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疾病现象,她的代理人在紧张的处理这件事情。消息写成报告,送到她的手里,一笔笔的开销和治疗进展都是最要紧的事情。
况且最近大多数的来客都是安文的朋友和手下。斯凯无意干涉兄长的工作,可是这个客人十有□□是安文的。
“你的客人,你去。”斯凯收起信纸,往壁炉的方向靠了靠。去吹风的事情她不太想做,况且按照最近上门的客人来说···大概还不到让主人亲自上门迎接的地步。
“五英镑——是你的客人。”安文翻过一页,挑衅的说。
关于这个赌注,斯凯已经赢了十五英镑了。她不确定安文这是否是在送钱的行为,但这一次,她还是说了:“成交。”
这位可怜的客人照例没有得到任何一位主人的接待。当管家把达西先生接进来的时候,他的肩头湿漉漉的,显然曾经有霜雪落在他的肩上,而后被房间里温暖的空气所融化。
斯凯的沙发背对走道。她回头看到达西,惊讶了一下,最后很嫌弃的从手包里拿出五英镑递给安文。
安文笑着接过来,他膝盖上的书摊开着,这样谁都想不到他在看的是什么内容。在外人的面前,安文足够一本正经的上下打量达西先生。
“早上好···斯凯。我会在伦敦度过这个冬天,路过这里的时候就上门拜访了。”达西对着斯凯和安文脱帽。斯凯和安文都站起来回礼。
三个人都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之后。斯凯头疼的看着达西和安文之间的眼神交流。
她猜测达西应该会误解什么。这种事情其实只要好好介绍安文的名字,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可是安文却有意识的要使坏。
“您可以叫我安特···达西先生,久仰大名。”安文的名字明明挺长的,但他却只说出了中间名。
达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担心斯凯是否收到了胁迫。因此,语气相当眼里的对安文说:“我想真正的绅士在介绍自己的时候是要介绍姓氏的。”
“那么如果是个出身低微,或者没有响亮名字的人。你都认为他们是有问题的,认定他们是有问题的吗?”安文一点都不被达西的情绪所影响。
“人们不应该为自己的名字感觉羞耻···安文·霍尔特先生,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了。”斯凯无奈的打断两位男士之间的对话。她不得不重新介绍安文,以此防止他们彼此出现更多的笑料。
“霍尔特?”达西卡了一下。他记得安文·霍尔特这个名字——那个不是斯凯那个失踪的哥哥吗?
“没错。上天开了个一个很大的玩笑,我们和安文走散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找到了彼此。”斯凯无奈解释。
这样一来,达西应该就能够接受发生在这栋房子里的一点点变化了吧。
斯凯房子的装潢本身没有一些繁琐的细节,比如原本温馨简约的吊灯被换成了高级俱乐部里那种金碧辉煌到处反光的水晶灯。这件家具的入侵,不但降低了客厅的层高,也让斯凯总有一种走到俱乐部里的错觉。或许她还要担心自己头顶上的这个大灯什么时候会掉下来,发生一些悲惨的伤亡事件。
以此为例,并且可以以此类推的。还有原本花纹隐晦的柔软地毯,变成了正红色的波斯地毯,地毯堪堪和客厅的总面积重合。斯凯有理由相信,安文应该很遗憾于房子的占地面积,否则还会有更大的地毯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