉姆的三个狱卒,宫刑,剜眼割舌,刺破耳膜,发配边疆!"浚达颤抖了一下,点头称是。
听到浚达关门而去的声响,魔王低头轻吻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嘴唇:"宝贝,醒来吃药吧。"一股治愈力便从魔王的口中,渡进保鲁夫拉姆的口中。如睡美人般,保鲁夫拉姆闪动着扇贝般浓密的眼睫毛,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望着魔王。
"乖,张口。"魔王拿起一匙汤水,往保鲁夫拉姆的嘴边送去。可是怀里的人,目光茫然,动也不动。魔王叹了口气:"你在怨我吗?先乖乖喝了汤药,养好了身体,我随你打骂,好吗?"魔王翘开保鲁夫拉姆的小嘴,将汤药送了进去。可是很快的,汤水便从保鲁夫拉姆的嘴边流了下来,完全没有被那性感小嘴的主人所吞咽。
魔王轻皱着眉头:"你在拿自己的身体跟我赌气吗?"保鲁夫拉姆仍然没有变点反映,只是睁着呆滞的大眼睛。看着那茫然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自己,其实是没有焦距的瞪着前方而已,魔王开始有点心慌了,他拍了拍保鲁夫拉姆的小脸蛋:"保鲁夫,你怎么了?"怀里的人儿只是一脸木然的随他摆弄,魔王着急的向着门口喝道:"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