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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轻轻一吸粗崩溃S了满嘴(口)(1 / 1)

故事听到这儿,小芷也笑了:

“然后……全医院都知道你何医生,又根天大粗鸡巴,你的桃花运就开始——诶呀!”

何欢抬手,在小芷额头,用力弹了个脑瓜崩。

“净胡扯——!哪有这种事情,听姐慢慢说……”

虽然嘴上呵斥,可何欢语气,却前所未有地温柔。

而听到女人以“姐姐”自称,小芷心里也泛起丝暖意。

小芷双腿夹住何欢性器,倒在女人丰腴绵软胸前,听她继续讲过去的事情……

当时的何欢,还应付不了眼下情况。

而聪明的小豆芽,自然也知道这点。

于是她在床上跪坐起来,脖颈青筋突兀,扯起嗓子,对何欢身后护士喊道:

“都给我出去——!我在跟何医生说悄悄话!”

何欢也扭过头,拼死压下慌乱语气,结巴支吾说:

“小女孩缠着我呢……那个,我、我很快就完事儿的……对不起……”

护士们都认识,这个古灵精怪、调皮任性的小豆芽;更知道何欢这个初来乍到、老实巴交的实习医生,连个小姑娘都拒绝不了。

“好、好……不打扰你们过家家……”于是护士把窗帘拉好,笑着纷纷散去了。

再转头时,何欢才发现,她后背已浸透冷汗,仿佛被泼了盆水。

小豆芽则狡黠笑着,握住何欢性器,继续来回套弄。

“好家伙……你这是这么啦?被吓得尿出来了?”

说着,少女伸出纤指,从性器尿口划过,拉出道长长银丝。

何欢害羞别过头去,小声支吾说:“闹、闹够了没有……”

“没有——!”

虽然也是第一次,可小豆芽学得很快,

她勾起手指,卡住挺翘冠沟,把何欢肥厚肉头,死死擒在手里。

“啊——啊啊!”何欢挨受不住,一手堵住嘴巴,另手死死抓住床帘。

女孩瞪大眼睛,盯着手中肉头,继续好奇追问:

“何医生,你大鸡鸡……又尿出来了呢……”

“唔、唔嗯……”何欢耸着肩膀,难过呻吟,“不、不是尿尿,是你、你弄的——啊啊!”

小豆芽转手,纤指借情液润滑,上下搓弄何欢肉冠,嘴里兴奋喘息道:

“这样继续的话……鸡鸡就会像昨晚那样,尿出好多白牛奶……对不对……”

少女无邪而邪魅话语,激起何欢心头涟漪阵阵,情潮失控涌溢。

“啊啊……快、快停……嗯嗯……”何欢扭着屁股,“对、对……是这样……会、会射出来的……别啊……”

挺翘性器,又粗大了几分,末端涌出一点浊汁。

少女看在眼里,身体也翻涌起本能冲动,直接张开嘴巴,含住饱满肉冠。

冠头太大,少女小嘴,只勉强含住半个。

可一点轻轻吸吮,便让青筋突兀的巨物,霎时崩溃失控。

仿佛被一拳打中小腹,何欢弓起身子,闷哼着来了高潮。

滚烫浓精涌溢,小豆芽清澈双眸。先是讶异瞪大,随后又温柔眯起;

随着喉头轻动,女孩咕噜咕噜,把嘴里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何欢就被小豆芽缠住了。

在病房、厕所、办公室,甚至楼下小花园,只要逮到机会,女孩就命令何欢,把性器掏出来。

每次手淫或口交时,女孩既兴奋又痴迷,迎接何欢射出的浓稠精液。

何欢始终都搞不懂,她是占了这无知女孩的便宜,还是被女孩占了便宜。

直到最后那次,何欢才知道,小豆芽这样做的缘由……

那是一天深夜,小豆芽以睡不着为由,把何欢叫到了病房。

打开床帘后,何欢惊讶发现,女孩一丝不挂,跪坐在病床上等她。

女孩望了眼何欢,又羞怯低下头去,抱住清瘦贫瘠、只有两颗乳头挺起的胸部。

何欢见了,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干嘛脱得光溜溜……不冷吗?”

