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温声指指自己左手上遍布的针管,点滴瓶中YeT已然所剩无几了。
那医生思考了一下,走近了,于是温声也得以看见他x口上挂着的身份牌,一本正经的写着他的名字。
裴碌。
眼见着他就要帮自己拔下针管,温声吓得连音量都拔高了,却又很快顾虑到睡着的魏NN,再次陡然降低的声调,使她整句话听起来很滑稽。
“一…一定要拔吗?医生你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跟我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碌抬头瞥她一眼,淡淡道:“你这只手已经吊了两天,也该换手了。”
见温声一副实在害怕的表情,裴碌替她系上橡胶绳,宽慰道,“不会疼。”
温声才不会相信,这帮医生在她眼里都一样,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鬼话都说的出来。
她真的很怕痛,从小到大都怕,不过想到这是她往后生活的常态,温声皱紧了眉,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
裴碌失笑,“那我一只手怎么帮你拔?”
温声盯着他看,好像确实看不出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于是低下头,另一只手默默攥住了床单。
“可以拉着我的衣服,我用我的职业生涯向你发誓,不会痛的,好吗?”
温声点点头,但从她紧攥着裴碌衣角力道来看,分明是半信半疑,也可以说是完全不信的。
裴碌撕开温声手上用来固定针管的胶带,一只手按在她颤抖的指节,用温柔的声音提醒,“不要看。”
然后就拔完了,确实只有一点痛。
这就显得她刚刚那样,略…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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