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一听,急了,正准备拉住张爱文,这可让张爱文急了,当即一巴掌打过去道:龟儿子,你敢拉住老子,信不信老子毙了你。
小王颇不甘道:旅长,你即使毙了我,我也不让你去拼命。
张爱文一听,摆脱小王,正往前面冲锋,但没有跑几步,就被小王拉住了。
张爱文将小王一推道:妈拉个巴子,只知道拉住老子,你看,你看,滇军松动了,你看,你看滇军向后面撤退了。
小王一看,看见前面人影闪动,前面的滇军士兵有所动摇,而川军士兵正在追击滇军士兵。
金汉鼎颇为无奈,看着周围士兵纷纷向后撤退,他已经砍了5个连长,但是还是不能抵挡住溃兵,看到这些士兵纷纷向后撤退的时候,金汉鼎知道,对面只是虚张声势,但是他下面的军官不知道,他的士兵不知道,一个个早已经胆战心惊,正向后面撤退。
看到川军越来越近,看到如潮水般退走的滇军士兵,警卫员扶助金汉鼎,金汉鼎感到非常无力,在这帮警卫员搀扶下,向后逃跑了。
而身后,传来阵阵欢呼声,金汉鼎恶狠狠的看着川军士兵,颇为无奈,只得催促援兵。
杨兴接到这个消息后,想不到攻击失败之后,滇军竟然故伎重演,在庐州城放火焚城。
想不到6旅上下3500多人,参与作战的有2个工程团,泸州守军达到6千余人,但现在只剩下2300余人,如此大规模的伤亡,折损如此之大,一面电令钟体道率部星夜驰援,一面发报全国,谴责唐继尧这种枉顾人民安全,纵火烧毁民居的行为。
为了惩治罪犯,杨兴确定设立战争罪,对那种在战争中,对杀戮平民的军人,在战后必然严惩不贷。
根据前方消息,杨兴发布战犯惩罚名单,下令通缉唐继尧、顾品珍、金汉鼎等5名高级滇军将领。
在这之后,令参谋长鲜英与第4师师长刘湘率领第4师,配备一个炮兵团进攻舒州。
而杨兴则率领教导旅、第3师后,进攻击泸州。
9月30号,在杨兴率领教导旅、第3师赶到泸州前线,与钟体道所部会合合,如此在泸州城下,川军集合了2个师、又一个旅,外加川江水师,以及若干工程团。
此时,钟体道部已经投入泸州城内反击,滇军攻势已经得到压制,川军逐渐掌握了战斗中主导权。以南的
在这种情况,唐继尧感到补给不及,再加上泸州两面环水,地势非常险要,仿照护国战争故事,全部逐次退出泸州,在舒永县之纳溪、棉花坡一带布防。
而在舒州之滇军,则继续固守于舒州城,以与川军对峙。
到达泸州后,杨兴率领一帮官员士兵都看看被焚烧的城墙,杨兴牙齿咬得咯咯响。
一边钟体道也满是愤怒道:督军,还是卑职不好,卑职如果不坚持所部必须完成整编后才开赴前线,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点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良久吐出来道:钟师长,你也不用指责。你部从接到命令到赶赴前线,也才20多天,要知道,部队刚刚发生整编,要知道,这次远征准备的要很多很多啊。
拿着烟,狠狠的瞪了一下外面道:督军,你说怎么打吧?弟兄们赶到这里,看到居然这样一番景象,大家都非常气氛,都想出这口恶气。
杨兴点点头,说道:告诉弟兄们,焚城的是唐继尧,是顾品珍他们。告诉大家,若是抓住唐继尧,要抽他筋,拔他皮。
杨森笑道:督军,金汉鼎派出信使前来,说这次下令焚城,乃唐继尧亲自跑到前线下令焚城的,与他与顾品珍等人没有关系。
拿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道:还有呢?
杨森笑道:他们希望能饶恕他们,不追究他们另外四人的反人类罪。
笑道:告诉他们,若是能够反对唐继尧,我可以宽恕他们的罪行,若是不能,那么我就要追究他们的罪行。
张爱文笑道:督军,金汉鼎本来有意,也本来准备联络顾品珍反对唐继尧的,但是由于顾品珍认为,唐继尧目前在滇军势力颇大,并且罪行不彰显,所以拒绝。
吸了一口,吼道:这不行,谈判的前提是必须惩罚唐继尧,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乔毅夫劝解道:督军,你看这样可以不,我们可以暂时答允取消对金汉鼎的处罚,但是顾品珍等另外三个人,如果他们将来有反对唐继尧表示的话,我们方可饶恕其罪行。
沉思良久,杨兴吐了口气道:这可以,但是唐继尧是罪不可赦。
转身看着地图,问身边的熊克武道:锦帆兄,如今敌我态势如何?
熊克武拿起指挥棒,介绍道:督军,如今滇军由于焚城,不但天怒人怨,而且让川民极为痛恨,所部粮草、弹药补给异常困难,所以如今退过长江,正在纳溪、木棉坡补充,以便伺机反扑。
在对面滇军,在攻击1个月无果后,在焚城无效后,滇军士气非常低迷,攻击非常疲软。
杨兴点点头,问张爱文道:如今各部军火如何,每个人有多少子弹?
沉思良久道:昨天刚刚从重庆运来2车弹药,今天还会运来两车,如此我部每个士兵还有30发子弹,如今每个大炮还有20发炮弹。你知道,督军,永川到泸州公路,现在还是土路,没有铺上碎石,极难行走。
杨兴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可以发动反攻了。你们说说,如何反攻呢?
杨森指着地图道:督军,你看,滇军目前正在纳溪、木棉坡休整,你看这样可以不,我们在川江水师支援下,猛攻纳溪,如此给滇军以巨大打击。
杨兴笑道:子惠,如此勇气虽佳,虽然我们有川江水师,到时候也可以调派几艘运输舰,虽然我们火力占有优势,但是渡江而战,对方毕竟占有地利啊。
感到大惑不解道:督军,如此我们怎么办?要知道这滇军固守着纳溪、木棉坡一线啊。
钟体道笑道:督军,不会仿照吴佩孚故事吧?我们一部从下游渡过长江,仿照吴佩孚故事,猛攻木棉坡,另一部正面攻击纳溪。
杨兴笑道:子惠,如此勇气虽佳,虽然我们有川江水师,到时候也可以调派几艘运输舰,虽然我们火力占有优势,但是渡江而战,对方毕竟占有地利啊。
感到大惑不解道:督军,如此我们怎么办?要知道这滇军固守着纳溪、木棉坡一线啊。
钟体道笑道:督军,不会仿照吴佩孚故事吧?我们一部从下游渡过长江,仿照吴佩孚故事,猛攻木棉坡,另一部正面攻击纳溪。
杨兴笑道:各位,我不这样认为,吴佩孚没有成,这间接证明这种攻击方式不可取。不能因为我们是正义的,北洋军是邪恶的,就认为如果故伎重演,我们就能够成功。
钟体道、杨森齐声问道:督军,你看这仗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