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客在边上很紧张的扶住自己的妻子。眼看着达西从他们的身边走过,跌跌撞撞的往旅社的方向走去。
达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决定离开了。
他迫切需要一些东西来缓和一下,比如那封还没有被拆开的信件。
他的人生到这一天为止,遇到的都不过是被排挤之类的小事,真有这么一天,一个人活生生的死在了自己的眼前···
达西在书桌前坐下,他的手还有些颤抖,刚才过来的时候,旅社的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眼光。
达西下意识的拉开一个抽屉想要找到拆信刀,但一下子并没有找到。他不甘心的拉开了另外两个抽屉,里面有很多琐碎的杂物和一些零钱。
该死的!
达西愤怒的踢了一脚书桌,实木的桌子几乎没有什么动作,反而是他的脚疼的钻心。
达西的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封远道而来的信件,他妥协的靠着书桌慢慢的坐下来。直接撕开了的信件。
这是一封很长的信件,写信的人是纽卡斯尔本地的牧师。
半个多月前达西写信给他,是为了查清斯凯身上的违和之处。但在等待信件回寄的过程中,达西和斯凯之间渐渐的形成了一些默契,这种信件的交流本来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现在他又想看看了,想看看斯凯的过去的是什么样子的。
不是税务官嘴里的几句辛苦,在牧师的笔下,斯凯的过去应该会更加的鲜明。
而促使达西做这些的,是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一封信件才读到一半,就有人顺着楼梯蹬蹬蹬的跑了上来。听脚步声不像是旅社的清洁工或者是彭博里来的仆人,达西虽然听到了,但他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他的视线都还盯在那张语法偶有疏漏的来信上。
房间的门被来人推开了。
达西没有抬头的兴致,而那个来的人也是粗鲁的可以,没有敲门的习惯。
“达···达···达西先生···”开场就是个大结巴。达西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虽然因为一晚上的救火有些沙哑,但总算也是熟悉的人。
“威客?”他还在说别人沙哑,结果一开口,自己却也是一样的。
“您真是我见过最重感情的人了,斯凯死了你竟然会这么伤心。”威客小心的想要说些安慰的话,但这句说出来,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太对。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啊!是这样···您也不要太伤心了。斯凯有些东西托管在我这里,说是给您的···”
救火的时候一切都太仓促了,威客本来也不是一个很能够理清头绪的人,他一激动就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等他和安娜回到家,他们就开始担心起这位注重感情的达西先生会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正在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看到床边那个巨大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