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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汁水漏个不停要粗紧紧堵住(1 / 1)

叶瑶套裙堆到腰间,双腿岔开,靠坐在女人丰满结实怀抱里。

两团绵软丰乳,被挤得绵软游移,仿佛嫩滑肉冻,热热地就要融化。

叶瑶扭过头,唇瓣拉着银丝,朝女人吐出沉醉酒气:

“……哈啊……佑佑姐好色,不戴胸罩呢……”

“跟色不色有什么关系!”佑佑此时,也已两瓶啤酒下肚,湿热语气间,夹杂微醺妩媚,“……炒菜好热的,勒着还不方便……”

“哼!借口!”叶瑶兴奋扭腰,用后背摩擦女人乳房,“奶头都硬了!我要吃!”

佑佑闻言,眉宇间闪过丝犹豫,改口道:“先吃块肉肉吧,啊——张嘴……”

说着,她伸出手,夹过一片卤肉。

乳白脂肪,已被烧得殷红软烂,垂下滴滴浓郁酱汁。

叶瑶晃着肩膀,摇头撒娇道:“我要佑佑姐,嘴对嘴喂我——!”

“好,好——!”

佑佑笑靥如花,轻轻含住肉片,扭头送到叶瑶唇瓣。

叶瑶吸溜一声,连同女人唇边舌尖,一并贪婪吮住。

软嫩肥糯口感间,数十种作料滋味,在唇齿间温柔逸散。

叶瑶有幸,比其他客人,多尝到一层滋味——那便是女人唇彩微甘,和津唾淡淡腥甜。

随着湿滑贪婪拥吻,一道长长涎丝,被醇厚汤汁浸染,垂到叶瑶雪白衬衫上。

“哈、哈啊……”佑佑双眼朦胧,沉重喘息着,“你看你馋得……哈喇子淌这么长,衣服弄弄脏了……”

“因、因为……”叶瑶嘴角挂着口水,痴痴笑道,“佑佑姐太好吃……”

佑佑抬手,揩去叶瑶胸前唾丝,顺势解开衬衫衣襟,柔声道:

“妹妹也好吃哦……”

说着,女人附身,把自己脸庞,埋入浸上沉醉绯红的胸脯间。

叶瑶反手解开胸罩,呈出两团娇小乳房,和顶端两颗挺巧乳珠。

佑佑张开嘴巴,挨个吮入口中,牙齿轻轻咬住,来回拉扯。

酸酥胀痛,从乳头深入心底,叶瑶臀胯轻摆,呻吟不止:

“唔……佑佑姐……我、我奶子好吃吗……?”

佑佑抬头,宽厚大手,仅用两指,便夹住叶瑶娇小乳房:

“嗯……好吃,但就是太小了……将来有小宝宝怎么办呀?”

“要是有了宝宝……”叶瑶抓住女人丰乳,隔着衣服搓弄,“就用姐的大肥奶子来喂……”

“哈……”佑佑轻笑道,“那姐可要收钱哦……”

“没关系……”叶瑶牵住女人的手,顺着腰腹缓缓下移,“我用这里来抵哦……”

叶瑶腿间,早已兴奋得淋漓一片。

爱液浸透内裤,从连裤袜间渗出,滑溜溜满开一大片。

佑佑把手搭在叶瑶裤袜裆间,上下轻轻摩擦,柔声调笑道:

“妹妹下面小嘴,也流了好多口水呢!真馋!”

“唔……唔嗯!”叶瑶腰跨挺直,反手揽住女人脖颈,“姐、姐——进去……”

“不行哦……”作为报复,佑佑只是隔着衣料,隔靴搔痒地浅浅撩拨,“姐要吃妹妹下面……骚水磨出来的咸豆浆……”

“啊……坏、姐你好坏……”

叶瑶并拢双腿,夹住女人的手,有节奏地用力缩进。

佑佑弓起手背,按住叶瑶阴阜,上下抽动揉搓……

片刻后,丝袜沙沙细响,被黏腻水声取代。

叶瑶张开双腿,黑色裤袜上,仿佛融化奶油般,挂满乳白浓浆。

佑佑伸手揩下一点,含进嘴里咂吮,一脸沉醉道:

“嗯嗯……妹妹下面的,也好好吃……”

“哈啊……好吃吗?我还有好多,还有好多呢……”

叶瑶说着,扭腰褪下裤袜,露出两团白皙屁股蛋……

这回,轮到叶瑶撅起屁股,趴在吧台上。

佑佑跪在叶瑶身后,掰开一对白皙臀瓣。

犹如多汁熟透水果,绵长银丝,从叶瑶微张肉缝间垂落。

佑佑伸出舌尖接住,同时缓缓仰头,最终抵上两叶娇嫩肉蝶。

“哈呃……”

女人轻吟一声,从耻毛边缘,直舔上缩怯菊蕾。

“嗯——嗯啊!佑佑姐——佑佑姐!”

叶瑶一声娇呼,双膝蜷缩,身体软软下坠。

佑佑抱住叶瑶大腿,唇瓣贴上肉缝,用力咂吮。

“啊天哪——佑佑姐!吸、吸我!咿呀——!”

叶瑶缩起脖子,双腿绷紧颤抖,臀瓣挛颤摇曳……

片刻后,佑佑抬起头,唇瓣拉着银丝,柔声笑道:

“诶呀……妹妹下面漏了呢,怎么也吸不干净……”

叶瑶两手扒开蝶瓣,呈出穴口粉白嫩肉,切切娇呼道:

“堵、堵住——!要姐大粗鸡巴——狠狠堵住!”

而此时,佑佑粗长性器,已再次兴奋高翘……

叶瑶蜷起条腿,半侧过身子,把膝盖搭在高脚凳上,好方便性器从后进入。

佑佑褪下叶瑶的衬衫,附身亲吻裸露香肩脊背。

巨大体型差下,佑佑结实丰满肉体,犹如白皙云朵,把叶瑶娇小身躯包裹。

身下,女人丰满臀胯,循着脊髓里古老本能,挺着性器上下抖动。

然而粗大冠头,总是从湿润蝶瓣间,滑溜溜偏向一边。

叶瑶扭头,唇瓣蹭着女人鬓角,咧嘴坏笑道:

“怎么啦?佑佑姐……都这么多次了,还、还找不准对方?”

“唔……太、太滑……”女人羞怯低吟,“你、你屁股还乱动……”

叶瑶轻笑一声,纤指托住湿滑冠头,抵上淋漓穴口。

佑佑顺势挺腰,咕叽一声,粗大性器纳入大半。

满溢情汁荡漾,两人同时娇呼出声。

“啊——啊啊!”叶瑶惊讶张嘴,双手抓住桌沿,“姐——姐好大啊——唔嗯!”

