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信恨恨地说着,一边把刘夏至的手腕拷到到床头的铁架上。
他抓着刘夏至两条乱~蹬的腿,吸了口气,解开刘夏至腰间的皮带扣,一把把他的长裤拉到了脚踝边,用裤子绑住了他的双~腿。
“迟信!!!”
刘夏至的叫声中带着无比的惶恐。
冰冷的空气拂过不着寸缕的大~腿,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刘夏至只觉得自己冷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别叫我……我现在不想听你的声音。”
双手撑在刘夏至的耳边,迟信的表情阴郁而悲切。
他伸手打开抽屉,不顾身下人的挣扎,用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布条绑住了刘夏至的嘴。
“你一叫我,我就会心软了。”
“唔,唔!”
刘夏至拼命地摇着脑袋,他无法说话,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迟信看着他的眼神冰冷疯狂中带着绝望。
“那个女的给你打电话?”
迟信冷冷地说道。
一边用他好看的,修长的手指,挑开刘夏至领口的扣子。
“她问你为什么没有去实验室?”
回答他的是刘夏至无力的呜咽。
一颗,两颗,三颗……失去了耐心的迟信,干脆一把扯开衣领。
被崩断线的扣子高高跳起,掉落在赤~裸的胸膛上。
抚摸着着成片滑腻的皮肤,迟信冷笑道,“你跟她说了什么?约好明天早上去接她?不……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刘夏至愤怒地挣扎着,仿佛刚离开水的游鱼,跃动着身上每个器官,每个细胞,做出最后的挣扎。
他的腰杆高高地跃起,然后被迟信毫不留情地用双手用力强制地压了下来。
干脆坐在他的腰~肢上,用自己的体重将这些挣扎彻底压制。
迟信捞起t恤的下摆,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扔在床下。
“明天的早上,后天的早上……你都会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
他解开皮带,在刘夏至惊恐的眼神中,掏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怒气冲冲,而已经半硬的肉块。
刘夏至的反抗愈发的激烈。
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迟信!
不是那个温柔的,风趣的,总是带着笑意看着他的迟信。
现在的他,疯狂,执拗,被嫉妒和欲望蒙蔽了双眼,控制了头脑,脑中除了要彻底征服掌控身下的男人之外,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任何东西。
在刘夏至绝望的双眸中,迟信低下~身体,给了他一个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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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床铺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男性特有的麝香味,无一不在昭示着这间房间之前发生了什么。
坐在一片柔软的被子里,迟信将刘夏至锁在胸前,伸出手摩挲着他嘴边绒绒的绒毛。他的脑袋静静地搭在刘夏至的肩膀上,眼角低垂,安安静静地,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大猫。
嘴上的布条早就被撤下,刘夏至将被靠在迟信的胸前,懒懒地说道,“给我支烟。”
迟信愣了一下,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火机,又从床底下抄出一个烟缸。
刘夏至把一颗烟叼在嘴里,回头问迟信要火,后者嘴上也叼了颗已经点着的,两个烟头轻轻触碰在一起,发出橙红色的光芒。
刘夏至吸了口,顿时被烟味呛得不行,把烟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转头问道,“这玩意有什么好的?”
“不好,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