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关榆平还是二十来岁的模样,身上却穿着婚后她才学做的新衣。
两人才成婚不久,关榆平又是初开荤的年轻人,自是怎么都腻不够。趁着家中无人时,地也不挑,按住凌湘就吻了起来。
院里的老槐树花叶扶疏,刚好遮去正午的暑气。
饶是如此,凌湘还是被摁在树干,蹭得满身香汗。她清晰地感受到水珠自乳缝滑落,痒痒的,如同流连唇齿的吻,缠绵悱恻,却让人无从抵抗。
她张着嘴,带着哼声主动缠舌上去,原本还有顾虑的关榆平顷刻忘我,舌尖在口腔里卖力搅动,两舌相交紧缠,刚沁出的津液很快就被攫夺占去,凌湘被亲得昏昏沉沉,微涸的喉咙闷出轻咳,按在对方胸膛的手稍稍一推,这才得到解脱。
关榆平对上她迷离的眼神,不由笑了笑,啄吻在她眼睑,留给她足够的空气,改将她半敞的衣衫剥得更开,扯掉肚兜,埋首至丰乳间。
不断冒出的汗珠被尽数舔去,舌上的凹凸刮过细嫩的肌肤,凌湘猛地一颤,搭在对方肩膊的手亦抖了抖,换来的却是更紧密的触碰。
关榆平半退开来,深喘一口气,继而含住胸肉。他抿唇吮吸挺立的乳头,又以舌抵住尖处打转,似觉不够,竟用上牙齿轻啮,凌湘被刺激得酥胸直挺,却叫他被饱满的软肉塞了满嘴。
凌湘被磨出情欲,也按手他怀中,抚捻着微微的凸点。
关榆平主以捕猎为生,每日天不亮就会上山设好陷阱,今晨才回来擦洗不久,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故上身仍是半裸着,岂料这会儿惹出一身的汗。他忙不迭后退半分,生怕凌湘嫌弃,错也不错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