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秋天,晚上很冷,罗小玫被凉水浇得寒气渗骨,尤其水渗进膝盖擦伤的地方隐隐发痛。
“白杰寒,你疯了吗,好冷,快关掉。”
罗小玫到处躲避,白杰寒单手反扣着她的双手,像犯人一样将她压在浴室玻璃墙上,撞得她额头发晕。
“你太脏,好好洗洗,把别的男人味道全都洗掉。”
男人的另一手她的身上粗暴的搓揉着,一遍又一遍,狠狠地,用力地,与欲、望无关。
仿佛她身上真的脏得不得了。
罗小玫羞愤难当,怒火在胸中翻腾,忍耐许久,终于忍不住骂出口。
“神经病啊你,快放开我,既然嫌脏干嘛还来招惹我,直接离婚不就得了。”
男人的手心带着薄茧,蛮横带力摩擦过她白皙娇嫩的皮肤,所及之处疼痛难忍。
话刚说完,扣着她双手的大掌力道加重,身后的男人呼吸变得粗重。
男人在她身上游动的手移到她纤细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再敢说离婚两个字,我现在就把你掐死。”
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每一个字都蕴藏着暴风雨。
在他面前,她如同蚁蝼,力量悬殊太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没再开口,只想等着他把她洗干净后放开她。
事实上,她想得太过美好。
她想逃,但身体被他死死压着连动也动不了,眼眶里委屈的泪水越蓄越多。
“白杰寒,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放开我。”
“晚了。”
昨天2号半个月之后的洞房之约,她整夜没有回来,躲过得了一次躲不过第二次,罗小玫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