佑佑压在叶瑶身上,急不可耐的抖臀抽插,兴奋呻吟道:

“不是你说的吗?你又是第一次……知道我鸡巴这么大!”

女人说着,扭腰狠插到底,直撞上穴道尽头,娇嫩软烂花心。

“啊啊——!”叶瑶浑身打颤,失声娇呼,“姐肏到里面了——”

“呵呵……”佑佑托起叶瑶下巴,抖臀用力抽送,“大硬鸡巴——好吃吗?嗯?”

叶瑶挂着口水,随着身后冲撞,有节奏地痴痴呻吟:

“哈、哈呃……佑佑姐……喂饱我——嗯唔……”

女人软腴身体,化作汹涌浪潮,把身下身躯,不断推至顶峰……

片刻后,两人喘息呻吟,愈发仓促慌乱。

佑佑有力臂膀,搂住起叶瑶纤细腰肢,丰满小腹,噼啪作响撞上臀瓣。

叶瑶娇小身躯,几乎被女人抱起,垂落脚尖离地,难耐地勾成一团。

女人渐入佳境,丝丝垂发,沾在汗湿额头上,口中大声呻吟不已:

“啊啊——!小瑶——小瑶!别、别夹姐——嗯啊!”

叶瑶反手缠上佑佑身体,抓着女人绵软腰肉,迎合着前后摆臀:

“又、又变硬了……粗鸡巴……姐姐肏我……用力……嗯呃……”

佑佑柳眉成结,打着颤脆弱娇呼:

“不行了——好、好烫,姐要射……呃!”

“射、射给我——!”叶瑶兴奋扭胯,“大硬鸡巴——喂饱妹妹!”

佑佑深吸口气,脖颈筋脉突兀,咬牙狠插了几下。

就在冠头阵阵挛颤,茎根酥痒跳动时,女人低吼一声,猛地向后退去。

粗挺肉棒,拉着银丝脱出,冠头盎然上翘,末端冲出道长长白汁。

“啊——啊啊啊!”女人握住性器,用力撸动。

汩汩滚烫浓精,于半空长长划过,落上叶瑶颤腰背。

喘息片刻后,叶瑶缓缓扭头,娇嗔喘息道:“怎么……又射了……”

佑佑抿起嘴唇,尴尬支吾道:“那个,姐今天……有点累……”

“不是说了吗,喂饱我……”叶瑶反手,抚摸腰间尚温热的精液,“干嘛不射进去……”

佑佑别过头去,岔开话题道:“那个……姐再弄个菜,咱再少喝点?”

叶瑶双眼泛波,贪婪地点了点头……

佑佑姐不只会做大鱼大肉,别的菜品也是一绝。

如果放开来做,她能搞出桌“满汉全席”也说不定。

小店狭窄闷热,激烈交合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这时,一瓶清凉啤酒,配上几碟鲜脆爽口小菜,晦暗长夜,也变得额外温柔。

叶瑶吞下口酒,气泡在舌面脆弱破裂,她的腰身,也随之慵懒酥软。

佑佑敞开手臂,把叶瑶揽入汗湿胸口,满眼尽是温柔爱怜。

“佑佑姐,你又搞这么多……”叶瑶轻轻摆头,蹭着女人丰乳,“这不又欠你了吗……”

“呵呵,没关系哦,用你下面的小骚嘴还嘛……”佑佑柔声说着,又给叶瑶夹菜,“来,多吃点……给姐吃得胖乎乎……”

“唔,不要……”叶瑶轻轻摇头,嘴巴却贪婪吮住筷子,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回应,“吃得胖了,姐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佑佑笑道,继续给叶瑶投食,“再说了,不多吃点……挨不住姐粗鸡巴肏呢……”

“怎么撑不住了?”叶瑶仰头撒娇,“倒是姐你……一要射就嘤嘤叫,像要哭出来似得……”

“我、我哪里有……”佑佑眉眼羞涩低垂,“净胡说……”

“嘴硬哦?”叶瑶坏笑着,握住女人半软性器,上下撸弄起来,“等它也硬了……姐就说实话了吧……唔……”

“啊……啊小瑶,嗯嗯……”

佑佑沉吟扭腰,任叶瑶套弄把玩。

娇小年轻肉体,热热地不知疲倦,佑佑抱在怀里,亦变得不止餍足。

随着五指翻飞,粗大肉棒,一颤颤蠢动勃起。

佑佑唇间,亦吐出炽热喘息:“唔嗯……小、小瑶好会撸……哦、哦哦……”

“哈哈,你看……”叶瑶加快手上节奏,凑到女人耳边,“姐又开始嗯嗯啊啊……”

“都、都怪……小瑶弄得太舒服,姐——咿呀!不、不要……”

话音未落,叶瑶腰身滑落,张嘴含住冠头,咂得女人噢噢直叫。

虽然已泄过两次,佑佑茎根深处,再次脆弱地沸腾跳动……

疲惫酸胀性器,酥痛地打着颤,几乎就要失控。

“啊、啊啊……”佑佑身体后仰,胸前双乳摇曳起伏,“别、别吸了!姐、姐要……嗯嗯!”

这时叶瑶抬起头,双眼望着女人,湿润唇瓣间,吐出丝绵长幽怨:

“既然那么舒服……姐干嘛每次,都不射进去……”

佑佑深吸口气,压下性器里满注浓精,喘息笑道:

“哈啊……傻呀你……姐肏得那么深,射进去的话……不就有小宝宝了吗……”

“唔……”叶瑶双眼朦胧凑上前,呼出口湿热酒气:“姐姐不喜欢小宝宝吗?”

“那、那个……”佑佑嘴上支吾,挺翘性器,却兴奋一抖。

叶瑶岔开双腿,当着女人的面,扣弄淋漓肉穴,媚声呻吟:

“不喜欢吗……把小瑶肚子,肏得又大又圆……然后……生出胖乎乎小宝宝……”

痴媚模样,看得女人兴奋不已,冠头顶端,漏出一点白汁。

“不喜欢吗?”叶瑶又问了一遍,“射满瑶瑶的屄……”

“呃——!”

佑佑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叶瑶扑倒在身下,挺着性器就要进入。

“不可以哦!”叶瑶护住穴口,另只手抵住女人性器,“姐现在喝酒了……我要你在清醒时候,给我答案……”

说着,叶瑶擒住粗硬肉棒,飞速撸动。

猝不及防间,女人发出声脆弱娇呼。

浓稠白汁泄出,落上了叶瑶平摊小腹……

然而,无论佑佑给出怎样答案,也抵不过生活的变故。

没过多久,跟写字楼里很多单位一样,叶瑶的公司也倒闭了。

大楼日渐萧条,佑佑姐的面馆,也渐渐难以为继,最后关门大吉。

往日圣诞树般,五光十色的玻璃大厦,如今成了棵萧索枯树。

它是会再次抽枝发芽,重获新生?还是被无情砍倒,丢进炉子做柴火?

