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笑,我也曾和你有过一样的想法,不过被她警告了。”白狼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风墨天微微抬起眼,他丝毫不避讳眼底的杀气,冷冷地看着他。
“嫉妒总会让人做出不智的事,只要我们中有任何人出事,他都会头也不回彻底从我们的生命里消失掉。”白狼平心静气地道,语气里却还是泄露出无奈,一点也不像那个暴虐冷酷的黑手党教父大人。
风墨天看了他许久,冷冰冰地道:“说出你的想法,霍斯少爷。”细白的指关节泛出一丝青来。
白狼轻哼了一下,也不避不讳地对上他幽深的眼镜:“需要我说么,你回去好好地考虑一下。”说罢他立起修长矫健的身子,看着风墨天露出个讥讽的笑:“你可爱的姐姐就要回来了,我可不好打扰。”
冰冷的夹杂着杀气的视线在空气中相触,连周围的人都感觉熬不对劲,噤若寒蝉。
走出咖啡馆,白狼恰好对上一双淡漠的眸子。
“谈完了么?”白夜轻叹,眼神有些复杂,但愿墨天能够明白她的苦心。
“嗯。”白狼笑了笑,隐藏掉眼底的狡狯,一把抱住她的细腰,霸道地对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挑衅地看向咖啡馆的落地窗。
坐在落地窗边的没人愤怒地握紧了手指,随即又垂下眸子,慢慢地松开手,苦笑。
如果以后注定要这样,也许现在就要开始适应了。
只是姐姐,她能够接受这种事么?
白狼才不管对方的心境,只是狠狠地抱住自己怀里挣扎的猫儿,汲取着对方的口腔里甘美。
以父之名,你注定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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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们,可能在一起……(婚后)
白夜提着行李,看着门,手伸出去许久,却始终搁在门锁上。
维持这个姿势大约不止两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要误了班机了,白夜看着自己酥麻的手露出个无奈的苦笑。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犹豫的,明明就决定好要离开的。
贪婪真不是个令人喜欢的好习惯。
墨天的执着与悲伤,白狼的守护与包容,亚莲的温柔与等候。
她都没有理由更没有资格去辜负,所以只能辜负自己,她这样的人大概注定不能牵起任何人的手,就这样一个人过完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她不想重蹈上一辈人的覆辙。
看了看表,白夜隐去脸上的黯然与不舍,打开门走了出去。
哪知刚开门,便有一只软软的东西猛地扑过来窜进自己怀里,死死地抱住她,呜咽出声:“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
熟悉的淡淡玫瑰香气涌上鼻尖让白夜呆了一下,心底猛地一撞,手身躯颤了一下,迅速低头把脸埋时怀里人儿那柔软的金发里,眼圈有点泛红的轻喃:“亚莲……亚莲……我的亚莲。”
她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她的小兽了,还记得彼时在意大利他无怨无悔的温柔教她差点心碎。
“夜,是不是我不好看了,所以你不要我了,没关系的,我会去整容的,医生说大概动个40次左右的大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