小豆芽再次抬眼,目光灼灼看向何欢,开口说:

“你也给我脱光,到床上来……抱住我……”

当时已过了巡房时间,同病房里的病人,也都沉沉睡去。

何欢用事先准备好的夹子,把床帘仔细夹紧,小心翼翼宽衣解带。

在女孩注视下,何欢的外套、衬衫、套裙、丝袜,一件件搭在床头。

脱到内衣时,何欢犹豫了,抱肘托住丰满双乳,夹紧腿间一团肿胀。

“光溜溜……”小豆芽又强调了遍,“什么都不许剩……”

何欢垂下眼睛,脱掉胸罩和内裤,弓腰爬上病床。

还不等她躺稳,小豆芽就急不可耐缠上去,握住何欢粗硬性器套弄。

女孩肢体清瘦,身体却很烫,跟她手上动作一样,既热烈、又撩人。

肌肤相亲间,粗长性器霎时硬挺,在女孩汗湿掌心挛颤。

喘息湿热,胴体温软,何欢不知所措,失控呻吟说:

“啊啊……轻、轻点撸姐……姐太兴奋——嗯、嗯唔……”

小豆芽没有放缓节奏,反而疾风骤雨般,豁出去似用力上下。

同时,少女两叶唇瓣,带着津唾淡淡腥气,贴上了何欢嘴角……

两人都是初吻,一对湿漉漉舌尖,彼此笨拙纠缠索取。

何欢吮住少女舌尖,咂吮腥甜口水滋味;

小豆芽很快摆脱开来,在女人嘴里贪恋游移;

待两人喘息着回过神来,何欢已在少女手中,热热地射了一滩。

少女把浓稠精液,在自己私处抹开,用湿漉漉腿根,夹住尚硬挺的性器。

何欢脑子里,白花花一片空白,只是在少女脸上,不停地舔舐吮吸。

但很快,何欢舌尖,尝到了淡淡咸味。

她在抬头时,发现小豆芽已红了眼眶,脸颊道道清泪。

“何医生……”女孩轻声哽咽说,“我、我明天就要……做手术了……”

何欢恍惚片刻,回过神来,语气严肃说:

“都要做手术了,怎么还胡闹——!赶紧休息呀!”

小豆芽不依,四肢紧紧缠住何欢,在女人胸前摇头哽咽不止:

“我、我偷偷看到了……手术、手术很有风险……我可能会死……”

“不许胡说!”何欢捧起女孩的脸,“你现在这么精神,怎么会有事——听姐的,好好休息,这样手术以后,才会快些好起来……唔……别、别闹……”

小豆芽双腿夹紧性器,黏糊糊来回摩擦,惹得何欢银牙紧咬,闷声呻吟。

“我不想没做过……就死掉……”女孩看着何欢,泪眼婆娑,“姐……用你粗鸡巴……狠狠肏我一次好吗……”

何欢瞪大了眼睛,嘴上不知如何回答;

可她身下,被少女腿根夹着的性器,又酥痛着硬挺起来……

何欢听了,整个人左右为难。

作为新来的实习医生,跟患者发生关系,本就很严重了,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姑娘。

而且女孩还病得厉害,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多半挨不住何欢的大家伙。

何况明天,女孩还要做手术,万一出个什么三长两短……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何欢还是本能扭臀,在少女黏滑腿根间,来回出入抽插。

小豆芽也兴奋了,随着抽插节奏摆腰,在何欢唇边呢喃喘息:

“姐也想肏我吧,鸡鸡变得这么硬……姐姐一定也……很喜欢我吧?每次都那么硬……给我射了那么多……啊啊……”

诺大冠头借着情液,一下子撞入女孩身体大半。

两人都有些痛,一齐闷哼出声,小豆芽本能抗拒,何欢也后撤身子,让冠头滑到一边。

何欢脑子清醒了些许,她帮女孩归拢头发,柔声劝说:

“不行……小豆芽,姐不能肏你……你明天要做手术的,万一……”

小豆芽抬眼,无辜双眸噙满泪花,难过哽咽说:

“为什么——姐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喜欢我!啊……啊啊……”

何欢用力摆腰,用粗硬茎身,摩擦少女湿润穴口,在她耳边呢喃说:

“姐怎么不喜欢你……你看,姐刚射过,又被你夹得,硬成这样……小豆芽,腿夹紧……这样你也很舒服的……嗯、嗯啊……”