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大人物去操心好了。

对于芸芸众生,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填饱肚子……

虽然面馆倒闭,但佑佑姐每天,依旧对着灶台烧菜。

而这一次,她的客人们,不再像那些精致白领们,挑剔什么“脏器味”。

在路边摊上,都是满手泥灰、面色黝黑、风尘仆仆的人们。

醇厚汤汁,驱散寒冷秋意,肥美油膏,滋润酸痛躯体。

而一杯清冽的地瓜烧,便能让人们倦怠的脸上,重获幸福笑容……

深夜,车上食材见底,佑佑打烊收摊,把燃气罐和小桌椅搬上车。

几个还在喝酒的不愿走,抱怨道:

“老板娘!再炒两个菜呗!怎么?不稀罕挣我们的钱呀!”

“去去去!”佑佑挥手道,“要喝去旁边馆子喝!还有别人等我做菜呢!”

“啊呀!”众人嬉笑道,“我们跟着去!”

“嘿嘿,那可不行!”佑佑眉开眼笑道,“我是要去做私房菜哦……”

佑佑回到出租屋,时间已是凌晨。

家里房门大开,灯火通明,弥漫着香料蒸煮的味道。

佑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进屋里。

只见一张大桌子前,叶瑶正拿着刀,聚精会神地切菜。

佑佑站在她身后,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伸出双手,把叶瑶揽入怀中。

“哈——哈啊!”叶瑶吓了一跳,惊呼道,“谁——谁呀!”

“坏人哦!”佑佑凑到叶瑶耳边,轻轻亲了一口。

同时她双手缓缓下划,隔着围裙,抚摸叶瑶滚圆腰腹。

“怎么?吓到你了?”佑佑柔声问。

“吓到我不要紧……”叶瑶搭上佑佑双手,与她一起抚摸膨大孕肚,“吓到宝宝怎么办……”

“宝宝又听不见……”佑佑纤长手指,爱怜地摸索个不停,“但你要是累着了,宝宝也会不舒服哦……”

“我都睡一下午啦……”叶瑶继续切菜,“总不能每天待在家里,啥也不干吧——比起这个,我肚子饿啦……”

“嗯嗯!”佑佑点头道,“想吃什么?”

叶瑶扭头,唇瓣轻蹭佑佑脸颊,咧嘴低声道:

“当然是想吃——大、肉、棒——咯!”

说着,叶瑶反手去解佑佑裤链。

“这、这不好吧……”佑佑为难道,“我那么大,会戳到宝宝……”

“放心啦,六个月以后,就可以做了……而且,你也跟宝宝打个招呼嘛……”

说话间,叶瑶已握住粗长性器,贪婪套弄起来。

“唔……”佑佑低声喘息道,“轻、轻点……那个……”

“我说啊……”叶瑶眉眼弯弯,“你平时在外面,有没有偷偷自慰呀……”

“唔……”佑佑眉眼低垂,“最、最近没有——嗯、嗯啊啊!”

“哼,又跟我嗯嗯啊啊……”叶瑶抿了抿嘴唇,“到床上去——我要好好检查下!”

两人来到床上后,都有点不知所措。

面对滚圆的大肚子,佑佑肯定不能趴在叶瑶身上。

但如果跪趴着,佑佑又怕晃来晃去的,对宝宝不好。

两人试了半天,最后选定了个“丁字型”的姿势:

叶瑶挺着肚子,仰面躺在床上,佑佑横躺在她下面,侧着身子插进去。

于是叶瑶褪下内裤,双腿搭在佑佑腰上。

佑佑扶着粗硬性器,在穴口小心刮蹭,寻找合适的角度。

没弄几下,殷红肉缝间,就滑出缕缕黏汁,把偌大冠头,涂得晶莹剔透。

叶瑶勾起脚趾,抓挠佑佑圆臀,急切催促道:“啧,磨蹭什么……快进来……”

佑佑轻笑道:“诶呀,这是要做妈妈的人,该说的话吗?小心让宝宝听见……”

“哼,小宝宝又……什么都不懂……”

说着,叶瑶把双腿又分开一点,两指掰开肉缝。

因为妊娠,叶瑶两叶肉蝶,已由少女粉白,化作成熟殷红。

在激素催促下,隐秘花园愈发肥沃,弯曲细小耻毛,于周遭旺盛生长。

佑佑看在眼里,轻声笑道:“小瑶下面,也变成大人的样子了呢……”

叶瑶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还不是被你肏得——嗯、嗯唔!”

话音未落,佑佑腰肢一挺,把冠头纳入其中。

“嗯——嗯啊!”叶瑶双脚翘起,失声惊呼,“佑——佑佑姐!”

佑佑赶忙撤出性器,关切问道:“怎么了小瑶?不舒服吗?”

叶瑶陶醉喘息道:“完全相反……有点……舒服过头了……”

佑佑再低头一看,肉穴里流出的淫汁,已把床单弄湿了一小滩。

“小瑶下面又漏水了……”佑佑笑道,“姐这就给你堵上……嗯、嗯啊!”

“唔呃——!”叶瑶仰头,脖颈筋脉突兀,“佑佑姐,喂饱我……嗯、嗯呃……”

随着动情呻吟,粗大性器温柔出入,殷红桃源情液涟涟……

佑佑怕伤到宝宝,不敢玩得太过火,只是在花道前端,浅浅来回抽送。

渐入佳境后,她没有刻意忍耐,把冠头退到穴口,轻轻抖腰震颤:

“啊啊……小、小瑶……姐、姐要来了——嗯嗯!”

“嗯——别、别啊……”叶瑶蜷起腿,缠上女人丰满臀胯,“再、再多来一点,嗯嗯!”

“不、不行了!嗯啊——!”

佑佑呻吟着抽腰,把冠头夹在蝶瓣间,用手握住茎身,撸弄着泄了出来。

浓稠白浊,混杂醇厚淫汁,化作温热溪流,从穴口潺潺流出。

叶瑶喘息片刻,抬脚轻踩女人肥臀,娇嗔道:

“干、干嘛啊……射那么快!我才刚有点感觉……”

佑佑起身,讨好笑道:“都怪小瑶太舒服了……”

“哼!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叶瑶别过头去,噘嘴抱怨道,“再过两年会怎么样,我都不敢……喔——干、干嘛——嗯啊!”

