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观念认为,oga受alpha支配,是属于“财产”般,被“物化”的存在。
传统命理中,所谓“妻财并论”,就是很好的证明。
那么,被当成“财产”的存在,该如何获得自由呢?
最直接的一种方式,就是投身自由市场,自己出卖自己。
历史上,农奴摆脱土地的束缚,靠出卖劳动力谋生,从而获得人身自由;
同样地,古代卖笑的妓女,要比嫁人的家庭主妇,有更多的独立人格;
更有专家研究发现,现代婚恋制度,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古代的卖淫文化,所以……
——所以,傻逼专家们!都去吃你婊子妈拉的屎去吧!
而对于上述观点,不良少女红菱,做出了不良少女该有的评价。
红菱人如其名,头上有一缕红色漂染,人送外号“火伊布”。
她的性格,也如火一般,既炽烈灼人,又高高在上。
在不良组织“伊布组”里,红菱是说一不二的老大。
其余“伊布”们,都对她前呼后拥,看她眼色行事。
——鸣霄女校,只肖打听下“火伊布”红菱,无人不晓!
但和所有鸣霄女校的学生一样,红菱也会去做援交,挣几个零花钱。
可在做援交时,红菱并没有,像那些傻逼专家说的那样,获得了免于物化的独立人格。
那些专家想当然地以为,做援交的女孩子,可以自由挑选客户。
岂不知,整个产业,是做巨大的黑手金字塔,里面层级森严、规矩繁多。
虽然学校里是号人物,可在这座金字塔里,红菱是最底层的广阔根基。
这里没有半点“自由”可言,所能感受到的,唯有受制于人的腥臭屈辱……
眼下,学校附近,一家酒店大堂里。
红菱身着校服,听“学姐鸣霄的叫法,相当于妈妈桑”布置她今天的援交任务。
“今天这个客人很特殊,她点名要你……”学姐拿着单子,语气严肃道,“上面交待,你要做好以下三点:一、配合客人满足特殊需求;二、引导客人说出其真实身份;三……”
红菱摆弄着红色垂发,漫不经心地点头。
比起平时去的快捷宾馆,这家酒店蛮气派的,想必这次客户,也是个有钱人。
——而人越有钱,就越喜欢搞变态的东西。
想到这儿,红菱胸口两颗乳钉,就发炎似地隐隐胀痛……
“红菱?你有在认真听吗?”学姐问道。
“嗯?哦……”红菱迟钝支吾道,“有、有的……学姐你继续……”
学姐扶了扶眼镜,朝红菱勾勾手指:“你过来……”
红菱附身,缓缓凑上前,齐耳短发间,两颗耳坠轻轻摇曳——
“啪!”一记响亮耳光,狠狠抽在红菱脸上。
“呜——!”
红菱轻哼一声,被打得别过头去。
鲜红垂发后,锐利吊眼斜乜,射出愤怒火光。
学姐叠起腿,晃着脚尖锋利高跟鞋,抱起胳膊说道:
“红菱啊,再露出这样的眼神,我还会打你哦……”
红菱银牙咬碎,双眼却温驯垂落,低头重新坐好。
她不怕挨打,而是怕周围人,看到她被打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学校里,是个小人物。”学姐下巴微抬,“但在这儿,你就是我手里一块湿巾,我想擦嘴就擦嘴,想擦屁股就擦屁股,明白吗?”
“明白了……”红菱低声道。
“听不见……”学姐摇摇头,“而且,对我笑一笑……”
红菱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来,挤出抹痛苦笑容:
“我明白了!学姐交待的事情……我会尽力去办……”
“这就对嘛!”学姐甩给红菱张房卡,“先去房间里准备下吧!客人很快就到……”
红菱前脚刚到房间,客人后脚便来了。
来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女alpha,年纪大概30岁上下。
女人头发挽在脑后,额头一点刘海,清冷面容上,架一副无框眼镜。
她一身黑色套装,上身窄窄小西装,下身包臀裙搭黑色丝袜,脚踩一双锋利高跟。
女人看样子,像是做生意的。
红菱最怕这种人——他们都是踩着别人脑袋,一步步爬上来的,因此下手也额外狠毒。
加之如今,生意额外难做,天知道她心里,淤积了多少恶意。
红菱也不招惹她,只是低着头,夹紧双腿坐着。
女人走上前,托起红菱下巴,左右观瞧片刻,开口问道:“听说你是不良少女?”
红菱别过头去,斜眼瞟了眼女人,撇嘴道:“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了……”女人捏住红菱脸颊,居高临下道,“我喜欢硬的……”
“哦,那恐怕要让你失望呢……”红菱冷冷道,“我只是个beta,下面硬不起来……”
“不是说这个……”女人咧嘴笑道,“我是指气质……”
红菱低头,见女人套裙中间,已有顶蠢动凸起,便抬手去摸。
女人见状,触电似地后退半步,用手护住腿间,警觉开口道:
“你要干什么?”