少女双腿纠缠,私处用力收缩,腿根挤榨粗硬茎身。

但这样隔靴搔痒抚慰,小豆芽自然不会满足。

她双手扣住何欢后背,带着哭腔继续撒娇:“撒谎……你、你就是不喜欢我……呜呜……我、我就要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肏我……”

何欢加快动作,尽可能地抚慰少女,弄得身下金属床,都吱吱呻吟作响。

“别瞎想,你不会死的……手术过后,小豆芽身体……会好起来的……”何欢在少女耳边喘息,“等你身体好了……姐就用粗鸡巴肏你,狠狠肏你……天天肏你……”

“而且……只、只能肏我……”女孩身体挛颤,指甲在何欢背后,抓住道道红痕。

何欢也渐入佳境,拼命扭腰抽动,热烈回应着少女:

“对、只……只肏你……只射给小豆芽你……一个人……”

“啊啊……姐、姐……抱紧、抱紧小豆芽……”

少女呻吟着,充血肉缝间,泻出丝丝热流,浇上女人兴奋冠头。

“呃……呃啊……姐、姐又要……射给你了……哈啊啊……”

何欢呻吟着,抽出粗硬性器,把道道白浊,射上少女绷紧小腹。

仿佛被烫到般,小豆芽身体挛颤,抱着何欢呻吟呜咽……

次日,护士们拉开床帘,准备拉小豆芽去做手术。

她们惊讶发现,何欢正穿着白大褂,紧攥女孩的手,守在她身边。

何欢就这么牵着女孩的手,陪她从病房一路来到手术室。

离别时,小豆芽害怕得哭了,死死抱住何欢,怎么也不肯松手。

何欢抚平女孩毛糙长发,当着众人的面,低头轻吻女孩额头。

“别害怕……”何欢揽住女孩的头,“乖乖听医生的,睡一觉,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于是,小豆芽被带进了病房。

何欢就站在外面,痴痴看门框上“手术中”的提示灯亮起。

后来何欢才想起,从小豆芽进去,再到被人推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外面等待……

“然后呢……”听到这儿,小芷抬头,好奇问道。

何欢低头,顺毛似地,不断抚摸少女卷发,微笑反问:“你猜——?”

“该不会……”小芷眨眨眼睛,目光垂落下去,声音随之压低,“不至于吧……”

“我一直很后悔,”何欢抬头,望向嗡嗡作响的灯管,“那天晚上,就该狠狠肏她一顿……”

“我倒觉得……”小芷喃喃开口说,“这种事儿,说白了也就那样,没啥大不了的……”

“唔?”何欢支起身子,“既然你这么想,干嘛还缠着我……”

小芷别过头,小声嘟囔说:“别想多了……我就是为了挣钱——诶呀!”

何欢一个翻身,把小芷重重压在身下。

而她粗长性器,依旧勃起着,硬硬抵上少女小腹。

“从那件事儿以后,我的性格,不说变得开朗——倒有点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了,”何欢娓娓继续,“而且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怎么……”小芷眯起眼睛,语气颇为不屑,“鸡巴又变大了?”

虽然嘴上逞强,少女双腿,还是驯服地分开些许。

“或许吧,但更要命的……”何欢语气平静,“我总是很难射出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芷扬起下巴,语气又强硬了几份,“你不都答应那女孩了吗?只射给她一个人?”

“唔!”何欢瞪大眼睛,真心发问说,“你觉得——真的会是这原因吗?”

看何欢认真样子,小芷心里暗笑。

她伸手搂住何欢脖子,双腿缠上女人丰满腰肢,妩媚笑道:

“射不出来更好,反正我按时间收费的——啊啊!”

何欢挺腰,性器戳入小芷臀沟。

经过此前一番交合,少女肉蕾正软烂着,性器毫不费力纳入大半。

“嗯……嗯啊,姐姐……”少女半是迎合、半是真心,随女人节奏摇曳荡漾,“你射不射给我……没关系……反正我喜欢、喜欢被姐肏……啊啊……”