女人伏下身子,双手抓住叶瑶脚踝,唇瓣贴上泛滥穴口,卖力舔舐吮吸。

“哼……你就算这么讨好我……我、我也……诶呦!佑佑姐……”

叶瑶被吮得娇呼连连,已说不出完整的话。

肉缝顶端一颗肉芽,在女人吮吸轻咬下,兴奋硬挺膨大。

佑佑抬头,用小指拨弄叶瑶蒂豆,轻声笑道:

“……怀了小宝宝,这里也变大了呢,跟小奶头一样,真可爱……”

“那里可是,小水龙头……”叶瑶媚眼如丝,“……要是被弄坏,下面就流个不停——哈啊!”

佑佑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嘴角浮现贪婪笑意:

“没关系哦……小瑶有多少,姐就吃多少……嗯唔……”

叶瑶被女人吮得情潮阵阵,呻吟不已:

“唔……佑佑姐,我下面……跟之前一样好吃吗?”

佑佑在醇厚腥湿间,喷出灼热喘息:

“好吃……跟姐的味道混在一起,哈呃……更美味了……”

说着,女人扒开两叶蝶瓣,伸出舌尖探入穴口,勾舔醇厚情汁。

“嗯、嗯哈……”叶瑶挛颤呻吟着,“我、我也要吃姐姐,嗯唔……”

“好、好……姐给你吃……嗯……”

佑佑起身,把屁股对准叶瑶,跪趴在她身上,同时小心弓起身子,不压着孕肚。

半软粗长性器,沉甸甸垂在叶瑶嘴边。

她轻轻仰头,吮入口中,用力咂吮其上残留的滋味。

“哦、哦小瑶——!”女人圆臀轻颤,兴奋不已,“好舒服——嗯嗯!”

叶瑶握住茎身,用力撸动,舌尖舔舐冠头,含混呻吟着:

“哈啊……好好吃……美味大鸡巴……快变硬、变硬吧……”

仿佛魔法般,粗长性器筋脉突兀,打着颤硬挺翘立。

“唔、唔……小瑶……轻点、轻点……”

女人被快感裹挟,唇瓣痴痴半张,流出晶莹唾丝。

圆胀冠头,也在叶瑶舌面,滑出缕缕微咸黏涎。

“哈啊……快变硬……”叶瑶贪求呻吟着,“继续,继续肏……嗯嗯……”

佑佑跪坐在床上,架起叶瑶双腿,再次进入黏滑穴口。

一开始,女人还小心翼翼。

可随着贪欲渐浓,她扭起腰跨,挺着性器大幅抽动。

叶瑶膨胀孕肚,连同胸口两团雪乳,随着女人动作,有节奏地左右摇曳。

“哈啊,小瑶……”佑佑兴奋喘息着,“要是……要是不舒服的话,赶快告诉姐……”

“嗯、嗯呃……”叶瑶仰头,欢快呻吟着,“嗯……有、有点不对劲……”

佑佑赶忙停下动作,附身关切道:“那里不对劲?戳到宝宝了吗?”

叶瑶抬手,轻抚女人脸颊,媚眼如丝道:

“佑佑姐肏得……不像之前那样深了……不爽……”

“啧……”佑佑皱眉娇嗔,“别闹了……”

说着,女人抱住叶瑶双腿,抖着圆臀,在穴道前缘快速抽动。

“唔——佑佑姐——哈啊!”叶瑶放声娇呼,双腿轻颤,脚趾兴奋勾起。

“哈啊……”佑佑喘息呻吟,“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嗯?”

“还、还想要……深一点……唔!”

“真是……那你没办法呢……”

女人说着,小心挺腰,粗大性器挤开嫩肉,向花道深处顶去。

软烂娇肉,浇下滚烫情液,令粗硬冠头,愈发脆弱兴奋。

终于,坚挺蕊头,抵上软烂花口,两人异口同声,发出甘美长吟。

“佑佑姐……”叶瑶痴痴呻吟着,“动、动一动……”

“哈、哈啊……”佑佑眉头微皱,“不行……我、我怕……”

“没事的,小宝宝很喜欢你呢,我能感觉到……”叶瑶说着,抓住女人的手,“稍微、稍微动一动,打个招呼……”

“我、我其实是怕——嗯嗯!”

话未说完,佑佑轻吟一声,打着颤漏出浓精。

叶瑶会意,迎合扭腰,柔声叫道:

“佑佑姐……让小宝宝也熟悉下……你的味道嘛……”

“啊——啊啊,别、别这么说,好难为情——呃呃!”

佑佑脆弱振腰,滚烫浓精,注满挛缩穴道……

事后,两人并肩躺下,缱绻依偎。

佑佑轻抚爱人滚圆孕肚,柔声道:“小宝宝怎么说呀?”

“哼……”叶瑶撇撇嘴,娇嗔道,“宝宝说啦!大粗鸡巴好臭的!不喜欢!”

“唔,那真是对不起……”佑佑笑道,“以后都射外面哦……”

“不过呢……”叶瑶凑上女人脸颊,贪婪吹气道,“宝宝也说,混上我的味道,就变得很好呢,所以呀……”

“嗯……所以呢?”佑佑闻着叶瑶脖颈,舔舐微咸滋味。

“所以——”叶瑶缠上女人腰肢,嫣然笑道,“宝宝想要,我们多泡一起……”

“嗯嗯……多泡一起,味道才会变好哦……”

佑佑幸福笑着,对于会做菜的她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道理……

本节完

下午,鸣霄女校,上课铃已经响过15分钟。

3a班的徐诗涵,却依旧在走廊上走着。

鸣霄女校,是市里有名的烂学校,有“援交专科”之称。

因此上课期间,走廊里有学生走来走去、嬉笑聊天之类的,都不奇怪。

但脚步匆匆的诗涵,绝非是逃课的不良少女。

相反,她属于鸣霄里少有的,“往前坐”的人。

跟一般学校不同,鸣霄的教室里,桌椅都是自由摆放的。

想要——或者更苛刻地说——妄想着升学的女生,围绕讲台坐成一圈,故谓之“往前坐”。

但大环境摆在这里,鸣霄毕竟是“援交专科”。

或因为家里压力“好人谁上鸣霄呀!”,或禁不住诱惑“同学!每天2个小时,就能拿到500块,你想想一个月多少?”,“往前坐”的位置,一个个都会空出来。

眼下,到了三年级,人人都在盘算未来出路。

因此3a班上,只剩诗涵一个“往前坐”的同学。

而且不幸地,诗涵之所以“往前坐”,也并非因为升学。

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有在语文课上,才会在讲台边的空桌子坐下。

虽然坐得很近,但语文老师的话,诗涵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大阴唇上都是毛,激素分泌旺盛的表现,难怪这么骚……”

婉鸾害羞,臀瓣羞怯夹紧,身子也下意识前移。

何欢抬手跟上,把婉鸾私处,扯得更开了些。

两叶肉蝶间,露出汪水灵灵粉红嫩肉,透明淫汁满溢流出。

何欢偷偷抿了下嘴唇,冷淡呵斥道:

“躲什么!又不是处女了……告诉我,上次性生活什么时候了?”

