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小姐定了定神,在斯凯问候乔治安娜身体状况的时候,重新发问:“你的兄长怎么不在?”
“因为我不是很确定乔治安娜是否愿意见到他。况且他现在并不在伦敦,有些事情要做。”
斯凯歉意的看着病床上的乔治安娜,她握着乔治安娜的手的,而不是解释给宾利小姐听的。
“畏罪潜逃?还是心虚了?我知道这都不是,只是开个玩笑。”宾利小姐表情嘲讽的说了几句,她又做出很担心斯凯的样子,问道:“那今年还有人陪你过圣诞吗?”
“唔···真是···没有什么您不知道的了,宾利小姐。”斯凯露出一个很困扰的表情。她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慢吞吞的说:“我猜想宾利先生也很困扰吧···”
“困扰什么?”宾利小姐有了不祥的预感。
“为您的无所不知呀!”斯凯眨眨眼睛:“当然我也是开个玩笑而已。——安文去了麦里屯,我希望有为我问候班纳特一家。可是,他其实是去拜访我的一位···朋友的。”
“你在麦里屯还有朋友?这可真是让人对霍尔特的家谱产生了好奇啊。你们的家谱上不会有半个不列颠吧!”
宾利小姐意在嘲讽斯凯是宾利家远亲的事情。就算他们之间确实是远房亲戚的关系,但这也不能改变斯凯用族谱和别人拉关系的事实。
“啊!不是这种朋友。要是按照你的这种算法,剩下半个不列颠大概都是我的敌人了。”斯凯看看达西——达西先生皱着眉头,应该是猜出她话里的意思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对‘安文’这个名字有了下意识的厌恶。
“我哥哥去找韦翰先生了。他对之前我和韦翰先生的结交有所不满,所以···”话不说完,而是留下一半,仔仔细细的让明白的人去听。
乔治安娜和达西都知道韦翰的事情。
尤其是乔治安娜,在她被达西先生发现和韦翰交往的事情之后,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不要提起韦翰这个名字。即使现在身处伦敦,一个同名同姓者,都有可能被要求远离乔治安娜。
‘韦翰’这个名字一出来,乔治安娜的脸色就难看了很多。
“我和韦翰先生认识了一段时间。我们看了半部戏剧,可惜连幕间剧都没有坚持到就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他拜访过我几次的,算是认识。”斯凯抓着乔治安娜的手,认真的对她说:“都过去了!我向你保证,韦翰先生会为他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但这个代价不能是安文让他支付出来的。”出乎斯凯意料的,乔治安娜并没有被仇恨蒙蔽住眼睛,她摇了摇头,哪怕她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但还是无损于她的美丽:“安文先生虽然有很多···戏剧的地方,但他也不应该为了处罚韦翰,而做出过激的事情。”
复仇固然美好,但赔上一个人,并不值得。
斯凯哑然。
乔治安娜把安文此行当做是去决斗,或者杀人了。而安文其实已经脱离低级暴力很长一段时间了,他只会使坏让韦翰倒霉,可能连出场都不会有。
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坏蛋莫名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