红菱舔了舔嘴唇,苦笑道:“还能干什么……我是去洗个澡,还是你直接……咕——咕咳!”
话音未落,女人一步上前,掐住红菱脖子,厉声道:
“对接人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我的要求,比较特殊,因此你要全程听命于我……”
“嗯——嗯咕……”红菱被掐得喘不过气,痛苦呜咽道,“我、我知道——放开——”
“只有在这个前提下,”女人双手钳得更紧,“我才允许你,耍点不良少女脾气——明白?”
红菱已完全说不出话,喉咙里咯咯作响,噙着眼泪点了点头。
女人松开手,把红菱推到在床,整个人扑了上去。
红菱被压在身下,嘴里依旧咳个不停……
女人犹如发情凶兽,似要把身下猎物,狠狠吃干抹净。
她扯开红菱衣襟,在少女胸口脖颈、脸颊肩头,处处舔舐啃咬。
红菱瘫着不动,任女人贪婪唇齿,在她脸上留下口水淡淡腥气。
女人一只手按住红菱,另只手伸到腰下,把套裙撩至腰间。
丰满圆臀,被黑色裤袜绷得滚圆挺翘,随着身体动作,肉感颤抖。
而在前面,裤袜裆部被高高撑起,半透明材质间,性器轮廓依稀可见。
女人也不脱衣服,只是挺着粗硬性器,隔着细腻丝袜,在红菱身上来回摩擦。
红菱此时,已不敢再做多余的事,只是喘息着默默承受。
但很快,女人的样子,变得有些不对劲。
她的动作愈发仓促,沉重喘息里,夹杂了丝脆弱呻吟。
看起来就像是——
“啊——啊啊!不、不要——!”
随着一声长吟,女人浑身挛颤,眼镜从鼻梁狼狈滑落,肉感圆臀乱扭。
被顶起的黑色裤袜下,渗出一缕白浊黏汁,滴落在红菱身上。
红菱看在眼里,不禁撅起嘴巴,轻轻哼了一声。
而在蔑视之余,红菱又感到一丝恐惧:
要知道,像这种“不行”的人,内心都很扭曲,会在奇怪的地方寻求弥补……
果不其然,女人看着湿黏裤袜里,自己那渐渐疲软的性器,嘴角扬起丝扭曲笑意。
她抬起头,伸手轻抚红菱脸颊,柔声开口道:
“告诉姐姐……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当然是你早泄呀!
当然红菱知道,要是这么说,就死定了。
于是她别过头去,双手抓着床单,抿起嘴唇不说话。
女人捏住红菱下巴,把她头强行扳过来,强硬追问道:
“哑巴了?快说啊——你看到什么了?”
红菱吞口唾沫,小声开口道:“姐……刚才射了……”
“说完整了……”女人双颊绯红,声音轻颤,“我刚才是什么射出来的?”
红菱无奈,尽可能不带偏见,客观陈述事实:
“姐……趴在我身上,硬鸡巴隔着丝袜,蹭我的腿……”
“啊啊,对对……”女人点点头,嘴角浮现陶醉笑意,“就是这样,继续……”
“姐蹭了一会儿……”红菱目光闪烁,躲避女人直勾勾凝视,“就射出来了……”
“嗯嗯……”女人满意点头,托起红菱下巴,“所以,告诉姐,这叫什么?”
红菱完全搞不懂,眼前这女人要干什么,只是半张着嘴发呆。
女人捏着红菱脸颊,左右粗鲁摇晃,焦躁逼问道:
“你又不是小孩子,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快给我说——!”
“姐你是,早……”红菱唇瓣翕动,小声吹气道,“早、早泄……”
“喔——!”女人呻吟一声,兴奋扭腰摆臀,“再、再大点声……告诉姐……”
红菱大概摸清了门路,清了清嗓子,抬高声音道:
“姐你是……蹭一蹭就射出来的……早泄……”
“啊啊,对、对……”女人颤声呻吟,“就是你这种,看垃圾的眼神……”
女人起身叠腿而坐,对红菱说起她的事情:
她自称黛茜,刚过完33岁生日,从小就有严重早泄,至今都没谈过恋爱。
时间流逝,孤独与自卑,将女人的欲望扭曲。
黛茜发现,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早泄的事实,反会变得兴奋。
而对方一旦露出嫌恶神情,甚至开口羞辱,就更令她如痴如醉。
于是,黛茜开始出入各种场所,找人满足她的异常性癖……
“但是呢,我渐渐感觉……”黛茜扶了扶眼镜,一脸淡然神情,仿佛在谈他人的事情,“那些人都是拿钱做戏,我想要追求,更真实的感觉……”
“哦……”红菱忍不住打断,“那你就正经谈场恋爱,然后……”
“我允许你说话了吗?嗯?”黛茜抬眼,冷冷说道。
坦白早泄事实后,女人气场非但没有受损,反变得愈发扭曲强大。
红菱被压得眉眼低垂,小声道歉。
黛茜轻笑一声,继续道:“我既要做戏、又要真实;我要一场无限接近真实,但实则很安全的做戏;也要在做戏之中,被真实深深地刺痛——你能明白吗?”