婉鸾散乱长发下,传来闷声闷气,细若蚊鸣的回应:

“好、好久之前了……记不清……”

“手淫也算哦……”何欢说着,半截指尖,浅浅戳入湿软穴口。

“诶——诶啊!不行!”婉鸾失声抗拒,屁股却迎合着撅高,左右轻轻摇晃。

何欢轻笑一声,继续用医生冷淡语气追问:

“至于这样吗?老实回答问题——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了?”

婉鸾深吸口气,低声应道:“上、上次……上周吧,好像——嗯、嗯唔!”

话音未落,何欢两根手指,直插入淋漓肉缝,灵巧抽插勾弄起来。

她手上动作,早超出检查范畴,已带有几分淫靡亵玩。

同时她说话语气,也掺杂了个人喜恶:

“我不信!里面这么烫,怎么可能是上周!再撒谎,我就惩罚你了!”

说着,何欢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恶劣,两根纤长手指,把肉洞搅得水声潺潺。

“诶——诶啊啊!”婉鸾腰肢弓起,抖起屁股呻吟道,“轻、轻点——啊不!真、真是上周……”

“真的——?没跟医生撒谎?撒谎了怎么办?”

何欢拉长语气,身子前倾,两指没入湿软肉缝,手心托住婉鸾屁股,勾起手指用力扣弄。

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指尖托住般,婉鸾屁股高撅,腰肢随何欢手上节奏,上下挛颤起伏。

红肿穴口下,淫汁失控溢泄,挂上褪至膝头的内裤丝袜。

而声声绵长呻吟,也从何欢口中,翻滚涌溢而出:

“啊——啊啊!扣到了,就、就是那里——啊啊——诶?诶诶?”

就在何欢欲罢不能时,何欢却猛地抽出手来。

指尖抽带出淫汁,啪嗒溅上雪白床单。

婉鸾猛地回头,双眼切切望着何欢,口含发丝沉重喘息。

尽管穿着衣服,可动物的本性,已透过布料,湿漉漉地散发蒸腾。

何欢抬手,甩掉指尖淫汁,抬起下巴直视婉鸾,开口道:

“这就是不说实话的惩罚——再给你次机会,告诉我,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很、很重要吗……”婉鸾低声道。

何欢低头,把玩湿漉漉的指尖,不置可否地笑道:

“跟我说实话,咱们才能继续治疗……”

婉鸾沉默片刻,用力吞口唾沫,小声答道:

“我、我在午休的时候……就、就自慰了……”

“嗯……”何欢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在哪里?怎么手淫的?高潮了没有?”

婉鸾已心无顾忌,直接回答说:“在卫生间,手指插进去……突然有人来了,吓得打断了,也没有高潮……”

“所以……”何欢如有所思道,“每次上课前,都要手淫才行吗?”

婉鸾垂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对这个回应,何欢显然不满意,大声道:“大点声,好好回答我……”

“是、是的……”婉鸾颤声回应,“每次上课,都、都要……”

何欢凑上前,手扶住婉鸾汗湿臀尖,兴奋追问:

“故意把味道弄出来,好让学生知道,讲台上的老师在发情——是这样吗?”

婉鸾再不回答了,咬着牙别过头去。

何欢也没在逼问,扶着婉鸾屁股,缓缓沉下身子:

“那真是很严重呢……得更进一步检查才行……”

婉鸾咬住怀里枕头,试图避免刚才那般,失态地叫出来。

可落上她淋漓私处的,并非何欢纤长手指,而是她鲜艳唇瓣间,呼出的湿热气息:

“我要用嘴吸了……要高潮记得叫出来,可别喷我一脸……”

“诶?什、什么?”婉鸾惊慌道,“用嘴?可、可我还——噢!噢啊啊!”

话未说完,婉鸾双眼瞪圆,张大嘴巴惊呼不已……

总忍不住要亲身“检查”对方,这就是何欢的“小爱好”。

当初在医院时,何欢手下的护士,周围同事,以及数不清的病人和家属,都被她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或无微不至、或疾风骤雨地“检查”过。

而对于何欢的“检查”,大家并不讨厌,甚至还很期待。

何欢也有点忘乎所以,一天值夜班时,她把五个当班护士,叫到了办公室。

五个小护士爬上办公桌,撅起屁股跪趴成一排,何欢在后面,轮流给她们做检查。

面对五朵白皙圆臀,何欢很难雨露均沾,五朵“白花”又兴奋得不行,摇着屁股饥渴争抢。

结果场面失控,动静搞得太大,被人发现后,拍了视频传到网上。

于是乎,何欢被解职,来到鸣霄做校医。

对何欢来说,眼下情况,只是小场面、下午茶的程度。

可对躲在帘幕后,暗中窥视的诗涵眼里,简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在诗涵无暇心地里,也只有狗,会对彼此的屁股感兴趣。

然而即便是狗,也只是闻一闻,舔一舔就罢了。

可这位何欢医生,竟把脸埋进别人的屁股沟里,还吸得啧啧作响。

而正被吸的婉鸾老师,身子时而弓起、时而瘫软,挂着口水呜咽呻吟……

诗涵搞不懂,病床上两人的行为,是狗都不如,还是远胜过了狗……

不过有一点,少女很清楚,那就是眼下情况,不是她该看的。

但正因如此,诗涵反倒迈不开腿,双眼更是目不转睛,透过帷幔缝隙,死定着床上二人。

她不仅想看,更想像何欢一样,也掰开老师又白又软的屁股,把脸深埋进去。

因为,何欢唇瓣响亮咂吮,和喉咙里软媚哼唧,一听起来就很享受。

而浑身颤抖的婉鸾,十指正丝丝抓着床单,双脚踢掉了高跟鞋,足尖打着颤用力弓起。

肉体滚烫本能,告诉正在窥视的少女,婉鸾虽眉头紧缩,实则快乐得神魂颠倒。

——医生不都说了吗?老师故意弄出味道,给你来闻……

——既然如此,现在上去尝一小口,也未尝不可呀……

少女如是想着,用力吞了口唾沫,轻轻迈开了脚步……

所谓“色胆包天”,淫欲撩拨下,诗涵胆子也大了起来。

但她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掀开帷幔,说什么“让我也加入吧!”

