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红色的花瓣趁着刘夏至乌黑的短发和白~皙的皮肤散发出的脆弱又诱人的气息,迟信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迟信……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那么流氓呢?”
刘夏至一脚踢了过去,果不其然整个脚踝被迟信用大掌包住。
“那是因为你瞎。”
迟信恬不知耻地说道,“老子从来都没有掩饰过自己是个流氓的本质。你看的出齐向天是个‘霸王’,就没看出我是个‘流氓’么?”
他捏着刘夏至的脚,思考了一下,然后不顾他的死命挣扎,把他的运动鞋脱了。还就地取材,用两个鞋带把刘夏至的双脚绑了起来。
“我刚才就发现了,你特别喜欢踢人。”
迟信严严实实地帮了两个死结,然后抬起头,朝上摸了一把刘夏至的大~腿。
“以后你对我张腿可以,踢腿就免了吧。”
“迟信!”
刘夏至气的整个脸红的跟个番茄似得。
“别叫了,叫了也没用。”
迟信站起身,凑到刘夏至耳边,暧昧地说道,“我装修这间房的时候,特别注重隔音设备。别说你这么叫了……就算是叫~床……”
他朝后退了半步,躲开刘夏至砸过来的脑门。
“也是没,用,的。”
听着这厮轻快的语气,刘夏至感觉自己的胸腔都要爆炸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居然在调戏自己!
刘夏至龇着牙对着他狂飞眼刀。
“还不把我放下来!我都疼死了!”
迟信看着他被勒的发红的手腕,啧了一声,“我给你放下来,你可别咬我啊。”
刘夏至恨恨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黑色皮环被迟信从上面的搭扣里整个取下,然后自己依然保持着双手被绑的姿势,被迟信从半吊着的状态,改成了平躺在地毯上的状态——手和脚依然被束缚着。
“这就是你说的‘放下来’?”
刘夏至低下头,冷眼看着被绑着的双手双脚。
“你这不是被‘放下来’没错啊。嫌不舒服?”
迟信从沙发上拽下两个靠垫,垫在了刘夏至的脑袋下面。
“这样舒服了吧。”
“迟信你脑袋里长包了是么?”
刘夏至抬起依然被绑在一起的手,一把把别在耳边的小花扯了下来,扔在地上,然后抬眼瞪着他,“你想干嘛呀?”
“我想干~你啊!”
迟信坐在他对面,怀里也抱着一只同款情侣抱枕,“我,就想干~你。”
他俯下~身体,一手勾起刘夏至小巧的下巴,看着那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睛,笑的有些悲切。
“我想上你,想了好几年了。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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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微波炉把披萨热了一下,迟信一手端着果汁,一手端着披萨进屋,坐在了刘夏至身边。
“吃么?”
“吃你~妈个头。”
刘夏至翻了个白眼。
“没事,等一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这种垃圾食品,我吃就行。”
迟信毫不在意地咬了一口披萨。
刘夏至从中午被这家伙绑过来,到现在又是被吊,又是被绑,肚子早就饿的不行了,闻着身边披萨传来的阵阵香味,忍不住肚子一阵乱叫。
“你看,身体的反应总是最诚实的。”
迟信喝了一口果汁,嘲笑道。“有句话怎么说到——嘴上说的不要,其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