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敏将自己的快乐全全部部与白贞分享。
她就缠着他,迫切地想将这样满溢的感情用某种形式确定下来。
白贞给她的回应,是一个深深的吻。
两个月后,她与白贞结婚了。
那个樱花树一般温柔而高洁的男人,终于如她所愿,成为了她的丈夫。
一切走到这里,似乎非常完美。
但是婚后,苏敏发现自己不得不去面对一些不曾遇见过的问题。
先是白葭的离去。
白家兄弟俩住的是复式别墅。结婚之后,苏敏与白贞住的卧室特地挑得离弟弟的房间很远,就算三人一起住,也不会特别尴尬。
苏敏觉得自己是真心把白葭当作自己的弟弟看待、也希望以后能尽一番职责,将他照顾好。
可是,新婚第二天,白葭就一言不发离开了家,她觉得非常受伤。
但它充其量只是让苏敏难过了一阵而已。
接踵而至的,是一些超出苏敏认知范围的事。
那一天,白贞因为生意场上的应酬,不可避免地沾了点酒。
被下属送回家的时候,他已经有点醉了。
苏敏扶白贞去浴室洗澡。他非常顺从地任由苏敏摆弄,往常总是睿智而清醒的目光蒙上了朦胧的雾气,显得迷茫而混沌。
“敏敏……”
替他擦拭下/身时,他起了反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随后,苏敏便被一股大力面朝墙壁压在了瓷砖上。一双湿冷的手从上而下,如同巡视领地的国王,傲慢而孤高地逡巡而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那双手最后落到了苏敏的臀部,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在花心随意戳刺了几下,紧接着,毫无前戏,身后的男人将她禁锢在怀里,深深贯穿。
苏敏一下子疼得叫出了声。
记忆中的白贞,一直是个温柔的人。
说话温声细语,眼神温和含蓄,像一块被磨平了棱角的润泽美玉,时时噙着浅淡笑意,安静折射着柔和的光晕。
就算是做♂爱的时候,他也是温柔而缱绻的。
苏敏从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她按住墙壁,努力挣扎着扭头,向白贞求饶,却对上白贞狂乱到近乎失控的阴郁眼神。
从没见过那样灼热又恐怖的目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白贞见状却是笑了。
他依言放慢了侵略的动作,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猎豹,十指灵活地来回拨弄捻揉,漫不经心玩弄着眼前可怜的小鹿,直到玩腻了,才最终狠下杀手,身下重重顶弄的同时,一低头用力咬住了苏敏的脖子。
苏敏的身体又是紧紧一缩——她泄身了。
但白贞还远远没有到。
他将她翻过来,抬起一条腿抵在肩上,深深地侵入,一只手恶意地探入苏敏口中,缠住她的舌头,肆意翻搅,将求饶与呻/吟尽数扼杀。
破碎的喘息回荡在浴室里。
这场激烈的单方面□□,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地点从浴室换到厨房、客厅沙发、最后甚至拉开窗帘,移到了窗边。
第二天,苏敏在一阵不适中醒来,发现自己好好地套着睡裙,被熟睡的白贞搂在怀里。
如果不是身上残余的痛感与青紫,她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场梦了。
醒来后的白贞,依然温文尔雅,和煦如拂面的春风。对于自己酒醉后的失态,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懊恼。
因为除了些许疼痛,他并没有对自己做出实质性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