她能做的,只是撩起裙摆,把手深入腿间。

因为看得太入神,诗涵这才发现,她裙底的“小怪物”,早已兴奋得一塌糊涂……

跟学校里其他的alpha不同,诗涵对自己的“小怪物”,并不那么自豪。

相反,自从分化期后,性器失控般膨胀的尺寸,令诗涵很是苦恼。

百褶裙里,她只穿土气的平角裤,上厕所时,她都一个人躲进单间。

一旦情绪失控,“小怪物”青筋突兀,暴怒而起时,她就用手强行安抚……

而眼下,诗涵对自己说,她不能支着“小帐篷”,堂而皇之地走出医务室。

此刻唯一该做的,便是让“小怪物”尽快安分下来。

——不然的话,就要跑到病床边,做出格的事情了……

抱住如是借口,诗涵拨开内裤,握住粗硬茎身,急促套弄起来。

而她火热双眸,自然目不转睛,死盯床上淫靡情景……

再说何欢,她从婉鸾股间抬起头来,唇瓣拉着淫丝,镜片挂满水汽。

可淫靡情景下,何欢的语气,却仍如医生那般,评头论足似地冰冷傲慢:

“你下面好酸呀,腥味特别重,还黏得厉害……这是有炎症呢!平时里面痒吗?”

此时婉鸾,已在唇舌挑弄下,早已融化了心神。

她嘴里拌着口水,痴痴呻吟道:“痒……里面、里面特别痒……受不了……”

“啧,你得注意呀!手淫不能太频繁!”何欢一本正经道,“性兴奋时,阴道周围神经兴奋,淋巴组织搞不清楚,就算你手很干净,也会有炎症反应……”

何欢扶了扶眼镜,嘴里履行医生职务,说着医学原理。

婉鸾却撅起屁股,把湿漉漉私处,撞到何欢脸上,大声呻吟道:

“我——我好痒啊!里面痒得厉害!着起火来啦……帮帮我,快帮帮我呀!”

何欢愣了片刻,脸上泛起丝笑意,摇头道: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痒呀……诶诶,这就有点复杂了,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何欢直起身子,褪掉身上白大褂……

白大褂之下,何欢的穿搭,也很精致。

但跟婉鸾的精致不同,何欢的装扮,心思用在了另个方面——

何欢上半身,穿了件无袖薄针织衫,紧致布料,熨帖裹住身体;

于是两团沉坠丰乳,圆滚滚一览无余,尽显出“有料”身材。

跟模特不同,年近不惑的何欢,身体其他部位,难免也跟着同样“有料”。

因此她下半身,穿了条高腰紧身裤,把日渐发福的小腹,收纳在紧致布料中。

松软的肚腩,化作一弧优雅隆起,尽显成熟丰满韵味。

更要命的,在裤腿下面,何欢两只脚上,还裹着黑色丝袜。

两种光滑材质,伴随丰满肉体游移,发出诱惑似窸窣摩擦……

同样追求精致,婉鸾与何欢的目的,却截然不同。

她们一个是掩饰,一个则是表达。

婉鸾是给自己,披上了层“精致”外皮,以掩盖内在不足。

可何欢的内在,就如她丰满肉体般,不仅饱满而充实,而且就要喷薄而出;

因此她的“精致”,更像精心挑选后,一种表达形式。

而何欢身体里,究竟积攒了些什么,不得不溢出、不得不表达呢?

答案很简单,就是她双腿间,那团毫不掩饰的肿胀之物……

何欢拉开裤链,从紧致衣料间,费力掏出粗长性器。

久经情场的缘故,何欢跨下之物颜色很深,表面血管突兀纵横,显出几分凶狠狰狞。

半露出的冠头,犹如成熟樱桃般紫红,而末端垂落的黏涎,暗示其不可轻易招惹。

何欢握在茎身,不紧不慢,来回上下搓弄。

本就粗大的性器,仿佛惊醒般,一跳跳地不断胀大。

紫红色诺大冠头,从皮肤中完全绽出,两侧硬硬上翘,泛起饱满光泽。

何欢套弄片刻后,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抵入婉鸾臀沟。

但性器却没有进入,而是顺着穴口滑落,溜入婉鸾腿间。

何欢顺势俯下身体,压在婉鸾身上,撅起屁股,用茎身摩擦婉鸾穴口。

与女人高大丰满躯体相比,婉鸾显得瘦弱娇小,似乎只能受人摆布。

可何欢并没有仗体型差,对身下人肆意妄为。

相反,她凑上婉鸾脸颊,唇瓣刮着耳垂,柔声道:“可以吗?”

此时的婉鸾,心头跟腿间同样,湿软得一塌糊涂。

她蜷缩道女人肩头,嘴角挂着口水,小声嚅嗫着:

“什、什么……可以……”

何欢轻笑一声,也不搭话,牵起婉鸾的手,去摸她粗硬性器。

指尖碰到冠头瞬间,婉鸾触电般,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很大的……”何欢继续道,“你会受不了……”

说着,何欢撅起屁股,挺着粗大冠头,在婉鸾穴口轻戳。

若有若无的顶弄,既像威胁,又像别有用心的诱惑。

婉鸾指尖,依旧在何欢筋脉突兀,粗硬挺巧的性器上流连。

淫汁又热又滑,撩得饱满冠头,兴奋挛颤不已。

可老练的何欢,语气依旧淡然,对婉鸾耳眼耐心吹气:

“这也是检查的一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进去……”

何欢说得,仿佛真有那么回事儿。

而此时婉鸾,已化作一汪温软,再没别的心思了。

“进、进来……快点……”

说着,婉鸾反手扶住粗物,主动捣入自己身体……

作为alpha,何欢可容不得,自己跨下之物主导局面。

收紧小腹,猛一抬腰,肉感臀胯挺着性器,狠狠撞入穴口。

咕叽一声,淫液满溢垂落,婉鸾抬起头,瞪大眼睛嘶声低吼。

“怎么了?”何欢托住婉鸾下巴,关切问道,“弄痛你了吗?”

“哈、哈啊啊……”婉鸾声音发颤,“我、我好想尿尿呀……”

“哦?”何欢本已听清,却忍不住又问道,“你说什么?”

“突、突然撞到底……”婉鸾眼角湿润,痴痴回应道,“下面要、要收不紧,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何欢嘴角,浮现出得意笑容,“这说明你很舒服呢,再说……”

说着,何欢抬起屁股,把性器抽出,又狠狠直顶到底。

“嗯噗——!”婉鸾一声惊呼,双腿间哗啦泻出一片,“不、不要……喷、喷了……”

“让病人舒服,是医生的天职,所以——不需要忍耐哦!”