何欢附身,吮住少女微甘软唇,寻觅铭刻在记忆里的滋味……

不说何欢和小芷,床上如何继续缠绵。

之前离开医务室的诗涵,此时已走出校门,走入学校附近,一家援交会所。

要是以前,就算给诗涵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踏进这里半步。

临走时何欢对她说的,令她无论如何,都要进来一探究竟——

一开始,诗涵心还碰碰直跳。

粗鲁的不良少女,纹龙画虎的黑社会,高利贷、毒品、管制刀具和枪械——这些都是诗涵,对校门外世界的印象。

可当走入会所后,上面那些东西,一样都没有出现。

相反,暧昧灯光下,弥漫着股无所事事的倦态。

女孩子们很疲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表情麻木刷着手机;

客人或者,工作人员?也很疲倦,把手机扣在桌上,双手不停地搓着脸。

诗涵甚至感觉,比起鸣霄,这里的气氛,似乎更像是学校。

而周围人对诗涵,也都漠不关心,只当她是无数讨生活女孩子中,平淡无奇的一个。

于是诗涵毫无阻碍,直接来到了,何欢对她说过的那个房间。

房间门半掩着,门缝里不断泻出,热烈污秽的呻吟。

就在诗涵犹豫,该用什么借口进去时,门后传来了个她熟悉的声音——

“啊,啊啊——!用力肏老师……”女人兴奋呻吟着,“你、你也别闲着——不是喜欢用老师丝袜自慰吗?过来——舔老师的臭脚!”

仿佛石子丢入水面,阵阵娇呼,如涟漪般散开——

“哈呜……老师脚丫的味道好棒……鸡鸡又硬起来了……嗯唔……”

“老师、老师——!我受不了啦……我、我又想射了……啊啊!”

“老师……帮、帮我撸鸡巴好不好……好喜欢老师的手……”

“老师……舔舔我鸡巴好嘛……鸡巴……流、流汁了呢……”

诗涵听了,身下性器,只如弹簧般,霎时暴怒硬挺。

同时她抬起手,朝房门毫不犹豫推去……

房间沙发上,被一众年轻肉棒簇拥,正是婉鸾老师。

下班之后,她又跟何欢喝了酒。

当何欢问她,今天晚上,想不想再潇洒一回时,婉鸾毫不犹豫点了头。

眼下,她又醉醺醺躺地,躺在昨天的沙发上,享受“同学们”的热烈爱戴。

一个女生,正扛着婉鸾的腿,扭腰用力抽插。

在她身旁,另个女生握住婉鸾半褪下的丝袜,套在性器上痴痴撸弄。

婉鸾另只高翘脚尖,则被一个女生含进嘴里,用力呜咽咂吮着。

身下,一个女生伸出舌头,舔舐正被抽插的交合处,已经下面的紧致肉蕾。

别的女生,都把性器弄得硬挺,抵上婉鸾身体,呻吟着套弄摩擦。

只看婉鸾身上道道白浊,便知道这已经是第二轮了。

可这些女孩子们,不敢有半点松懈,都卖力地逢迎讨好——

因为,不幸地,那个叫何欢的客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包房里淫乱场景,把诗涵吓傻了,呆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忽然,她身后被人狠推了一把。

诗涵回头,只见个梳了长睫毛的女生,满脸倦意看着她。

“傻站着干什么呀!”女生把一打避孕套,哗啦啦塞进诗涵手里,没好气呵斥道,“大家都要被这骚货榨干了!快进去帮忙呀!”

女生把诗涵,也当成了来打工的,不等她辩解,就被拉了进去。

沙发上,婉鸾正渐入佳境,挺着挂满精液的小腹,仰头呻吟不止;

同时她汗津津,正抓着身边少女性器,往自己嘴边拉扯。

其中一个女生,已经射了三次,见婉鸾还不放过她,赶忙呻吟求饶:

“老师……我、我错啦!放过我好嘛……我、我再也不敢用老师的丝袜——咕!啊啊!”

婉鸾哪里听得进去,扯着少女疲软性器,张嘴吮入口中。

“啊啊——老师,不、不要啊……再、再弄……就坏掉了——啊啊!”

少女失神大叫,腰肢痉挛抖动,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站在后面的诗涵,随即被撩起裙子,推着顶了上去。

“不、不行!放开我……我不是——呃呜!”

诗涵话未说完,性器就被婉鸾握住,上下用力套弄。

女人沾满黏精的手,直接抓住诗涵冠头,揉搓娇嫩软肉。

诗涵闷哼一声,肩膀耸起,咬住嘴唇下意识强忍。

这时,诗涵半露的屁股上,狠狠挨了一记巴掌。

“老师在给你撸鸡巴——!”有女生呵斥道,“你一张死人脸做什么!快叫呀!”

