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房间门外或蹲或站着的保镖听着房里的怒吼不由一颤,诧异地相视一眼,随即脸色怪异而暧昧地嘿嘿笑起来,老大这次莫非真的换了口味……会把那可怜的东方男孩子折腾得半死,愿上帝保佑他……
拍拍白狼的脸,无视他欲杀人的目光,‘可怜的东方男孩子’轻笑:“不必这样看我,你若愿意随时都可以唤人进来不是么?”这男人到现在都不肯唤人,也是料定她不会伤他,这场游戏大家都知道底线,才玩得下去,有若探戈,要的就是这进退暧昧间,谁更得到自己想要的。
“跟我合作让你有那么难过么,我会‘说服’神父的。”
话音刚落,白狼的眼里杀气更甚,白夜视若不见地大喇喇地躺进他怀里,拉了他精壮的手臂做枕头。
“生什么气呢,不过是等价交换而已。”白夜淡淡地道。
似乎是对方的动作取悦了自己,白狼紧绷的身躯微微放松,却哼了声撇开头。
“不问问我需要你做什么?”白夜轻笑,支起脸颊看着面前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帅气而带着旷野的性感气息,不是纯种白人能拥有的味道,据圣殿资料的显示他的母亲,是印第安某个部族族长之女,也惟有风语战士的后代能孕育出这狼一样的男人。(风语战士:泛指北美印第安战士)
优秀的男人,可惜心眼却太小了点,在这件事上不太符合他的作风。
白夜把指尖慢慢在他一头刺猬一样的银发温柔地来回穿梭,像抚摸着一只不悦的大狗狗的态度让白狼瞪着她的眼神越发凶狠起来。
“我想要见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理解。”她记得他的资料曾写过他最敬重的人除了他的祖父便是他早逝的母亲。
指尖下渐渐放松地肌肤让她唇边勾起愉悦的弧度,清冽星眸里幽光迷离:“愿意帮我的话,我的那份都可以给你。”
看着身边的大狼目光贪婪地盯了半晌,又不屑地哼了声撇开头,白夜无奈地叹息一声:“真的不愿意么,那算了,也许我真的只有靠神父了。”说罢,她支起身子下床,却感觉衣襟被什么东西勾住,低头一看,一只手要挡不挡地伸在床前,却恰好挡住她一条腿。
目光上移到某张面无表情的酷脸,白夜笑了笑,“你的爪子掉下来了。”说罢,把他的狼爪子移回床上,转身离开。
“我……操,你……不知……我熟哈捆难么。”(你不知道我说话困难么)听到自己口齿不清的声音,白狼无比地挫败,如果眼光能杀人,这家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她竟然把药物涂在身上,引他上当,卑鄙,中国人实在太卑鄙了,可是他明明吻了她,她为何却没事?
某人直线思维力,死不承认是因为自己兽性大发才着的道。
“那么说霍斯少爷是同意了?”白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
莹绿的嚣张狼眼瞪了她片刻,“过来。”
打一巴掌,得给个枣吃。
秉承这样的驯兽原则,白夜无所谓地爬上床,继续扯过他的手臂当枕头。
白狼忽然开口:“我还不足以称为教父。”
白夜不作声,心中暗自点头,如果以卡罗·甘必诺——他那连残忍无情、诡谲狡诈都充满传奇色彩与神话气息的祖父为标准,他或许还太年轻,但在圣殿所有关于黑手党的资料里面,他的资料之少却足以体现出这一辈的教父与他的差距。
这也是她选上他的原因,她要面对的人,连fbc都为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