何欢后半句话,似乎更多是对自己说的。

只见她抖起丰满圆臀,用力抽插起来……

任何欢伏在婉鸾身上,挺着粗硬性器,在湿软臀沟间卖力抽插。

婉鸾跪趴着,期初还能勉强支撑。

可每当粗长性器,挂着淫汁出入一下,婉鸾便颤声呻吟,四肢脆弱抖动。

而两团丰乳,又沉甸甸地,压在婉鸾瘦弱脊背上。

何欢收紧腰跨,抖起滚圆屁股,接自己体重,打桩似自上而下冲撞。

婉鸾纤细肢体,便如脆弱木楔,一点点沉入床中……

最终,疾风骤雨的攻势下,婉鸾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何欢按住婉鸾肩膀,骑在她白皙屁股蛋上,含腰摆胯,骑马也似前后驰骋。

瘫软在床的婉鸾,身体跟泛滥私处一道,随着抽插节奏,温顺地游移荡漾……

可何欢跨下这匹“胭脂马”,还尚未被完全驯服。

渐渐地,婉鸾流涎嘴角颤抖,口中呻吟,从妩媚绵软,变得急促粗粝。

同时她绵软身体,开始绷紧抽搐,腰肢挣扎乱扭,似要挣脱骑在身上的何欢。

“驰骋”多年的何欢,自然明白,眼下是什么回事,激烈反应,反令她更加兴奋。

何欢扯住婉鸾衬衫后领,要把她身子拉起来。

婉鸾扭着散乱长发,低吼着挣扎抗拒。

于是她衬衫领口崩开,白皙脊背香汗淋漓,两叶高耸肩胛,如蝶翼般翩翩扇动。

何欢可不会让婉鸾,就这么轻飘飘的飞走。

她扯住婉鸾长发,就如拉住缰绳一般,把对方脸颊,提到自己嘴边。

但何欢并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瞪着婉鸾,奋力扭腰抽插,发出同样粗粝低吼。

两人声音,仿佛吵架似地,一个比一个更加高亢,试图盖过彼此。

而在身下,两人交合之处,动作却愈发和谐默契。

何欢撤身抽出性器时,婉鸾也沉腰向前;

而当何欢挺腰顶撞,婉鸾便抬起屁股,向后高撅着迎合,好让粗物直抵深处。

身体交接时,装起的阵阵涟漪,从彼此肉身漾开,逸散至整个房间……

纠缠不断升温,但最后亦有终点。

身体娇小的婉鸾,自然是先没撑住的那个。

嘶声长吟后,她张大的嘴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本来支撑身体的双手,此时无助乱抓,攀上何欢丰满腰肢。

何欢顺势,抱起婉鸾绷紧腰肢,扭着屁股,又用力抽送了数下。

肉棒抵上软烂花心,快感顺脊柱上涌,化作沙哑呻吟,从婉鸾喉间溢出:

“别,别动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在背后有力怀抱下,婉鸾跪立着挺起身子,小腿蜷缩,双脚上翘,足尖勾起打颤。

而她湿漉漉耻毛间,晶莹潮汁,哗啦啦溢泄在洁白床单上。

婉鸾腰肢收紧,痉挛抖动几下,身体渐渐瘫软,倒在女人丰满怀中。

何欢抱着婉鸾,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神情,轻吻对方湿润嘴角。

而她腰下,夹在肉缝间的粗物,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抽送。

此时婉鸾,已如短线提偶,随着女人动作,了无生气失神摇曳。

何欢跨下节奏,变得愈发仓促慌乱,口中喘息也渐显脆弱。

泄意上涌,圆臀收紧颤抖,何欢放肆呻吟,准备结束这一切。

可就在这时,却有个坏事声音,搅扰了何欢的好事——

“请问——!张婉鸾老师在吗?”

被点名的婉鸾本人,此时正双目失神。

气若游丝喘息间,她心神不知飘到何处,自然没法回应。

而何欢却如触电般,猛地赶忙转头,朝声音方向望去。

低垂帷幔缝隙间,一个依稀人影,正朝床上二人走来。

如此场面,何欢已不是初次遇见了。

她深吸口气,压住心头起伏情潮,强做平静回应道:

“婉鸾老师在这儿,你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帷幔后的人影,依旧迈步向前,语气中带着丝颤抖:

“我……我是婉鸾老师的课代表……听说老师病了,想来看看……”

“这样啊……你先等下……”

何欢说着,从婉鸾股间,抽出挂满淫汁的性器。

凭之前经验,何欢已听出,对方已有所怀疑。

若这时赶对方走,虽能解当下之急,却会在将来留下大麻烦。

于是何欢掀起被子,盖住婉鸾狼狈身体,扭头对帷幔外回应道:

“真没想到鸣霄里面,还有你这样学生,这么关心老师……”

“婉鸾老师没事吧?”少女焦急问道,但这焦急,却不太像是关心。

“没关系的……我刚给婉鸾老师打了针,她就要休息了……”

何欢说着转身,握着湿漉漉性器,慌忙往裤链里塞。

却不曾想,她今天穿的裤子太紧,粗硬性器,竟一时塞不进去。

更糟糕的是,何欢本就要高潮了,她手忙脚乱动作,反倒撩起阵阵泄意。

何欢一时没忍住,发出声难耐呻吟。

紫红圆胀冠头末端,一汪灼热白浊,不可抑制地涌出……

“嗯?老师?您怎么了?也不舒服吗?”

话音落地,雪白帷幔,被哗啦一声拉开……

不必多说,拉开帷幔的,便是一直在偷窥的诗涵。

就在刚才,病床上两人干得火热时,诗涵躲在帷幔后,一边看着一边自慰。

青春期的少女,敏感又躁动。

她把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只搓弄两下,就热热地泄了出来。

可病床上热烈交合,又令她双眼舍不得离开,没过多久,诗涵就又勃起了。

这一回,她索性掏出性器,握住放肆撸弄。

在贪求快感之余,她的动作里,又掺杂了丝苦涩怨怼。

她埋怨婉鸾老师,竟这般没有原则,随随便便,就把屁股撅别人;

同时她也恨这大奶子重点?校医,趁老师脆弱,就占她便宜,还说些堂而皇之的话;

最后,诗涵更恨她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一边气喘吁吁自慰。

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没弄多久,又丢人地射了出来……

连射两次后,诗涵躁动性器,终于疲软下来。

可她胸口灼热心绪,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愈发不能满足。

一直“靠前坐”的诗涵,心中涌起了酸涩叛逆。

她要让“玷污”婉鸾老师的何欢,付出代价——

于是乎,她鼓起勇气,开口搅扰了何欢好事,还步步紧逼,要让她窘迫尴尬。

而同为alpha,诗涵听到何欢那声呻吟,就知道她要射了。

诗涵抓住机会,一步上前,用力扯开帷幔——

只可惜,跟何欢相比,诗涵还是太嫩了点……

慌乱之中,何欢高潮了。

道道粘稠白浊,全射在她黑色裤子上。

可即便如此,诗涵预想的一幕,却并未出现。

帘幕拉开时,只见何欢身披白大褂,叠腿坐在病床上。

白大褂长长下摆,被她紧紧夹在腿间,正好遮住狼狈私处。

何欢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起,对诗涵冷冷发问道:

“都说了,婉鸾老师在休息——你忽然拉开帘子,是要干什么?”

