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其实就是他们四个人在一块,十二在沟女仔失败,信一给他弄了一箱洋酒,大家陪他一起戒酒浇愁。十几岁的时候信一和十二是一起招蜂引蝶的好拍档,现在信一的心思全用在大佬身上,十二没了僚机也是败多胜少。十二喝多了趴在四仔肩膀上鬼哭神嚎,投诉的主要内容是他的大佬tir哥多么的不近人情,他失恋这么苦逼竟然被大佬一脚踹出门外,说看到他就烦让他滚远点。
“我是没有信一靓仔,看了这么多年难道还至于碍他的眼吗?”
“我大佬疼我啊,你也该知足了,tir哥这么好的大佬哪里找,你一天胡闹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二要起身揍信一,结果腿软站不起来,扭动着从四仔腿上爬了过去要去掐他。
四仔给茫然的陈洛军解释:“你还没见过tir哥,大佬有一只眼睛早年受过伤,瞎了。”
四个人闹到很晚,四仔回来的时候也带着醉意,他走之前给阿青喝了药,觉得阿青肯定早就睡熟了,可还是忍不住就走到了她的房间。背子下面小小的人蜷缩成一团,均匀但微弱的呼吸更加确信的四仔的猜测。他鬼使神差的第一次主动拥住了阿青,一边小心翼翼的不要碰到伤口不要吵醒阿青,一边忍不住想,吵醒她又怎么样呢,自己救活了她,在这张小床上陪了她那么多次,自己有资格吵醒她一次,更何况今晚,孤独的人是他。
阿青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阿青的双手像冰冷的水一样,滑过四仔鼓胀的肌肉,从他的宽肩到饱满的胸肌,从他厚实的背到他分明的腹肌。四仔不能让这水再向下流淌,他低下头吻住了阿青的双唇,像在沙漠里找到了沁凉的泉眼。
为什么水浇不熄火焰,反正让他整个人沸腾了起来?水还是流向了最滚烫的地方,冰的他一哆嗦,心也跟着一起颤抖。黑暗里他看见了那双蓝色的眼睛,泛着月亮一样的冷光,月光照耀下的沙漠之泉,无神论者也不得不相信那是神给他的应许之地。
阿青手上的动作很生疏,下船她就被关到了钵兰街的鸡窝里,受伤醒过来以后住的一直是一家天天放咸片的医馆,她只是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从来没试过。四仔的肉棒大的她两只手握住还露个头,本该很狰狞的东西却乖乖的认笨拙的她搓弄,连四仔难耐的哼哼唧唧也显得分外可爱。阿青忍不住把头埋进四仔的腿间,与其说是口交更像是亲吻,四仔却被她吓了一跳,理智短暂的回归了他半醉的头脑,他要起身却怕自己在这张小床上动作太大再把阿青掀翻下去。阿青的小手按住了他,甚至抬头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四仔马上不敢再乱动了,已经到这一步了他再决定扮演坐怀不乱早就晚了。阿青的喉咙的伤还没好,四仔干脆让她柔软的嘴唇包裹住自己,自己动手还能让她省点力气,不知道这个女仔到底是在哪儿学的,又湿又软小舌头一下一下的往他的马眼里钻。没一会儿四仔就要缴械,最后关头他才手一偏,全射在了女孩修长的脖颈和白嫩的胸前。
等欲望流出了身体,四仔又开始了愧疚,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清理,一边胡言乱语的道歉。阿青看着他的蓝眼睛里却含着笑意,仰起脸来用下巴指指桌上的水杯,四仔赶忙倒了温水送来,阿青藤蔓似柔软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就合上了眼睛。
怀里的小人睡熟了,他还是睡不着,不由自主的又把她搂紧了。闭上眼睛四仔也能看见那双蓝色的眼睛,像月亮,像宝石,但是唯独不像人类,这小小的身子暖了这么久也有一点点温度,可是阿青的手还是那么凉,四仔竟然认真的思考起来,她到底是个女仔,还是什么精怪?就算是精怪也是个石头成的精。