——他妈的不能!
红菱心中暗骂,嘴上小心开口道:“我、我只是个学生,恐怕做不到……”
“不妨试一试,”黛茜凑上前,托起红菱下巴,细细打量道,“从你眼神里,能看出轻蔑和怨恨呢……来,不良少女……骂姐姐一句……”
红菱吞口唾沫,小声道:“那、那你别对我发火……”
“这我不敢保证……”黛茜笑道,“我脾气很坏的……”
“啧!”红菱眉头紧锁,忍不住嫌恶嘟囔道,“妈的变态老女人……”
黛茜听了,一把扯住红菱衣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对、对不起……”红菱立马认怂。
女人反抓得更紧,双眼泛起吃人目光,恶狠狠道:
“我不要听你道歉——我让你再说一遍!”
红菱呼吸困难,心头积压恐惧,被逼成绝望怒火。
“我说——你是个变态老女人!”红菱挣扎大喊道,“他妈的放开我啊——!”
黛茜没有放手,同时嘴角泛起丝兴奋笑容。
她凑到少女耳边,呼出湿热喘息:
“对、对……就是这样,狠狠骂我——!”
红菱陷入了奇怪的境地:她被逼迫成了加害者,可加害的对象,确实逼迫者本人。
——所以,这个女人,究竟是个施虐狂,还是个受虐狂呢?
红菱看着女人灼热目光,口中艰难喘息,心里只知道一件事。
——自己眼前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于是她一把推开黛茜,痛苦咳嗽两声,哑着嗓子喊道:
“妈的少装模作样了——你个早泄废物!”
黛茜歪头瞪大眼睛,声音难以抑制地颤抖:
“我哪里装模作样了?我的所有情况,不都一五一十讲给你了吗?”
说着,女人撩起裙摆,给红菱看她湿漉漉的裤袜。
“你干嘛呀——!”红菱一脸嫌恶,退缩到床头。
黛茜跟着爬上床,撅起屁股褪下裤袜,对少女说道:
“我不光是早泄废物,而且,如果被骂了的话——唔……”
女人说着,把丝袜连同内裤,一起褪至膝头。
只见丰满白皙腿间,浓郁耻毛放肆蔓延。
半软粗物表面,筋脉狰狞盘虬,肉冠挂着黏涎,一跳跳地抬起头来。
比起人类器官,那更像是某种,滑溜溜、冷冰冰,无脊椎的原始爬虫……
“把你那垃圾丑东西收起来啊!”红菱失声叫道。
黛茜托起性器,反倒痴痴笑道:“而且……如果你骂它的话,它会很开心哦……”
说着,性器圆胀冠头,挣开深色表皮,泛着紫红光泽绽出。
随着性器完全勃起,刺鼻腥味,在空气中缓缓逸散。
黛茜握住茎根,当着红菱的面撸动起来,恬不知耻地呻吟道:
“别、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忍不住,呃呃……”
女人耸起肩膀呻吟,偌大冠头末端,滑出一缕晶莹涎珠……
红菱看不下去了,她附身上前,一把捏住女人性器。
“唔?干、干嘛?”黛茜失声娇呼,“哈啊啊啊——!别、别……”
红菱一手握住茎身撸弄,另只手擒住冠头,接着淫汁打转揉搓,嘴里恶狠狠道:
“我他妈受够了!你快点给我泄出来——!”
“哈——哈呃!慢、慢点……刚射过的,好敏感——哈啊!”
女人腰肢乱扭,嘴角挂着口水,含混浪叫不已……
几十下不到,粗硬性器,就在少女手中,发出阵阵脆弱搏动。
红菱娴熟抽回手,一道晶莹银丝飘落,徒留挺翘冠头,硬硬地挺翘抖动。
“啊,啊……”黛茜双眼朦胧,无助呻吟着,“怎么、怎么停了……唔!”
话音未落,女人腰间一抖,圆胀冠头顶端,漏出一点白汁。
红菱瞥了一眼,冷冷呵斥道:“真是没用废物呢,你就忍不住吗?”
“我、我也在——用力忍呢,但是——哈啊!不、不行了……”
随着一声长吟,浓稠白浊,从冠头汩汩涌出,无力拉丝垂落。
而同时溢出的,还有女人眼角,道道温热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