激烈交合的淫靡气味,就在周围酸热飘荡。

可眼下情景,诗涵却挑不出一点毛病,半句话都说不出……

半响,诗涵眉眼低垂,小声开口道:“对、对不起……”

“医务室,是个不一样的地方!”何欢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丝尖锐,“里面涉及病人的隐私,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隐私?

听到这话,诗涵气得双颊涨红,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见诗涵低头,何欢双手护住腿间,从床边坐起来,大步走到少女,附身说道:

“不过……作为鸣霄女生,对老师这么关心,蛮难得的,值得表扬……”

两人挨得很近,诗涵清楚嗅到,何欢白大褂下,无从隐匿的气味。

而何欢也耸耸鼻子,用力闻嗅几下,暗示少女,她也嗅到了同样气味。

诗涵立马后撤半步,抬眼望着何欢,眼中本能闪烁起敌意。

“正好我还有点事情……”何欢优雅转身,“婉鸾老师,就麻烦你照看了……”

诗涵闻言,吃惊愣住:“诶?我吗——?可我……”

何欢停住脚步,扭头斜乜着眼睛,看着少女说道:

“婉鸾老师已没事了,你只要陪在床边就好,陪伴是最好的治疗嘛,而且……”

“而且什么……”诗涵攥紧双手,警觉耸起肩膀。

——刚才搅了她的好事,这回是要来报复了。诗涵下意识这样想。

而在何欢眼里,少女这点敌意,只如小猫弓腰炸毛。

她眯起眼睛,柔声轻笑道:“带感情的陪伴,事半功倍哦……”

说罢,何欢扭起丰满圆臀,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洁白医务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窗外的风也听了,整个房间里,只剩诗涵呼吸心跳。

少女站在原地发愣,直到双腿微微酸痛,才缓缓迈开脚,朝门外走去。

可腿根间残留的黏滑,却拖住了她的步子。

医务室的门半掩,只要推开出去,这一切就结束了。

可在少女背后,似有双无形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腰背。

——就这样结束了,岂不是太可惜吗?那双手的主人如是说。

诗涵吞口唾沫,下意识地深吸口气。

而那无形手臂,便搂得更紧,诗涵似能感到,背后柔软温柔怀抱。

于是她抬手,关上医务室的门,啪嗒一声反锁,随后毅然转身。

并没有胳膊,也没有什么温柔怀抱。

但无形中,婉鸾老师的气味,已然缠住少女四肢,拉扯她缓缓上前……

婉鸾高潮后,直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诗涵掀起被子,婉鸾也毫无察觉,只是流着口水轻声打鼾。

于是她高潮后,淋漓狼狈样子,毫无保留暴露在少女面前。

灰色外套和雪白衬衫,被皱巴巴扯下,一侧胸罩吊带,从雪白赤裸香肩滑落;

紧致套裙,在腰间高高堆起,内裤和丝袜,湿漉漉挂在膝间;

两团圆滚滚屁股蛋,在经历疾风骤雨后,中间微微张开;

依旧红肿肉缝间,浓稠淫汁,已被磨成细腻乳白色。

此时的婉鸾,犹如风雨蹂躏后,一朵可怜的花。

虽然残败,但花依然是花,依然艳丽妩媚。

而且毫无防备的样子,更吸引着人去采摘……

诗涵站在床边,呆呆看了片刻,性器再次酥痛勃起。

这次她不再犹豫,直接撩起裙摆,用牙齿咬着,又把内裤褪到脚踝。

白皙性器,筋脉突兀,粉白冠头硬硬挺翘。

少女用手握住,用力撸弄几下,性器又粗硬了几分,末端垂下缕贪婪黏涎。

然而她并不像何欢那般,以征服者的姿态,骑上婉鸾身体。

相反地,少女以臣服姿态跪倒,凑上被打湿的床单,细细闻嗅起来。

她只是单纯想确认,婉鸾老师的味道,是否和她幻想中的一样。

而只是想到自己在做什么,诗涵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性器在掌心硬挺挛颤……

嗅着老师的味道兴奋、自慰、然后高潮。

对诗涵来说,这就是她希求的全部了。

在青春期的亢奋,或更准确的,对未知之物的迷信下;

懵懂少女,大口喘息,痴狂得神魂颠倒。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床单上,婉鸾泻出的咸腥液体……

就在诗涵渐入佳境,就要颤抖崩溃时,同样的惩罚,又落到了她头上。

随着一声长吟,床上人身体蠕动,似要从昏睡中回过神……

诗涵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就要跑路。

婉鸾呻吟着扭了扭身子,侧躺了过来,露出敞开衣襟;

白皙汗湿胸脯下,胸罩松垮脱落,两团雪乳没了束缚,软软挤成一摊;

一颗粉红乳头,从胸罩边缘探出,正硬挺挺地,虽呼吸上下起伏。

而对自己衣衫不整样子,婉鸾毫不在意。

在她散乱发丝间,一对娇嫩唇瓣半张,伴着湿润呼吸,发出细弱鼾声……

婉鸾老师还在睡着,但是否还像之前那般沉,就不好说了。

诗涵坐在地上,直到身后冷汗发凉,才屏住呼吸,小心站起来。

按理,她现在最好跑掉不然该怎么跟老师解释呢?;

或者最起码,她该把腿间那玩意,赶快收回裙子里不然更难解释了。

可方才一番惊吓,并没有让少女知难而退。

随着胸口阵阵怦然,诗涵挺着性器,向婉鸾走去。

此时少女脑海里,都是之前在床上,何欢抖着大屁股,狠狠抽插的画面。

灼热冲动中,掺杂了丝酸涩不甘:

——凭什么她就毫无顾忌,自己却胆小卑微?

——既然老师能任她肆意妄为,自己凭什么就不行……

于是诗涵铤而走险,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凑到老师嘴边。

湿热喘息,呼上粉白敏感嫩肉,少女脑海一片空白。

随着不断接近,高翘硬挺冠头,愈发肿胀得厉害,垂下兴奋黏涎。

可就在这时,诗涵鼻息轻动,呻吟着有了反应——

诗涵已顾不上别的了。

就算婉鸾醒了、看见了、坐起来大声呵斥,她也心甘情愿。

可婉鸾接下来的反应,却令少女始料未及,几乎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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