“叫?我、我叫不出口诶……啊啊——老师!不要——!”

正说话间,婉鸾已凑上前,含住诗涵性器贪婪咂吮。

诗涵不知所措,只能任泄意和呻吟,一同翻滚上涌:

“老、老师——!轻点……我、我要忍不住——哈啊啊!”

婉鸾星眼朦胧,双颊收紧,把诗涵泻出的黏汁,咕噜咕噜吞咽下去……

诗涵泄过一次后,下面马上又硬了起来。

因为躺在沙发上的婉鸾,呻吟着又要来高潮了。

“啊……啊同学们……”婉鸾仰起头来,脖颈筋脉突兀,“老师、老师又要——尿尿了!”

众女孩闻言,立马又来了干劲,趴在婉鸾身上亲吻舔舐。

正在婉鸾穴中抽插的,几乎是哭喊着拼命扭腰。

“同学、同学们——也要跟老师一起……嗯、嗯啊啊……都、都射给老师……”

女生们知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便都把腿架上沙发,豁出去似套弄性器。

可就在这时,正在抽插的女生,却放缓了节奏,颤声呻吟说:

“诶、诶不行了……我、我射出来了……你们、你们谁快上……”

“老师就要高潮了!射了也给我继续肏呀——!”

两个女生说着,从托住前面人的屁股,推着她向前用力猛撞。

伴随此起彼伏的呻吟,婉鸾脑海里只剩下一件事——

好多人、好多同学,正为了她而兴奋不已。

于是她猛地挺腰,颤抖双腿间,淋漓潮汁喷涌如泉。

“啊啊……老、老师发情的味道……我们……我们也要来了……”

众女生呻吟如浪,把所剩无几的浊汁,射到婉鸾身上。

已经射不出来的,也在假装高潮,叫得比真射的还要卖力。

在一旁的诗涵,也抖着腰来了高潮。

但她没有呻吟,而是无声流下道道清泪……

次日上午,婉鸾被一抹阳光刺醒。

她拨开面前散乱长发,揉着剧痛欲裂的额头,缓缓坐起身子。

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渴,要死一般的口渴。

而在床边,正好贴心地放了瓶矿泉水。

婉鸾毫不犹豫,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大口痛饮。

清凉微甘的水,冲淡体内燥热粘稠,婉鸾的大脑,才慢半拍地开始运作。

喝了大半瓶,婉鸾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何欢的医务室里。

此时她身上,还穿着昨晚去会所时,那件灰色小套装。

西服短外套,被压得皱皱巴巴,白色衬衫半开着,黏糊糊粘在身上。

只是上面散发的味道,可不光是酸酸的汗臭味……

婉鸾揉着太阳穴,昨晚会所里的事情,ppt般一页页破碎浮现。

阵阵耳鸣中,女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又在婉鸾耳边回响。

那些声音,诱人又刺耳,散发着不对劲的甜味,就像烈酒一般——

期初难以入喉,但只要尝过几口,就会沉迷其中,贪求无厌直至失控;

可当第二天,带着宿醉痛苦醒来时,闻到这股味道,只会让人恶心想吐——

婉鸾嘴里,真就泛起少女身体里,又咸又黏的腥臭味道……

于是她弯下腰要吐,可除了几缕寡淡唾丝,什么都吐不出来。

婉鸾瞪大眼睛,看见自己身下,皱巴巴拉链半开的套裙,和满是拉丝破洞的裤袜。

那又黏又滑,又酥又酸的触感,还在她腿间温热淤积;

而且因为被捂得太久,下面已隐隐约约,有了几份灼痛瘙痒……

婉鸾更恶心了,索性用手指扣着喉咙,想把脏东西全吐出来。

她剧烈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涎丝长长垂落,落到从丝袜里露出的脚趾上。

但这都于事无补,婉鸾怎么都吐不出来,于是她抬头,想喝点水漱口。

这时她发现,窗帘缝隙间,已有个人影站在那里。

婉鸾还不知道,昨天夜里,那人影流得眼泪,可不比她少。

而眼下,婉鸾要为这些眼泪,付出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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