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曦没说话，走进了办公室。

陈生没有她那么淡定，在公司大门口等曲丹琳来。

偏偏曲丹琳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小姐，上班没有安素曦叫她，百分之百迟到。

在迟到了半个小时之后，到公司门口，看见陈生的那一刻，曲丹琳弱弱的说道：“我……我昨晚追剧追太晚了，你要扣工资就扣吧……”

陈生一拍大腿：“小姑奶奶，怎么回事儿啊？素曦跟顾总闹别扭了？”

曲丹琳琢磨了一下：“简短解说，这次比较严重，你担心也没用，该干嘛干嘛去吧。”

她知道昨夜顾宸在客厅坐了一夜，那么大的宅子，硬是被他抽烟弄得烟雾缭绕。

仔细看的时候，还能发现他夹着烟的手在微微颤抖，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一夜之间，仿佛沧桑了不少，连胡茬都冒出了头来。

她是第二次见到顾宸这个样子，第一次是因为陈希韵。

顾宸终归是顾宸，上班时间一到，他洗漱一番，穿上西装，又恢复了正常模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

陈生忐忑了一天，怕顾宸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